重生之巨星男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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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终于念叨到今晚的徐辉了。
“我当时真的很想让他不要去见那个禽兽的,你没看到他看小闲的眼神……可是如果不让小闲去,小闲肯定觉得我小气。”
——哎哎哎你不要觉得谁都想吃了你家小闲啊,你家小闲又不是人民币,就算是人民币也有人更喜欢美圆啊。而且你就是小气啊你再怎么装也确实就是小气啊。
“你说小闲会保护好自己的吧?我觉得这么多人都看见徐辉把小闲带走了徐辉应该不敢怎么样的吧?”
“那也不一定啊当初谁都看到你把叶闲带走了你不还是把他怎么样了嘛。”
“你说得有道理,”顾言常猛地站了起来,“我要去接小闲。”
我嘈我怎么就把吐嘈说出来了呢!冯陌上后悔不迭:“我开玩笑的啊。”
“我去开车。”
“你是要酒驾上新闻为电影造势么!我草!谈了恋爱的人脑子里都是进了水然后裹上面粉被油炸了吗!”
正当顾言常抓住一个酒精过敏没喝的苦命的小许当司机的时候,这时,顾言常的手机响了。
冯陌上目瞪口呆地见证了眼前的神经病一秒冷静自持贵气十足:“喂,小闲。”
那一头的叶闲的声音有些发抖,音量小得像蚊子叫:“顾前辈,你,能来接我吗?我这边出了点事情。”
顾言常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小闲,不要急,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五香街派出所。”
在顾大神的压迫下小许的车飙得飞快,不到十分钟,顾言常就出现在了五香街的门口,见到叶闲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全身湿漉漉的,赶紧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脱下外套给他披上,皱着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一个人这里?徐辉呢?”
发生什么了?
叶闲脑子里如同被洪水洗劫过一样,一片荒芜。
他跟着徐辉出来,就是已经打好了草稿准备死命不认账,也好帮徐辉断了念想的打算了。
叶闲已经构思好了怎么个说得比较合理,自己那么巧去了陆彦当初想去的地儿,还偏偏是个没开荒的地方,还偏偏一不小心叫了他“辉妹”。
就说自己当年跟陆彦有一腿——然后陆彦帮了自己一把,自己最后虽然跟陆彦分开了但还是知己好友时常聊天什么的,自己也非常怀念陆彦。
然后自己与陆彦有着情人想通的心,自己通过沿袭他的行为来怀念他。
对于这番话,叶闲也觉得很恶心和瞎,也不知道这么瞎的话徐辉信不信。
不过看徐辉那样子肯定是觉得自己要么整容了要么借尸还魂了——既然这么瞎的可能性他都会相信,那么自己的一番说辞好歹还科学一点呢。
然后两人下了车,找了一处河畔路灯昏暗的地方,河风徐徐吹来,撩|骚着叶闲的刘海,好一幕浑然天成的小清新啊。
叶闲静静地在前面走着,等着徐辉说出“你是不是陆彦”的那番话。
可是徐辉不走寻常路,沉默了片刻,徐辉缓缓开了口:“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吧?”
叶闲很想说,导演这个剧本不对啊,这个演员不配合我还怎么演呀,但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答道:“额……马马虎虎,还不错吧。”
“那……你现在喜欢他吗?”
叶闲脑子中“咦”了一下,想“他”是谁啊?后来一想到徐辉当时看到自己的样子,恍然大悟,知道这个“他”就是顾言常了,叶闲想了想,还是说自己过得比较好吧,总不能说自己被潜规则了吧,纯应付地“嗯”了一声。
身后的人沉默了半响,再没有开口。
叶闲继续走着,心中有些不耐,想着,哎,这是怎样啊,又不说话,该追问的不追问,然后静静地午夜散步,拍鬼片吗?
突然一阵发动机的声音震耳欲聋轰鸣着靠近,伴随着一瞬间亮起来的闪光晃得叶闲睁不开眼睛,他扭头定神一看,只看到几个戴着头盔骑在机车上的人打了个弯很帅气地骤停,而他心想——怎么,这又是怎么个情况?深夜警匪片的节奏?
他莫名其妙地扭头看了徐辉一眼,却见徐辉脸色大变,把他往身后一推,叶闲身体没有保持住平衡,往后跌了几步,刚想发火,站起了身,却被徐辉抬了一下又推了一把,推了一把,一下子翻过只有半腰高的栏杆往后“噗通”一声跌到河中,河水寒冷刺骨,叶闲手扑腾了几下,吼道:“我了个大艹,辉妹你个坑爹的——”
却看到徐辉回头冲他一笑。
叶闲从没见徐辉那么笑过。
徐辉一向是家教严实,无疏无漏的。笑起来亦是温文儒雅,从容不迫,却带着些疏远和姿态。他从未见过徐辉那样,身旁昏暗的路灯衬得徐辉的脸仿佛像个十八岁的少年,笑得又如阳光一般灿烂。
他的语调淡淡的,一如多年前嘲讽陆彦假文艺真滥情一般充满了蔑视和嫌弃:“快滚,狗|日的。”
——砰。
一声巨大的闷响,吓得在昏暗的路灯下绕来绕去的几只飞虫扑了扑那几乎看不见的翅膀,突然间,路灯灭了一片,世界一片混沌。
作者有话要说:徐辉同学便当拿好啊……
唔,这章码得我好痛苦啊。
第46章
这天;韩虞刚去好莱坞走了一下红地毯;还和好莱坞一名导相谈甚欢,闪光灯咔擦咔擦地记录下了韩虞和另一个二线女星在好莱坞的风采;记者也是蜂拥而至,韩虞笑得势在必得:这次,一定能秒杀各大报纸头条了吧?
翌日,当韩虞打开报纸——
惊!天正娱乐公司老总被飞车党袭击!生命垂危!
韩虞沉默了片刻——
摔(╯‵□′)╯︵┻━┻!
韩虞一下子都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叶闲事后,对于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感觉有些喝醉了酒断片的感觉。他想起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只在胡乱打着,完全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但是四处都是水;天色又黑;手上没有着力点,他好像被卷进漩涡中,看不见前后,也不知道如何逃出去。
叶闲以前为了保持身材和光明正大偷窥小受们的身体,对于游泳这项运动项目,是相当热衷的。所以说,叶闲体育门门差,唯独游泳好得很。
明明就近在眼前的石阶,他却感觉像花了整整一个世纪一样的时间才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又跌跌撞撞地走上了岸,而机车党们忽如其来忽如其去,他两步并两步地冲回到徐辉旁边,就看到徐辉身旁一大滩的血,徐辉整个人倒在血泊中。
叶闲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血,在月光下昏昏暗暗的,渗透到在看不见的缝隙里。——他脑海中思绪都已经胡乱了:自己那一次死的时候是不是这样?是比徐辉现在好还是比他惨?……所以,徐辉会死吗?
他脑子里又突然很冷静,想起当初生物老师跟自己说的,一个人从楼上摔了下来,本来没死成,结果有人去背起他,然后那人就死了——因为当时那人身上受了重伤,本来不动还有抢救的希望,结果不懂的人一折腾,那人体内摔断的骨头又插到内脏里,人就真的救不活了。
叶闲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手机——浸了水,已经全是黑屏。他又抖着看了看徐辉一眼,然后伸出手去掏徐辉的口袋——徐辉这个口袋放着钱包,叶闲掏出了钱包,又去翻另外一个口袋——那个口袋里有手机,万幸,还是亮着的。
后来的时间像是被切开的藕片中的丝一样,绵延漫长而脆弱。
叶闲就那么候在徐辉的身边,等到呼啸而至的救护车声音,警车声音……
值班警察抓住他盘问了几句后,得知徐辉的身份,撇了叶闲一眼,然后站起了身,走到叶闲视线外,似乎是去打了个电话。
待片刻后,就对叶闲点点头,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叶闲有点愣,“你们……审问就那么简单?”
“哦,”值班警察翘起了二郎腿,“听你说来,就是谋财害命的飞车党做的啦。啊,你先回去,有什么我会通知你的啊。”
“通知你妈|逼!”叶闲一下子拍了桌子撑在值班警察面前,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连我的手机号都没记!”
值班警察被他吓了一跳:“诶诶诶干嘛?你这是妨碍公务啊我告诉你,”然后又甩给他一张纸,“谁说不记了,报案的都要记。啊,写下写下。”
叶闲想问问徐辉被送到哪儿了,却直接以“你又不是他的亲属,我们已经通知他的亲属了你就不要管了”的话被赶出了警察局。
在出租车后座上,顾言常听了叶闲一番描述,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徐辉吉人自有天相。你先回去换身衣服,睡一觉,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他。”
“我,想马上就去。”
顾言常的目光冷了冷,语气也强硬了些:“不准。”
叶闲抬头看了顾言常一眼,顾言常语气稍缓,道:“你现在去也没有用,徐家家大业大,想必肯定连夜就转往私立医院了,他们家有专门的医生。你冒冒然过去,反而惹得徐家觉得你害了他们的少爷。明天我跟你一起,备份礼物一起去。”
叶闲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顾言常说了些什么,叶闲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只一直看着窗外。
巨大的震惊和悲痛已经沉淀,他回想着那些不真实的片段,觉得有些蹊跷。
以前的徐辉都是独来独往,没有带过当时在身边的那个秘书。
徐辉和自己单独出来的时候,秘书似乎是有点不同意的。
那些个飞车党过来的时候,徐辉似乎早有准备——不然哪能那么快把自己推下去?
飞车党谋财害命?叶闲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手触到质感良好的皮革——不,徐辉的钱包和手机都在。
还有那个值班警察,再怎么不负责,也该立案询问自己细节——而刚开始,似乎那个值班警察就没有想过立案。
叶闲一心一意地思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顾言常皱起的眉,以及沉默了的车内。
叶闲机械地由顾言常带着,机械地跟着他回了顾言常的家里,机械地进了次卧,洗了澡,换了衣服。
顾言常看着叶闲愣愣地动作,不设防地在眼前换衣服的样子,感觉火气就快要憋不住了——
尼玛老子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这么脱了换的!尼玛把老子当空气啊!
顾言常心中苦啊。
但他也不断对自己说:叶小闲今天遭遇了那么可怕的事情,是时候需要缓一缓的,等明天带着叶小闲给徐辉那个不知道干嘛杀出来破坏场景的人送了花,赔了礼,道了谢,再跟叶小闲聊聊天,一切都可以雨过天晴了嘛。
于是顾言常按捺住怨气,轻轻地吻了叶闲的额头,然后给叶闲关上了次卧的灯:“晚安。要我陪你么?”
叶闲把头缩到枕头里,摇了摇头。
顾言常于是关了门走出次卧,松了口气——
还好不用自己陪啊!这种情况下感觉陪睡要把持不住了啊!
尼玛绅士真不是人当的啊。
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人,肯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顾言常默默地扫了自己下半身一眼——兄弟,对不住了,不过你这种在这样悲伤的剧情里都能石更的,真是没有节操啊。
叶闲一夜无眠。
翌日,本打算跟着顾言常一起去看望徐辉的,却发现神通广大如顾大神,也不知道徐辉在哪家医院,只知道徐辉目前情况紧急,尚在抢救。
徐家的人语气官方且疏远,也没有什么悲喜的调子:“顾先生,谢谢你对我家少爷的关心。我家大老爷说了,徐辉现在情况还不明,暂时不便于见外人。”
叶闲凑在话筒旁偷听,顾言常虽然有些无奈,但对于叶闲这样的小动作倒是觉得很喜欢的,叶闲的小脸庞就贴在他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听得可认真了。
“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朋友,”顾言常撇了叶闲一眼,本想说的是“当时在现场”,想了想,又改了口,“说不准有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呢,跟徐家老爷见一面也是可以的。”
电话那厢沉默了半响,叶闲皱了皱眉,嘀咕道:“汇报去了。”然后离开了听筒,沮丧道,“算了吧,见不到了,这事儿没戏。”
“哦?”顾言常挑了挑眉,果不其然,半分钟后,电话那头果然回绝了顾言常的会面。
顾言常挂了电话,转过身问叶闲:“你怎么知道?”
叶闲一下子口塞——总不能告诉顾大神,老子知道电话那头是那个整天死人脸教人礼仪的老阿姨,一般不怎么接电话的,接电话的情况都是徐家出了大事然后人人都在给徐家打电话的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一口回绝,还搞得像跟老爷通报过似的,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叶闲支吾道:“直觉吧。”
于是叶闲再看到徐辉消息,就是从铺天盖地的各大报纸、网站头条上了。
不过一日,神通广大的媒体已经把徐辉受袭一事传得到处都是,又神乎其神,遇袭方式都有好几种。反而,跟此时有关的叶闲倒是一字没提,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