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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宠妻日常-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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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看到了最惊险的一幕:
  七个死士形成一个圆环,将他困在中央,手中弯刀齐齐狠戾刺向袭朗。
  袭朗腾身之际,抽出悬挂在马鞍桥上的长剑,落地处是两丈开外。
  七个人反应一致并且分外迅捷,齐齐追上前,围拢过去。
  **
  赵贺等人欲上前去支援,却被蜂拥而至的死士阻挠,无从如愿。并且,他事先已得了吩咐,不管事态怎样,要确保夫人与寒哥儿无恙。
  之于袭朗而言,妻儿比他自己更重要。
  拼力厮杀中,赵贺心头怆然,险些落泪。
  解决掉近前的麻烦,再看向袭朗那边,正是最凶险的时候。
  七个人反应与招式一致,这一刹,正再次将弯刀齐齐刺向袭朗。
  袭朗身形飞掠而起。
  七个人出招落了空,极快的收回凶器又再次刺出。
  他们要抓住的是袭朗身形下落而又无从发力腾身的瞬间,在这时候出手,任谁也不能活。
  袭朗下落的速度却偏生比他们预料的慢了半拍。
  七个人的刀尖交错在一起,他脚尖轻飘飘的落在交错处。
  七个人立时收回刀,欲再次发力刺出。
  就是这顷刻间,袭朗身形下落同时,人与长剑合一,飞速一个旋转,剑尖横扫七人颈部。
  千钧一发的关头,依然从容优雅如狂花落叶。
  六个人身形僵滞,片刻后栽倒在地,毙命。
  剩下的一个,是袭朗剑尖扫到的最后一个,力道差之毫厘,便不足以致命。只是颈部划出的那一道痕开始奔涌鲜血,让他失力。
  他眼神僵滞,行动迟缓地举起弯刀。
  袭朗身形掠到他身后,左手扣住他后脑,右手扣住他下颚,随即施力。
  一声脆响。
  人应声颓然倒地。
  袭朗招手唤赵贺,吩咐几句,上了香芷旋所在的马车。
  香芷旋略显茫然地看着他,“没事了?”
  他勉强一笑,“暂时没事。”
  香芷旋吩咐蔷薇、铃兰:“带寒哥儿去老夫人车上。”
  两个丫鬟称是而去。
  袭朗伸出手,想去抚一抚她已苍白的脸,到了中途,手势僵滞不前。
  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满手的鲜血,满身的孽债。
  满手满身肮脏的孽与血,她则是不染尘世腥风血雨的一个人。
  娇柔清艳如空谷幽兰。
  他却让她目睹这尘世最残酷最血腥的一幕幕。
  “阿芷……”他轻声唤她。想问她:怪我么?
  她在他开口之际,投入到他怀里,紧紧地环住他肩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了方才,她才知道他每一日要面临的是怎样的凶险——甚至可称之为绝境,每一次这样的险恶,都是死里逃生。
  是真的,无法为他漂亮的身手与有荣焉,想最多的是他能否每一次都能这样立于不败之地。
  需要怎样的勇气,才能岿然不动地面对这一切?
  一日一日,该有多辛苦,该有多疲惫。而他只是给予她笑颜,什么都不曾说。
  她下巴搁在他肩头,顷刻间泪如雨下。
  泪滴打在肩头的衣衫,声响轻微,却如闷雷一般回响在他心头。
  “阿芷……”这一声,满含歉疚。
  “今晚,陪着我。好不好?”她闷声说出这一句。
  他沉默片刻,“好。”

  ☆、172|168|167·&

  到了别院,袭朗见蒋修染和宁元娘还未到,心知必是也遇到了麻烦,吩咐赵贺带人去接应。他则和香芷旋服侍着宁氏下了马车,陪着去了室内,又为众人分别安排居住的院落。
  袭刖还有点儿没缓过神来,一直站在外院发呆,直到袭朗赏了他一记凿栗才清醒过来。
  “大白天的梦游什么?”袭朗对他道,“我给你请一段日子的假,帮我照顾好家人。”
  “不。”袭刖定睛看着袭朗,“我要跟着你回府。”家人哪儿就需要他照顾了?
  袭朗睨他一眼,“跟着我干什么?听我的,老老实实留在家里。”
  老老实实留在家里陪伴妻儿。四哥想说的是这个,袭刖因为了解,心里才更不好受,眼眶差点儿就红了,“四哥……”
  “再跟我磨叽,信不信我打你一顿?”袭朗笑着拍拍他肩头,走开去,“听我的。”
  “嗯。”袭刖语声闷闷的。
  刚安排好,香俪旋一家人到了。
  香芷旋已经跟袭朗说了这件事,由此,他亲自去迎一家四口进门——钱学坤还有公务在身,自是不能跟过来的。
  钱大老爷与钱大太太颇有些受宠若惊。
  抱着孩子的香俪旋的笑容则透着些苦涩。
  这时香芷旋也迎了出来,将几个人和一众下人引到别院里一所四进的院子,屋宇绰绰有余。
  全都安排停当了,各房都在忙着开箱笼布置屋子,蒋修染和宁元娘还没到。
  袭朗摸了摸下巴,转去外书房等待回信。
  不出袭朗所料,蒋修染和宁元娘在半路上遇到了截杀。只是蒋修染遇到险境时是个十足十的慢性子,自然不似袭朗一般干脆利落。
  自从琢磨过一阵子袭朗以易数建成的宅院之后,他开始悉心研究用易数布阵。今日赶得巧,恰好是在人烟稀少之处,事发处附近有个树林,是完全可以利用的地形。他将一行人带到了树林之中,现学现卖,布阵阻挠死士进入。
  宁元娘坐在马车内,听得丫鬟通禀,这才知道人们都说他打仗最爱跟人磨叽并非虚谈。他是能把自己的手下都磨得失去耐心的人。
  由此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一个人,那次身负重伤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与人硬碰硬才受的伤,完全不是他的做派。
  阿东在外面守着,她就隔着车窗问了问心头疑惑。
  “那时候夫人与秦家定下了亲事,老爷看什么都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不就不管不顾了。”阿东没心没肺地说完才觉出了不妥,额头差点儿冒汗,“夫人,小的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宁元娘轻声应了一句。
  不经提醒,她险些已忘了那些事。
  出嫁前后,恍若前世今生。
  “不出意外的话,你我这几步之遥,已是隔了今生今世。”一身伤病的他,去见待嫁的她,是这样说的。
  那时他与她都没想过,都不敢奢望,会有今时今日。
  便不自主地想到了秦明宇。有一段时日了,秦明宇离开京城,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的确切去向。每次遥遥见到钱友兰,总能捕捉到那女子眼中一闪而逝的忧心、落寞。
  但愿秦明宇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不管怎样,她希望识得的人,四哥四嫂看重的人,都能好好儿的。
  她胡思乱想了很久,马车向树林外走去,阿东带着一批人手护送她离开。
  原来是蒋修染将来袭的死士全部引到了树林之中,又辟出一条路让她走出这是非之地。
  宁元娘看看天色,已近申时,不由无声地叹一口气。跟这个人,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速战速决不行么?只听说过死士都是不要命的,他却偏要跟那样的一群人耗着……
  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
  这时候,赵贺带着人赶来支援了,听说这情形之后,很是没好气,只帮阿东将宁元娘的马车层层护住,不理树林里的蒋修染。要不是蒋修染也打过屈指可数的硬碰硬的恶仗,他真怀疑那人不识得速战速决四个字。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树林里起火了,厮杀声越来越大。
  宁元娘的心悬了起来,真怕蒋修染引火烧身。
  事实其实就是引火烧身了——怎么样的阵法,对付不要命的死士,都只能阻挠一时,在他们失去耐心之际,会愈发疯狂。
  火是死士放的,大有与蒋修染及其手下同归于尽的意思。
  火势一起,他布下的局成了虚设。
  蒋修染觉得扫兴到家了,火气也随着火势愈燃愈烈。没得选了,只得身先士卒剿杀一条路。
  到了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何袭朗一次次亲自出手——不出手不行,因为死士的目标一致,不顾伤亡,必须有人围杀首领。
  在这同时也明白,他的清静日子结束了,往后要与袭朗一同且一再经历这种情形。
  到了这关头,赵贺不能再看热闹了,忙带人冲进树林增援,与蒋修染内外夹击,将死士逐一杀掉。
  赶在烈火烧身之前,一众人退出树林。
  蒋修染望着里面,“该抓个活口。”
  “没用!”赵贺硬邦邦地丢出两个字。
  蒋修染就笑,“你个混小子,看不惯我的做派啊?”
  赵贺抹一把脸,“嗯!”又看了看蒋修染锦袍熏得焦黑的下摆,“图什么?”随后一扬手,招呼袭府护卫,“走!”
  蒋修染笑得现出一口白牙,吩咐专人善后,去马车上寻宁元娘。
  宁元娘打量着他衣袖上被刀锋扫到的裂痕,心惊不已,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怎样?”语声有些沙哑。
  “没事。”蒋修染也顾不得一身烟熏气息了,将她搂在怀里,“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宁元娘环住他身形,“你和四哥,日后就要过这种日子了么?”
  “不会,将你们安置好,就要在京城寻找死士的藏身之处了。”
  找到之前,还不是要这样被死士突袭。宁元娘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你……你好好儿的。”
  “嗯。”蒋修染吩咐车夫抓紧赶去袭府别院,随后才柔声对她道,“自然要好好儿的,好日子才刚开始,我不敢出事。”
  **
  赵贺回到别院,将情形与袭朗说了。
  袭朗失笑,“他就是那样,谁跟他上火也没用。”
  赵贺直摇头叹气,随后说起别的事:“夫人手里多了几百人手,日后想来也会帮忙看护别院。”
  “嗯,我知道。”
  “那我能不能跟着您回府?”
  “胡闹。”袭朗睨了他一眼,“你下个月就要成亲,留在这儿保护夫人和寒哥儿就好。”
  这个他看做小兄弟的人,也要成亲了。既是如此,少行杀戮最好,若是跟着他,大抵每日都如今日。
  “我不!”赵贺气哼哼的,“含笑明日要赶过来,贴身服侍夫人。我得跟着您。”
  袭朗瞪了他一眼,“咱们俩谁说了算?”
  “……”
  “你留在这儿照我的意思部署,我才能放心。”袭朗一摆手,“滚出去。”
  赵贺杵在那儿不动。
  袭朗拿他没法子,“我没了后顾之忧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你留下来我才能心安。”
  “……”赵贺转身,“您得毫发无损地回来,要是出了事……我不会给您穿孝的!”
  袭朗笑出声来,“我缺你给我穿孝。”
  赵贺胡乱抹了一把脸,快步走了出去。他难受得厉害,但只能听命行事。
  室内静下来,袭朗的笑意渐渐收敛,拇指轻轻捻着无名指和食指。
  阿芷的泪的温度,似乎还留在指尖。
  他从没见她那样哭过。便是生子那样的情形下,她也不曾掉下那么多的眼泪。
  是积累了这许久的忧心、难过所致。
  夏易辰离京了,离京之前,将手中产业、精锐人手、妻子全部托付给了她。
  他也不能让她放心。
  如果……那么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再也没人给她无条件的疼爱、宠爱,只得自己,只能让别人依靠她活下去。
  再者,便是她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想让他置身险境。
  他懂得,因为自己亦如此。
  “阿芷……”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
  **
  蒋修染和宁元娘抵达别院时,碧空如洗,残阳如血。前者留在外院,与袭朗一同用饭,后者随着香芷旋去了准备的一所小院儿。
  宁元娘只觉得香芷旋神色有些落寞、疲惫,细看却看不出端倪。
  香芷旋见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样子,挂上明媚的笑脸,温言询问了路上情形,将自己的坏情绪牢牢隐藏起来。
  哭一场,心里舒坦了不少。
  哭过之后,心绪平静下来,愈发冷静。
  说了一阵子话,她带宁元娘去了宁氏房里请安,钱友梅、蔚氏、袭胧和三个孩子都在,热热闹闹地说了一阵子话,让人去请香俪旋过来一同用饭。
  香俪旋命丫鬟传话,说就不过来了,要留在房里和公婆一同用饭。
  按理说,即便不过来用饭,也该来给宁氏请个安,但她不肯。
  香芷旋知道大姐跟自己还有点儿别扭,也就随她去,让丫鬟摆饭。
  越是亲近的人,细枝末节越是不肯宽容。
  不宽容她也不管,她的目的只是要断绝大姐与香绮旋再相见的路。目的达到就好,别的真的无所谓。
  用过饭,寒哥儿玩儿一会儿就乏了,在大炕上睡着了。
  香芷旋想将他抱回房里去,宁氏却不答应:“就让他睡在我房里吧。夜里的风凉,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香芷旋想想也是,便让紫苏、金妈妈和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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