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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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借口处罚也是遮遮盖盖的,不让人一眼看出来,就如今日这般。先生眯起的眼睛中泛起了精光:“哦!找到了。在这里……”
自名册里再次抬起头来,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宇文逸一眼,将名册递给宇文逸:“宇文公子,这确实有你的名字,只是已经被公主一笔勾画掉了,所以,先生我没有办法再授课予宇文公子你了。”
“不可能的,公主……不会的……”宇文逸接过名册,手已经抖的不像话,难道昨天公主对自己的好都是假的,都是虚情假意么?!不,不会的,不可能!可是宇文逸垂下头的时候,眸中看到的确实让他失望满眼,自己的名字真就被人以一笔勾画抹去了。
26:摔碎的心无法粘合
手中拿着那支学生的名册单,宇文逸的手抖的不像了话,公主昨日的好全是假的么?他不相信,真的不相信,可是不相信又如何,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也对,公主几时善待过自己,每一次,每一回的好都是要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的。想必这一次又是为了奚落自己而耍的手段了。
将那只名册缓缓地递送到先生的手里,宇文逸觉得自己的手臂宛似缀上了千般的重量,抬都抬不起,眼中酸涩,那屈辱的泪就在眼中翻滚,却努力地克制着不曾落下。迈开如同灌铅了的脚,缓缓地往外挪……
“宇文公子留步。”就在这时,先生转也不转身,就站在那开了口。
宇文逸停下了脚步,身躯僵直,立在那里,心中知道这一刻刁难又起,自己是逃不开的。
“宇文公子既然来都来了,先生我也不能给公子撵出去啊,念在宇文丞相的面子上,公子就留下上课吧。不过……”前面听着本是好话,可是话锋一转,再次开了口:“宇文公子就不能坐在这了。你们几个,把这个课桌抬过去。”先生的手一点,指在了靠窗的角落里,那里摆的是装废纸箱子。
“是。”几个被先生点名的学生,忍住笑意,搬着桌,便往过挪,这几个都是平日里爱欺负宇文逸的泼皮,自然不会让宇文逸好过。将桌子往角落里一横,把可以进出的位置封的死死的,连竹竿都塞不进去,做完后,几个学生露出一脸的奸诈相,对先生一鞠躬,这才纷纷回了座位。
“宇文公子,请吧。你的新座位。”先生看着自己的学生办的好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几个学生不愧是平日里自己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做起事来果然干净利落,深得自己的心意和真传。
宇文逸看着那桌子,悲苦的笑了笑,迈开脚步往过挪去,待到桌案前,他见绕不过去,就想跨过去,谁知道正在这时,先生开了口。
“宇文公子,课桌乃是夫子之物,理应敬重它,所以……公子……”先生的意思,宇文逸懂,那意思就是要他自课桌与地面的空隙里钻过去。
此时的他再一次颜面尽失,连仅剩的尊严也被人一寸寸的剥下:“是,宇文逸明白。”含着屈辱的泪水,宇文逸俯下了身子,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爬了过去。
还未待他起身,先生又说了:“宇文公子,毕竟不是我文院的学生,所以公子就这样跪着授课吧。以表对夫子的敬畏。”
面朝着墙壁,身畔作伴的是废纸箱,宇文逸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可是他努力的强忍着,屋中的人脸上一定是露出了得意之色,他知道,他能感觉的出,除了看戏的,就是漠然的,他甚至能听到有人在嘻嘻地窃笑着。
不能哭,不能落泪,要忍,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还怕这一次么?可是心中却疼的宛如窒息一般,只因昨日公主的好全是假的,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希寄,可是却错了,错的离谱了。又一次捧着真心送了上去,又一次摔了个粉碎,再也无法粘合!
27:兔儿的婉拒
“公子……”晨五在宇文逸的身后使劲地唤着,宇文逸头也不回地的往前走,对晨五的唤理也不理。。
文院的习武场上偏僻的一角,宇文逸静静地蜷缩在其中,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每到伤心的时候,他都会静静地缩在这里,自己舔舐着那被他们撕开的伤口,每一次都会让他身心俱疲。这一次好像是长久以来,最痛苦的一次了。
“公子,公主这么对您,晨五去找她算账去。什么狗屁公主!什么破烂的女人!”晨五立在宇文逸的身后,嘴中狠狠地啐着,说尽了宿如雪的坏话。
“别说了,晨五,别说了。”宇文逸垂下头,将头埋在曲起的膝盖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真的身心俱疲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肯轻易的放过他,一忍再忍得来的竟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羞辱。可是,不忍行么?他别无选择。
“去跟公主说一声,就说宇文逸有事在身,今日不便去了。”宇文逸的话,让晨五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公子,您……唉!公子……”
“去吧,让我静会,去吧。”宇文逸静静地缩在角落中,这一次好像要用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将身上的伤口愈合,因为心中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如今正在泊泊的淌着血,那腥甜的气息,他都能闻的出来,充斥着五脏六肺几乎快要炸裂了一般。
“知道了。”晨五深深地吸下一口气,都到现在了,还要忍,还要忍着。这个公主也真是的,为什么选驸马非得要文武全才呢,不光要文武全才,还要处处拔尖,这世界上哪去找那么完美的人去,在者说了,光是完美,不爱你,有用么?没有感情有用么?公子明明那么的深爱着公主,却被公主奚落了一次又一次,这老天真是认人不清,没长眼睛么?晨五不但在心中狠狠地啐着公主,还咒骂着上天。
往出走着因为心中想事不够专心与人相撞在一起。
“对不起。晨五不是故意的。”晨五知道如今的宇文逸已经很苦了,自己不能在给公子惹事了,见人就要点头哈腰地趋炎附势。何况这一次是自己冲撞了他人在先,自己没理,万一再给自己家的公子惹祸上身。
“晨五么?你来的正好,公主有请,宇文公子现人在哪?”刘玄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人,心中一凛。这个晨五不是平日都跟宇文逸在一起么?如今怎么又分开了,莫非宇文逸又像上一次那样,遭人欺负了?那自己最好赶紧赶过去,好替宇文公子解围,毕竟现在的公主突然转了脾气和心性,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宇文逸的身上,文院里的人就算有八个脑袋,开罪了公主,也不够砍的。
“原来是刘侍卫。”晨五虽是恭敬的口气,可是却听的刘玄心中极其的不舒服,宛似下一秒面前人脱口而出的就是骂人的话语。
“宇文公子可在。”刘玄按下情绪,继续平缓道。
“我家公子说了,今日不便前去,刘侍卫请回吧。”晨五心中再一次将公主狠狠地啐了一遍,都把人折磨成那样了,居然还有脸假假惺惺的来这冲好人。
28:宇文公子来了
“刘侍卫么?”宇文逸没有回头,缩在原地动都不动,开口就问。。
刘玄的身型一怔,手中的宝刀紧紧的握了一握,片刻后又放松了下来,将到往腰间一跨,几步走上前去,静静地立在宇文逸的身畔:“宇文公子好耳力,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刘玄站在那里,等待着宇文逸应话。
“刘侍卫想问在下,明明没事,为什么却要说有事而回绝公主的美意么?”宇文逸的语气缓缓,此刻的他心情已经平复,再次波澜不兴一般。
“不,刘玄不会问。刘玄知道公子回绝必有公子的心意。刘玄虽是一心为公主,但是不会强求于公子。”刘玄手抚在腰间的佩刀上,轻轻的一压,目光落在宇文逸的身侧:“能坐么?”
“请便。”宇文逸依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动也不动一下,让人以为他就是一个木雕,早就融在了这练武场的一角之中。
刘玄将衣袍往起一扬,直接席地而坐,不等宇文逸再开口,他便直接道:“宇文公子真的不会武功么?”
宇文逸缓缓地直起身,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会。在下连书都读不好,武功更是习不来,身体孱弱,天生不是个练武的料。”
“这样。”刘玄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声:“公子,真的不打算去赴约么?公主一直在等公子,饭菜已经备好了,正在炉灶上温着,公子去了便可用了……”不用看,刘玄已经知道此刻的宇文逸的心思,这个男人心意已决,其实自己再劝已没了意义,可是刘玄还是多事的再次劝说着。
“不了,刘侍卫请回吧,宇文逸确实有事在身,不便到访。”宇文逸寻着刚刚的借口,再次对刘玄搪塞道。
“这样。”刘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晨五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粗粗地喘着气:“公子,夫人来了,在住处等您多时了!”
“刘侍卫,家母到访,宇文逸告辞。”宇文逸利落地起了身,调转径直而去。晨五慌手忙脚地紧跟其后一并离开。
刘玄坐在原地,动也未动,脑中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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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翠,你说我这样行么?要不要再擦点脂粉?”宿如雪捏着脂粉盒,紧张地与烟翠那寻求着答案。
“公主已经很美了。公主天生丽质,这样出去,足够把宇文公子的魂勾去了,不用再打扮了。”烟翠笑着称赞道。
“那我这衣服呢,衣服行么?会不会太露了?”宿如雪将胭脂盒往桌上一丢,拎着裙摆在烟翠面前转了一圈。
“不露,很美。”烟翠再次笑着道。
“切,一说就是很美。一会儿小兔子不喜欢,我就傻眼了。”宿如雪扁着嘴,不满地嘟囔着:“这刘玄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烟翠你去看看……”这是她与小兔子的第一次约会,她急啊,多等一刻都觉得时间长。
烟翠埋着头,笑了笑。
“还笑,打你哦。”宿如雪扬起手,作势就要打。
“宇文公子到!”外面的人喊声嘹亮,让宿如雪使劲地蹙了蹙眉头,昨日小兔子来,怎么不见他们如此卖力过。
29:文不能文,武不能武
宿如雪总觉得今日的侍从与昨日的那般的不一样,心中不由的起了疑心,可是起疑心归疑心,听到了这声宇文公子的高呼,她还是欣喜的飘飘然了起来。。手抚在衣裙上,使劲地顺了顺,再次捋在头上,又拢了拢自己的一头秀发,大步的往出奔,要去迎接宇文逸,嘴中不停地念叨:“小兔子……”
就在冲出门看到眼前人的那一刹那,完完全全的傻了眼,面前的男人与宇文逸根本就搭不上半点的边,宿如雪抬起手指着男人,使劲地拧着柳眉:“他是哪个宇文公子?”
这个男人看着有点面熟,自己好像记得一些,可是他到底是谁?名字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不,不是想不起来了,而是属于真正公主宿如雪的记忆,已经被那死去的一缕香魂带去了,而她这个冒牌货又怎么能记得起来。可是,脑中还是有男人的影子一般。等等,仔细的想想,哼哼!终于宿如雪在脑海中翻出了这个人,这不就是那日朝堂之上在自己抛眉弄眼的二百五么?!
“公主,他是宇文丞相家的二公子,宇文茂,您失忆前,与您的关系很亲近的!”烟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他?!亲近?!”宿如雪两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一日朝堂之上,这个男人居然敢如此的胆大妄为了,原来以前的公主与男人很是亲近,所以男人才会有恃无恐。
不过如今他是找错了人了,她宿如雪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公主,放着大好的兔子不要,去要这么个二百五,宿如雪极其不耐烦地瞥过了一丝的视线打量着面前含笑貌若潘安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这笑容是那么的恶心,胃中的酸水都不停的往上反。
“贱啊!太贱人了!”摇着头,宿如雪直接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
“剑?!”不单宇文茂没有听清楚宿如雪的话,就连宿如雪身畔的烟翠也没有听的那么清楚。
“哦!”宿如雪水亮的眸光一转,一眼落在男人身后的随从握着的长剑上,就着长剑做起了文章:“宇文公子真是好性情,万般兵器皆不爱,独独喜欢练剑(贱)。”
宇文茂根本就没听出来宿如雪在挖苦自己,脸上挂着自以为是天下无敌的招牌媚笑,调转过身,别有深意地看了随从一眼:“原来公主说的是这个,我们宇文家世代都是以一手好剑法名扬天下,大哥宇文辉更是凭自己手中握着的剑杀敌无数,当上了护国大将军。而家父……”
“哦?宇文家到是个名门望族喽。”宿如雪听着男人唠叨完,不耐烦的挖了挖耳朵,这个男人真是够烦的,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谢公主夸奖,名门望族算不上,只是小有名气而已,再者说了宇文家再怎么努力,也全是仰仗着当今圣上的器重,不过就算是我们这样的大家族,也有败坏家风的浪荡子,就如我那个不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