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第2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双胞胎……”
冰蓝的眼睛毫无焦距,笔直的望着白色天花板,嘴角露出了玩弄时的轻蔑。
当初的选择正在切实发挥作用,一切如预想般的发挥作用,经过计算的模型构架正在实现。
——以最好的形式。
失去基拉。大和和阿斯兰。萨拉固然可惜,所幸还有那对双胞胎在手中,计划不会发生偏差。
为了抑制弟弟的影响力,现在应该着手把哥哥培养成英雄——这是她和议长的共识。进攻Heaven‘sBase的Barbarossa(巴巴罗萨)计划发动在即,依靠新型机以及战术指挥上特意提供的机会,配合宣传部门的一点渲染,一个新英雄的诞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救世主,英雄,勇者。
与想笑的冲动一起上涌的那类单词闪过脑海。
多么肤浅的词汇啊。
连嘲笑的价值都没有,只是嘴角歪着。
不过对于双胞胎,她确实有兴趣。
告诉哥哥——弟弟觊觎他的位置。
逼迫弟弟——让他远离自己的兄长。
同样的血在她掌中的舞台互相斗争起舞,在冰冷的地面上融为一体,然后枯竭、腐败。
这不是很不错的娱乐,很棒的游乐吗?
克尔斯滕愉快的考虑着。
不过……就像之前发生的预测偏差一般,在她的想法中也存在一个失算之处。
此时的沃格琳德。克尔斯滕并未发现,对于自己手中棋子的考虑——虽然仅仅是毫厘——但事实上从根本处已经错了一步。
#############
酒瓶一边滚动一边发出空洞的声音。
背靠着茶几,已经被污物打湿的羊毛地毯开始变得冰冷。
军服皱成难看的一团,湿透的内衣从松开的领口漏了出来,酒臭、汗臭混成一团。
PLANT的天才?年轻军人的偶像?无人能及的精英?
笑话。
这里只有一个颓废腐败的酒鬼。
“啊……呃……”
呼吸像酒嗝一样断断续续的,眼睛红肿分不清瞳孔和眼白。
房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羽皱起了眉,抬手遮挡的力气仿佛也被抽走,只是把头偏向一侧。
“抱歉……爱娜……回你的房间去……”
敷衍了事的回答,连说话都无法完整。
眼下只有不断地灌酒麻醉自己,才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不回去吗?那么嘲笑我怎么样?”
自嘲的咧开嘴,自顾自的说起来,犹如死者临终的笑容般凄惨。
“我以为我早就准备好一切了,现在我才知道,那只是个拙劣的笑话……我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好!!!”
黑暗的角落里传出酒瓶破碎的声音,一直瘫在地上的少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害怕了!我后悔了!我悔恨了!我想要露娜回到我的身边!!这样的我能算是人吗?!!这样消除掉露娜记忆的我在你面前说‘我后悔这么干’,我没有做人的资格啊!!!”
爱娜的双手在身前紧握着,碧绿的瞳孔带着怜悯的眼神——如同看见被遗弃的小动物。
从降生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罪孽便如影随形地跟从每个人。
这个少年也是一样。
想要继续咆哮,喉咙剧烈的咳嗽,羽的身体颤抖起来。
红色的污渍从口中喷出,在空中飞舞,在地面上染开。爱娜急忙冲过去即将跌落倒地的羽。
“啊啊啊啊啊……”
干涸的声音被挤出来,活着的痛苦在红色泪水的指引下肆意宣泄。
“我知道的……你在尽力改变现状,你的痛苦我无法体会,但是——”
拭去那张脸上的血污,紧紧搂住不断颤抖的少年,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黑发的触感自脸部传递着。
“所有人都在拼命。不谈是否认同他们的手段。所有人都在拼命从恐怖之中,从绝望之中逃离。无论是阿斯兰,还是基拉君,还有我,和你,大家都一样——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为了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并不是由哪方主动。闭着眼——嘴唇交叠在一起。非常的自然。因为知道是彼此的渴望,所以毫无顾虑地贪求对方的嘴唇。爱娜甘甜的吐息流入嘴中,羽明白了此刻心中荡漾起的温暖就是幸福。
羽紧紧抱着爱娜,一边紧抱着她,一边压倒在沙发上。
“可以吗?”
迷茫的歉意,明白这对爱娜的伤害。
“嗯。”
眼中还带着泪花,爱娜颔首到。
这声回答让羽下定了决心。这次再也毫无顾虑地,在爱娜白皙的肌肤上,一亲芳泽。
“嗯…………啊”
挺起美妙的双峰,少女洁白的身体,跃动起来。
%%%%%%%%%%%%%%%%%%%%%%
次回预告。
舞台再次回到奥布,战神的马车再次驶向美丽的岛国。基拉他们能够阻止战火的蔓延吗?克尔斯腾自信笑容下的奥布攻略究竟是……?
敬请期待下一回——《奥布上空的鹰》!
%%%%%%%%%%%%%%%%%%%%%%
新年第一更!在羽和爱娜的“嗯……啊”声中本书迎来了2010年(台下飞来菜刀、板砖无数,闪人三分钟……),新年新气象,祝愿喜欢本书的读者们工作和生活中吉祥如意,生龙活虎,虎虎生威!
第十六回 奥布上空的鹰(Part。1)
奥布是个麻烦的国家。
所以一定要解决掉这个麻烦——以大义的名分。
所以谢谢你,罗德。吉普利尔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克尔斯腾从酒柜里取出一瓶波尔多,扫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讥刺的笑了。
#########
“真·飞鸟于‘Heaven’s·Base’一战功绩卓越,获授与星云勋章。”
在直布罗陀基地司令部举行的授勋仪式,有狄兰达尔议长和满座长官在场观礼。国防军总司令冯·布劳希奇将勋章别在真的胸前时,雷和露娜玛丽亚站在真的后方,两人的胸前也有金色的勋章闪闪发光。
“恭喜你。这是第二个了吧?啊呀,真是杰出人才啊。”
看见总司令微笑着仲出手来,真立刻上前与他相握。
“谢谢长官。”
“再来是这个,要颁给真·飞鸟和雷·扎·巴雷尔。”
议长从旁边走出来,拿出两个小盒子。见盒子里躺着发亮的FAITH徽章,真退后以为自己看错
“议长……!”
真不由得惊呼,却见狄兰达尔议长有点儿淘气地笑着说:
“不服吗!”
“不…怎么会!怎么会不服――只是……”
真紧张得猛摇头,却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方面是自觉担当不起,一方面也是想起了某个曾经佩戴过这个徽章的人。
还有干掉那个人的人。
看穿了真的迟疑,议长继续着那种期许的微笑,和蔼的眼神直视着真。
“这是证明,是对你们的力量的肯定,希望你们务必将它视为荣耀,不要辜负这一刻的期许,今后仍能尽心尽力……”
议长面前站的如果是羽,那么他会以教科书范例式的最标准军姿聆听议长的教诲,脸上充满了感悟,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最大的上司挂上一块“欺诈师”的牌子。
此刻带着内心迷茫的聆听惶惶圣训的是真,他可没有弟弟那种刻薄的腹黑。
证明,力量,荣耀,期许,不要辜负——这些词汇好像变成了一张膜,覆盖真的四周,强烈的违和感在心底翻涌着。
“这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必定会为国家和议长竭尽所能。”
雷严肃认真的发表效忠誓词,坚定忠诚犹若阿尔萨斯狼犬,议长真应该再奖励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
“……属下也会努力的。”
真端正的以军礼回应议长,脑海中翻涌的是弟弟被自己揪住时的面容,那张熟悉的面容开始变得嘲讽,变得冷漠。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下命令了吧,他们是敌人。
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始终回荡着。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是我未曾注意到的吗?
细小的动摇让真礼毕归位的手迟钝了一下,谁都没去注意,或者认为这个孩子太过激动了。
“下官先告辞了。”
盛大的充满作秀性质的授勋仪式结束后,真和雷等三人准备先行离开时,库拉媞丝舰长叫住了他。
“恭喜你,真。”
“谢谢您。”
真面带笑容向真心祝贺他的老长官回礼,在库拉媞丝看来,那笑容除了稳重之外,背后还多了一丝动摇。等在一旁的露娜玛丽亚兴奋起来,高声说笑着。
“好厉害呦,真,你拿第二个了哦。”
回望向露娜的目光都莫名的隐含着悲凉,被保安总局送回来的露娜据说因为受到刺激太大,导致晕厥以及部分记忆丧失。
和羽有关的记忆一切归零。
幸福亦或不幸?无法简单定义这种事情,他们没有界定露娜生活的权利。
“是啊……第二枚勋章了。”
挤出微笑的假面,真以愉快自信的语气回应着。
那个傻瓜……他就没想过他做的事情会给露娜带来多大的伤害吗?就算法律不允许,露娜爱的人还是你啊。
酸楚、抱怨的想着弟弟,真感到肩膀上传来的沉重和无奈。
VIP专用小型穿梭机从窗外一闪而逝,在忙碌的直布罗陀空港这并不是什么难见的一景。
“啊——咦?”
突然间,露娜发出困惑的声音。
然后,包括雷在内的三个人开始对自己眼前的光景惊讶不已。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露娜清澈的双眸中滑落。
那并不是哭泣的脸,她仍维持着和真谈话时兴奋的表情,只有眼泪却不断的滑落。
露娜对自己的哭泣也很是惊讶,以手掌擦去泪水,茫然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我……”
露娜迷惑地看着湿润的双手,又将迷惑投向面前的几人。
“对、对不起。我并没有……啊、咦?为什么……”
露娜以袖口擦着眼角,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滑落。
——和羽之间的纠葛,美玲被杀——
这两件事对露娜的精神造成了深层影响,这是很显而易见的。
经过一瞬间的惊愕,真总算勉强牵动嘴角:
“……露娜,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稳定呢!那是因为美玲……呃……所以不要勉强自己。应该很快就会安定下来了——别太心急,好吗?”
露娜一脸抱歉地点点头,眼角还是湿润的。眼睛的深处是最重要之物失落时的痛苦。
不安的真四下里张望着,生怕别人看见露娜的失态,无意间,视线对上对面的座钟。
这个时间点,刚刚的VIP专机……是他吗?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弟弟……
“议长!!”
在国防军绿、白、红三色的丛林中,一件黑色军装跑来跑去实在扎眼,更何况那个家伙还有一副大嗓门。
“什么事情?”
站在电梯口正准备向库拉媞斯舰长辩解什么的议长不得不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那个盖世太保军官。
“我们找到罗德·吉普列尔了!是卡潘塔利亚的保安局分部传来的消息。”
“卡潘塔利亚?”
库拉媞斯舰长一时间忘了要给议长的谏言,只是看着那个年轻的盖世太保。原以为悄悄逃离Heaven's。Base的吉普列尔应该会跑去巴拿马或维多利亚,想不到却是往卡潘塔莉亚方向。
“那,他在哪里?”
从内到外切换成工作模式的议长严肃的问到,那个盖世太保递过来一叠资料。
“在奥布。”
附在资料里的照片上有两张库拉媞斯舰长也见过一面的脸——那两个和吉普利尔相对的人属于很容易从记忆中挖掘出来的类型,一个老于世故,一个轻佻、装腔作势。
奥布的重臣——乌纳特和尤纳,掌握奥布实权的塞兰父子。
############
“罗德·吉普列尔在奥布?”
爱娜阅读终端上的信息时表情忘了修饰,惊讶直接显露在脸上。
这个……该怎么说呢?伟大的盟主先生也许是看了什么反侦察手册、人类心理学的书之后,决定实践一下来躲开ZAFT阵营的追捕,老实说,他的学习成绩很糟糕。
先撇开PLANT方面连塞兰父子穿什么颜色内裤都知道的强大情报搜集能力不谈,在一个有COORDINATOR生活的国度里,那样著名的脸孔要不被人认出来还真有点难度。逃到奥布?这和逃到党卫军保安总局驻扎地隔壁有什么区别?
“逃到巴拿马或者维多利亚更危险,看到Heaven's。Base的下场之后,联合在地面上的部队的士气已经彻底垮掉了。逃兵不时出现,甚至出现营级规模的部队走出阵地向我军投降,谁会对这样的部队有信心?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那些大兵把吉普利尔先生送给ZAFT邀功都有可能。”
羽只是看着舷窗,好像讨论的是沙漠旅途中千篇一律的风景,而不是推动世界前行的大事。
“这样一来计划就要做出修正,原本是预计拿下巴拿马和维多利亚后才开始压制奥布的。”
“无妨,匆忙修改计划只会连已经成功的部分都干涉到。”
“……还是太快了啊。”
“就算没有吉普利尔,塞兰家父子也是已经公布的Logos成员,奥布又加入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