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奥布的诸位,我希望可以听到你们的答案了。”羽的声音丝丝作响:“你们的选择到底是什么?体面的放下武器?亦或是光荣的为他国利益战死?”
羽的耐心确实被消磨的差不多了,而Scharnhorst号上的菜鸟们……他们早就流着口水,舔着嘴唇只等尤纳来一个大无畏的抵抗到底。
勋章、奖金、加薪、回国后吹嘘的资本……这些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理由最终都属于同一个词囊括的范畴——利益,而众所周知的是,在利益面前,同情心和人道主义精神的重量可能连1夸克都没有。
“如果你们不立刻表明态度,此刻就会悲惨的死去,还有什么必要担心未来?难道这个问题你们就一点也没有想过?”羽恶狠狠的发出威胁:“或者诸位以为我在开玩笑?”
即使尤纳再没有脑子,他也理所当然的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他不认为羽的威胁只是一个笑话——地球联合地中海舰队的遭遇提醒着大家,这是个疯狂的小鬼,认为他只会开玩笑的人都丢了脑袋,尤纳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只不过羽提出的要求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困难了一点,任何稍微有点目光的人都不可能立刻给出答复,他可不希望不明不白的在战俘营里遇上“意外”。
可怜的尤纳被羽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火冒三丈,但他什么也不能做,滔天的怒火只能变成心烦意乱。
“尊敬的指挥官阁下,难道您就不能给我们一点时间考虑?”
这个可怜的人罕有的使用了敬语,对着一个少年发出了他的哀鸣。
错误的地点,错误的发言,错误的对象,糟糕透顶。
羽没有让他拖延时间的耐心,他的乞求方式不符合他的身份,他没有发言权,最重要的是羽对这个家伙连看着都觉得恶心。
清脆的响指,天摇地动的巨响,四周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撕心裂肺的尖啸蹂躏着人们的鼓膜,黝黑的岛礁瞬间飞上了天空,火光像蛇一样从礁石的每个缝隙里往外钻,可怕的是,连火焰都发出了呼啸声。附着在岩石上的苔藓在空中翻着跟头,但是很快,什么都消失了……
“我认为,没有那种必要了。”
508MM口径电磁投射炮炮口的硝烟还未散尽,羽冰冷的话语将尤纳优雅的微笑击地粉碎,面具的碎片散了一甲板。
羽从头到尾都不想和尤纳多说一句话,如果说双胞胎对这个混蛋的态度有什么不同的话……真喜欢“用40MM的CIWS把那个混蛋轰成渣”,羽则在“灌注混凝土之后扔进马里亚纳海沟”和“剁成肉酱之后混进饲料喂猪”之间游移不定。
对于Freedom的驾驶员……两兄弟也有一点分歧,不知道那个人相貌、名字的真支持“用钢琴线吊在肉钩子上绞死”,而把“基拉。大和”的名字和相貌铭刻在脑子里的羽倾向“纽伦堡铁处女”(注1)。
但还不是能把尤纳。罗马。赛兰从精神到肉体上消灭的时机,至少现在不行。
因为只有这个混蛋才能在羽用大口径舰炮发言的情况下,作出羽想要得到的结果。
投降——作为杰出软脚虾的尤纳一定能满足羽这个小小的愿望,如果奥布的指挥官换了一个人,哪怕是换成血液过度沸腾,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卡嘉莉,奥布军全体人员玉碎的可能性都是无限大。
但羽绝不会表现出这种看法,他要做的就是给尤纳增加压力,不让他有丝毫拖延的可能性。
“我想听的答案只有一个,投降抑或别的?”
——真是个直接的孩子。
#############################################################################################
卡嘉莉手脚冰冷的呆坐在Strike。Rouge的驾驶舱里,身体失去控制般的颤抖着。
她被吓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接二连三的大威力武器实验固然可怕,但对状况的无能为力更让卡嘉莉恐惧。
最让卡嘉莉恐惧的是——奥布舰队的处境以及羽那异常露骨的恨意。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他们被不幸的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名为羽。飞鸟的少年成了联系这两个问题的节点,因为他的天才大脑设计出的超级武器,奥布军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同样因为这个少年的黑色情绪,奥布军舰队现在到了生与死的悬崖边缘。
巨大全息图像忠实的折射着羽的面庞,不带一丝感情,唯有嘴角微微的划着冰冷的弧度——宛如是在嘲笑着联军方面拼命战斗的士兵、深渊恶魔的笑容。
羽憎恨着奥布,如果尤纳拒绝……
卡嘉莉不敢往下去想了。
被悲伤和恐惧迷住了双眼的可怜女孩。
其实她如果再仔细想想的话,就会明白——羽完全是在竭力避免她不敢想象下去的那部分状况。
这个世界上没有莫名奇妙的恨意,当爱迷失了方向时,总有一件名为“恨”的扭曲面具会被戴上……
但卡嘉莉不知道这一点,基拉也不知道。
他们的眼中只看见一个意图毁灭奥布舰队的魔鬼,一个正在舞动黑色双翼的恶魔少年。
那样的家伙理所当然的是敌人。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基拉踩下加速踏板,Freedom化作一支银白色的利箭直射漂浮在天空的要塞。光束突击步枪、磁轨炮、等离子收束炮一起朝着天空中静止的目标倾泻着狂暴的力量和基拉的怒火。
但是,如果连Arch。Angel的阳电子主炮的零距离轰击都无法撼动分毫的话,那么这些攻击又能起到什么效果呢?
答案是明确的,除了被Wall。Of。Jericho折射进蔚蓝的地中海,没有任何意义。
羽甚至对这种缺乏实际意义的挑衅表现的有点无动于衷,至少他的表情是这样。
——有必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鲁格手枪对一只在隔音玻璃窗外盘旋的苍蝇展开猎杀工作吗?脑子稍微正常点的都不会有这种夸张的闲情逸致。
而且羽还委托了一只凶悍的乌鸦来负责驱赶苍蝇的工作。所以当Gloucester突然从云层里窜出来,用一串光束将Freedom逼开的的时候,少年的全息图像逐渐消失,对于Freedom再也没有投去哪怕一瞥。
只要Freedom没有被打到凌空爆炸,怎么折腾都是卡欧里希的事情,优先次序不会被打乱。
就当他再次准备用大口径舰炮发言的时候,一件完全不在他预料范围以内的事情发生了。
#############################################################################################
“局长,奥布军发来通信要求。”
“线路已经修复完了吗?他们的维修人员真是优秀。”对于新的称呼还处于磨合阶段的羽习惯性的撩了撩头发:“接过来吧。”
通信画面上出现的并不是尤纳那张让羽会产生掏枪冲动的脸庞,而是一张充满刚毅、如同刀削一般的中年军人的脸。
从肩章上来看是一个上校,应该是建御雷号的舰长或者舰队参谋一类职务吧,尤纳。罗马。赛兰没有出现……那么就存在3种可能性——状态无法继续指挥,部下叛变。
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考虑到尤纳有使用小型飞行器逃跑的可能性,羽一直命令保持高度的监视状态,别说逃离,就算尤纳不带降落伞的从建御雷的甲板上跳下去,坠入海里的也只能是几缕飞灰罢了。
反正不管是出现了哪一种状况,状况还是对自己有利。即使奥布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还能做什么?
“我是奥布特遣舰队临时代理指挥,奥布海军上校特达噶。”
如同被海风和巨浪不断击打的礁石一样沉稳的声音,军人干练沉稳的声音。
羽的双眼瞪的滚圆。
他端正的容貌顿时像冰雕似的变得煞白,紧绷。
“骗人……”
#############################################################################################
“救命恩人?那个男的?”
古斯塔夫放下手里的信息终端,灰色的眼睛里除了疑惑还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本来这种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历史掩盖吞没,但是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克尔斯腾把玩着酒杯,指尖在水晶上轻轻地划着。
“过去发生的事,正在发生的事,将要发生的事我们无所不知。”
克尔斯腾看上去像是在炫耀的看着屏幕下方滚动的小字幕,虽然不完全,但还算是些好消息。
地球圈内PLANT阵营的同志们欢欣鼓舞,中立国家的亲PLANT政客们弹冠相庆并且开始在议会里兴风作浪,催促着自己的国家加入前途无限光明的PLANT阵营。
虽然有一些联合方面的杂音,但在鼓舞人心的巨大胜利面前,谁会在乎所谓“残忍、卑鄙、毫无人性”的指责呢?媒体和公众都会对苍蝇的哀鸣选择性的失聪。
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大范围的劳资纠纷总算是落下了帷幕,考虑到PLANT的经济依靠出口的比例之高,这并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问题。更何况事态一度有朝向大规模武力冲突的方向发展。
其实在上一次战争的时候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只不过那时候地点是地球。
——克虏伯、莱茵金属、西门子……他们曾经要求国防军协助他们扫清东南亚一片土地上的钉子户,而在东欧,他们直接动用了MS来解决这个问题。而这次,他们直接发函要求党卫军用同样直接、简单、富有效率的手段来解决国内工人要求提高待遇的问题。
“像镇压巴黎公社那样把工会领导拉倒墙根下枪毙。”——资本家们的原话就是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委婉。
而工人们也不是沉默的羔羊,他们在网络上展开了针锋相对的反击,从文章到视频,英勇无畏的工人阶级成功的把万恶的资本家们的鼻子给气歪了。
资本家和左派份子——互相厌恶完全是铭刻在遗传基因里的本能。
最后在党卫军的明里暗里的协调下,大家皆大欢喜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唯一不满的是交通部门,密集的死亡车祸让他们焦头烂额。
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无时不刻让人挂心的下一代们——在举国一致上下一心要打赢这场全面战争的时候,大学里的年轻人居然喊着“和平谈判,结束战争。”上帝——!!
由汉娜和索菲。朔尔兄妹创建的“白玫瑰”组织,这个在上次大战期间被镇压的无法无天的学生抵抗运动,现在再次死灰复燃成为令盖世太保颇为头疼的十宗“Hochverrat”(注2)大案之一。大学的墙上随处可见这样的涂鸦:“Ihr。Geist。lebt。weiter”——“他们的精神永存”。
“白玫瑰”运动的成员秘密集会,反对正在评议会里审议的兵役制度和这场全面战争。他们收听被禁止的音乐,私下阅读被禁的书籍和杂志,点击被禁的网站。凡是被抓到的“白玫瑰”成员都要被判处重刑——关进KZ(注3),或者至少也要送到西伯利亚前线服役。尽管大学当局负责任地和秘密警察联手,全力镇压,但新的“白玫瑰”小组仍然在全国各所大学里层出不穷,令盖世太保头疼不已。
——拉克丝。克莱茵的第一张牌?
真是让人不愉快的小动作,扰乱视线,转移注意力,培养未来的信仰者……
有胆量的话就来挑战吧,我这边也是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的,这次作战、小鬼的表演也是预案之一。
外来移民、还是战争孤儿都知道为国尽忠,那些本土出生、有爹有妈的小王八蛋们在这种先进典型教育面前大脑也该给我清醒一下了——顺带的,外来移民的氛围也可以更加提高。
国家社会主义的年轻人应该讨厌尼古丁和酒精、讨厌任何跟舆论唱反调的东西。他们需要服兵役为国家而战,需要在《强制婚姻法》的指导下为国家和议长生下一足球队的孩子,并且把祖国的未来喂得像斯特拉斯堡肥鹅一样红润肥胖。
为了把这种正确的思想顺利的灌输进“PLANT的未来”的脑子,羽。飞鸟必须竭尽全力完成这次作战。
右翼大头目、强权主义者、法西斯刽子手、反动派头子克尔斯腾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萤幕中央的少年。
#############################################################################################
伟大导演克尔斯腾构想中的纪录片、教育片、宣传片的主角,被教育部、宣传部、盖世太保寄予希望的羽。飞鸟此刻却处于无法做任何判断的状态。
那个声音不会错的。
那时候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但那个声音……绝不会有错。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能,这不可能。难道从达达尼尔海峡以来,向Minerva发起攻击的都是你吗。不是别人,而是2年前救下无依无靠的我们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进攻Minerva的人里面有你。我不承认,这不是事实。这绝对不可能存在。你不应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