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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83章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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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子,你这是耍赖。”秦玉痕却在此刻开始拆台。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如何耍赖了?”
    “他抽中的,你为何要陪他?这签上可并未说让他着女装唱北调,而是舞霓裳。”秦玉痕漫不经心地说道。
    玉汝恒嘴角一勾,看向秦玉痕,“这签下可说了,抽中者可寻一人作陪。”
    司徒墨离双眸微眯,笑眯眯地看向秦玉痕,“若是如此,那不如秦兄着女装唱霓裳如何?”
    玉汝恒挑眉,只觉得司徒墨离这是在记仇,趁机报复。
    秦玉痕妖媚一笑,“既然小玉子应了,我又何必去讨嫌?”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转眸看向玉汝恒正要开口,便听见秦玉痕又慢悠悠地开口,“如此离世子自然是不用参与了,我与小玉子一同即可。”
    申屠凌在一旁提起酒壶倒了一杯,自饮起来,嘴角勾起浅笑,只觉得这出戏可是很有意思。
    “这可不成。”玉汝恒连忙出来打着圆场,“抽中者又不是你,不如你下次抽中,我陪你便是。”
    “小玉子这么希望我抽中?”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那双眸子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玉汝恒笑着应道,“自然是。”
    “既然小玉子喜欢,我自会如小玉子愿。”秦玉痕的语气透着化不开的宠溺。
    玉汝恒冲着秦玉痕眨着眼,而后便拖着司徒墨离入了营帐。
    不一会,玉汝恒率先着着男装出来,不同往日,今儿个特意选了一身艳丽的锦袍,红色镶边,似红梅又似桃花朵朵,青丝并未束起,而是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散地挽起,其余地散下,不失妩媚,却又风情万种。
    众人看着如此的她,仿若是踏着繁华落下,美艳不可方物。
    司徒墨离磨磨蹭蹭地跟在她的身后,用面纱遮着脸,眼神有些凶狠,一身女装,穿起来有些健硕,不过也不完全看不下去,众人看得那叫一个欢乐。
    玉汝恒款款而来,牵着司徒墨离的手,一前一后,司徒墨离反倒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而玉汝恒则是浅笑吟吟,待入了中央,司徒墨离自不自然地立在一旁。
    琴声响起,玉汝恒抬眸看向抚琴之人,正是云景行,她依稀记得在大骊皇宫时,他在玉琼楼抚琴时,被羞辱的情形,最后十指皆是血,直至最后自楼台上纵身跳了下来。
    她仰头看着他,一阵清风袭来,衣袖随风而动,一袭白衣映衬在月色下依旧是那般地绝世独立,仿若这渺渺大地间独他一人。
    他与她四目相对,琴声响起,低沉悠远,仿若是夜莺低鸣,夹杂着边关苍凉辽阔之美。
    司徒墨离清了清嗓子,不甘示弱地吟唱起来,他还是头一次,声音与这琴声配合的真真是恰到好处,让人听着如痴如醉。
    玉汝恒翩翩而舞,身姿摇曳,婉若游龙,翩若惊鸿,仿若那漫天细沙飞舞,蜿蜒连绵,犹如那延绵不绝的山脉,刚柔并济,一舞霓裳,醉了心扉,思之难忘。
    琴声止,歌声停,独留那蹁跹倩影独舞,仰天旋转,犹如夜空中绚丽绽放的花朵,令人心醉,美得惊心动魄。
    她纵身一跃,飞旋与半空中,银光洒下,似是月中仙子,翩翩飞舞,直至翩然落下,整个边关寂静无声……
    ------题外话------
    嗷呜……小玉子也是极美的,啦啦啦……柿子这辈子可能都不想再穿女装了,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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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她宽大的衣袍随风而动,随着她妖冶的身子款摆,而后散落在地,犹如一朵娇艳的花朵绽放,司徒墨离直勾勾地看着,美人如斯,夫复何求。
    玉汝恒缓缓起身,抬眸看着他们,浅笑道,“献丑了。”
    “献丑?”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日后不许再跳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如何?”
    “的确有些丑。”司徒墨离冷哼一声,不过是不喜欢她太过于惹眼,倘若……他只想好好地珍藏起来。
    秦玉痕却难得未挑衅,慢悠悠地说道,“不错,此舞只跳一次足矣。”
    霓裳舞讲求一个媚与柔,而玉汝恒偏偏身着着男装,却故意未束腰带,宽大的长袍敞开,随风而动,偏偏又带了她独有的英气,配上那曲,那调,刚柔并济,怕是这世上只此她一人能够惊鸿一舞,再无旁人,而此生能看一次便已知足。
    玉汝恒知晓他们怕是不愿意被旁人看到,嘴角始终噙着浅浅地笑意,而后便拽着司徒墨离回营帐换了衣衫,军营内的将士们,算是大饱眼福,他们的君主,虽是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更重要的是,她能文能武,又能歌善舞,只此一舞,他们只觉得此生无憾。
    自此之后,无人再敢舞霓裳,玉汝恒这一舞无人能及。
    她随即坐下,转眸看向一旁的云景行,他只是淡淡而笑,脸上依旧戴着白色的面纱,却更显得他飘渺如尘。
    她浅笑着看着他们,接下来继续行酒令,众人亦是玩得不亦乐乎,难得的热闹,篝火燃烧,推杯就盏,觥筹交错,直至天明众人才散去,也算是尽兴而归。
    玉汝恒靠在云景行的怀里,他轻柔地将她抱起起身入了营帐。
    司徒墨离远远地敲着,手中却还拎着酒坛,与申屠凌将最后一坛饮罢,随手丢弃在一旁,而后起身便摇摇晃晃地向前走。
    申屠凌见他要入营帐,连忙抬手抓住他的衣袖,“好了,莫要去凑热闹了。”
    “小玉子又不是他一人的。”司徒墨离打了个酒嗝,甩开申屠凌的手,踉踉仓仓地向前。
    秦玉痕垂眸一笑,抬眸看向对面的申屠凌,二人对望而饮,这酒中的各种滋味,怕是只有他们才能体会。
    莫悠尘有些紧张,今夜是他与小玉子的初次,他昨夜饮的不算太多,不过也有了醉意,抬眸看向子伯,不解地问道,“我怎不知你与小玉子当真在一处了?”
    子伯嘴角一勾,浅笑道,“这个……是秘密。”
    子伯说罢,缓缓地起身,拎着酒坛仰头灌了几口,大笑着向军营外走去。
    黎穆染也许久未曾这般饮酒过,只记得那晚还是玉汝恒复兴大冶之后,初登帝位那晚,他拍着莫悠尘的肩膀,“不还有我陪着你吗?”
    莫悠尘淡淡一笑,掩去眸低的羞涩,低声道,“罢了,你且尽兴。”
    说罢便起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此处,只留下黎穆染、申屠凌与秦玉痕三人,黎穆染提议道,“不如我们三人玩些旁的?”
    “但说无妨。”申屠凌不禁来了兴致。
    “前方有一片湖,不如水上漂?”黎穆染来了兴致,索性豪爽地说道。
    “如此也好。”秦玉痕随即起身,“便以此为界,看谁先到。”
    “好。”申屠凌也起身,三人不过是开怀一笑,刹那间便飞身离开。
    司徒墨离摇摇晃晃地入了营帐,待行至床榻旁时,便看见云景行刚从屏风后出来,看见司徒墨离,低声道,“让她养养精神吧。”
    “恩。”司徒墨离随即坐在床榻旁,顺势将她抱在怀里,随即便倒头,二人头挨着头便睡了。
    云景行见司徒墨离那般的紧张,也不过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即转身便踏出了营帐。
    他亦是飞身而出,直至落在山谷外,而后打开了山谷的机关,便入了谷内,直奔藏书阁。
    江铭珏看得入神,却还是警醒的,只听到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警觉地抬眸,当看见熟悉的身影,他眉头微蹙,这处地方皇兄怎会知晓?
    “皇兄?”江铭珏低声开口。
    云景行向他走来,并未多言,而是走过一排一排的书架,抽出数本书,接着递给他,“看这几本即可,其他的无需翻阅。”
    “皇兄……”江铭珏疑惑地看着他。
    云景行低声说道,“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皇兄,我不明白。”江铭珏起身,因着长时间坐着,双腿有些僵硬,差点向前栽倒。
    “你只管翻阅便是,其余的你都看过,不过是大同小异罢了。”云景行说罢便抬步离开。
    江铭珏双眸微眯,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卷,接着他起身,将剩下的书卷都逐一地翻了个大概,他双眸闪过一抹讶异,却也不多想,便低头认真地翻看着云景行抽出的书卷。
    云景行重新回到营帐,便看见玉汝恒已经醒了,司徒墨离却睡得极沉。
    云景行看着她,“可是要去山谷?”
    “恩。”玉汝恒点头,“我去瞧瞧小不点。”
    “你可用过早膳了?”云景行仔细地问道。
    “悠尘陪我用过了。”玉汝恒笑着应道,抬眸看着他,“你适才去何处了?”
    “不过是走走罢了。”云景行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际,“早些回来。”
    “好。”玉汝恒回吻着他的唇,随即便踏出了营帐。
    莫悠尘亲自拎着食盒过来递给她,“可是要我陪你一同前去?”
    “无妨,你且好好歇息。”玉汝恒勾起他胸前的青丝,笑得甚是暧昧。
    莫悠尘冷不丁地红了脸,低声道,“未料到嫣儿比我还急切。”
    玉汝恒得意地一笑,“到底是谁急切?晚上不就知晓了?”
    莫悠尘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连忙说道,“你且去吧。”
    “恩,乖乖等我回来。”玉汝恒凑上前去,吐气如兰地说道,还不忘调侃他一番。
    莫悠尘见玉汝恒如今是越发地肆意妄为,双眸闪过一抹促狭,便目送着她离开,抬眸向营帐内走去。
    云景行正端坐在一旁的方榻上,拿过一本书卷看着,一旁染着檀香,烟雾袅袅,他一身月白的锦袍,暖阳自纱窗洒入,笼罩在他的身上,不染一丝尘埃,让人看着心生敬畏。
    莫悠尘缓步上前,待立在云景行面前时,微微颔首。
    “有事?”云景行放下手中的书卷,平静地看向莫悠尘。
    “朝堂之事。”莫悠尘说着便将这些时日各地的奏折递给了他。
    云景行抬手接过,一本一本地看罢,抬眸看向莫悠尘,“看来莫相寻到了相通之处。”
    “正是。”莫悠尘随即上前,倒了一杯水,用指尖沾着茶水,而后在几案上画着,“可是如此?”
    云景行看了一眼,“看似寻常,可是这相连起来,却是致命的。”
    “如今这几处皆被控制,而且是悄无声息。”莫悠尘继续说道。
    “莫相可有良策?”云景行并不是一个妄自菲薄之人,也从来不是一个独断专行之人。
    莫悠尘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只要攻破其一点,便可以断了整个脉络。”
    “不过这一点必定是要害。”云景行淡淡地说道。
    “正是。”莫悠尘微微点头,心中对云景行的敏锐甚是佩服,接着说道,“不过这要害之处我还未寻到。”
    “看似最不起眼,却又最容易突破的便是要害之处。”云景行静静地说道。
    “那便是这处。”莫悠尘指着最西边的一点,“只是这处该如何相通呢?”
    云景行一手扶着袖摆,指尖蘸着茶水,而后将那一点与其他点汇成了一条蜿蜒曲折却四通八达地长线。
    莫悠尘双眸一亮,“当真是可进可退,可守可攻。”
    云景行低声道,“此处何人看守?”
    “如今乃是和鸣与听雨二人。”莫悠尘继续说道,“昨儿个刚传来消息,那处有异动,而且,甚是危机。”
    “她们动手了。”云景行接着说道,“西边有许多的毒物,倘若利用起来,他二人必死无疑。”
    “莫非是温新柔?”莫悠尘听着云景行的话,双眸微沉,猜测道。
    “不止。”云景行接着说道,“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还有秦素妍,她善于用血咒,此二人联合起来,西边必定失守。”
    “景帝可是有良策?”莫悠尘低声问道。
    “万物相生相克,解铃还须系铃人。”云景行淡淡地说道。
    “景帝要亲自出手?”莫悠尘随即问道。
    “凌王前去便可。”云景行接着说道,“秦素妍不是真心相助,不过是想要借力打力,倘若温新柔败了,她自然不会硬拼。”
    “此女倒是狡猾。”莫悠尘冷哼一声,随即说道,“那此事我便请凌王前去一趟。”
    “只看他愿不愿意了。”云景行低声说道。
    “看来今夜怕是……”莫悠尘思此,难免脸色一红,朝着云景行行一礼,便转身离去。
    云景行转眸看了一眼那渐渐风干的茶水,淡淡地开口,“既然醒了,便起身吧。”
    司徒墨离扬声一笑,自床榻上起身,潇洒地落在地上,自行洗漱之后便坐在云景行的对面,“景帝倒是处变不惊。”
    “离世子倒是善于跟人。”云景行抬眸平静地看着他。
    司徒墨离摇晃着折扇,“只是有些好奇,景帝怎会知晓谷底在那处?”
    “佛曰,不可说。”云景行看向司徒墨离,“一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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