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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红楼之凤来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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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邢夫人后赶来,先让丫头们各归各位,然后叫来平儿问了一下大体的情况。

平儿也不敢隐瞒,就把她和富儿说话,被二奶奶给听见的事说了出来。

贾琏听了越加的愧疚难当。

邢夫人问:“请了事哪个大夫?”

富儿说:“回大太太,旺儿去请的胡大夫。”

贾琏方说:“这个人不行,另外换一个。”

平儿期期艾艾的说:“爷,这一时上哪里换大夫去?奶奶都这样了,再折腾一阵说不定就……奶奶可撑不住啊。”

邢夫人猛然想起:“琏儿,你不是请了大夫要给凤丫头看病吗?人也该来了吧?”

贾琏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快快快,让人赶紧去门口候着,大夫一来,就马上请过来。”

等人去了之后,他还是不放心。只好把珂珂交给邢夫人,道:“请太太替我照顾凤儿一下,我还是亲自去门口迎了大夫。”

邢夫人当即说:“客气话别讲了,你去吧。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贾琏深深一揖,转身匆匆离去。

平儿带着哭腔的问:“太太,我们奶奶没事吧?”

邢夫人很坚定的说:“不会有事的,你们奶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

贾琏带着冯紫英荐的张大夫急匆匆的赶来了,邢夫人只好退到屏风后面。

平儿等人用暂时拉 一个纱帘把珂珂的面给遮了一下,然后用一方丝帕搭在珂珂的手上。

张大夫凝神把一会脉,道:“尊夫人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厥。一会儿醒来应该是没有大碍。只是,尊夫人已有身孕,恐怕难保腹中的孩子。”

贾琏大惊:“什么,腹中的孩子?”

平儿方说:“奶奶的本来是经期过了几天的,当时也没在意。以前也曾经有过这个样子,都没有问题。可巧赶上小蓉大奶奶的事,就把这事给耽搁了。”

贾琏急的直跺脚,忙问大夫可有保胎的方子。

张大夫皱着眉说:“我开一剂保胎的药,喝了之后,今晚若无事,就把另外的两付也早晚了喝了,应该就没有大碍。”

其实,贾琏也听出大夫说的很含糊。他没有问若有事呢?只好在心中祈祷,最好不要有事。要是有难,就让我替了她吧!

不管有没有用,贾琏只是用心的去做。

暮色四合的时候,珂珂已经醒了过来。贾琏忙过来问:“凤儿,你好些了吗?”

珂珂满心的委屈,哪里还能说出话来,扭头过去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邢夫人摇摇头,这是伤心了。“琏儿,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呢。”才醒来,邢夫人是不想让她情绪有太大的波动。

贾琏只好依依不舍的下去了。

喝了大夫开的药,邢夫人也没有多言,只让珂珂静养。伤心的人是见不得安慰的,不然就更加的伤身体。

大夫的话,谁都不敢掉以轻心,等珂珂睡了之后,邢夫人压阵,在耳房守着。其余的丫头婆子一概不能乱动,全都在底下听命。

贾琏过来说:“太太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邢夫人的态度很坚决:“我不放心这里,就是待上一夜也不碍事,明天再歇也是一样的。”

整个跨院的人都提着十二分的小心,不敢高声说话,就是走路都惦着脚尖。

可是,到了半夜,珂珂肚子还是疼了起来。腹中的孩子终于没能保住。

漆黑的夜里,西跨院只有珂珂窝心的呜咽声。

贾琏望着漫漫黑夜,咽下一口血泪。二太太,咱们注定斗争到底!

第二天,珂珂小产的事就是阖府皆知。贾母亲自打发人来一天看了几遍,邢夫人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反而让珂珂心里不安了。

邢夫人安慰她说:“你不要管这些,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外头又有王夫人派了人来看,进来问了几句就说:“二太太听说奶奶小产,心里难过的很,本来想亲自来看望的。可因为伤心,就更不忍过来。请奶奶好好养病。”

珂珂身子还虚弱,邢夫人就代她说了:“你去回二太太,就说琏儿媳妇谢她的好意。现在身子不好,等以后再去亲自谢她。”

来的是金彩的儿媳妇、鸳鸯的嫂子,人称金二家的。这金二家的在贾府里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人物既不出众,德行也难服众人。依她的能力,充其量也只能浆洗个下人的衣裳,扛着扫帚扫个地。

偏生她命好,嫁给金彩的儿子,成了鸳鸯的嫂子。鸳鸯刚一入贾母的眼,王夫人就麻利的把金二家的提拔上来,做了浆洗处的小头儿,专管下人衣服缝补和浆洗。

金二家的对王夫人感激涕零,王夫人又常以小利诱之。久而久之,金二家的就成了王夫人的一个小心腹。

珂珂上台后,王夫人显见的就没有了往日的风头了。金二家的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贾府内部的人事变动带来的利益冲突。她就琢磨着另攀高枝,看看能不能和贾府的新贵琏二奶奶搭上话。

王夫人自然又是先知先觉,她才不会让这个绝好的棋子投到侄女的麾下。第一时间就把这个金二家的要到自己的院子里,成了除周瑞家的之外,另一个心腹人物。

金二家的重新琢磨了一下,还是相当的满足。就算她成功的投奔了琏二奶奶,可现如今,二奶奶身边藏龙卧虎,不见得有她插一竿子的份。

说实在的,小姑子对她的感觉不咋地。反正她去求小姑子,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吹吹风,最好能把她从浆洗的小头儿,提拔成能管整个府里浆洗的大头儿。

可小姑子愣是给推辞了,说什么,嫂子如今也是人人羡慕了,何必攀得更高呢!

金二家的气鼓鼓的回来了,你说,谁不想攀得更高一点呢!

所以,她就选择死心塌地的在王夫人的麾下效命。不管王夫人是为了啥,只要能给她更多的利益就行了。

一般的时候,金二家的还是不太敢在周瑞家的跟前放肆。论资历,周瑞家的甩她十条街。

但是,盘点事件发生后,王夫人虽说没有怀疑周瑞家的和大房有猫腻,可那份信任还是动摇了一点。

渐渐地,王夫人对金二家的更看重一些了。要不是这个女人实在不怎么堪用,依她的天时地利人和,早就替代周瑞家的,成了二太太院里第一重要人物。

这次来探病,周瑞家的就是一个陪衬,这也正合了她的心。这样不讨好的事,她巴不得不露面,幸好金二家的没脑子,一心想出风头。她以为,既然王夫人委了她,她就责无旁贷,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

寒暄完之后,周瑞家的就瞧见琏二爷的脸色不善,金二家的还犹未觉察。

“太太说了,二奶奶小产一定损了身子,暂时是不能劳累的。所以,有什么为难的,尽管和太太说。”

邢夫人十分的不悦,珂珂越是伤心,她就越在在此时提起小产的事。当时就回说:“我替二奶奶谢过了。年轻人嘛,这算不了什么事。明年这个时候,可能我又抱孙子了呢!”

金二家的自以为十分了得,赶紧高声说:“大太太你是没有生养过的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还没等她炫耀完,王善保家的上前就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满嘴胡唚的小娼妇,大太太也是你能排揎的。要不是看在你家姑娘的面上,老娘请你吃板子去。”

金二家的也知道自己造次了,当时也没敢继续和她抬杠。眼睁睁的咽下了这口气,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即使挨打了,也要把主子交代的意思给说完。“大太太说的是不错,可二奶奶是要静养的。太太的意思是,想帮二奶奶一把,先来照管弗里德事。”

贾琏一甩袖,接道:“你去回了二太太,不必她费心了。二奶奶是病了,可还有我们太太呢。从今天起,就由月儿协助太太暂管府里的大小事务。有争议的,自有老太太裁夺。”

金二家的彻底闭嘴了,要是她这个也听不出来,那可以直接去死了。

周瑞家的更是心尖上发寒。以前二爷称呼王夫人,从来都是称呼太太,一个‘二’字,将大房和二房彻底分清了。他还特意称呼邢夫人为‘我们太太’。那么,二太太就真正的只是琏二爷的婶娘,再无其他。

☆、针锋相对

回去之后;金二家的就把贾琏的话原原本本的倒了出来。把王夫人给气的绝倒。好侄子,翅膀硬了啊,敢明着和我叫板了!

周瑞家的几乎不发一言,要是她来说;十分的话也只说三分。

更让王夫人始料未及的是,珂珂小产后的第三天,贾琏就对府里动了一次大的手脚。

先是彩霞被琏二爷以办公事的名义给请了过来。问了半天的话后;贾琏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丫头常常偷太太的东西;还企图教坏贾环。这样的人不能留;当时就撵了出去。

然后,一大群充当二房耳目爪牙的人相继被揪出。有脸面的就被谈话,上不了台面的就直接打发走人。一天不到,贾府就大换血。

一开始,贾琏还是尊重王夫人的。虽然珂珂在当家,但有许多大权依然还在王夫人的手里。库房里的钥匙也都是王夫人和李纨掌管。这次,一不做二不休,贾琏直接叫人来取钥匙。美名其曰:月度小盘点。

王夫人慌了,先是推说:“丢了几把钥匙,等找到了再送过去。”

前来讨钥匙的王善保家的说:“二太太也不必找了,二爷说了,钥匙事小,换了锁也是一样的。”

这下王夫人是彻底的气疯了,原来你们就是来告诉我一声的。贾琏,你是在逼我吗?

她逼视着王善保家的说:“我在府里管了这么多年的家,还从来没有砸锁的事!你们也太不懂事了,府里的锁,是你们说砸就砸的!你们眼里还也没有老太太,还也没有家法家规?”

王善保家的轻声回道:“二太太莫要生气,这些都是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说了,也就是为了方便,换几把锁也不是大事。”

王夫人狰狞一笑:“琏二爷挺有心的,把老太太也给哄骗了。既然惊动了老太太,我也就不在为他遮掩丑事了。别以为她们管了家,就可以把我不当一回事了。没有我的话,谁也别想动府里的一把锁!”

“可是二太太,二爷说今天就要盘点呢。”

王夫人勃然大怒,喝道:“我说不能动就不能动,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逼问我。要不是看在大太太的面子上,你休想好好的从这里走出去!”

王善保家的也不是吃白饭的,眼前亏咱吃不起,可躲的起。“既然二太太这样说,老奴就谢二太太的恩泽了。老奴少不得把二太太的意思带到。该怎样,还是老太太也二爷来裁夺。”

说完就招呼底下的两个媳妇告辞而去。

王夫人也顾不上脸面了,气冲冲的只带着金二家的就赶到了贾母的上房。

大房的人不在,正合了她的心意,先发制人总是有优势的。一进门,王夫人就开始抹眼淌泪的说:“老太太……”言语哽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贾母让人搬了锦凳,说:“有什么事这样伤心?坐下来说吧。”

王夫人谢过贾母方才坐下半个身子。

“你定是看着凤丫头身子不好,心里替她着急吧?”

“是的,老太太。”贤良的名号她还是要的。

贾母说:“你也别担心,凤丫头年轻着呢,孩子的事不急。何况,她眼前还有蔚哥儿。”

王夫人犹豫了一下,琢磨着该从何处对贾琏下手。悲伤了一下,她就斟字酌句的说:“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和老太太说。说了,怕老太太生气。不说,又怕外头风言风语坏了咱府里的名声。”

“什么事儿啊?说的这样严重。”

王夫人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环视一下左右,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

贾母会意,朝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就把所有的丫头都给叫了出去。只听贾母说:“鸳鸯,你留下。府里有脸的没脸的事,你听听是无妨的。”

鸳鸯回来后,又对她嫂子说:“你也先下去避一避吧。”

王夫人赶紧说:“你嫂子也不是别人,就让她也留下吧。”鸳鸯只好不言语。

王夫人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媳妇不孝,给老太太添心事了。”

贾母慌的说:“鸳鸯快扶起二太太来,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干嘛动不动就跪下啊、请罪啊的。”

王夫人才从善如流的让鸳鸯扶了起来,她悲伤的说:“其实这事老太太也瞧见了一半,另一半媳妇就给瞒了起来。”

“哦?我见了哪一半?”

“就是琏儿生日当天,媳妇交给了琏儿一个荷包。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是学里的瑞哥儿给他上的礼,直接就给了他。”

贾母说:“这个我知道,琏儿不是拿去了吗?”

王夫人道:“正是因为这个,才惹出的一场泼天大祸。凤丫头的小产就和这个有关系。现如今,他们已经是闹得不可开交。可能琏儿以为我在护着凤丫头,索性连我也责怪起来。刚刚还让人来问我讨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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