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直死-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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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缩小版的「此世之恶」一般。
“退下，会被卷进来的哦。”
刘海遮住了眼睛，御坂说道。
“没关系，那个东西的产生是我的责任——”
“连你都不行了的话，你的学生该怎么办啊？”
御坂美琴若无其事地转头说道。
“如果他们恢复了的时候你不在的话，那不就等于没救他们吗？即使不想这么做，我也会帮你……还是说你已经放弃了？”
幻想猛兽的攻击趁着御坂回头说话的瞬间到来。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靠近，就被空气中猛然蹿出的电火花和剑刃打成粉碎。
顺势，御坂脚下一跺，一道比之前还要巨大数倍的雷击之枪轰向了幻想猛兽。
可惜的是，雷击之枪在靠近的瞬间就被诱电力场分散掉了。
“真是的……就像是做别人爸妈一样麻烦死了……”
手指虚握，御坂的手中凝结起了雷电。
“夜，我记得，你还没有到极限吧？”
阿尔托利亚笑了笑说道。
“……”
并没有回答，就连点头都没有，苏夜只是举起了长刀。
极大，雷鸣剑。
“这次算是大放送，一次性来一个最为华丽的结尾吧……”
挥了挥手中的圣剑，镌刻着精灵符文的剑身上，金色的光芒闪耀。
御坂手中，发出了持续的电击。
电流再一次被导入地下，但是幻想猛兽却发出了剧烈的悲鸣。
电击的确没有正面攻击到，但是强制诱导抵消电流，让幻想猛兽的体表因为剧烈提高的温度而开始炸裂。
能看见了。
随着身体的炸裂，内部的核心逐渐可以看见了。
三棱镜一样的柱体，分成许多格的表面像是钢琴键一样起起伏伏跳动着。
“虽然你的体力似乎还有很多，但是接下来的攻城就交给我和夜吧，御坂同学！”
这么笑着，阿尔托利亚高高举起手中的圣剑。
“风啊……”
轻声低吟着。
伴随着少女那如同低声祈祷一般的喃喃，平地卷起了狂风。
就连光都被扭曲了的空气和魔力在空中放射回旋，身上如同百合花一般的战裙随风激扬，白银的铠甲闪烁着荣耀，手中的圣剑绽放着辉煌。
金发飞舞，英气的脸上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辉，一呼一吸之间仿佛巨龙从沉睡中苏醒一般喷薄着仿佛连空间都为之震动的魔力，翡翠一般的双瞳无悔无惑地直视着那悲鸣的集合体。
孤高而贯彻圣人之道的王者，不列颠的传说。
“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人抢先了啊！”
嘴角高扬着，御坂的手中弹出了蓝色的火花。
发梢随着身旁仿佛台风一般的风压摆动着，在发丝之间闪烁着一道道炫目的电火花。
那是御坂美琴，作为学园都市，君临于所有能力者之上的七名强者第三人完美的掌控。
运用硬币发出的超电磁炮并不是御坂美琴的杀招，那只不过是她最常用而且最会用的技能而已。
但是，如果是全力的输出呢？如果炮弹不是那种脆弱的硬币呢？
翻掌之间能够引动天雷，覆掌之间能让一座城市的电力系统彻底崩溃，这就是御坂美琴，作为学园都市第三强者RAILGUN的真正实力。
黑色的沙子从地面的缝隙钻了出来。
利用电磁力引动铁砂，让铁砂产生足以对抗重力和风压的凝聚力和漂浮的效果。
铁砂不断聚集着，不断压缩着，不断靠拢着，逐渐形成了完美的球形。
即便是在狂风之中，被电力和磁力牵引着的铁球也不偏不倚向着少女的指尖落去。
苏夜手中的极大雷光剑开始压缩了起来。
巨大而暴躁的能量强行压缩的话，会怎样呢？
压缩压缩压缩压缩——
把所有的能量全部压缩起来——
“————！！！”
随着能量的不断压缩，从原本半透明状态开始逐渐变成完全实体一般的雷光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声。
用气模拟成的雷光，连大气都被击穿，发出了如同千鸟齐鸣一边的咆哮。
左手魔力，右手气——
强烈的混合能量化作混沌的太极，将已经压缩成了普通长刀长度的雷光剑包裹了起来。
“没关系……”
轻声说着，女孩的声音却像是溶洞中的滴水声一样清晰地，通过AIM力场传达到了幻想御手网络中每一个人的“耳”中。
“再努力一把就好……”
嘴角是少见的微笑——
“不是残次品……”
手中是灿烂的光芒——
“一定有意义的……”
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如同仙子的羽衣——
“所以……”
和阿尔托利亚猛然变得锐利无匹的双眼不同，女孩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温柔。
“不要哭了……”
就像是安抚做噩梦的孩子一般，女孩那直达心底的声音让幻想猛兽的尖叫声逐渐被抚平了下来。
「绝对不是残次品……」
这样的心情，开始在应该只有恶意的网络中发芽——
「想要知道自己的意义……」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就像是黑纸上的白点明显——
「还想要再努力看看……」
在那痛苦的深处，一个声音在高声喊着“没错”——
「我们……真的可以吗……」
这样的感情，不断地在蔓延着，感染着，疑惑着——
明明所有人的大脑应该都已经和幻想御手的网络断开了，但是这份心情却像是潮水一样开始在所有人的心中蔓延。
“只要不放弃的话，到最后一定会有收获……”
高举着手中寄托着自己和国家思念的剑——
“只要走下去的话，每条路都有好的结局……”
与其说是在劝服，不如说是在叙说顿悟——
“不论这条路是否正确，都是自己的选择……”
圣青的双瞳中，最后一丝迷茫已然褪去——
“不需要后悔，不需要犹豫，只要认为这样做是最好的，就不要后悔地走下去吧……”
嘴角，勾起了怀念的微笑。
想起来了呢……
那个站在石中剑前的少女，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遗忘的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后悔的呢？
这样的自己，真是不称职呢……不论是作为王，骑士，还是女孩子而言……
“后悔什么的，怎么会有呢……（後悔なんて，あるわけない……）”
喃喃低声自语，骑士王心中的挂碍，那沉重的枷锁，逐渐脱落。
“EX——（誓约——）”
剑上，不再是一个人的荣光。
王者，不再是孤高的一个人。
在她的身后，是被只记得仰望那理想乡，却遗忘在过去的国家和臣民。
通天彻地的光芒，还有少女脸上带上的只存在于过去传奇时代的战意和笑容，令天地动容——
“CALIBURRRRRR！！！！（胜利之剑！！！！）”
“有什么不可以的……”
嘴角是一贯不羁的笑容。
“是男人的话，就不管为了什么给我继续坚强走下去……”
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如同战场上的鼓点一般让人不由得热血沸腾。
“啊，女人也一样啦……”
明明是生死一线一般的时机，但是少女口中却说着像是和朋友闲聊一样的话。
“光是在那里看着说着哭着却什么都不做的话，什么也不会改变不是吗？”
大大咧咧的笑容，是只存在于光明之中，让所有坠入黑暗之人向往而疯狂的。
“‘想要变强’，有说出这种话的小小的勇气和这份想法就足够了……”
不同于大小姐的高傲，不同于女孩子的弱气，这同时是学园都市常盘台ACE最大的美丽之处。
“就算一时摔倒了，再爬起来不就好了吗？”
自信地笑着，眼中是无比的耿直和善良所汇聚成的光芒。
“只要做到这一点的话，不是就已经是英雄了吗？”
黑色的炮弹，接触在了指尖的电流之上——
“给我再去努力一次吧！！！”
电流，不，与其说是电流，不如说是平地上的闪电在瞬间凝结——
“可以的……（大丈夫……）”
不是分析时那机械的语气，不是平时那简单的话语。
“一定可以的……（きっと大丈夫……）”
女孩的眼角带上了水汽。
“相信我吧……（信じようよ……）”
那并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莫名之下就自己流下来的泪水。
“只要不放弃自己的话……（自分をあきらめないなら……）”如果有人说心怀希望是不对的，不管多少次，不论多么不喜欢说话，苏夜都会出言反驳，无论几次都会反驳。
“只要不放弃希望的话……（希望をあきらめないなら……）”
抱着这样的想法，女孩一直活了下来。
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愿望多么不可能，不是不知道抱着这种希望多么可笑，但是女孩从来不会放弃这种想法。
如果连希望和梦想都放弃了的话，那么人类，真的还是人类吗？
“一定，没有问题的！（确かに问题はない！）”
女孩的脸上，是一反平常淡然无表情的美丽笑容。
就像是破碎的冰川之上，沾上露水绽放的雪莲花……
「豪杀，真，天地斩裂剑！」
不是恶的黑色，不是善的纯白，是贯彻己道无怨无悔，只属于荣光与信念的金黄色。
不是魔力的蓝色，不是气的透明，是如同雾气一般模糊而温柔的混沌之色。
金色的光之剑，混沌的雷之剑。
夹在其中的，是通天彻地的金红色的炮击。
超电磁炮。
巨大的能量冲击迎面击中，幻想猛兽的核心就连抵挡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能量的洪流彻底淹没。
炮击并没有结束，而是以核心为中心，轰鸣着持续着。
就像是纸张被焚烧一样，幻想猛兽那虚幻而真实的肉块，在能量的冲击之中，化作灰烬。
「这种威力……这就是……LV5吗……」
LV5，并不只是在说御坂美琴。
就连苏夜和阿尔托利亚的一击，如果没有看错，在杀伤力方面也绝对是LV5的等级。
能量的洪流持续奔驰了许久，才慢慢小了下来。
“扑通。”
第一个反应的，是御坂美琴。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
上前扶起“扑街”了的御坂，阿尔托利亚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笑着问道。
“没电了……”
御坂美琴有气无力地说道。
「原来还能电量耗尽的吗……」
阿尔托利亚默默在心中吐槽。
“说起来，看样子你和苏夜同学都有所隐瞒呐……刚才那一击绝对不止LV4吧？而且你就连等级都没有登记过……”
躺在阿尔托利亚怀里，御坂美琴笑道。
“下次一定要和你们好好打一场……话说回来，你不走吗？”
后半句，是对着木山春生问的。
“现在我们都已经很疲劳了，是「没有办法」阻拦你的哦。”
“……（点头点头）”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附和着的谎言是多么真实，苏夜完全不顾地面上多脏就一下坐到了地上。
“夜……很脏的啊……”
无奈地看了看被自己这一下扬起来的灰尘迷了眼睛并呛得轻轻咳嗽而慌忙又站了起来的女孩，阿尔托利亚慢半拍地吐槽道。
“不了……失去了网络的我现在是没有办法从警备员身边逃走的。”
木山春生身后，警备员的增援到来了。
就像是电影一样，POLICE先生永远是晚来一步……
“不过并不是说我就放弃了那些孩子了……我会再一次从最初开始修正的，理论的组成什么的，在哪里都能完成吧？”
明明失败了，木山春生的脸上却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无论是在监狱里面，还是在世界的尽头……因为我的脑袋还在这里不是吗？”
看着勉强支撑着自己从躺着变成坐起来的御坂美琴，木山春生的嘴角上挂着的是轻松的微笑。
“完全不像是失败了的样子呢。”
阿尔托利亚看着轻松笑着的木山春生说道。
“啊……多亏了那孩子的那一句话，想起来一些事情呢……”
「再努力一把就好了……一定有意义的……所以……不要哭……」
并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打气或是伪善的敷衍，木山春生从女孩柔软的声线中听出的，只有真真正正的温柔。
就像是当初那孩子所说的，“相信着老师”一样。
“不过啊，脑波的网络构建什么的……你们好好地居然突然就执行了这种主意……”
坐在瓦砾上，御坂美琴对着被警备员带着，即将上车的木山春生说道。
“用电磁波连接数个脑部的网络，使用「学习装置」整顿脑部构造……这些全部都是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哦。”
木山春生头也不回地说道。
“哈？”
云里雾里的御坂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声音。
“我不记得我有写过这样的论文啊……”
“并不是这样……尽管拥有你那个压倒性的力量也不能反抗……你和我是一样的……”
后半句，掩藏在了铁门之后，但是却随着风轻轻传入了苏夜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