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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千载琵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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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物件便是那把琵琶,汉朝此时尚无这样的乐器,故此无人识得。可是骆珈见了不禁百感交集,忙问送来此物的人在哪里,却无人知晓。

这把琵琶正是李克所制的时空转换器。在这把琵琶的发音盒中间藏有一个微型的芯片,芯片上存储着二十一世纪中期各个领域的所有研究成果。只要是在这个芯片上存储了DNA的人,用意念便可以查找和使用芯片上的任何信息。

骆珈早已了解了皇帝刘姡У牟。霉湃说幕敖玻庵植〗凶觥跋嗨祭牖曛ⅰ保孟执窖У氖跤锝玻庵植〗凶觥扒恐菩孕睦硇菘恕保簿褪怯捎诓∪俗约荷ナЯ松娴男拍疃贾碌幕杳宰刺庵植∪绻患笆敝瘟疲敲床∪嘶嶂鸾ドナб馐抖晌参锶恕�

这琵琶究竟是谁送来的呢?这个神秘的牂牁郡术士是李克吗?自己在南郡的时候,就听父母说起过此人,自己尚未来到这个时代之前,王昭君就遇见过此人,那么此人决不是李克,可是这琵琶又是如何到了他的手中?看来此人不仅是自称的善断阴阳,很有可能来自更遥远的时代。

骆珈知道皇帝刘姡У牟∧耸撬寄钫丫豢傻盟拢钣行У陌旆ū闶亲约河冒馊セ叫阉V皇蔷热斯倘灰簦约喝床幌刖痛伺馍险庖皇赖男腋!?銮沂肥樯厦髅骷窃刈磐跽丫蘖诵倥暮艉暗ビ冢皇钦馐肥榧窃氐氖虑橛胱约合衷诰诺南嗳ド踉叮恍乓舶眨故强匆豢葱酒系男畔⑽谩�

想到此处,骆珈对太后道:“太后,此物叫做琵琶,只是一种乐器。皇上所患的病症叫做离魂症,乃因想而不可得所致。最好能找到皇上最心爱之人,弹奏琵琶,就能唤醒皇上。”

沈玉儿道:“你说的八成就是了,想我们帝王之家,那一个不是三宫六院,偏偏他就痴情如此,他最爱的人已经不在了,难道别的人就不行吗?”

骆珈道:“别人也可,只是要多需时日,而且治疗的时候需要隔绝外人。”

沈玉儿道:“那就由你来弹奏吧,如果医好了皇上,哀家必重重的赏你。”

骆珈道:“太后,我不要重赏,如医好了皇上,我只想您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沈玉儿道:“什么请求呢?”

骆珈道:“现在我还没有,还是先医好皇上的病再说吧。”

琵琶的芯片上存储着大量的古今名曲。骆珈怀抱琵琶,用意念将那些凄清缠绵的曲目一一查找出来,逐个的播放给刘姡�

只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不想自己穿越了千年,偏偏遇上一个痴情的皇帝。这个痴情的皇帝偏偏又不能任自己痴情下去,娶了一个又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还要跟这些自己不爱的女人做爱,生儿育女。可怜啊!更可怜的是他偏偏要钟情于自己这个来自未来时空的人,骆珈想,如果这个人不是皇帝的话,自己还可以考虑牺牲一下,满足他的痴情愿望,谁让他是皇帝呢,一旦沾上了他,自己这一世就不用想着自由了。骆珈播放到第二十首曲目的时候,不由思绪万千,这一首正是《春江花月夜》,骆珈不由自主的和着曲调轻轻的吟唱起来: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

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

骆珈沉浸在这诗情画意之中,一边吟唱一边禁不住泪流满面。

躺在龙床上的皇帝刘姡Р恢问毙蚜斯矗醇砼岳崃髀娴呐樱挥勺灾鞯纳斐鍪秩ィ匆蛭蘖Γ贾展徊坏剿�

第十一回

 汉元帝建昭五年,即公元前34年,七月,匈奴南北统一,稽候珊被尊为大单于,建都王庭。王庭的当年之主乌珠留若及其子桑格尔、公主朵桑下落不明。草原表面上平静下来,但稽候珊和乌禅幕认为,潜在的威胁依然存在,乌珠留若很可能卷土重来,匈奴三印尚未回归,那三印中所藏的秘密又是什么,亦无人知晓。

在稽候珊的心中,那个如皓月一般的女子始终不曾淡去,甚至于魂牵梦萦。可是她已入汉宫,自己又能如何?

范夫人城中。

定边大将与议和使者齐集一堂。甘延寿、冯焕、王隽相对而坐。

冯焕神情淡然,完全没有大将功成的喜色,手持酒尊,如有所思。

甘延寿与王隽相视一笑。

王隽道:“表兄,这一次,定边有功,回朝之后,皇帝定会大加封赏,表兄多年的抱负终于实现,一展雄才的机会就要来了,却为何这般的闷闷不乐?”

甘延寿道:“是啊,天子一向圣明,又一贯以仁义治天下,此番我们兵不血刃就平定了匈奴之乱,论功行赏,冯将军理应居首,我举荐了你这个人才,只怕也要沾光,这五万将士无一人折损,我们这一番功德也是不小,五万将士的父母亲人也是欢喜不尽,自古以来,这样的战绩可是从未有过,冯老将军在九泉之下,看到后辈如此有为也该欣慰了。”

冯焕道:“大将军,我们何时班师回朝?”

甘延寿道:“明日清晨。将士们离家日久,皆归心似箭。早日回朝,也好与家人早日团聚。”

冯焕道:“是啊,这一番远征,只怕许多事都变了啊!”

第二日,五万汉军整装待发。匈奴大单于稽候珊率部前来送行。兄弟三人始见又别,十分伤感。

稽候珊道:“二弟、三弟,父亲曾有遗命,我们兄弟三人,谁能齐集匈奴三印并解开其中的秘密统一草原,谁便为匈奴之主。如今草原虽已统一,可是尚不安定,三印下落已明,秘密却未解。两位弟弟不知有何打算?”

王隽道:“大哥,虽有父亲遗命,可是我却想留在汉朝。一则王家养父母对我恩重如山,两位妹妹又都入了皇宫,如果我留在匈奴,那谁来照看父母?做人应知恩图报,我想父亲会理解我的。况大哥在匈奴人的心中已树立了威信,有你继承父命,想必父亲也该满意了。所以,我想留在汉朝,一来可以回报王家父母的养育之恩,二来也可以为汉匈长久和好尽一份力,这也算是合了父亲的心意。至于那匈奴三印,狼首、飞鹰都在昭君妹妹的手中,我这一个眠雁印今天就交给你,这秘密已经藏了这么多年都无人能解,只怕一时半会的我们也难以解开,就等待机会吧,也许机缘到了,自然就解开了。”

冯焕道:“三弟所说极是。我也不想留在匈奴,汉中郡有冯家的一对老仆,他们跟随我的养父母多年,想必对这三印也有所了解。好在他们自己有儿子,尽孝之事尚轮不到我,不过他们对冯家的恩情我也是要报的,回朝之后,我便托甘大将军举荐康义为官。舅父那里有三弟在,我也没什么牵挂。我自己吗,早已无意为官。从此便闲云野鹤一般,如果大哥和三弟需要我的时候,我定会赶到。”

稽候珊道:“为兄尚有一事想要拜托三弟,我……”

王隽道:“大哥的心愿我已尽知,想是为了昭君妹妹。二哥一向雄才大略,想要施展一番抱负的,连日来这般消沉,可也是因为昭君妹妹?”

稽候珊沉吟不语。

冯焕道:“是又如何?昭君说过许多事情是不能够随人的心愿的。她已入宫,我还要什么雄才大略?所有的努力也不过是为了她。”

王隽道:“所有的事虽有天命,却也在人为。昭君妹妹不是那种贪慕权势之人,自那日落水之后,更如超脱凡俗一般,她入宫,不过是怕父母被祸。”

稽候珊道:“可是这皇家的权势,又岂是超凡脱俗就能抗得过的?”

王隽道:“巧就巧在这了。我来匈奴之时,皇上曾问起过昭君妹妹的事,我也奇怪,昭君妹妹入宫已然半年有余,怎么皇上还没见到她呢?原来这位皇上,讲究的是个两情相悦,就是这选美之事,也是太后一手操办的,皇上并不愿意,后来改变了主意也是因为在西海见到了昭君妹妹,想这皇上,自是钟情于昭君妹妹,只是昭君妹妹却未必钟情于他,所以皇上才有此一问。如此看来,我可以为你们图之,只是昭君妹妹钟情于谁,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我可不想看到我们兄弟相残啊!况且昭君是我养父的女儿,便是我的亲妹妹一般。”

冯焕与稽候珊相对一望,皆不言语。

王隽看了看他们又道:“大哥可修一封国书,请求与汉朝公主和亲。汉皇好儒,以仁义治天下,必然应允。可皇上又没有公主,就必然会从宗室中选女代嫁,又必然会派大批宫女随行,那时昭君便可随行出宫了。”

汉建昭五年九月,定边大将甘延寿凯旋而归,冯焕挂冠而去,不知踪迹。所有定边将士,皇帝皆有封赏。

十月,皇帝刘姡轮挤饣茨贤醭づ跹嗳晃补鳎ㄓ诶茨晁脑赂靶倥颓祝噫兼ヌ粞『蠊嫘校置送醴锎用窦溲∪「餍泄そ橙偃烁靶倥诩家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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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沈玉儿见了,以为是皇帝性情变了,连日宠幸那些个美人,故此神情疲倦。问起石显,石显言辞闪烁,太后疑心大起,遂召后宫女官班婕妤来问。班婕妤却道新选的那些美人,皇帝一个都不曾召幸,只有一位叫王昭君的掖庭待诏被皇帝传召过一次,却也不曾临幸,只是给她单赐了一座宫院。

“王昭君?不就是那个医好了皇上病的女子吗?”

“就是她。”

“这个女子长得很美,皇帝宣召却不曾临幸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臣妾不知。敬事房的记录上就是这样写的。臣妾只是偶尔听石总管说过一句‘皇帝也有不如意的事啊’,别的就不知道了。”

“那皇上宣召王昭君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就是三月的事。当时皇上还特地的宣臣妾,询问待诏的美女中有无王昭君此人。”

“这美女的真容不是都让皇上过目了吗?为什么还有此一问呢?”

“臣妾也是纳闷啊!后来是石总管说,所送的美人真容里竟无王昭君此人,皇上好像选美前就认识这个王昭君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这么说,画师中有人欺君。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那王昭君入宫时在哪一殿中?”

“本是在掖庭十殿中的,后来太后您派毛总管吩咐臣妾说再分出一殿美人,让画师毛延寿负责描绘真容,这王昭君就分到了元极殿中。”

“这么说是毛延寿?这些画师还在吗?”

“应该还在。他们原住在朝阳驿中,自从为皇家作画以后,听说身价倍增,现在许多人花钱请他们作画呢!只是毛延寿在之前就已经称病告假,不知现在哪里了。”

太后沈玉儿听了班婕妤的话,沉吟了许久,方才说道:“你即刻回去,宣召这个王昭君,就说我有事问她。”

“母后不必宣她了,朕什么都知道,您就问我吧。”皇帝刘姡Р恢问弊吡死础L笳鸸炙媸痰墓嗣牵实鄣溃骸笆请薏蝗盟峭ūǖ模藿袢障牒湍负笏邓祷埃涣习噫兼ピ谡饫铮薏幌氪蚨夏负蟮奈驶埃蚀瞬挪蝗霉嗣峭ūā!�

班婕妤听了,连忙告退。

皇帝又道:“班婕妤,安国公主的随嫁宫女可都选好了没有,要是有那不愿去的,也不必勉强,另外换别人便是。”

班婕妤道声“遵旨”走了出去。

皇帝坐在太后的身边,道:“母后,有什么话,您就问吧。”

沈玉儿道:“皇上啊,哀家看你大病之后,神思倦怠,不知所为何事?可是因为那王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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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儿道:“自然记得。而且哀家也知道,你只是去散心而已,督军只不过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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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儿看着皇帝刘姡绯杖缱淼难樱唤耐赐蚍郑飧龌实郯。裁丛谀信律先绱擞们橹辽睿咳チ艘桓鏊韭礞骆卤闳盟燎诔貌蝗菀籽×烁怠⒎攵蠢匆不苟靼侄加辛嘶始业难觥:罄此庋∶溃挂晕纯舜耸拢先词且蛭谖骱S龅搅送跽丫V皇羌戎忧橛谡飧雠樱裁床坏笔贝乩矗挂屏苏饷创蟮囊桓鐾渥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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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又道:“那时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如她一般风清月朗的男子。就是在我看来,他们也是一对璧人。”

“可她已进宫来了,皇上赐她封号,她便会留下来,何苦为此折磨自己,你是汉家的天子啊!”

“天子又如何?我以为她进宫来发现我是皇帝定会惊喜非常,可她却似早就知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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