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嘛-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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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晋国人士,她们来历神秘,武功高强,就算自己跟皇甫凛联手也未必是她们的对手,可再看她们行事作风,却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显然是常年隐居,却不知此次出来,又是为了何事。
司马仲卿正思索着,忽然听得房门一响,紧接着人影一闪,皇甫凛出现在他的面前。
“主人。”
皇甫一笑。并未急着替司马仲卿解绑,“我已经查到这些女子乃是魏国阴葵教的妖女,她们这回前来突厥是受了魏主所托。”
“阴葵教?我们大晋与魏国素无往来,她们为何会来到晋国来?”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魏主与北周对峙以久,必是想东山再起,复旧国之威,只是他们把主意打到突厥来。似乎并非只是借兵这么简单。”
“突厥人野心勃勃,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魏国主元钦虽被周帝囚禁多年,但素闻他心机深沉,想必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不管怎样他们既然来了定是有所图谋。我又岂会任由他们在我大晋撒野。”
“主人想怎么做?”
皇甫凛朝司马仲卿点了点头,“那便要继续委屈仲卿你了。”
不等皇甫凛话音落下。一旁的冯芸爱已忍不下去了,失声道:“求你救我出去。我乃扬州刺史之女,你若救我,我定叫我爹重重赏你。”
“现在并不是救你离开的时机……”
“不,我不要继续留在这里,我不要被这群突厥蛮子糟蹋,你若不肯救我,我便要大叫,纵然是你定然也无法轻易离开。”
皇甫凛闻言双眉一蹙,没想到冯芸爱被困多年已开始歇斯底里,是以不等她说会手指轻弹,已点了她的错穴。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司马仲卿侧头看了眼昏迷过去的冯芸爱,却有点怜悯,“想她一生定未受过什么苦痛,近日连受株连,恐是身心俱疲了吧。”
皇甫凛一听,饶是兴味的看了司马仲卿一眼,道:“仲卿难得对哪名女子如此关怀,若是你对这冯芸爱有意,回头朕便下旨予你们赐婚。”
司马仲卿立刻摇头,“皇上,臣只是随口说说,对这冯芸受臣可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有或者没有,那就以后再说。”皇甫凛说着话锋一转,“你近几日与那些阴葵教的妖女同行,可听到些什么?”
“她们平日很少交谈,为首的女子名叫琅珰,似乎是什么圣女,还有,她们虽然并未透露此行的目的,但我隐约觉得她们是在找一个人。”
“找人?”
“正是,所以向突厥借兵或许只是一个借口。”
皇甫凛闻言眯了眯双眸,视线投向窗外,脑海中本来有些散乱的片断渐渐连了起来。阴葵教众暗中来到晋朝,明向突厥借兵复国,暗里是寻人……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居然重要到让魏主派人千里迢迢远度大晋,看来此人并不简单。
“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否要尽快回京?”
皇甫凛眸光深邃,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许久,才听皇甫凛缓缓道:“建邺一定要回,但朕却不会就这么落魄的回去。”
司马仲卿目光一冷,显然是想到李宪祖竟借圣上出京,偷梁换柱,以假帝欺骗世人,若有朝一日,让他顺利回京,定不会善罢干休。
君臣二人沉默不语,但心底却各有思量,就在这时忽听柴房外传来脚步声,皇甫凛立刻与司马仲卿对视一眼,足尖轻点纵身上房。
皇甫凛刚刚藏好,就见房门一动,刚刚那名与白衣女子私会的突厥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肚大如钟,满脸横肉,看着笨重可走起路来却几乎听不到脚步声,显然武功不弱。
此人神态非常小心,进来之后警觉的往门外看了眼,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向司马仲卿走去。
司马仲卿微眯着双眸,似乎没发现此人,直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才缓缓的抬起头扫了他一眼。
“素闻安国王骁勇善战,为何会成了阶下之囚,受几个臭丫头之制?”
皇甫凛和司马仲卿都没想到此人一开口就道破天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司马仲卿甩了甩略显散乱的发丝,再看了这突厥人一眼,“你是谁?”
突厥胖子拍了拍肚子呵呵一笑,“本将军是龙门关的副将达尔图。”
“达尔图?”司马仲卿冷哼一声,却并未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问,达尔图也会自己说。
果然,达尔图本是想故作神秘,没想到司马仲卿根本就不搭理他,于是渐渐沉不住气了,“安国王,本将军知道那些阴葵教的臭女人想干什么,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你看如何?”
“交易?”司马仲卿挑了挑眉,“那便说出来听听。”(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分身
达尔图见司马仲卿并未一口拒绝,心中大喜,道:“安国王之名我达尔图素有所闻,亦仰慕以久,今天能有幸相见是我的福气。”
“有话直说。”司马仲卿见达尔图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拍自己马屁,不由沉下脸来。
达尔图老脸一红,不敢再啰嗦,“想必安国王对我突厥国的近况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突厥一直对临近几国虎视眈眈,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突厥兵强马壮,却不得不住在最贫瘠的土地上,遭受风沙侵袭,国民困苦不堪,试问这公平吗?”
司马仲卿冷笑,“两国交战,受苦的都是百姓,你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为了后世子孙,牺牲再所难免。”达尔图的表情阴沉,甚至带着一丝冷酷,“安国王,物竞天择,此乃真理,我方才所说的交易想必你也会感兴趣,那便是我方会出兵助你国国主重回大宝。”
司马仲卿闻言眯了眯双眸,没想到晋国皇帝皇甫凛被逼离京,李宪祖偷梁换柱的阴谋居然已经被突厥人知晓了……
达尔图见司马仲卿神色有变,露出自信的笑容,“安国王定是在疑惑为何此番机密会被我方知晓?”
“突厥图谋以久,倒也并不稀奇。”
达尔图一笑,也不与司马仲卿争辩,“刚才在下所说仰慕安国王之言并非虚假,正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刚才的提议安国王不如好好考虑考虑。”
司马仲卿沉吟片刻,挑眉看了看达尔图,“既然是交易。那便说说你的条件。”
达尔图以为说动了司马仲卿,立刻道:“不知安国王可听说过孝义亲王?”
司马仲卿轻轻点头,“孝义亲王是突厥国主的异母弟弟,武功才智当数一流,只不过最近因有谋返之心,被突厥国主削去兵权,幽禁在府中。”
“哼,那是突厥昏君嫉贤妒能。孝义亲王骁勇善战,为我突厥立下汗马功劳,深受国民爱待,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我与安国王相谈便是希望晋帝能助孝义亲王称帝,之后突厥便与晋结百年之好,互不侵犯。我突厥虽然好战,但和平的重要我们也知道,常年争战,国民疲惫,我们对和平的渴望并不比你们少,还希望安国王能替两国的百姓想一想。”
达尔图说完之后转身离去。留下司马仲卿抬头看了眼房梁上的皇甫凛,“皇上,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甫凛飘身跳了下来,唇边勾起笑容,“若能与突厥签订和平协议,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不怕他们反悔?”
“突厥人向来不肯安于现状,就算怕,该来的还是会来。我们不如就借他们的手把太师一脉彻底剪除。”
“就怕他们趁我们内乱之时兴兵进犯。”
“他们没这个机会。”皇甫凛说完看了眼一直昏迷不醒的冯芸爱,“找机会向她问出楼七小姐的下落,此地形式复杂,不便久留,待一有机会。我们就立刻返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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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凛和司马仲卿计划回京,此时楼盈盈则被勒楚天押着先一步到了京城。参加什么选秀对楼盈盈根本不重要。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带着她伟大的六姐楼绵绵溜之大吉。
看着外面天色渐晚,楼盈盈把窗户推开了个缝隙。观察对面几间房的情况。勒楚天说对面几间房住的都是待选的秀女,可就算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也不至于一整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吧。窗纸上剪影摇摇,看得出房里确实有人,楼盈盈思索半晌,最后决定亲自去探一探。
想到这里,楼盈盈推开房门向对面摸去,可没走几步,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后背拍了她一下,只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啊——”
“嘘,别怕,老七,是我。”
听到背后传来楼绵绵的声音,楼盈盈那颗差点蹦出来的心才归了位。
“我说六姐,你想把我吓死啊?”
楼绵绵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冒失了,解释道:“我一个人睡不着,碰巧看到你溜出来,就跟着看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了。”楼棉棉说着一指对面,“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有我陪你,保证如虎添翼,走吧。”
看着信心无限膨胀的楼棉棉,楼盈盈摇了摇头,只好立刻跟上,以免这姑奶奶又惹了什么麻烦回来。
姐妹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天井东侧,蹑手蹑脚的蹲到窗下小心翼翼的往窗里看去,只见房中一个女性的身影走来走去,楼盈盈二人对视了一眼,立刻捅破了窗纸往里窥去。
房中摆设跟她们的差不太多,也并不见特别豪华,那个女人站在屏风后面,虽然见她在走动,却始终看不到真面目。
“老七,这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这么神秘啊?”
“耐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楼盈盈极力压低声音,其实心里有点焦急。就在这时,房中那个女人终于走出了屏风。只见她身材娇小,并不算丰满,却玲珑有致,身上的服装有些奇怪,不像晋服,也不像胡服,裸露的四肢虽然纤合适度,但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还是显得太过惊世骇俗。尤其是——她的脸——
楼盈盈和楼绵绵差点叫出声来,因为这个女人居然长了一张跟楼盈盈一模一样的脸。
“老七……当年大娘是不是生的双胞胎?”
楼盈盈也是一头雾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瞬间涌上她的心头,“我哪知道?娘又没跟我说过……”
“那她哪来的呀?长得这么像,说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也一定有人相信。”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古里古怪的,看样子就没安好心。”楼盈盈说着又看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此时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梳着及腰的长发,仿佛对窗外的窥视一无所觉。楼盈盈咬了咬下唇,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事情要从常计议,于是拉起楼绵绵的手,道:“我们回去再说。”
楼盈盈和楼绵绵姐妹二人离去,却不知道那名正在梳头的女人慢慢的放下梳子,缓缓转过头,目光所落之处,正是楼盈盈刚才所在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逃跑
这名与楼盈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凝神注视着窗边半晌,忽听在她身边有一把尖细的声音说道:“主人,我当初落到这臭丫头手里吃尽了苦头,您可要替我报仇啊。”
此女冷冷了看了脚边那只粉红色的小胖猪一眼,道:“叫你办点事都办不好,我没处罚你,你就该偷笑了。”
小猪闻言吓得一缩脖子,突然觉得那个给自己取名魏宝娟的楼盈盈似乎更可爱一点。虽然它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自然不会表露出来。
“主人,我们这次来到这个时空为的不就是找到那个楼盈盈吗?您为什么明明找到她了,却还不动手呢?”
女子轻轻眯了眯双眸,明明跟楼盈盈一模一样娇俏的面孔,却不知为何带了丝阴郁,看上去让人有种毛股悚然的感觉。“她在另一个时空本是个已死之人,若不是阴错阳差也不会重生在这个时代,我必须把错位的齿轮恢复原样,只是还缺少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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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盈盈和楼绵绵慌慌张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见没人跟着,这才松了口气。
“老七,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盈盈也是一头雾水,“我哪知道啊,这鬼地方处处透着诡异,我看咱们还是找个机会溜之大吉吧。”
“那老五怎么办?”
“你觉得她会放弃荣华富贵跟我们走吗?”
“这倒也是。”楼绵绵想想楼翠翠的为人,觉得楼盈盈说的很有道理。
楼盈盈平息了一下紧张的气息,再次往院中看去,却见黑漆漆的庭院里连个人影儿都没有。难道勒楚天真的没有安排守卫看守?难道他真的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不会逃跑吗?回想勒楚天的为了。他想必不会犯这种错误,那就是他笃定自己不会跑。
好,她就不信自己一切都在勒楚天那个男人的掌握之中,她就非要试一试不可。想到这里,楼盈盈拉住楼绵绵,道:“老六,你做好准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