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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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确实是隧道人能发展起来的最高社会形态了。自从五妄的部落被机车的强光照瞎后,他就放下了引路者的任务,他就独自离开和观察隧道里的世界,独自行走,只剩下澄子的一颗心脏鼓励他。
鼠族死了引路者后,又升起新的引路者,而隧道人这方面的情况好像就断绝了,五妄是否在独自为自己而走,而生活在隧道人整体之外?这样天下人皆昏,而我独醒的状态,我们不知道,反正他们也预测到了终点的路,对于他们就是结束。
在五妄找到天堂之后,鼠族是否也循着他的气息找到了天堂的地方,在天堂里五妄成了我们的异类,又再次抓到试验台上,又再次丢弃。鼠族却不同,凭着绝对的数量上的胜利,它们似乎成了天堂里的赢者。鼠族最后呼喊的话,我不懂得意思,有谁能够翻译出来会更好,鼠族最初时找到五妄,只是想找到隧道人的引路者。它们既然这样强,数量大,为什么还要在隧道里和隧道人共存?我想大概是隧道人毕竟是上面的人按照自己的模样制造出来的二维模本,他们该和上面的人有某种神秘联系吧,鼠族想在这里敲出口,找到天堂。天堂里不再是天堂了,五妄似乎看到更高层次的天堂,有路银河的列车在通向那里的地方。
这一篇故事晦涩得很,梗概模糊得紧,叙述对象也模糊得紧。当所有的对象浮上岸来,又发觉十分失望,这里没有探讨什么宗教的结果,科学发展的必然,只看到一片混乱的异像?这就是韩松想通过作品向我们表达的?我知道没能读透,原来读一遍作品也可以这么辛苦,我记得曾有前辈告诉我们阅读窍门:“一篇作品里只要有百分之七十是你要的,剩下的都丢弃了好。”大家以为怎么样?如果作品只能是二维人能理解的,我却不愿降到二维的世界下面。有几篇描写乌托邦精致的小说例如《美丽的新世界》、《1984》都是作为反乌托邦的形式让人观看的,我们不是去那个乌托邦的社会里。我之所以反复想变回来我们的世界,是想其在我们的世界里能有什么样的共鸣。可惜异像虽然复杂,但总走不进局内去,没有读来汗淋淋的效果。
好了,抽离了见到的繁杂的对象后,这不是一篇优美的小说,只是站在黑暗里久了的人望见天堂在火车呼啸过时见到的异像。这以上就是我对这篇文章的理解,此篇仅能起一个小小的抛砖作用,不嫌厚颜地出来,希望多出来一些理解小说的。如果真正不理解也不要紧,跳开磕碰你的,抓住你想要的,循着藤摸上去,这样也能起到很好的阅读效果。打住了。
——完——
评论卷 冲突在心魔交战的迷失间
冲突在心魔交战的迷失间——初评《谋杀先生》
当初读《西游记》到“真假美猴王”那篇时,比较郁闷地见到当六耳猕猴被扣在如来佛的钵子底下消失后,如来佛解释说这只猴子的来头是孙悟空心的妄念生成的。现在比较统一的解释就是产生心魔了,并且跳到了面前,成为恐怖的象征。这在很多的幻想性小说内都有所体现。
美国真是个好地方,恐怖暗杀事件不断,作家是否就是催生它们的土壤。主角马丁先生是一个以写恐怖小说维生的作家,日子可能过得还不错,因为受大众欢迎啊。他家里也购置了枪械,虽然文中描写,他可能在家中训练时,枪械走走火和准头发生偏移,引起家庭让人又惊又跳的一幕幕,确实没发生大不了的。这都是之前安安静静的假像。在主角从事他的职业写作时,多多少少要把自己想像成真正的杀手,然后面无表情执行一幕幕杀人动作,这样才能使惊恐的细节丝丝入扣,情节让人心惊肉跳。我是有这样的体会的,每每想创作好某一个角色时,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自己沉入到角色气氛中去。马丁先生在物质生活上应该还不错,他有老婆和孩子,如果不是他偶然性会失忆和莫名奇妙的罗嗦低语,以及后来杀手“他”出现想替代他的生活,他的生活可真平淡无奇。当然主角如果作为一个心理完全健康,没有一点阴暗面的杂质,他的生活可能也是不出现问题的,他没有什么妄念,可能就会很幸福的。当然那样了,作者也就不设计他这样一个人为故事的主角了。
这里我们看到心魔交战起来的影子,类同真假美猴王之间的斗争。人性一直有阴暗光明两面之说,有时是光明一面多一点,有时是黑暗方面多一点,但大多时候是光明和黑暗交错起来体现复杂的人性。文中出现的杀手是一直以“他”字出现的,他是第二人称代词,我们通常说到某人时,再继续说到他时,就用较多的他或她代替。“他”是不是就暗指主角本人?“他”和我们的马丁先生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和人性,一个是以写作谋生的可普通或可不普通的人,一个是几乎人性快到了冥灭时的杀手。事物往往奇怪在这里,我们处在正常情况下时,有希望接触到类于电视和小说中带来的刺激,当正处于人性快要冥灭时,却又迫切想回头找到回程。从一开始“他”的出场,随便杀了几个人后,我就有那么错觉,以为“他”就是主角马丁先生诸多小说中杀手的形象跳出来的,在现实中完全复活。接着往下读,我发现自己设想得有不够,杀手“他”竟然是冲着马丁先生来的,想取代马丁的位置代替他生活。这样“他”是马丁自己创造出来的可能性排除了。
这个杀手几乎在下意识间冲到马丁的家里,又在下意识间发出嘶喊:“我要——我要——……我要成为他!”就像马丁先生在无意识之间记忆断层和录到他的心内恶魔冲突低语时的话语一样。我想这个杀手到了马丁家里大概是变笨了 ,作为杀手他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严密的杀人计划,这和他想成为真正的马丁先生是有冲突的,因为他不杀掉马丁先生,他就不可能真正成为马丁。不然以他一个杀人经验丰富的杀手在马丁出家时和回家途中都可能将他伏击得手,不至于后来的被动。但他在马丁家里却被毫无杀人经验的马丁先生逼迫追赶得狼狈,几乎就把性命丢在这里,实在是不应该的。我想这个杀手实在是昏了头,失去了惯有的冷静和警惕。而马丁先生这时的表现虽然有些不熟练,但都倒每一个步骤符合中杀手的中规中矩。两个人的位置错掉过来了,这里有了各自心魔交战到这时的迷失。
这个杀手来到马丁的家里简直留下他太多他的蛛丝马,这是一个杀手应该做的吗?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他人和我们读者,这个家庭里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马丁才是屋子的外来闯入者。所以才有他不停地在马丁家里沉浸真正生活的遐想中,才有后来被马丁先生赶在家里狼狈逃窜的场景。
文中有些细节的描写,让我们看见这个杀手身上不断复苏的人性,让我们同情“他”可能是从小走坏路的一心向善的好汉子。我们不是有教育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杀手在表现他想好好关爱孩子和对待妻子的表现都还不错。他走进马丁女儿的房间,看见房间里很多笼养的恶性昆虫、蜥蜴、蛇等等动物时,他比懂得儿童心理学的医生马丁的妻子更早的意识到孩子有变坏的迹象。不过可能他得来的这些知识都是成美国大众性的电影样得来的,他本人即是生活在社会的阴暗一面,现在又在变善,对这些敏感性的趋向十分敏感。美国真是培养杀手多、坏孩子多的好地方。他想起教育孩子的想法很特别,把所有孩子宠养的恶性昆虫、蜥蜴、蛇的笼子的门拉坏,把蜥蜴杀死,鲜血淋在孩子的床上,让她直接接触到血腥教育她。血腥的冲动仍时时在他手上冲动,他怨恨自己写作写不出来时,拳头狠狠砸向玻璃。如果我们不是一直在书里和他在一起,觉得这个人还是那么爱制造血腥,就一点点同情心也不会产生了。
作者一直在用“他”代表没有姓名的杀手,让我们产生他和马丁先生重叠的现象。确实如此,“他”可能除了以前的职业和人性不同,和真正的马丁先生比起来,可能比双胞胎还要像。那这个杀手“他”是怎么跳出来的呢?作为一篇科幻小说,我们肯定希望见到较为诚服的科学解释,不可能如我们《西游记》一样,凭空跳出一只六耳猕猴来,而后又凭空消失。用克隆人来解释吗?这个太普通,太没有想像力了,我们不喜欢,而且解释起来太麻烦,还给人勉强的感觉。
本文悬念迭起,冲突紧凑,很能吸引人的目光。我把几种后面设想出来的科幻内核想出来,却都排除出去,毕竟我们还在想着作者来给我们合理解释呢,或许能给我们制造意外又是合情合理的解释吧。从本文中的主角妻子是个心理医生,和主角常常写角色时可能须用到合理的心理角度,注释他的角色类型,我不得不回到可能的内核终还是逃不了心理角度的注释,这里就不同地不停地演绎着杀手和马丁之间的心魔交战和迷失。结局应该是精彩的,值得我们期待,我们等待着。
——完——
评论卷 《运气》与现代风水说
不知道大家了解多少风水学里所宣扬的改换门庭、选择祖坟等等方法达到改变一个人的命格和所谓的运气,与《运气》一文中的“运气机器”何等相似,如果现代的江湖风水师都推销一个什么“风水宝箱”,据说让拥有人随身带着,就可以改变他的坏的命格,从此达直接达到富贵盈门和进官加爵的机会。这个“风水宝箱”换一下名称即为机器,所用的原理堂而皇之来自改变周围自然常数、宇宙常数等等,貌似极端虚荣的现代科学。
我想一个人的运气就是为那么一台机器决定着,不是我认识上的落后,假设这样的“运气机器”多起来,那运气又将谁来决定,岂不是周遭一片混乱,这和旧时须用到风水先生相互间斗法,又有些相同了。不得不说运气之说,实则是向精神迷信靠拢,和想用“易数”、“卦理”推出人的命数实质一个样。最近的《科幻世界》的越来越难以让人称道了,韩松的《地铁》带来诡异的妖风,《运气》则又宣扬现代迷信,还有前面王晋康写了一篇合乎规则的宿命论小说,让人不由痛心。《科幻世界》的前身好像是《科学文艺》吧,应该和宣扬科学精神挂钩吧,但不知道现在是科学的人倒退了,还是科学倒退了,我们倒退了,都有。
另外说一下,喜欢毕阿姨那篇《教授的戒指》,有很多人读了这篇文章觉得受辱,觉得应该给更低层次的人去读。我想即使制造再多类似的品德高尚的科学超人来净化我们的社会,也好过带来诡异妖风和宣扬现代迷信和宿命论。
谢谢!
评论卷 走近盛夏的恐龙大餐
——评迈克尔&;#183;斯万维克的《地球龙骨》
我手头还有一本刚从地摊上淘回来不久的去年天称号期的《科幻世界&;#183;译文版》,那里刊载了恐龙三部曲之一的《远望》。连带今期的《地球龙骨》,即是连续读了两篇关于恐龙科幻的经典长篇。这里要感谢《科幻世界》让我们连续阅读到外国的经典,这个暑期可有好东西慢慢品味了。
在读迈克尔&;#183;斯万维克的《地球龙骨》之前,我先读到他的两篇短篇小说,《暴龙谐谑曲》和《缓慢的生命》,更准确些说是先读了《缓慢的生命》。但《缓慢的生命》出现都要在那两篇之后,或许是先入为主的感觉,我喜欢《缓慢的生命》,并且喜欢那里有不多的术语。这里要说的仍是他的一篇长篇小说《地球龙骨》,其余的只好不说了。
《地球龙骨》里还涉及到另一种经常用作科幻的主题——时间旅行,与恐龙相比,我觉得时间旅行没有多少好说的,只是起到一种纽带的作用,把恐龙——人类——鸟人,衔接在一起。文章一开始就设计了一大堆时间旅行的悖论,简直可以让人饶昏了头,变得兴致缺缺。事实上关于时间旅行的科幻想法,早在威尔斯的《时间机器》中就明确出现了,到我们的《寻秦记》中,都假设说到本世纪,时间旅行是很常见的事。但是当我们站在二十一世纪初,发现这种想象和事实仍然相去遥遥。在《地球龙骨》里也假设说了,真的时间机器出现人间后,可能要到N年之后,那时我们的孙子的孙子都不见得能看见。于是研究起时间机器的技术在现代不是显得那么重要,那些悖论存在也好,不存在也好,不是我们格外要费心的事。就像射出去的一支箭,虽然悖论可能依然在产生,但箭到底在我们眼皮底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