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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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指了厨房里的靠门边上的墙。丁剑走过去，拿起仪器来一点点查找蛛丝马迹。可是这里只有主人和女主人的手印和足印，除此外冰箱就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冰箱边上的家具和电器都好好的在，怪了。查到阳台上和窗沿上也都没有人为的闯进痕迹，那么窃贼是从哪里进来的呢，又是怎么把冰箱凭空弄走了呢。丁剑一下子感觉到接手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回到警局里，丁剑把一无所获的消息报上去，警长把一份报纸摔到他跟前。他拿起来看，里面新闻正写着这样冰箱失窃案在本市已经发生了二三十起。看来这窃贼的手伸得也过于嚣张了，他们只要冰箱不偷别的东西为什么，这些人的作案的动机到底在哪里？
　　　　　　　第二天丁剑仍去崔振军家上下左右检查了几遍，和主人漫无边际地对话，看能否摸去线索来。很显然这又是白费工夫，案情仍是丝毫没有头绪出来。
　　　　　　　回到警局里来，类似的案情出现在报纸上又多了起来。丁剑还在打算要不要向警长作空白的报告时，警长这时喊他道：“丁剑，有报纸找你的电话！”
　　　　　　　找我？我和他们有什么关联。丁剑来到电话前对呼他的记者说：“你好，我就是丁警察。”
　　　　　　　对方给自己介绍了一下说：“我是《东方晚报》的记者，你是本市第一个接到冰箱失窃的案子是吗？”
　　　　　　　丁剑点点头，自己应该算是吧。
　　　　　　　对方继续说：“你能给我描述这个案子的案发情况吗？”
　　　　　　　丁剑描述说：“从目前情况看，作案显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下手的，这是一个团伙，虽然他们的作案动机还不清楚，但只要危害社会的人出来，我们一定都会把他们绳之于法。他们的作案手段也都非常高明，在现场上，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连冰箱可能搬运时，可能碰到东西或者墙壁的刮痕也　没有。作案的人非常的小心，他们有高超的作案理论甚至高超的作案工具和设备。”
　　　　　　　记者问了一个无关的话：“你来警察局的志向是什么？”
　　　　　　　丁剑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当个警界的新福尔摩丝。”
　　　　　　　记者笑了笑：“你是刚来的吧。”
　　　　　　　丁剑还欲说出来，警长已在喊他：“挂了电话。”
　　　　　　　第三天，同样的案子又多了十几起。一张《东方晚报》摆在大家的面前，一个醒目的标题映入大家的眼睛。报纸的头版是《惊见外星人嗜吃地球人的食物》，小标题是《从市民失窃冰箱案说起》。内容如下：
　　　　　　　本报讯：从五日本市丁剑警察接到第一例冰箱失窃案开始，本市目前发现失窃冰箱案已多达七十六起。经丁剑警察分析窃贼为一群人，作案的手段前所未有，对窃贼为什么偷窃冰箱，警局不能作出进一步解说。
　　　　　　　今日凌晨时分，本报接到市民甲打来的热线消息说，他昨天晚上没有睡着时，看见家里的冰箱腾空升起，穿过障碍物，穿过墙壁。他追起来用小天文望远镜看见，冰箱被吸到一个圆碟形的飞行器上。同时他看见城市里另有十几个冰箱向那飞碟飞去。可以确定的是那是外星人的飞船，他们收拾好冰箱，然后几分种后消失在夜空。
　　　　　　　为什么外星人拿走我们的食品柜呢，本报给出进一步解说。外星人在宇宙外的另一个地方来到地球，忽然发现地球上的人饮食非常奇怪，要经过烹饪煮炒等多种程序。他们偷偷地尝了，并迷恋上这些味道，就想亲自做出地球上的菜。所以我们失去冰箱家庭不要过于伤心，这是你们用让外星人最满意的礼品欢迎了我们的外星旅客。
　　　　　　　“荒谬！”警长骂了一句，接下去没有一个警察想到妥当的话来，所以大家都缄口不语。
　　　　　　　第四天，另一份《星球时报》上出现一篇反驳昨天东方报上的话题，名为《拨开迷雾看子虚乌有的编造》，副标题是《兼评本年度最大最离谱的假新闻》。内容如下：
　　　　　　　从昨天《东方晚报》关于冰箱失窃案的报道看到，其内容其推断荒诞得离谱。本报确认没有市民甲一说，前天夜里空气非常清晰，卫星可以看到地面上一寸左右的东西，如果外星的飞船出来，就不会只有市民甲一个人看到，本报也未曾在其他地方收到外星人来的消息。
　　　　　　　该报说外星人迷恋上地球上的食物。我问一句，外星人为什么不把厨师烧好的菜直接端走，而大费周折。如果外星人喜欢吃新鲜的生食物，大可以去农民的地里拔白菜拔萝卜，大可以去农场上宰割新鲜的牛肉羊肉。
　　　　　　　该报自圆其说外星人喜欢亲手制作食品，该报还说我们奉上冰箱是我们对外星人的最好待客之礼。本人觉得纵容这样的意识和行为，就像主人任客人到家里乱摸乱拿，这个客人显然不再像客人。不管怎么解释，和一个偷盗者是分不开的。
　　　　　　　另外本报想说另外几点，可能大家未能注意到。
　　　　　　　一、从目前收集到失窃冰箱的信息看到，都是同一个牌子的，由喜福公司2022年之后生产的产品。这些产品累计在我国已有九十万台，在全球有三百万多台。
　　　　　　　二、此冰箱无须能源驱动力，吸收屋内的热能而能完全能源自给，兼得一部分空调和改算室内空气的作用。
　　　　　　　这些和偷窃者有多大关系，本报不作推论，但本报认为循冰箱这条藤，一定能最后把窃贼都找出来。
　　　　　　　警长给局里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不想让报纸再走到警察的前头去。
　　　　　　　接下来仍是报纸唱戏的地方。喜福公司老总在《东方晚报》上出现，发表申明：这是对家针对他们的严厉行为。喜福公司向顾客作出承诺，只顾客提供购买了他们冰箱的票证，就能以一半的价格重新选择一款任何新型冰箱。
　　　　　　　事件不再那么热闹了，一个星期过后　，这事件已几乎平息下去。警长叫到丁剑说：“这案件不用再追究下去了，眼下有更多更需要的事去做。你们几个去东城捣毁那里的贩卖‘迷幻药’的据点。”
　　　　　　　差不到这事件就要忘记时，一个爸爸的老朋友找到丁剑，要他帮忙找出一个人来，才把事件又重新串连起来。
　　　　　　　（下篇　）
　　　　　　　来客告诉丁剑需要寻找的人曾经是一个极有才华的微夸克理学专家，在他要完成最重要的关于改变弦结构，使构成物质的原子从一种变到另一种。可惜在他要完成最后的关头，他就走了，后来科学院里重新提到他当时的理论，用来解决日益堆积的垃圾和得到稀有矿产。攻关时，阻碍越遇越多，还远没有完成他当时提出的一半，才想起要追回他回到科学院的位子。
　　　　　　　丁剑记下要查找的人名字叫何鸿飞，在全国人口内部资料网里找到一个人较为符合要求，此人正在喜福公司内任技术总工程师。
　　　　　　　“就是他。”来客看到上传出来的何鸿飞大头半寸头像高兴地说。
　　　　　　　他再请求道：“帮我约见他一下，你应该也能查出他的通讯号码的。”
　　　　　　　丁剑拨通往何鸿飞处的电话，对方才一看见是个警察的视频，就把电话挂了。
　　　　　　　“怪了，他不肯通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丁剑抱歉地对来客说。
　　　　　　　来客在丁剑这里抄下何鸿飞现在的资料地址以及通讯，总算满意而归。
　　　　　　　房间里气闷得很，压强逼得气压要往鼻孔再去肺里钻。还没有到夏天的时间，丁剑把窗户打开些，好交换进来一些青草和花木的香气。丁剑现在站在窗户前，一股风得到释放从屋中冲出来，而丁剑的警帽就不在主人的头上了，飘飘地向楼下飞去。
　　　　　　　丁剑下到楼底拾帽子，帽子已经被一个姑娘拾起拿在手里，她把帽子交到丁剑手里说：“怎么不小心让帽子都戴不住呢？”
　　　　　　　丁剑解释说：“是一股风，一股从家里冲出来的风使帽子掉下来了。”
　　　　　　　丁剑的慌忙解释，自己都觉得离奇，姑娘听见了一定认为这个人非常地可笑。
　　　　　　　“一股空气从屋子里出来。”姑娘笑着说：“我想差不多是你家的冰箱蒸发的，你检查了没有，信不信？”
　　　　　　　姑娘拿出她的名片说：“我是《星球时报》的记者王靓，正在查冰箱消失事件，能不能请我到你家看看冰箱还在位置上吗？”
　　　　　　　丁剑也笑起来说：“真是无巧不碰头，我是警察丁剑，两个星期前接手了冰箱失窃的案子。”
　　　　　　　丁剑盛情地邀请王靓家里来。情况真如王靓猜测到的冰箱消失了，丁剑家的那个喜福牌冰箱正和大多数喜福冰箱一样逃脱不了劫难。
　　　　　　　王靓说：“我注意到很多丢失的冰箱的特征，如都是喜福牌的，都是2022年后生产的，在刚消失不久时，屋内存在一定程度的气压升高现象……”
　　　　　　　“这是说有可能冰箱转化为空气，可是为什么呢？冰箱、空气、喜福。”丁剑念着这几个词，让他想到刚去不久的爸爸那位老朋友，向他寻求帮助找人的事，要找的人就有能力使物体彻底变成另一种物体。那么推论下去的结果就是冰箱消失事件都是喜福公司自己的一手所为，根本不是报上说的外星人，也不是如喜福所说的是对家针对他们的严厉行为。
　　　　　　　几天后，丁剑带了确确实实的证据来敲何鸿飞家的门，直接把镣铐亮给他看说：“你被捕了，对你自己的行为还有需要解释的吗？”
　　　　　　　“没有。”何鸿飞认命地说：“只是想不到你们找来这么快。”
　　　　　　　“我为你曾经是一个天才科学家，现在转化为罪犯而感到悲哀。”
　　　　　　　在何鸿飞的意识里科学家是穷的，能坚持下去当科学家的人都是和社会已格格伍不下去的来，来科学里建造越来越穷僻乡所。他不愿意这样下去，他认为选择科学这条路子是自己小时候头脑发热时的选择。他现在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科学，但现在他除了科学这一门手艺外，他别无本事。
　　　　　　　这一天期望的终于到来，他的一个表兄弟李康年是喜福公司里企业总裁，李康年来找他谈一些现在冰箱业并不景气的话题，他向表兄弟倾诉科学院里郁死人的事，除了极少数人能高薪外，大多数都是微薄薪水。于是李康年就对他说：“表第，你来帮助我吧，帮我把企业库存冰箱处理掉，等自然淘汰顾客手里的产品购买我的太慢了。再帮助我完成企业产品的全部换代。我的企业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他们就一拍而合。随后推出来的冰箱附带一个指令，可以远端打开这个指令，另冰箱在瞬间内化解为空气分子而消失。
　　　　　　　在问话时，丁剑有些不懂，他觉得氢原子变成氦原子会产生很大的能量，还有镭裂变也会产生很大的能量。如果让一个冰箱大的物质变成空气的物质，那会产生多大的能量，为什么他家的冰箱刚消失时，他并没有感到屋里像个要爆炸的火炉呢。
　　　　　　　何鸿飞解释******的能量是来源于质能间的转换，而普通物质之间几乎不存在这样的质量损耗。
　　　　　　　报纸上指摘出喜福单方面销毁顾客手里的使用品，使得顾客需过多消费来购买他公司商品，和《东方晚报》与喜福公司唱双簧伪造外星人事件，进一步欺瞒顾客的事，已经构成了多重犯罪事实。
　　　　　　　在对何鸿飞正式判罚时，丁剑那个爸爸辈朋友找过来，请求法院考虑此人能在科学上能给人类带来极大便利，给予何鸿飞宽容。
　　　　　　　法官判定说：“法不容情，对任何人都会偏待。一个科学家如果品德使他不为社会服务，只会让他头脑里的天才思想成为祸害社会的根源。”
　　　　　　　——完——
短篇集　战神迷航

　　　　　　　　　　　战神号飞船在距SFW星球几外里外的暗空间里跃出来，并从亚光速逐渐减速到宇宙第三速度。飞船里的主电脑这时自动唤醒几个冻眠舱睡眠的人。
　　　　　　　神无心、占占、颓不流、阿土四热闹刚刚从冻眠舱内爬出来，四肢还很坚硬，得在氧气不充分下做些缺氧的复苏活动。他们已先谈起话来了，看见屏幕上显示越来越近的SFW星球，都止不住兴奋起来。
　　　　　　　美丽暗绿色的行星看起来比地球上看到月亮要大上一倍，在诱惑着他们。他们从银河系一边跃迁到这一边，是以为听说了太多的关于SFW星球的传说。
　　　　　　　“天堂！”占占忍不住欢叫起来，并在船舱里像个小孩子只受零点二个G的重力下翻起筋斗。他们都没有笑话他，甚至也都有一样表达欣喜的欲望，再小一点的他们话也会，只是现在忍住。
　　　　　　　在地球上，免不了要过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