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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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手术式”打击
与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不同的是,美军的“外科手术式”空袭并不激烈。从3月23日开始,美军进入空袭日作战行动,首日空袭就达到1400多架次,以后逐渐减少规模,但是空袭阶段比较长。
早在十九世纪,飞机出现已前,在《征服者罗比尔》中,凡尔纳已经描绘了空中轰炸和空战场面。罗比尔用炸药轰击了非洲达荷美王国军队。距离现实中第一颗****落到地面,还有二十年时光。
二十世纪初,另一位科幻宗师威尔斯创作的盛年时期,战争阴云远比凡尔纳时代浓厚。战争也常常成为他的小说题材。科幻小说《空战》直接预言了全面空战,后来于一战中成为现实。1936,由他编剧的影片《未来事物形态》,构思了“大规模空袭”的概念。如果你看到那成群结队的轰炸机轰炸英国的画面,切莫以为是“不列颠空战”记录片。那可是大师的预言!
晚清时期,中国科幻的先觉者也看到了空战的前景。在晚清科幻小说《空中战争未来记》中,笔名“笑”的作者甚至就预言了空降兵的出现。只不过国力衰弱,他的预言也不受人重视。
信息瘫痪战
3月19日晚,美特种部队潜入巴格达和萨达姆的家乡提克里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借助手提电脑入侵并关闭伊拉克的通信系统和电力设施,切断萨达姆与其他高级指挥官的联系。3月25日,美空军一位高级将领宣布,伊拉克干扰美军卫星精确制导武器的6套电子干扰设备被全部摧毁。
冷战中后期,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核武器只是威摄力量,很难真正投入实战。于是,追求打击精确和电子技术成为战争技术发展的新方向。在种种高科技武器中,通讯干扰首当其冲。一支军队没有通讯技术,在现代战争中必败无疑。在《007系列惊险科幻电影——黄金眼》里,超大功率干扰装置成为主角。这个装置能够干扰大片敌方土地上的通讯能力,但却不会令人死亡,可谓干净的战争武器。而在刘慈欣的《全频道阻塞干扰》中,失去通讯技术则使高科技的北约军队无法对俄罗斯保持优势。
网络攻防战
“放弃吧!起义并倒戈。到另一方来,否则美国人就开战了。”就在战前的一个多月,数千名伊拉克人在他们的电子信箱里发现了这封发件人被掩盖的邮件。美国情报系统不断地向伊拉克国内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主流阶层发送电子邮件。这些邮件列数了伊拉克总统萨达姆执政20年来的种种“罪状”,并极力劝降这些社会主流人物。当然,在美国的“网络心理战”面前,伊拉克并没有坐以待毙。伊政府很快封锁了全国的电子邮件系统,只允许网民使用全国统一的邮箱服务器,使用其他服务器的邮件则全部被过滤掉了。实际上,网络战成了美军发起攻击的前兆。美伊军队在战场上尚未过招,在网络上已先行交手。
与较传统的电子干扰相比,网络作战更有时代色彩。乔良的长篇科幻《末日之门》出版于1995年,当时,互联网如朝阳初升。全书中,网络间黑客斗智与世界各大国的战争平行发展,相映成趣。到最后,恐怖分子竟然瘫痪了全世界的网络,军人们靠二战前的“土装备”才消灭他们。一场亦真亦幻的电子游戏更成为挽救世界的关键。
攻心战
伊拉克战争中,美军以劣势的地面部队未经充分的轰炸即长驱直入,几十万号称“精锐”、誓言“坚决保卫祖国”的伊拉克军队在混乱和谎言中消失,这其中就有美军心理战的作用。
与烈火浓烟相比,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中国古代军事家的理想境界。前苏联作家别利亚耶夫在《大独裁者》中,以“脑波控制”来实现这一理想。主人公施奈德发明了无线脑波控制装置,从最初的抢劫银行,到后来与世界各国军队较量,施奈德一次次以这种简单的方式,让敌军调转枪口为自己服务。直到苏联境内有人发明了同样的武器,对他进行反控制,才结束了他独裁世界的美梦。
描写将催眠术用于战争的小说,还有顾均正创作于1939年的《和平的梦》。小说中,“极东国”和美国交战,形将失利。一个深入美国的“极东国”间谍李谷尔发明了无线电波催眠术。向美国民从进行广播,干扰美国民众的政治态度,以致美国国会准备投票,支持极东国占领南美。阴谋最后被反间谍人员夏恩揭破并制止。中国科幻作家王晓达于八十年代发表了短篇作品《波》。故事里,战斗也是以发射电波,令对方飞行员产生幻觉的方式获得胜利。
激光武器
战前,美国防部宣称可能第一次采用旨在导致敌军士兵失明或武器丧失功能的激光武器。这是一种非常残酷和造成严重伤害的武器,以致人权观察曾要求禁止使用激光武器。实战中,美军也确实没有使用这种危险的武器,给这种似有似无的新式武器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与有形有质有重量的武器相比,光线似乎是更具有“现代感”的武器。它射程极远,速度几近无限,防不胜防。科幻小说中,对“光线武器”的设想由来以久。威尔斯的名著《两个世界的战争》中就出现了光线武器。不过,距离红宝石激光器的发明还有六十年,威尔斯很难从技术角度预言死光的细节,只能从场面上粗略地描写。三十年代,前苏联科幻作家阿&;#183;托尔斯泰创作了《加林工程师的双曲面体》。这部作品描写了一种聚光镜式的武器——双曲面体。这是一个复杂的透镜系统,通过它,将一只普通火柴燃烧时的能量聚焦起来,便可以切割人体!武器一诞生,立刻成为各国间谍争夺的目标。
1962年,人造激光出现一年后,中国科幻作家童恩正便创作了《珊瑚岛上的死光》。由于****影响,迟至1978年才获发表,但因为被改编成科幻电影和广播剧,产生了巨大影响,成为中国一个科幻时代的标志。激光武器是这篇小说的主要题材。小说结尾,马太博士用“激光掘进机”炸毁潜艇,令“死光”的概念深入人心。直到今天,虽然激光技术已经得到广泛应用,但这种武器级的激光炮仍然待在军事实验室里。
冲击波武器
美国在伊拉克战争中首次使用了一种新型的“地狱之火”导弹(AGM…114N Metal Augmented Charge Hellfire),它可以只炸死建筑内的人,但不损坏整栋建筑。这种新式导弹带有一个温度气压弹头,可产生一种冲击波,只能杀死建筑里面的人,但建筑、掩体或是洞穴本身则可保持完好无损。
冲击波武器,可能是威力上惟一与核武器相提并论的终极武器。两者之间本来就有密切联系:核实验会导致局部地震,而定向冲击波武器的能量来源也是地下核爆炸。在倪匡的卫斯理科幻小说中,有一部名叫《地心洪炉》的作品,讲的就是地震波武器,实际上也是冲击波武器。而在新进推出的科幻电影《地心救险》里,地心停转的原因之一,也是美国军方进行的地震波实验。后来,科学家将几枚十亿吨级的巨型****送入地心爆炸,恢复地心转动,才令地球恢复生机。
爱因斯坦也曾预言了引力波的存在,它也曾经被设想成一种武器。在《引力的深渊》(中国吴岩著)中,狂人伊立鑫在邑东地区的深山里架设了引力波武器,打猎一般地袭击过往的民用飞机,令它们机毁人亡。在法国作家巴尔雅维尔的《漫漫长夜》中,引力波武器更成为一种随身携带的轻武器。
外篇 文学批评缘何忽略科幻文学
近十年来,文学批评与科幻文学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科幻文学创作虽然有一批发烧友,如杨鹏、星河、王晋康、韩松等“新生代”作家每年都要在《科幻世界》和一些少儿期刊上发表不少的科幻作品,但文学界对科幻文学的批评却几乎是一片空白。2002年北师大中文系招收首届科幻文学硕士生的决定,虽然给中国的科幻文学创作和研究带来了一线光明,也吸引了一些学者开始关注科幻文学,但科幻文学的边缘处境却是有目共睹的。
为何文学批评几乎淡忘了科幻文学?或者说,科幻文学为何没有引起文学批评家的注意呢?我想原因有几个方面:
第一,我觉得与科幻文学创作的封闭性格局有关。近年来,科幻文学虽然队伍在扩大,但科幻文学的创作格局还是相当封闭的,还没有形成一个开放的生态环境。具体表现为:一、科幻文学创作没有自己准确的文学定位和读者定位,作家们试图突破“儿童文学”的包围,也不愿将科幻纳入“科普文学”,但他们却没有想到“少儿读物”才是科幻文学最大的生存支撑。二、当下的科幻文学创作在美学上丢失了中外经典科幻文学作品优美的文学意境,也没有将想象和幻想完全建立在科学思维的“合规律性”上,同时,当下科幻文学基本摈弃了80年代科幻文学所钟情的“科学启蒙”的“教育作用”,因此无法赢得独立的美学意义。以上两者无疑强化了科幻文学创作的封闭性,使得科幻文学失去了本来拥有的广大少儿读者,也失去了来自读者的批评和文学批评家的注目。“新生代”科幻文学作家一个值得肯定的方面是他们敢于借用,敢于尝试,敢于探索。但这种“优势”如果太过,可能就会成为其艺术“失误”的根本原因。比如,当下“新生代”科幻文学创作对西方“后现代科幻”的模仿,就使得科幻文学作品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我个人认为,科幻文学无论怎样张扬科学幻想,它起码要给读者一个“美好的未来空间”或“可以憧憬的科学世界”,说白了就是,科幻文学是“建构未来”的文学,是一门“未来学”。如果读者从科幻文学里不但得不到这一点,而且还陷入逻辑混乱的、迷惘的、焦虑的生存空间,那我就觉得这“科幻文学”作品是伪科幻文学,至少也应该称之为失败的科幻文学。
此外,造成科幻文学难入文学批评家视野的另一个原因是科幻文学没有足够的阵地。上个世纪80年代,科幻文学在一批科学家如茅以升、华罗庚的支持下和郑文光、萧建亨、刘兴诗等一批人的热心倡导下,创作、翻译与理论批评都曾红火一时,如当时就出版有中外优秀科学幻想小说丛刊《科幻海洋》(海洋出版社出版),叶永烈、金涛、吴岩等都在那个刊物上发表过作品。这份刊物还译介外国科幻小说,刊发科幻作品评论及作家小传,介绍外国科幻小说发展状况。目前,全国还没有一份专门的纯科幻文学期刊和报纸,只有四川的《科幻世界》给科幻作家们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但《科幻世界》还不是纯科幻文学性质的“文学期刊”,是一份具有大众读物性质的刊物。由于缺少阵地,一些科幻文学作家的作品只有在一些少儿期刊和报纸的“科幻栏目”寄生。这种“寄生”是好事,因为面对少儿读者使得一些科幻作家(如杨鹏)的科幻图书拥有广大的少儿读者群,而且也获得了较好的社会声誉与经济回报。但如果科幻文学长期“寄生”于少儿报刊杂志,就很难走出“童话”的美学疆域而形成自己的美学属性。而且,这种“寄生”局面也使得科幻文学很难进入文学批评家的视野,因为文学批评界几乎不把少儿文学纳入自己的批评范畴,翻翻中国的新文学史和当代文学史论著作,有谁提到过科幻文学创作,有谁在中国文学版图上给予过科幻文学一个点?
再次,文学批评不介入科幻文学或者说科幻文学难以进入批评家视野,还与文学批评家自我的“学识局限”和科幻文学尚未完成自己的理论建设有关。说实话,文学批评家之所以未介入科幻文学创作,一方面是科幻文学自身的原因,但很大程度上也是批评家自身素质的问题。我们的文学批评家有没有介入科幻文学创作的能力,这值得思考!在文学创作与批评界,不懂科学甚至贬损科学成了一个通病,至于科学幻想的文学,他们也不一定感兴趣或者说不一定懂行。此外,文学批评家掌握了科学理论的话语没有?没掌握一定的科学话语,单*文学理论话语是难以进行科幻文学批评的。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苛求文学批评家,因为科幻文学本身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批评话语,目前科幻文学理论批评还处于建设阶段,学科话语的形成还有待努力,所以文学批评面对科幻文学创作时的“失语”似也情有可原。因此,科幻文学呼吁高校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