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陵-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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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条铁链子当然不是实体,是当初困住梼杌的那几个铁链子,怎么到了这个骨头架子手中?兔子突然骂了一声卑鄙,冲我喊道:“这梼杌当初就是我老祖宗封印的,我说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怎么会去挖老祖宗的坟头呢,原来是这么原因!”
怪不得,梼杌是当年被徐福封印在了此处,徐木匠现在假借徐福的尸手当然能困住这梼杌,这徐木匠好深的算计啊!
梼杌身子被铁链子拴住,它回头一看那个瘦骨嶙峋的骨架,竟然是身子一抖,不敢去违抗,看来这骨架不知道被徐木匠用什么方法居然是祭出了一点当年徐福的威势,由此来压制梼杌。
梼杌见到站起来的那骨头架子,一下子怂了,那是兔子的老祖宗,我也不好直接控制着古尸过去踢到,在说徐木匠在哪守着呢,支持一会还是能做到的。
本来大局已定的我们被这个半路杀出的骨头架子给毁了,兔子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也是一个很忠义的人,要不也不会因为他祖上一个子虚乌有的誓言而跟着我四处闯荡卖命,所以对于这个作古的祖宗,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面前的那个光头男人确是知道怎么做,他见到梼杌不能动了,艰难的将身上的那些冤鬼给撑开,然后捏着那个短短的黑色尺子,拼命的朝着梼杌打去,极其一窜的火花,我见状不好,连忙将古尸控制着朝那徐木匠扑去。
釜底抽薪,只要将徐木匠给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之前不理会古尸的那个光头男子,在听到徐木匠的密语之后,居然朝着古尸打起来,虽然古尸是旱魃,但是奈何那尺子就是邪物的克星,打的古尸身上同样火星乱窜。
这时候邹阳也站不住了,提着手中的砍刀就冲着那徐木匠冲去,但是一个有些尖锐的在我们身后喊道:“葬,开!”这有些邪异的声音一下子就止住了邹阳的脚步,我们几个同时回头一看,发现那一直凌空画符的布条男子终于是完成了他的仪式。
他打开的这个门有些诡异,周遭都是一些白绫百花,甚至门框之左右还有两盏白灯笼,就像是做丧事的一般,那门开了之后从里面面钻出来一个一身缟素,身弱竹杆的鬼物,离奇的是,这人手上居然也有一把尺子,不过那尺子是白色,跟光头男子的那个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木匠一看到这个浑身素服的鬼物出来,就知道事情不好,嘴中喃喃道:“丁兰尺,好一个丁兰尺,今天咱就看看是丁兰尺厉害,还是鲁班尺厉害!”
只不过那徐木匠说着这话的时候,明显的中气不足,身子也是慢慢的朝着后面靠去,自从那个白衣鬼影被布条男子召唤出来之后,光头男子就放弃了对古尸的追杀,和白衣鬼影打在一起。
他们两个手中的尺子你来我往,但两人半斤八两,谁都奈何不了谁,但是这时候,腾出手来的古尸已经到了徐木匠的身边,徐木匠抵挡几下,最终还是被古尸给抓住了,要不是之前古尸一直被别人牵扯住,早就将这个狗日的徐木匠给抓住了。
徐木匠被抓住之后自知大势已去,那光头鬼物和白衣鬼物斗了一会几乎是前后一同消失在那门之中,至于兔子老祖宗的尸体,兔子最终还是狠心将其给击碎,放出了梼杌,梼杌低吼几声,钻到了我的兵符之中。
这一场战斗居然会是以这样的一个结局收尾,不禁有些错愕,不过既然能抓到徐木匠,那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因为,有了他,我们就能知道那些人皮图上的东西在哪了。
只不过徐木匠虽然被抓住,但还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惹的兔子一阵狂揍。
徐木匠对于这场暴揍,只是冷淡的笑了笑,对我道:“你不敢杀我,对了,你们一会肯定还要放了我,秦关,待我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我道:“好啊,只要你将那人皮图上的东西都交出来,我就放你走。”徐木匠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了么,那东西在哪都是一个结果,你要了也没用,至于救你爷爷,葬金殿再说,还有,我给你说的交易,不是这个。”
我道:“那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能跟我谈呢?”徐木匠听了我的话之后,嘿嘿一笑道:“筹码么,倒是有,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徐木匠说完这话之后,叽里咕噜的嘟囔了几句日语,随即在那洞口之处出现了三个人,看到这三人,我不由的吃了一大惊,其中一个男子是刚才逃走的那个控制反骨鬼尸的人,还有一个女子,居然是当初消失不见的Gina,最后的那个女子,打死我都不能相信,居然是五花大绑,嘴中塞着布条的左寒!
左寒怎么被他们绑架了!?徐木匠嘿嘿一笑道:“本来,我也不想动用这个筹码,但是呢,有人指示我,我一想要是万一失手,也算有个保障,就将她给绑来了,你觉得怎么样,值得跟我交换么?”
我看着眼珠子中尽是泪水的左寒,心中难受,都是因为我,她又受了无妄之灾,徐木匠冲我道:“放了我,然后将兵符和婴玉给我,最后,你在跟着我一起去,你不是想知道葬金殿的秘密么,你不是想救你爷爷么,没问题,跟着我们,咱们一起去!”
听了这话,一旁的兔子差点气笑了,狠狠的冲着徐木匠的脸煽去,骂道:“你他娘的如意算盘打的可是真好,感情我们忙乎了一年多,成果都被你们了?”
邹阳二话不说,将身上的婴玉逃了出来,递到我手上。
我听了兔子的话,原本想答应的我,这时候猛地意识到,找到的东西不光是我自己的功劳,我没有权利来处置它们,邹阳,师傅甚至兔子都在这过程之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将我的成果给贡献出来!我掂了掂手上的那个婴玉,这么重,这可是邹阳的命啊!
我冷冰冰的冲着徐木匠道:“我不答应!”
徐木匠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上!”我看着左寒那有些失望的眼神,道:“我说,我不答应,这些东西不光是我自己的,也同样属于大家,再说,邹阳现在用婴玉续命,我凭什么,剥夺邹阳的生存权利?”
邹阳摇了摇头,只是闷声对我道:“拿去。”
我听了这话眼圈有些红,对着左寒道:“左寒,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没关系,你要是少了一跟头发,我一定会将伤害你的人的头发全部扒光,你要是少了一根手指,我一定将那人的手指全部砍掉,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杀了那人的全家,然后我再自刎,没事,黄泉路上我们不孤单,活着我们做不成夫妻,死了也可以做一对鸳鸯,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因为你而葬送了邹阳的生命,只要我活着,谁,哪怕是你,也都别想从邹阳身边拿走婴玉!除非我死了,从我身上跨过去!”
邹阳听了我说的话,只是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重复道:“拿去。”我鼻子一酸,这是你的命啊,我拿去了在拿什么换你的命啊,没事,左寒死了,我就去陪她,但是,我一定不能让你死!
这些话,我烂在了肚子里面,没有说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Gina的目光闪烁,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归于沉默,倒是左寒,被我这么一说,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什么。
千般算计,万般阴谋,终成空第四百零四章不求正统道术,只求一夕疯魔
说实话,看见左寒流泪,我心中很疼,从小我就知道,我胸无大志,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找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白头到老一辈子,对,我是没有大的抱负,但不说明我没有道德准则,对于帮我这么多的邹阳,我没理由,也没权利要回婴玉。
说句我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事情,没有邹阳,人皮图上的东西,我一件都没办法获得,我欠邹阳的,没办法还,所以,我只能欠左寒,欠我的爱人。
徐木匠听见我斩钉截铁的话,就知道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谈判崩了,我知道就算是以后左寒获救了,心里面对我也会有一个阴影,但是没有办法。我冷冷的对着徐木匠道:“兵符和婴玉不可能给你,你要是想走,就走,把左寒留下来,你若是觉得想用左寒的命换你的命,也行,我成全你,待到所有事情完结之后,我下去一同去找你们。”
操控反骨鬼尸的那个男子冲着Gina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Gina点了点头,冲着徐木匠道:“木匠,咱们换吧,但是多一个条件,一星期之后,我们这些人,葬金殿见。”说这话的时候,Gina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她的眼神中包含着太多的信息,但是我一个都没有读懂。
徐木匠现在也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道:“那也行,你看怎么样秦关,一星期之后,我们葬金殿见面,只要是你想救你爷爷,还有,了解那两千年前的事情,你就去,要是你怕了,你大可抱着兵符和婴玉在家呆着,我不拦你。”
我只是冷冰冰的道:“好。”
接下来就是交换人质,兔子当然不相信徐木匠的声誉,但是徐木匠同样也不放心我们,僵持了一会,只好两边折中,让人质同时往对方的方向走,左寒和徐木匠中间隔着一个较大的钟乳石,就算是徐木匠想搞什么花样,也做不出来。
左寒这时候倒是停止了哭泣,眼神怔怔的看着我,看不出喜怒哀乐,徐木匠也没有回头的意思,最终,两拨人质到了对方的手中,似乎知道再也讨不到好处的徐木匠众人,冲我们喊道:“一星期之后,你要记得啊。”
说完这话,他就肆意的笑了起来,兔子骂了一声:“我操你大爷,想着就冲上去,只不过被邹阳拉住,而面前的Gina从自己口袋之中掏出一个小球,狠狠的往地上一砸,顿时起了一堆烟雾,遮住了我们的视线,看不到那些人去到了哪。
左寒呆呆的走到我跟前,我不忍心看的眼睛,只是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接下来,我就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是真的不敢看左寒的眼睛,怕看见她伤心欲绝再加上失望的眼神。
可是谁也不曾想到的是,左寒慢慢的走到我身边,将头贴到我的胸上,双手轻轻的环住我的腰,一言不发,但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难受,我不后悔做这样的选择,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会这样做,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寒了。
左寒一动不动的抱着我,洞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过了一会,我觉得胸口有些湿热,忍不住的低头一看,却是发现左寒已经将我胸口的那大片衣裳完全浸湿了,左寒越是这样无声的哭泣,我心中越是像滴血一般,我只恨,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我只恨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过了一会,在我胸口的左寒似乎是呢喃起来,只不过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过了一会,左寒抬起脸来,眼睛里面的泪已经流干,只剩下了一个红肿的眼眶,她看着我张开嘴,小声的道:“我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就连你,也不要我了么?”说完这话,左寒的眼角之处一片殷红,居然是流出了血泪……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就算是左寒打我,骂我,甚至拿着刀子捅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是听了左寒的这话之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的心现在像是被刀割了一般,我好恨,我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废物,为什么!为什么!
我猛地往后退去,躲开左寒的怀抱,仰天大吼道:“贼老天,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他妈的废物,为什么我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为什么!”
兔子和邹阳还有布条男看到我的状态不好,都想过来扶我,我声嘶力竭的喊道:“别过来!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妈的给我一个这么牛逼的身份,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错吗,为什么我的爷爷死了之后都会被关起来,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的师傅最后落了那么一个下场,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都即将殒命,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部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我不想,我不愿!”
现在我已经进到了一个疯魔状态,之前对于师傅和邹阳的歉疚,加上今天左寒事情的刺激,已经将我不堪重负的神经压溃了,我红着眼睛使劲的盯着左寒,一字一顿的喊道:“左寒,我今天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我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这话我一直记得,今天的这事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欠邹阳的太多了,邹阳很不容易,我知道,在我们几个人中间,邹阳是最不容易的一个,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个偌大的世界,空荡荡的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你让我,让我怎么在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他是我的好兄弟,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能让他出事。”
“我知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