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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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不迭紧随其后。
她将门关上,倾听了周遭的声响,没人跟来她才放下心,走到南烈羲身前,替他宽衣解带。
“王爷——”
南烈羲淡淡睇着她,总觉得她今日的态度有些反常,她的眼底闪耀着过分的炽热,不像平日,冷的像冰。
该死!他是中了什么邪?南烈羲的情绪大坏,目光落在那双替自己解开腰带的柔嫩小手上,仿佛那就是一种无言的暧昧勾人,他更无法理解自己的情绪反应。
冷漠的脸上,此刻染上了些许的恼怒抛弃了世俗的枷锁,是,他已经好多日不曾碰她的身子,紧绷的弦,经不起任何的触碰,她只要将姿态放软,顺从温柔,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
这回,他也不顾齐柬的警告,反正他对女人向来随性,何必压抑自己急待纾解的欲望?琥珀隐约看得清楚,南烈羲的黑眸之内,闪过的火光意味着什么,但她却没有拒绝。
南烈羲轻轻地将她置于柔软的床上,并悄然地卸下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下胸前银白色的抹胸——薄薄的抹胸根本无法掩饰她娇嫩的胸脯,饱满的胸部几乎呼之欲出。。
他一手扯下金钩,红色帐幔无声卸下,挡住淡淡烛光,他的长指,轻轻滑过那娇嫩的芙颊,那一双盈盈大眼,宛若最能勾动人心的利器。
“王爷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呢?”
她只是说出这一句话而已,她的唇,已经被他无情吞噬,他拒绝再听见她吐露任何求饶或抗争,也不想从这张娇嫩的唇儿里面听到任何煞风景的话语,反正总而言之,现在任何人事物都阻止不了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会如此渴求一个女人,连他都弄不清这般心思为何,他早过了年轻毛小子的冲动年岁,更非初尝男欢女爱的生涩少年……
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她之外的女人了吗?天底下的女人,在他身下不都是一样吗?他体内这种燥热、这等躁动,来得迅速,来得鸷猛。他甚至懒得耗费时间,多做互动,也顾不得她会不会觉得难受,挺身占有了她。
她的娇喘中隐藏喟叹,她的战栗中夹杂无助,即便在他怀里得到绚烂至极的肉体欢快,那种紧紧相拥毫无间隙毫无隔阂驱散方才整整一天的胆怯恐惧,但她还是无法否认,那股由山顶坠入深谷的透骨寒意,依旧如影随形。
他俯下头,俊颜贴着琥珀的脖颈,薄唇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那些啮啃带来的疼痛,不算强烈,那是一种酥麻,一种搔痒,一种引诱,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火炭一般的探索,从手指每一处燃烧起来,而他,始终凝视着她,将她所有反应望入眼底。
一等到她无力反击的时候,他再度霸占了她,这一回,他明显没有第一回来的激烈,而是缓和许多,试图在她体内,得到更多长久没有品尝过的极度欢愉温暖。
她的心好疼好疼,那里好像有一个洞,怎么补都补不好……。
她半睁着琥珀色眼瞳,任由这个男人霸占自己的身子,她已经不是处子,不会觉得撕裂身体般的疼痛折磨,但他一开始的激烈,多少还是让她有些难以忍受。而如今,她仿佛愈来愈麻木,她一遍遍打量着他的俊颜,这是彼此心脏靠近最近的时候,她说的话,他就会信了么?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安静地闭上眼眸,眉眼之间染上些许愁苦滋味,她低声呢喃,宛若跟自己说话。“我觉得好心酸,好孤单……。”
他不只听到她的喃喃细语,更感受到如巨浪席卷扑来的疼痛,直击而来,撞进他的胸坎,扯出碎骨般的剧痛——
“是那个人的话,我就失去复仇的机会了么?”琥珀深黑浓密的长睫毛,无力颤动,即使换爱过后,她也觉得整个人好冷,仿佛置身与冰洞。
她在这里,显得太不开心,他看得出来,为何幽兰山庄让人放松身心的好去处,在她的眼里,却像是个地狱?
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谈起上官家,所以她的内心动摇了,不安了?
“有件事我正在派人调查,时机一到,会告诉你的。”他的手掌,扳过了她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她雪白细嫩的肌肤,黑眸一沉,他的嗓音低沉,声音萦绕在琥珀的耳边。那就是,为何凶手无法容下琥珀,为何上官洪费尽心思也要让琥珀活着,只是爷孙之情而已,还是,整件事的起源,只因为一个人——他怀里的这个少女。
琥珀微微点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咽下满满当当的苦涩,南烈羲却说还有什么事要调查,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呢。
凶手,就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一言一行呢。
她的低低叹息,让她看起来疲惫极了。南烈羲却只是,望了她一眼,将她拥入怀中,让彼此换爱过后的滚烫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却吝啬给予她一句安慰。
他不信。
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不会不懂她的意思,即使她奉献上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他也不可能相信那么荒唐的事。
是啊,太荒唐了……她也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
她苦于无法摆脱满心纠结心酸,在那个男人滚烫坚实的胸膛,似乎也无法忽略那种从心口源源不断沁出来的冷意。
多么希望,她明早醒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呢?
手心内的那根木刺,带来更多的疼痛,还有,一去不复返的残忍。
。。。。。。。
073 离开韩王 重要情节
清晨醒来,手掌不受控制往一旁探索去,她整个人包围在柔润轻盈的丝被中,整个人柔软娇嫩,像是天际的一团浮云。
他在丝被中探索着她隐藏的身体曲线,娇躯的丰盈,纤细的腰际,继而滑落到虽然不算高挑却白玉一般的细腿之上。
她睡得虽然很沉,在他手指挑动的那一刻,却依旧有些难耐,南烈羲的嘴角,隐藏着一名邪魅的笑容。
她睡觉的时候不算太安稳,总是跟孩子一般喜欢踢掉被子,正如此刻,那美丽的小腿搁置在丝被上,让南烈羲一眼就捕捉了她的美景。
但,他惹火的手掌却停下,黑眸一沉,他猝然坐起身子,精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之中。
虽然手掌还贪恋她肌肤的滑腻触感,但他方才不经意触碰到她膝盖的时候,她的眉头一蹙,这微妙的变化他看的清晰。
她怎么又受伤了?
南烈羲拧着俊眉,打量着她双膝上的伤口,那里的伤痕还很新鲜,约莫是昨日磕碰到的,破了皮如今血迹凝固,伤在过分白皙的双腿上,怎么看都显得是一出破坏完美的败笔。
昨夜他纵情的时候,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察觉她的异样,动作太过急躁,缠绵悱恻或许也已经让她疼痛不堪,但她却完全接受,一次不够,他还来一次,她也不曾摇头。
她昨夜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她却不再隐忍身体带给她诚实的感觉,她终于控制不住出声的第一次,却让他全身一震,更加投入其中,也更加暴虐地霸占身下的少女。
她的回应,是代表她越来越习惯他跟她结合的美妙滋味,还是越来越逆来顺受?
这一个问题,他无法解答。
他只是渴望她的身体,他只是暂时迷恋她的肉体,她过分年少,过分娇美,过分的新鲜,所以他才会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齐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对女人的迷恋,从来都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一道菜,常常吃,谁能不腻?他要的东西很简单,也很纯粹,他怎么可能对任何女人动情?!
她的生涩青嫩,让他愈发想要进入了解探索,她看起来柔嫩软弱,却又总是可以包容,什么都可以忍耐,所以才会让他更眷恋这种感觉。他却比谁都清楚,她只是年纪小了些,但已经是个成长的女子了,她的空白,更激励他去填补,这种微妙的滋味,像是一朵带毒的花朵,渐渐地,就会让人上瘾。
不过,他绝不可能。
他要的时候,绝不容许她摇头,但如果何时他厌烦了,她哀求,他也绝不会让她留下。他在她最年轻的时候,是最好的夫子,教授她男女情爱的秘密,何时她真的成熟迷人了,也会跟其他的男人颠鸾倒凤吗?
这一点,让他有些不悦。
他的手掌轻轻覆在她膝盖的伤疤上,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颤,却依旧没有清醒。长睫毛卷翘优美,眼睑下留着一圈淡淡黑晕,证明昨夜他太过狂乱肆虐。
她侧躺着,身体微微蜷缩着,宛若新生婴孩,长发如墨,如最上等的丝绸,垂在胸前,遮挡胸前春光,若隐若现,最让人难耐。
手掌蓦地一紧,五指收起,南烈羲掀开被子,走下床去。
他掀动丝被的声响,吵醒了琥珀,南烈羲依旧早早离开,她的神色不安,却依旧不曾挽留他。
他说,明日就回去。
算是敷衍吧。
琥珀的双腿垂在床畔,坐了许久,才算有了些精神。
她幽幽走向前几步,坐在铜镜之前打量自己的模样,血色全无,苍白而憔悴的宛若一朵还未盛开就要从枝头摇摇坠下的白色桃花,失去了原本的粉嫩气色。
“玉儿,这包药帮我煮半个时辰,再给我端来。”玉儿端着洗漱的热水走入房间,琥珀回过头去,从一旁的盒子内,取出一包草药。
自从南烈羲表明彼此都不要麻烦的坚定立场之后,琥珀从不忘服用药物,毕竟她这个年纪,是无法应付那些累赘的。
“王妃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玉儿一听药,自然想到王妃生了什么疾病,表情猝然焦虑起来。
“不用了,快去吧……”琥珀回过头去,支开了玉儿,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还好南烈羲说明天就走,她终于不必在这个地方继续煎熬了。
细嫩的手指,捉着一把白玉梳子,轻轻梳理着及腰长发,铜镜中的女子,眼神平和,却看起来带着几分孤独和寂寥。
喝下玉儿送来的药汤,琥珀连眉头也不皱一分,将那一大碗温热苦涩的汤药,尽数咽下。苦,从嘴里,蔓延到心里每一个角落,她垂着眉眼,捧着那空空的药碗,眸光一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儿也觉得整个山庄太过清净,王爷一走就要到黄昏才回来,她以为王妃百无聊赖,不禁笑着说道:“王妃,山腰上有座佛光寺,听说可灵了,王妃想不想去许愿?”
琥珀将目光转过,她淡淡睇着玉儿,却似乎没有任何欣喜的情绪。“许愿?”
“是啊,每个人都有未完成的心愿吧,玉儿一直很想要去烧香拜佛,祈求老天爷让弟弟的病情好转……”她顿了顿,随口问了句:“王妃难道没有愿望吗?”
愿望,愿望永远无法实现,不是更让人心酸么?琥珀苦苦一笑,不再回话,转过头去径自梳着长发,玉儿忙不迭从琥珀手中夺过了梳子,替她整理发饰。
“出去走走也好。”
琥珀沉默了些许时间,才下了决定,幽兰山庄就像是一张网,网罗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闷在这个地方,迟早要得出病来。
玉儿顿时眉开眼笑,替琥珀换了身轻松的纱裙,两人就一同离开了幽兰山庄。
金管家在半路上遇到了,不过还是笑容不改,说了些场面话,倒是鼓励琥珀去佛光寺游览一番。
琥珀冷眼瞧着他伪善面孔,这个老人能够掌控幽兰山庄的总管一职,自然跟他之前的身份有很大关系,他跟了太上皇几十年,也是轩辕淙面前最红的公公,如今老了老了,也自然成了人精了。
那副笑容背后,又是什么样丑陋的嘴脸,精于世故的眼神深处,也藏着很多丑恶的念头吧。
佛光寺离幽兰山庄不远,走了几百层石阶就到达寺门,如今正是清晨,来的善男信女也就三五个而已,踏入佛门净地,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琥珀的脚步,定在正中央,那青铜鼎中的香气萦绕,白烟氤氲,有一瞬间的功夫,迷幻了她的双眼,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仙境一般。
佛香的气味,很浓重,刺激了琥珀的眼眸,让她不自觉,竟然淌下眼泪来。
她取出手边丝帕擦拭,玉儿在身边轻声提醒,她笑了笑,一同走入大雄宝殿,其中陈列着菩萨罗汉,各个金碧辉煌,有的眼神或仁慈,或悲悯,或庄严,或肃穆……
琥珀轻轻跪下,膝盖的疼痛,彻底蔓延开来,仿佛刚刚结痂的伤口,又再度渗出血来,她抬着脖子,看着正中央的菩萨,面色却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悲切。
一直这么看着普罗大众,芸芸众生,即便善心的人,得到最凄凉的下场,也一直这么半睁着眼睛,慈眉善目地俯视着吗?
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
她真的替爷爷觉得冤枉,替上官府每一个人的无辜感到冤枉,上天给过她整整十二年的安逸生活,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收了回去。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这辈子要这么对我?”琥珀低低叹了口气,望着那一尊金色佛像,眼底仿佛也要被那看似悲天悯人的光辉刺伤。不言不语支持了这么些日子,她一刻间变得一无所有,如今获知了真相,居然也如刀俎上的鱼肉,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