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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失贞童妃-第28章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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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安。

她眼底的南烈羲,却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重,她从未碰过酒这个玩意儿,也不知自己底限在何处。

而如今,她隐约觉得自己要醉了。

他的手掌从裙内游离至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烧起来一般迷惘慌张,她却又无力抗拒。

不对劲。

他怀中的少女,瀑布一般黑发垂在胸前,清亮的眸子此刻却是半合着,她的呼吸好缓慢,被他捋高的罗裙露出白皙纤细腿儿,多少显得几分女子的妩媚,这不经意的妩媚加上本性的纯真,更像是一种烈酒。

南烈羲黑眸深敛,低沉冰冷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他一把扼住她的纤细手腕,逼问。“你喝了多少酒?”

她却只是淡淡微笑,连话都说不出了,她把自己献给他也好,她欠了他两回救命之恩,不是吗?!

南烈羲的双手轻易地举起她,将她拉到最近的位子,就只差个几寸,他的唇就快要印上她的。那双阴鹜的黑眸看来莫测高深,唯一能看出的,是他不想隐瞒的几分怒意。

“给我醒着。”

他冷着脸,一身寒意,只因不满她用美酒来迷失理智,他需要的即便是女色,也不是这种敷衍的小花招。

他给她,足够多的时间了。

她却还是合着眼眸,仿佛就快要沉睡的娃娃一般。

疼。

扭曲的火影,映照着那张恼怒的俊颜。

他攫住了她的尖下巴,捏的她生疼,不得不睁开眼眸,痛感占上风,驱散几分酒意。

她可以感觉到,他热烫的薄唇沿着柔软鬓发,一路吻下,热烫的气息吹拂她粉红的耳,滑过她的粉颊上洒下细碎的啄吻。

他的嗓音带着邪惑,低沉哑然,像是一种毒药,他的唇轻轻滑过她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送入她的耳边。“乖琥珀,本王是谁?”

他是——琥珀费力张大眼睛,这个男人的身影,就在她的眼瞳之内。

她好像乖巧的孩童,真的细细观察。

他的眉傲锐飞扬,黑如墨染,那双眼睛像是午夜的星星,直挺的鼻,形状优美,薄而红润的唇,唇瓣一开一合,就可以要人生或死。这男人有着难言的魔力,俊美得难以形容,只要望上他一眼,就会被蛊惑,轻易被夺走心神。

他是韩王——南烈羲。

“你是韩王……”她笑,心里却很苦涩,他倾身上前,逼近她的脸,突然捕捉到她眼神之内的一抹复杂苦痛。

他却满意了,她还会怕,说明她清醒。

那双黑眸注视着她,有着毫不掩饰的炽热激烈,他毫不费力地举高她的纤细身躯,两人贴得好紧,她难受得想挪动身子,他却不松手,她等于是贴着他蠕动,肌肤紧贴着他的每一部位摩擦着。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是酥麻的感觉依旧强烈,让她手脚发软。

柔软的大腿内侧,刷过他热烫坚硬的欲望,让她不敢呼吸。属于他的男性傲然抵着她,逐渐膨胀坚硬,有着烫人的热度,看来蓄势待发,很不怀好意。

她紧紧锁着眉头,忍住恶心感觉,她居然在最后一瞬间,想要当逃兵,她颤抖着唇儿,逃避的别开视线。

“看着。”南烈羲靠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口吻热烈。“本王要你看着,看我怎么占有你。”

他太可恶。

琥珀的心里,早已在滴血,酒醉让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的头脑却分外清晰。

这才是一种折磨。

他固定着她的脸,剥去她身上的漂亮衣裳,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这几十日,他吩咐大夫用最好的药,她身上从前的那些伤疤,果真变得浅淡。

“你是本王拥有过最年少的女子。”他微笑,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白皙通透的肌肤,说出来的话语,也是露骨直接。

“这儿,很痛吧。”南烈羲眼眸猝然转深,手掌覆在她肩胛伤痕之上,回望着她,像是能看穿所有秘密。

“是,很痛。”她噙着微笑,笑容却在眼底,缓缓散开。有什么毒药武器,比背后穿入皮肉的那一支箭还要伤人呢?!

“本王会让你更痛的——”他伸出手,撩起她一缯散落的发,将她缓缓的、缓缓的拉近。

她凑得更近更近,近到可以在他的眼瞳里看见茫然的自己、近到可以闻嗅到他深沈缓慢的呼吸……以及他乍然改变,如猛兽般的侵略眼神……



048 水火难容

“爷,出事了!”

门口蓦地传来齐柬的浑厚声音,这个男人是韩王最信任的心腹,也最懂得看南烈羲的眼色行事。

他绝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惊扰韩王,毕竟,如今早已夜色深沉。

俯在她身上的俊美男人,微微蹙眉,他就快要拥有眼前的少女,男人的欲望很难顷刻间消退,可惜——他克制地坐起身子,飞手套上湛蓝色宽袍和白色长裤,腰带也不系,就这么打开门来。

他爱美色,却不昏庸。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却可以手握重胄的原因。

“睿王爷来了。”齐柬低着头,在南烈羲身侧耳语一句,他当然知道以自己身份决不能让府内侍卫跟睿王爷的手下起冲突,他能够做的不是阻拦,而是先行一步通报主子。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脚步声,已然到了庭院口。

南烈羲对着那走来的高贵清雅男子,扯唇一笑,语气是不咸不淡的寒暄。“你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轩辕睿却是毫无笑意,他铁青着俊颜,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当然不会忘记对方即使在笑也可以杀人的眼神,所以不曾麻痹大意。

而如今他眼底的南烈羲慵懒散漫,宽大袍子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精壮胸膛,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隐约萦绕着淡淡酒香,若要说这韩王最适合何等字眼——淫靡。

轩辕睿踏入房间,面色不改,血统尊贵让他面对任何一个重权者,都万分自如。清俊容颜覆上淡淡疏离,他不动声色地嘲讽。“本王前来,打搅韩王的好事了?”

“睿王爷也总算了解,这个时辰,天底下的男人们不是在睡觉,就该是在跟女人欢好——”南烈羲扬起嘴角笑意,他也不招呼轩辕睿,语气口吻闲散至极,径自朝着床榻上走过去。

轩辕睿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定在那红木大床,金色帐幔垂到地面,柔软轻盈的材质透过点点烛光,他隐约可见——那床上,当真有个女子的身影。

酒醉之后,会这么痛苦吗?南烈羲走出内室,跟谁在门边交谈的时候,她却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痛的尖叫。

没关系的,好像不是奇怪陌生的疼,三年前不是也发作过一次吗?琥珀,不要怕,药你一直随身带着的……

她轻声安慰自己,捂着胸口,颤抖着从锦囊中掏出一颗药丸,吞咽下去。下一瞬,她突然痛到几乎昏厥,整个人趴在床榻,等待止痛药快点生效,让她可以少痛一些。

再等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就不会痛了……她紧紧攥着锦蓝色丝被一角,额头和手心都湿了,她勉强睁着眼睛透过帐幔看外面,只隐约瞧得见两个身影,却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很快,药效发作就不会再痛了……

成为谁的女人都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复仇——药麻醉了她的身子,也将她卷入最深的黑暗,她的手脚,渐渐舒展开来。

不管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窝泛出来的酸涩,都不会再痛了……

“我已经跟皇兄谈过了。”轩辕睿有些不耐,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一向让人心神向往的俊秀文雅面目之下,却藏着毫不示弱的冷冽。

“所以睿王爷连夜赶来,都不让本王好好睡一觉?甚至,私闯韩王府带着人就冲进来?”南烈羲眼波一沉,有力的手掌扯住金色帐幔,蓦地转头,阴鹜沉郁的脸色,隐约预兆着他克制的怒气。

轩辕睿的脸色也是分外难看,仿佛往日的温和,被逼退的一分不剩。他似乎刚从宫里赶来,身上的常服冰冷,凝结着冬夜的冷意。

“敢闯韩王府的人,睿王爷可是第一个。”南烈羲的语气毫无起伏,眼底尽是一派冷漠,他口吻凉薄,听不出半分欢迎情绪。

“只要韩王把人交出来,你就马上可以歇息了。”轩辕睿幽沉的星目,定在那帐幔之后的剪影上,那女子身材纤细,宛若年轻少女姿态,曲线却玲珑有致,实在不难想象,方才这对男女有多纠缠火热。

南烈羲坐在床头,一手撩开丝绸帐幔,目光锁住蜷缩着身子的少女背影,说的笃定,嗓音低沉,没有商量余地。“皇上已经答应本王,饶她不死。”

“韩王包庇罪犯的用心,就这么坦荡荡毫不遮掩?王朝的法制,在你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轩辕睿挑眉,英俊脸庞浮现太多不屑敌意,针锋相对。

下一瞬,那帐幔划过空隙,女子赤条条白皙的美背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底。

春光,乍泄。

黑发,垂落在瘦削纤细的肩头,像是最上乘的黑色绸缎,长达腰际,却又挡不住那白皙的肤色,肤白的女子皇室太多,不足为奇,只是她的肌肤的白皙,带着微微的凉意。这光景,神秘又诱人,即使不曾见到女子面貌,也觉得惊艳独特。

沉默,像是死寂,房间的火药味还未消退,突然就结束,更显得突兀。

南烈羲的眼底蓦地划过一抹诡谲颜色,他轻轻翻过少女娇躯,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螓首轻轻靠在自己温热胸前。

少女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乖巧的懒猫儿一般,她紧紧闭着眼眸,淡淡烛光落在那张苍白小脸上,为她增添几分柔和安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她醒来我会让她亲自去睿王府登门谢罪。”

南烈羲的嗓音依旧低沉,不过听来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轩辕睿也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就在他将目光重新定在南烈羲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眼底迎来一片惊痛。

跟韩王欢爱的淋漓畅快,现在柔若无骨像是猫儿一般偎贴在男人胸怀前沉沉昏睡的女子——居然是她。

她的身上,未着寸缕,如果没有韩王的袍子遮掩,她几乎就是以女子最妖娆也最迷人的姿态,跟坊间娼妓毫无区别。

“她累极了。”黑眸深敛,南烈羲的俊颜上藏着难解的幽光,他的笑浮现在寡情的薄唇,不刻意,仿佛那便是他天生猖狂邪恶模样。

他的话,用意很深。

轩辕睿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他的脸色阴测测,怒意在胸口炽热沸腾,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明日若见不到她,蓄意谋杀这桩罪,韩王一起担!”

南烈羲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沉声道。“齐柬,送睿王爷!”

齐柬答应道,掩上房门,偌大的房间,再度只剩下他们彼此。

俊美男子的长指,轻轻滑过微凉的女子芙颊,在她眼角稍稍停留,那里,是很浅很浅的泪痕。

她不能碰酒。

触碰她的脉搏,已经有轻微徐乱,她紧闭眼眸不是假装,她的脸色苍白也并非见到命定良人,而是——

“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你说呢?”南烈羲凑近她的耳边,微微眯起黑眸,不让阴沉过分明显。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回应,他嘴角笑意更深,右臂用力,环着的力道更大一分,两人赤*裸的身子贴的更紧,不留一分间隙。

此刻,他热的像火,而她,冷的像冰。

049 把衣裳脱了

他拨开她颊边的散发,她睡熟的模样好憨柔,仍是纯真无邪,却多了分沉默的纤静,这样的她,似乎比较符合她的原来面貌——琥珀。

那类的玩意儿,没有抵抗,没有挣扎,没有尖刺,没有棱角。

就像是大自然天生的一颗琥珀,没有珍珠光洁圆润,没有金银富贵闪耀,没有翠玉明亮通透,但,琥珀也有她柔和璀璨的魅力。

她是最上好的祭品,勇敢又固执,美丽纤弱且单纯善良,适宜填补他心中因为仇恨而难以餍足的饥渴。

昏黄的烛光,打在南烈羲俊美无双容颜之上,他坐在床边,黑眸冷沉肃杀,嘴角扬起的笑意诡异又嗜血,像极了孤独又冷血的妖物。

翌日。

“你不怕酒要了你的命?”

琥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便是南烈羲,他的黑眸定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却记得支离破碎,她是吞了止疼药丸,然后——

原来,她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心悸,碰不得太多酒,因为不太发作,也无人在意。她险些,葬送自己的性命。

“酒,原来真是穿肠毒药……。”她淡淡一笑,眼底却还是淡淡的凉。

人人都这么说,原来对于她,是真的。

清水美眸直直望向那个阴沉的男子,琥珀的心却不受控制颤抖着,紧紧咬着唇儿,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南烈羲的眸子,敛去了炽热深沉,目光如炬,看透她心中所想,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今天暂时放过你。”

不敢置信他的仁慈,琥珀的眼底满满当当尽是狐疑,南烈羲回过头来看她,笑意凉薄。“怎么,很失望?”

她摇头,他的傲慢和冷酷总是容易伤人心,她知道她在他眼底的身份,是最卑劣不堪,自然也不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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