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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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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惜,醒了?”寂君凌没回头,用略显沙哑的声音温柔的询问,顺手又倒了一杯,起身端着走向床边,此刻他已经完全适应黑暗中的视觉了。“水有些冷,不过……”

掀开纱帐的手僵住,寂君凌瞪大紫眸震惊的看着床榻上那个白发如雪的美丽女子,依旧是那张熟悉的动人脸庞,可是那铺散在枕上的白发,瞬间刺痛了他的心。

怎么会?他只不过睡了一觉,为什么……

堵塞的思绪蓦然清明起来,他在圣剑山庄的水牢毒发了,紫蝶说过,再一次毒发,那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无法解毒那就是……死。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羽惜冲进水牢来救他,然后在水牢门外被重重守卫拦下了……

章节目录 第五十五章 活着的代价

寂君凌的呼吸突然变的粗重,这个时候他还清醒着活着,身体除了虚弱一点没有疼痛,那就只能说明羽惜不惜一切代价救下了他。

可是这个不惜一切代价……未免也太惨重了。

大脑像是突然炸开一样,不断的有尖锐的针在猛刺神经,剧痛让寂君凌浑身不可抑制的抽搐起来。

“羽惜……”寂君凌压抑着沉重的呼吸,颤抖冰凉的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羽惜,直到触上那刺人眼球的雪白,纤细的手腕绑着厚厚的纱布……

这个傻女子,为了他这具充满仇恨的残破身子,不值得啊。

叹息着,滚烫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滴落。

羽惜闭着眼,浓密的长睫轻颤着,下雨了吗?想要睁开眼,可是却无力挣脱。身体虚软无力,似乎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睡的身体绵软,四肢无力。舒夹答列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繁琐,却无力摆脱的梦靥。

梦里,有痞痞追求她的他,有绅士为她挡枪的他,有深情亲吻她的他,也有霸道占有她的他,还有绝情抛弃她的他……

梦里,她羞涩甜蜜,她时哭时笑,她慌乱彷徨,她伤心欲绝……

这样的梦境什么时候是尽头?为什么连死都无法终结?钟离绝你到底凭什么?

眼泪滚滚而来,不断的从眼角溢出,混合着寂君凌的,最后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历经蜕变的疼痛,最终羽化成蝶。羽惜终于挣脱那股虚无的控制力,睁开酸胀的眼睛,黑暗中,面前似乎坐着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羽惜……”耳畔又传来一声似叹息似心疼的幽幽呼唤。

“君凌,你醒了?”羽惜伸出虚软无力的手,很快被一双瘦削却温暖无比的大掌握住。

一开口,羽惜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无力,说出的话仿佛全部卡在喉咙口发不出来,粗嘎的难听。

羽惜刚蹙起眉头,手上一空,君凌已经抽身离去。

很快,屋内的烛火亮起,去而复返的君凌手执一杯茶水过来,妖娆邪魅的脸庞挂着发自内心的担忧。

羽惜双手支撑着身下的床褥吃力的起身,隔开动脉的伤口上一股撕裂的疼,很快绑着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色,寂君凌忙扶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仿佛捧着珍贵易碎的晶莹水晶一般。

喝完水,羽惜靠在寂君凌的胸口,听着他沉缓规律的心跳,“还能听到你的心跳,真好。”

幽幽的叹息,说不出是惆怅还是解脱,羽惜闭上干涩的眼睛轻轻开口。

换来的,是寂君凌更加用力的拥抱,“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

羽惜微微扬起柔和的唇瓣,“换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两人像是历劫归来,患难与共的恩爱夫妻,殊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就错开,从羽惜忆起前世的一切开始有了变化。

寂君凌抱紧怀中的温香软玉,发誓这辈子要好好爱她,珍藏一生。

可是羽惜却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泪痕,这个令人怜惜令人心疼的男子终于不用再受剧毒的折磨,从此不再是她心里的枷锁,以后他会活的好好的,再也无需她担心了。

他已不再是她的负担,可是余生漫漫,她该如何看待两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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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 走火入魔

羽惜和君凌留在黑风客栈休养了几天,寂君凌除了残留在血液里的余毒在散发出来的过程中皮肤起红疹发了低烧之外没有其他的后遗症,紫蝶很轻易就治好了他。舒夹答列

倒是羽惜,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内力,身体变很虚弱,连普通人都不及,短短几天就感染了风寒,两次高烧来势汹汹。幸好体质比刚苏醒那伙儿好许多,喂下去的药材能够吸收,凶险归凶险,有紫蝶在也不会出大问题。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寂君凌因为体内一下子吸收了300多年的强悍功力,没办法顺利转化为己用,又不想告诉羽惜让她担心,结果就走火入魔了。

一双妖娆潋滟的紫眸被烧的通红,寂君凌午后自己在房间里运功调息的时候走火入魔了,浑身充斥着骇人的气息,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变的六亲不认,甚至有自虐倾向,把房间里的东西通通都砸了个稀巴烂。舒夹答列

屋外有小二经过吓的慌忙去禀告诸葛离,很快得到消息的羽惜,尹子华和紫蝶都赶来了。

推开房间的门,众人都被屋内的狼藉残破给震住了,羽惜看到寂君凌发狂的劈掌自残,来不及多想就奔上前想去阻止。

“君凌,你干什……啊——”羽惜的手还没沾上寂君凌的衣衫就被一道遒劲的气流被掀翻,瘦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出去。

“小心!”尹子华眼疾手快的纵身一跃抱住羽惜,强大的气流逼的他倒飞退出房间才堪堪站住,勉强站稳身子的他顿时感觉气血上涌,喉咙处冒出一股腥甜,忍的很辛苦才压制住。

可是丧失功力的羽惜经不起这么一击,软软的靠在尹子华怀里,猛的张口吐出一口血来。

“羽惜,你怎么样?”在一旁想找机会隔空施针让寂君凌安静下来的紫蝶一看羽惜吐血,便顾不上发狂的寂君凌着急奔向羽惜。

动作利索的搭脉,施针,点穴,止血,一连窜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演练了上百回一样的熟练。

“君凌他怎么了?”羽惜缓过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内力,跟个废人无异,再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安羽惜时,清澈的眼眸顿时黯淡下来,看的身后的尹子华一阵心疼,可是却又不知怎么安慰她。

“走火入魔了。”紫蝶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烧的通红,眼神却涣散,散发着一种癫狂而痛苦的寂君凌,肯定的断言。“他一下子吸收了你强大的内力,而且跟他本身的内力是不同路数的,两种内力在体内必然造成抗衡,厮杀,企图压倒侵吞对方,两股力道不断冲撞,而他又试图控制他们,很容易就失控,走火入魔了。”

羽惜静静的听着,此时她的注意力只在痛苦的寂君凌身上,完全忘了自己刚刚一闪而逝的失落。

由紫蝶扶着起身,羽惜再一次靠近寂君凌,温和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安定人心气息对着发狂的他开口,“浑而言之统为气,分而言之为阴阳。气不能无阴阳,即所谓人不能无动静,鼻不能无呼吸,口不能无出入,此即对待循环不易之理也。然则气分为二,而实在于一。有志于斯途者,慎勿以是为拘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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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怅然若失

发狂难以自控的寂君凌在听到羽惜熟悉温柔的语调之后,渐渐的安静下来,不自觉的照着她所念开始吸气,吐纳……

运功调息,渐渐的真气不再乱窜,似乎跟着自己的意念循着同一个方向流动。舒夹答列不痛了,也不热了,那种膨胀的感觉也消失了,气血也不逆流了。

这隐魂是鬼泣王的师祖所创的调息内力的心法,只传嫡亲弟子,需有上乘的内力才能修炼,目前也只有其创始人跟罗七煞学成,而罗七煞当年为了控制羽惜体内强大的真气乱窜就传授了给她。此门功夫学成之后,可以自由调节内功,并隐去功力,让人觉察不到有内力的存在,这也是隐藏实力,有效保护自身的法宝。隐去功力只是最基本的能力,这隐魂到达最高境界,还可以隐去呼吸跟脉搏,跟龟息大法不同的是,这隐魂是让人觉察不到人的呼吸跟脉搏,但是其实你是在呼吸的,不受时间的控制。最高境界是,修炼者自由控制内力、呼吸、脉搏的强弱。虚虚实实无人探知。

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又养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眼看着时节快入夏了,气候一天天的暖了起来,这天用完早饭,羽惜跟紫蝶在客栈内院的花园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紫蝶总觉得羽惜变了许多,人也沉静了,变的冷冷的,不爱说话了,整个人一下子不同了。

尹子华收到四野关的密函,说是近期局势不稳,信上催促他赶紧回归。尹子华不疑有他,来没来记得跟羽惜私下好好聊聊,就匆匆辞行回四野关了。

尹子华离开没多久,又有京城密函送来,信上封司祺称近来尤王有异动,私下里甚至还去探望过一回被关在别院的钟离绝。

对于被押回京的钟离绝,虽然敌对的立场,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次俘虏不在战场上,不是任杀任剐的情况,所以虽然抓了,但是还得以礼相待。但是驰沙国单方面破坏订立的三年友好同盟的约定,所以封司祺思虑再三不能轻易放这样一个城府深沉的阴谋家回去,便以保护友好同盟为由,请钟离绝留在京城别院做客,与当时云雁关一战被俘虏的白盈宇将军关在一起,一直等到三年友好同盟之约期满再行考虑怎么处理。

羽惜一听到这个消息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马上回京。

以她目前的身体,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她一个原本拥有身后内力却被强行剥离的身体,跟本身没有没有习得内力的普通身体是无法比拟的,前种是受了创伤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行。而且羽惜一贯依赖内力惯了的人,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法施展,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就去哪,这种挫败感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

就像从云端跌落,一下子失去了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能力,羽惜近来脾气时而暴躁时而压抑,经常会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寂君凌如今依靠隐魂能自行控制体内强大的内力,并归为己用,身体恢复的很快,加上噬魂阁的事情都交由冥月在打理,所以他就无官一身轻,非常逍遥的留在羽惜身边,明为保护,实为监督。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羽惜回京又要面对那个钟离绝,他就无端的觉得不安。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八章 给自己一个理由

除了封司祺,没有人清楚羽惜为什么一夕间白了头发,当然封司祺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羽惜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他只是根绝羽惜那天痛苦带着恨意的表现,隐约的觉得羽惜对钟离绝的感情不一般。舒夹答列

所以当羽惜一袭天蚕羽纱的红衣,一头披散飞扬的银丝回荡京城的时候,在城门口迎接的安临渊和封司言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亲眼所见,心中翻滚的那股强烈的愤怒更加浓炽,心中更见坚定的发誓,这辈子决不让钟离绝好过。

“惜儿啊,你……”安临渊抓住羽惜冰凉的手,一开口,就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清贵绝艳的安丞相,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如今羽惜的娘亲还不知道女儿被害成这样,要是知道了,以她的性子,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样的血雨腥风来。

“爹,没事了。舒夹答列”羽惜知道安临渊在自责,可是回忆起前世记忆的她,对于这一世的爹有了一层淡淡的疏离和冷淡,在她的潜意识里,只有前世那个生她养她以军人的要求训练了她二十二年的爸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一丈之外的封司言看到羽惜一头青丝变成了白发,风中扬起的发丝在乱舞,随着红袍摇曳,说不出的妖娆鬼魅,原本绝尘清丽的尊贵气质完全变了,连带她一向清澈的眼神都是,变的那样冷漠……

心头一惊,封司言蓦地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和震惊。

撇开了一众不相干的人,羽惜和君凌,随着安临渊、封司言一起进宫去面圣,顺便探讨如何应对尤王私下诸多举动下的野心。

羽惜的一头银发在人群里很是扎眼,一进宫们,许多曾经见过羽惜的宫婢太监都纷纷震惊的退在一旁,直到羽惜的背影消失才敢小心翼翼的起身,很快安羽惜一头白发的消息传遍皇宫内大大小小各宫各殿。

一行人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商讨的问题无非围绕着尤王封宇尤,之前羽惜为了赶去圣剑山庄救君凌,虽然已经早一步见了带着十万大军以进京为尤王祝寿为借口的萧唯庸,并且以其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萧唯庸愿意妥协,只带着几十个亲信进京,而京中尤王府里的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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