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的宠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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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领命,身形一闪,便又隐身于暗处。
殷夜离转身便迎上凤轻舞询问的眸光,他轻揽住凤轻舞的肩膀:“舞儿,我现在必须去云州一趟,你等着我!”
凤轻舞轻轻点头,她虽然很想问问他到底去云州做什么,但看殷夜离神色急切,便想等他回来再问。
……
这一天,凤轻舞正在树荫下乘凉,兰心急匆匆地跑来。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凤轻舞微微皱眉:“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兰心喘息未定急急地道:“小姐,那批存入在库房的白银不见了!”
“你说什么?”
“就是你赢的那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不见了。”兰心以为凤轻舞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凤轻舞一惊起身,饶是她再怎么处变不惊,陡然听到那么多的白银居然不翼而飞了,也不禁大惊失色。
十万两黄金的白银啊!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了?就是搬也得搬些时候吧!
当凤轻舞赶到库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诺大的库房中空无一物,只有地面上被压出的箱痕,还昭示着那些白银确实曾经放置在此处过。
凤轻舞看着空空荡荡的库房,还是不敢相信那一箱箱的白银会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能在一夜之间搬走这么多的白银,绝没有人做得到,除非是神仙!
“舞儿,现在怎么办?”凤彦新也闻讯赶来,他面带愠色,想着要不是因为凤轻舞,就不会招来这批白银,现在这批白银不见了,他该怎么向明帝交待?不过他完全忘了,他日前还曾想将这批白银占为已有。
凤轻舞紧皱黛眉,红唇紧抿成一线。
她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怎么办?她隐隐感觉,这绝对是个阴谋。
“舞儿,你到是说话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凤彦新见凤轻舞不答,顿时怒盈于眉。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这时候说你不知道,谁让你把这批脏银赢回来的!你,你叫我如何向皇上交待?”凤彦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不禁指着凤轻舞的鼻子训斥道。
凤轻舞眉头蹙得更深了,这个男人有便宜的时候便想占,现在惹祸上身了,就来责怪自己。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凤彦新见凤轻舞不答话,气得正想接着骂,忽听外间传来一声哄亮尖锐的嗓音传来:“圣旨到!”
凤彦新浓眉一皱,当先走出,凤轻舞紧跟而出,众人同时跪地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右相尹鹤龄前来接收被劫贡银。钦此!凤尚书,接旨吧!”尹鹤龄狞笑着将明黄的圣旨递向跪在地上的凤彦新。
“万岁,万岁,万万岁!”凤彦新皱着眉头接过圣旨,心头的恐怖越来越深。银子全都不见了,叫他拿什么来抵?
凤轻舞在凤彦新身后缓缓站起,柳眉斜挑,眸中掠过一抹精光。
先是殷夜离突然离开,再是大批白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现在又是尹鹤龄突然拿着圣旨前来要银子。
这也太巧了点吧!
太多的巧合便不是巧合,这根本就是一个策划精密的阴谋!只是尹鹤龄这样的货色,绝不会是幕后黑手,难道是沈镜之?
“凤大人,还不将那批白银交出来?”尹鹤龄嘴角噙笑,细观凤彦新的神色,便猜到了那批白银定是出了问题。当初他还担心沈镜之做不到,看来那沈镜之还真是个厉害角色。
“呃,尹相,你来得实在不巧,那批白银昨夜已经被贼人全都盗走了!你看……”凤彦新自知此事说出来没人可信,却还是抱着一丝希冀。
“哼!凤大人,你编造一个这么荒唐的理由,你认为我会信么?皇上会信么?肯定是你将那批贡银私吞了,凤彦新,你好大的胆子!”
“尹相,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你一定要查清楚才是!”凤彦新虽然气愤尹鹤龄,也猜到是陷害他的有尹鹤龄在内,却不得不低声下气。
“哼!你到皇上面前去解释吧!”尹鹤龄冷冷一笑,吩咐左右侍从,“将凤府一干人等全都押入天牢之中。”
第五十一章 教训柳姨娘
天牢。
粗糙的地面上潮湿肮脏,时不时有蟑螂爬过,狭小的牢房里甚至还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周围的空气沉闷又压抑。
牢房之内只有转角处有一盏油灯燃着,火焰肆意跳跃着,在铁槛与人之间拉出阴森怪异的倒影来。墙角铺着一层干枯发黄的稻草,凤轻舞背靠着墙坐着闭目养神,神情恬淡,嘴角甚至还微微弯着,完全没有大祸临头的样子。
凤家除了凤老夫人因是当今皇后的闺中密友,尹鹤龄来查白银时,她正好进宫觐见皇后去了而幸免之外,其余女眷都被锁在同一个牢房之中。
柳姨娘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凤轻舞,气便不打一处来,要知道天牢可不是普通牢房,进了这里的人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教她怎能不怕,怎能不怨?
“哼!凤轻舞,亏你还睡得着!”
凤轻舞长睫缓缓掀起,看向居高临下站在身前的柳姨娘,音声淡淡:“我为什么睡不着?”说罢,便又闭上了眼睛。
柳姨娘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更觉气闷,不禁又冷声斥责:“要不是你与那尹玉胭比试,收了那价值十万两黄金的脏银,就不会害得所有人陪你坐牢!你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你置整个凤家于何地?你害得整个凤府上下的人为你的一时贪心送命,你还睡得着?”
柳姨娘一席话说得大义凛然,让不少丫环仆妇的心受到触动。蝼蚁尚且爱惜性命,何况是人。她们虽然地位卑微,但也更为怕死。这时候被柳姨娘的话煽动,都不禁开始愤恨起凤轻舞来。
兰心见那些仆妇丫环都被柳姨娘煽动,又见自家小姐根本没有还口的打算,不禁替她出头,望向柳姨娘哧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在那里怂恿老爷要将那批白银收归公有,这时候却来说这些没用的话,有什么作用?”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了兰心的脸上,立时起了五条红指印。
兰心没有防备,被柳姨娘一巴掌扇倒在地,口角流血。她身为奴婢,只得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冷冷地瞪着柳姨娘。
凤轻舞的眸子陡地睁开,眸中迸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直射柳姨娘。柳姨娘被那样冰寒的目光惊得一颤,下一刻,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她被扇得一个踉跄,跌倒在潮湿的稻草堆里,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那血中还混合了一颗牙齿。
“兰心是我的人,谁伤她,我必百倍奉还!”冷冷说罢,便去检查兰心的脸。
柳姨娘擦了一把嘴边的血,在秀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狠狠地剜了凤轻舞一眼,道:“哼!别以为你勾搭上了战王,他就会来救你了!你这个丑女,他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有什么值得横的!”
凤轻舞替兰心抹药膏的手微微一凝,眉心几不可见的一蹙,然后她缓缓地将指腹最后一点药给兰心涂好,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冷冷凝着柳姨娘。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看来姨娘还是没有学乖!”
话落,只听咯嚓一声裂响,牢房中人人都只见柳姨娘的脚忽然一软跪倒在地,痛呼出声。却只有凤轻舞一个看见暗影里紫衣一晃而过,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不愧是殷夜离一手培育的紫衣卫!
“夫人,你怎么了?”秀荷见柳姨娘突然跪了下去,面露痛苦之色,不禁惊叫道。
柳姨娘中觉膝弯一痛,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此时痛得嗞牙咧嘴,怎么有闲情去回应秀荷。
“姨娘既然知错了,也不用跪了!本小姐我大量得很,绝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凤轻舞淡淡一挥手,又坐靠到墙边,闭目养神去了。
柳姨娘嘴巴里含着血,刚想张嘴辩驳,鲜血便涌上喉头,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渍。
那些丫环仆妇见了这一幕,都道是柳姨娘真的惧于凤轻舞的威势而甘愿下跪认错,都不敢再触及凤轻舞的逆鳞,赶紧闭目装睡。
秀荷也见识了几次凤轻舞的凌厉手段,见自家主子被整成这样,不禁也有些心凛,赶紧扶了柳姨娘退到角落里。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将来主子掌握了全府再图报仇不迟。只是她们还能活着出去么?她很担心。
在所有人都闭上眼睛装睡之后,凤轻舞向一直靠在角落里默不作声装睡的凤轻歌投去一眼。凤轻歌自从那次喝尿事件后,便一直称病呆在落梅院中闭门不出,比往昔收敛了不少,似乎真的是学乖了。刚刚被带进大牢时,整个人都似病奄奄的,一进牢房便靠着墙睡着了。
不过凤轻舞可不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连自己的生母受辱也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的人,绝对是一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就在这时,一股淡白色的烟雾飘了进来,很快,那些装睡的人便都陷入了睡眠之中,包括那些守卫的牢卒。
纵使这一切是凤轻舞早先便吩咐了莫言做的,也不免被这迷烟熏得昏昏沉沉直想睡去,就在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下,她看到一个紫色身影掠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挟起,带出了牢房。
经过一阵疾如风的急掠后,在远离天牢的一片树林中,莫言将凤轻舞放了下来,恭敬地站到一旁。
“我让你查探的事怎么样了?”
“沈镜之去了凤家祖坟,并且一直呆在那里,直到现在。”
凤轻舞唇角微勾,焦黑的面容似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但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却越发的灿亮。她凝着凤家祖坟的方向,缓缓道:“我们马上赶过去!”
他果真去了!看来一切都如她所料,沈镜之迫不及待地要去告诉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当年没有选择他是错误的。如今的他已经将抢走他女人的男人一家送进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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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你不能杀她
凤家祖坟座落在京郊的栖霞山,山路陡峭,夜里的山路更加难走,不过这对于身为紫衣卫之首的莫言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凤轻舞与莫言很快便掠上了山腰,山腰处是一片空旷的平原,草木丛生,放眼看去,只见一个个墓碑静静地贮立在郁郁葱葱的草木间隙中。
沉静和肃穆。
在这一片寂静的硕大墓园中,一个白衣玉冠的男子静静地坐在其中一个墓碑前,身形瘦削如竹,夜风拂起他的衣摆与墨色长发,远远看去便如鬼魂一般。
凤轻舞的脚才刚刚踏上最近的一个墓碑旁边的草,便听风里轻轻地送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清润磁性的声音:“我等你很久了,凤大小姐!”
凤轻舞一怔,随即脸上便扬起了笑容。紫衣卫虽然个个武功高强,但沈镜之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被人盯梢了这么久而毫无所觉。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他既然查觉了为何一直不揭破,一定要等到自己来呢?他就这么笃定自己会来吗?
“沈先生,别来无恙啊!”
凤轻舞大大方方地走过去,站到墓碑的另一边。那碑上面亡妻凤青怡之墓几字虽然经过岁月风霜浸蚀而显得模糊一片,但尚能从字形上辨认,而下首夫凤彦新谨立几字却被人用内功硬生生地磨去,改成了夫沈镜之泣立。
不用问,改字的人便是眼前这个白衣玉冠的男子。
凤轻舞微微蹙眉向沈镜之看过去,下一瞬,却蓦地瞪大了眼。虽然她已经从殷夜离口中得知了逃镜之戴着人皮面具,但却没有想到他的真容是如此的俊美,俊美得实在过份了一点。虽然眼角边微微的细纹让他看起来有了些风霜之感,但却一点也不能破坏他的俊逸秀美。
这是个罕见的美男子!也难怪当年她的母亲为了她不惜寻到了南疆去。
“青怡,你女儿来看你了!她很聪明,可惜……”
沈镜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墓碑上凤青怡三字,嘴角勾着温柔的笑容,眸中全是深情,说到可惜两字时眸中的光芒陡地一转,变得深沉冷厉起来。
可惜什么呢?沈镜之没有接下去,但凤轻舞却隐隐猜到他想说的是:可惜不是他与凤青怡的女儿。
凤轻舞没有说话,眉头却下意识地紧皱了起来。
“你爹娶了她却不好好待她,致使她早逝于如花年纪。所谓父债女偿,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休想再离开!”沈镜之声音转厉,忽然侧眸狠狠地盯上凤轻舞。
凤轻舞被那样仇恨的眼神盯得心中一凛,手掌在袖下紧攥成拳,以便应对沈镜之突然的攻击。
“沈先生真会颠倒是非黑白!”凤轻舞瞳眸人斜挑,冷冷瞟了一眼沈镜之的侧脸,“说起来我娘之所以早逝,这一切因果全都是因为你!”
一句话,铿锵有力,直震人心。
沈镜之蓦地抬眸,直视凤轻舞,语声中有不可抑制的震怒。
“胡说!”
凤轻舞丝毫没有被沈镜之的气势吓倒,缓缓笑道:“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当年,要不是你突然去了南疆,我娘也不会追你追到南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