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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神秘王爷的宠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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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彦新话未说话,便被尹鹤龄阴恻恻地截口:“皇上,你看,他都承认了!”

凤彦新眉头一蹙,这个尹鹤龄是铁了心要整死他,整死他一家啊!凤轻舞虽然得罪了他们一党,可他一直以来都明明白白地表明立场,站在他们这一边的。想不到他尹鹤龄竟然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他也拉下水去。

可气,可恨!

“凤卿家,你怎么说?”明帝眸中露出惊疑的光,但却始终不相信凭凤彦新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便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天子眼皮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还将大批脏银直接放在自家府中。

“皇上,尹相实在是太武断了,为臣话还没说完呢!那批脏银现在确实在为臣府中,只是,那是为臣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而和战王爷一起定下的诱匪之策!”

“哦?”明帝凝神思考起来。

尹鹤龄一听心里陡地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难道凤彦新早就发觉他与沈镜之的计划了?

“凤侍郎如今这样说,是想推卸责任吗?你家女儿与战王爷关系暧昧,他自然会帮你说话!”

“请尹相你注意口德,我家舞儿怎么说也曾是贤王妃,你这样诽谤于她,岂不是说当初贤王有眼无珠,说皇上有眼无珠了?”

凤彦新咄咄逼人的话,说得尹鹤龄一头冷汗,他赶紧向明帝请罪:“皇上,为臣并非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说正题吧!”明帝可没心思纠结这样无聊的问题,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

“禀皇上,日前尹相三女尹玉胭与小女凤轻舞于绿倚阁比试,有一神秘人出资十万两黄金给尹小姐当赌资,结果尹小姐输了,那神秘人便将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送到了为臣府上。后来小女发现情况不对,便连夜查看,竟发现这批白银是被劫的贡银,便叫来为臣与战王爷一起商定暂不打草惊蛇,由为臣看管好那批白银,然后由战王爷连夜进宫,向皇上交待此事。皇上,难道战王爷昨夜没跟你说吗?”

“这……”明帝偏头去看贴身太监林公公,他昨夜是有听到林公公禀报战王爷来觐见,不过那时他正与新宠的一个妃子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时恼怒便说了声不见。想不到殷夜离竟是来禀报这样的大事,也怪他一时沉迷女色,不想想平日里以殷夜离的为人,又怎肯轻易入宫?

林公公立马会意,笑着解释道:“昨夜皇上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并没有接见战王爷!所以,不知道此事。”

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既如此,便是一场误会!今日殿上之事,谁也不得再议。凤卿,跟朕来!”明帝吩咐完,又看向林公公,“去,将战王也请来!”

他要好好问问这个事情,并安排一下抓匪事宜。

尹鹤龄愤恨地盯了一眼凤彦新的背影,拂袖而去。

凤彦新此刻却已汗湿衣衫,幸亏他刚刚按照凤轻舞所教的话说了,不然此刻就是抄家灭族的罪名。

原来,昨日凤轻舞越想越不对,便去库房查探,竟被她发现那批白银每一个成色都非常好,除了前几箱,和每一箱的面上一层都是普通白银外,下面的都是刻着沧州造几个字。这是官银,她当时吓得不轻!将这么大笔脏银放在家中,必然惹来滔天大祸。

她思虑良久,终于对兰心道:“去,将老爷和战王爷请来!”想到沈镜之与母亲的恩怨,便料到这是沈镜之报复的手段,只是她并没有想到沈镜之已经勾结了尹鹤龄,她本准备让凤彦新上朝时上一道密折给明帝,说明此事的,谁知道尹鹤龄居然当殿发难,也幸亏凤彦新见机得快。

尹鹤龄下了朝后,便匆匆赶往清风楼。贡银事件既然已经被凤轻舞暂时抹平,但他不相信他加上一个神秘贵气的沈镜之会掰不倒凤轻舞一个丑女。

尹鹤龄直扑清风楼,却不想扑了个空。他在尹玉胭的口中得知沈镜之曾经住在绿倚阁的三楼,想来那里一定会有他的踪迹。

刚刚回到家还没坐下,便又匆匆忙忙地扑向绿倚阁。

凤府,库房中。

凤轻舞凝着那批白花花的银子,蹙起秀眉,轻叹: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

沈镜之,这个人冷厉沉稳,有一种天生上位者的威严。能够轻轻易易地拿出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他背后的势力一定不容小觑。

鹿死谁手,犹为可知!

事情一日没有解决,没有人能说得准谁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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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天生绝配

绿倚阁,三楼。

“呯!”酒坛被砸在地上碎裂开来的声响自三楼天字号雅间传来,顷刻间,酒香便溢满了整个房间,更向楼道上飘来。

阿瑶端着醒酒茶刚刚走到天字号雅间外,听到酒坛被摔裂的碎响,不禁蹙起了黛眉,她轻声叹息一声,这才推门而入。

沈镜之背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一个大酒坛正仰头往嘴里灌,此时的沈镜之没有戴人皮面具,他脸色泛着纵酒过度的潮红,双眸迷离,神情痛苦,眼角犹有泪痕。

这样的沈镜之,阿瑶从未见过。她所熟悉的沈镜之,睿智、冷静、狠厉、沉稳,从来都是滴酒不沾,从未有过如此失态。

是什么事让他伤心至此?

阿瑶将手中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从怀中掏出一张洁白的丝帕替他擦试眼角的泪痕和嘴角的酒渍,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深深地凝着沈镜之俊秀的脸庞,修眉、凤眸、挺鼻、菱唇,精致的五官勾勒出的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十七年如一日,他还是那样俊逸秀美,他还是那样挑动她的心。

只是,他的心中从来没有放她的位置。

“沈大哥,来把醒酒茶喝了吧!”阿瑶将醒酒茶端至沈镜之面前,柔和的嗓音带着一丝爱慕与贪恋。

“呯!”沈镜之醉眼朦胧,随手一挥,茶盏便被挥落在地。阿瑶赶紧退开,却还是被茶水溅上了衣裙。她掸了掸衣裙上的水渍,再看向沈镜之时,只见沈镜之已经又抱着大酒坛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着酒。

“不要喝了,沈大哥,不要喝了!你不能再喝了!”阿瑶再也看不下去,伸手去夺沈镜之手中的酒坛。

可阿瑶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抢得过武功高强的沈镜之呢,沈镜之手一挥,阿瑶纤瘦的身体便被摔落在地,手肘磕在冰冷的地上,火辣辣地疼痛。

“喝吧!你喝吧!最好喝死了,那样就趁了你仇人的心了!”阿瑶见好意不能打动沈镜之,便反其道而行之。

沈镜之听到这句咒骂的话却停止了灌酒,他手举酒坛,侧首看向阿瑶。

“我不知道你今天为可会这样,我只知道你在这里借酒浇愁,你的仇人知道了,只会笑你窝囊!你有喝酒的力气,为何不继续想办法对付你的仇人。”

沈镜之神色瞬恋,缓缓放下酒坛。

阿瑶说得对,青怡死了,一定是凤彦新没有善待她才导致她早逝。他要报仇,他一定不能让凤彦新好过,他要让青怡知道,当初她离弃他而选择凤彦新,是她的错!这一生,下一世,他都要让她记住他。

“阿瑶,醒酒茶!”

阿瑶闻言俏脸露笑,赶紧下去又盛了一碗醒酒茶来,见沈镜之喝了,这才道:“沈大哥,尹鹤龄在客房已经等候多时了!”

“尹鹤龄,他来做什么?”

沈镜之终于出现在客房时,尹鹤龄已经等了整整两个时辰了。

他一见沈镜之推门而入,脸上愠色难掩,“沈老板真是贵人事忙啊!尹某可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

“事情办砸了?”沈镜之大咧咧坐下,也不看尹鹤龄,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尹鹤龄也不理会沈镜之的无理,也坐了下来,将今日上朝的事情讲了一遍。

沈镜之蹙眉沉吟一番,自语道:“想不到凤轻舞居然如此聪慧!”果然不愧是青怡的女儿!想到凤青怡,他又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声。

“沈老板,我们现在当如何?”尹鹤龄却没功夫和沈镜之研究凤轻舞到底聪不聪明,他现在只想知道如何才能将凤家掰倒。

沈镜之沉吟半响,唇微微勾起。

“沈老板可是有了计策?”尹鹤龄见他的神情模样,立刻倾身道。

“附耳过来!”沈镜之诡谲地笑道。

……

凤府,香竹院。

“谁惹我家舞儿不快了?”声落,人已经如一阵风般飘来,轻靠在凤轻舞身畔,面具下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黑如焦炭的脸上。

凤轻舞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来了。唉,轻功好就是好啊!想去哪里都可以。

“你想好了?”

凤轻舞并没有转头看殷夜离,昨夜她也只是让兰心传话,并没有直接与殷夜离见面。她说过,殷夜离不想清楚那个问题,便不要再来见她。她说到做到。

“嗯。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殷夜离镇重地掰过凤轻舞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

凤轻舞抬眸凝着那双深情的眸子,“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那为什么你还不揭开面具?是觉得我这个丑无盐配不上你,所以不愿让我知道你的真容么?”凤轻舞眸带愠色,字字刺人。

殷夜离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痛色,“舞儿,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凤轻舞心有不忍,但想到殷夜离口口声声爱她,却至始至终都不肯以真容相见,不禁又生起气来,嘟着唇不理他。

“好,既然你要看,我便给你看!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不要被我吓着了!”殷夜离蹙眉沉吟了一会儿,眼神忽地坚定起来,将手伸向黑色的鹰形面具,缓缓揭开。

“啊……”凤轻舞一眼见了殷夜离的容貌,不禁脱口惊呼。

殷夜离赶紧将面具重新罩上,深邃如海的瞳眸中满是受伤的情愫。

“舞儿见到我这副容貌,嫌弃了?”

凤轻舞还震惊于刚刚所见的面容上,本以为面具下的脸必然是一张惊世美男脸,不想看见的是一张堪比夜叉的脸庞。

殷夜离见凤轻舞仍旧掩嘴瞪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痛色,转身便要离开,刚刚走出一步,手臂忽地被人拽住。

他回头一看,便见凤轻舞笑意盈盈地凝着她,轻启樱唇:“这样不是更好么!我们现在真正是天生绝配了。”

夜叉配黑炭,谁也不用在乎谁丑了!

只是,自己肤色焦黑也就罢了,为何殷夜离会上半边脸像夜叉,下半边脸又精致如美玉呢?

“舞儿……”殷夜离深情地凝望着凤轻舞,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第五十章 白银不翼而飞

“舞儿……”殷夜离深情地凝望着凤轻舞,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凤轻舞微笑着注视殷夜离面具下深情的眼眸,任殷夜离将她揽进怀中。这一刻,她终于正视自己的心,原来一直以来她让殷夜离正视自己的心,而自己却因为容貌丑陋而自卑,那种自卑又自傲的心态让她不敢承认她早已动了心。

现在,她终于能让自己接受殷夜离了。因为,她终于知道殷夜离为什么常年戴着一副面具了。

“舞儿,你放心,我的脸之所以弄成这样子完全是因为十七年前与曲蝶衣比拼术法时,被术法反噬而造成的。等我功力恢复,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术法反噬?”凤轻舞眸中掠过一道疑色。

“嗯,其实我老早就想和你说了,你的脸之所以会如此黑,多半也是被术法击伤所造成。只是你伤得比较轻,所以只是肤色出现变异!”

“怎么可能?”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时,她应该还未出生啊!

“你之所以受伤较轻,可能是因为有人替你挡了大部分术力的缘故。最有可能的便是你尚在胎中时遭遇术法袭击而致肤色受创。舞儿,你母亲她十七年前去过南疆么?”

凤轻舞心中一震,昨日她听凤老夫人说过,十七年前,她母亲凤青怡的确为了寻找沈镜之而去过南疆。如果她在胎中便受了创,那么,她岂不是……

一个大胆的假设浮上她的脑海,让她不敢再往下想。

“舞儿,舞儿……”见凤轻舞久不答话,殷夜离不禁连叫了两声。

凤轻舞回过神来,给了殷夜离一个微笑,朱唇动了动,正想说话。一个紫影迅速靠近,竟是莫言,只见他在两步远处停住,“王爷!”

凤轻舞一见有人,小脸一热,赶紧挣脱了殷夜离的怀抱。

殷夜离好不容易才佳人在怀,这时被莫言破坏,不禁心情不郁,但一见莫言脸色凝重,便知有要紧的事,“说!”

莫言凑近殷夜离耳语一阵,殷夜离刚刚还怒气盈眉的脸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莫言垂首恭敬立于一旁。

“嗯。莫言,你派十名紫衣卫好生保护舞儿,她若有丝毫损伤,我唯你是问!”他现在必须前往云州一趟。

莫言领命,身形一闪,便又隐身于暗处。

殷夜离转身便迎上凤轻舞询问的眸光,他轻揽住凤轻舞的肩膀:“舞儿,我现在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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