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的宠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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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柳如兰爱秀荷一激,大怒:“哼!她欠我们母女的,本夫人迟早会讨回来!”
凤轻歌因那次喝尿事件,至今还养病在落梅院闭门不出。没有了凤轻歌的柳如兰,便如失去了鼻子的狗,根本嗅不出味儿来。
“是啊!那丑无盐仗着有战王撑腰,便不把夫人你放在眼里,夫人是该好好给她点教训才是,让她知道,这府是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这话柳如兰最爱听了,她掌管凤府账目多年,早就将自己当成了这府中的女主人。这凤轻舞死了一次回来后,便有夺权之势,怎能叫她不忧心。
“我也想整死她,可是怎么整?”柳姨娘蹙眉。
秀荷眯着眼,一脸阴狠地说道:“先把她手里赢到的黄金要回来,她凤轻舞本就是夫人的继女,夫人照顾她这么多年,也应该付出一些代价了!”
“对,就该这样做!”柳姨娘如是说道。
她们也不想想,她的都是入赘来的,是他们一家靠凤轻舞外婆一家来养活的好不好,竟然反倒说是凤轻舞是他们家的。
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能不说明其心之狠毒!
“夫人,不必我们亲自出手,叫老爷来收拾她好了!”不能不说,其实秀荷实在是一个狠毒的聪明人,她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来凤轻舞的黄金,就去打凤彦新的主意。
正巧这时,凤彦新过来了,秀荷对柳姨娘使了个眼色,柳姨娘就哭哭啼啼地朝凤彦新跑了过去,“老爷,您可要给妾身出个主意。”
“怎么回事?”凤彦新狐疑道。
“老爷,您可不知道这持家有多难,凤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全都要吃饭打点,还有老太太那里一刻也不能马虎,全家上下这么多人的吃用,妾身实在无能为力了!”柳姨娘一扑到凤彦新身上,就不断哭诉道。
“老爷啊,夫人的意思是,府中银钱短缺了!”秀荷在一旁插嘴道。
凤彦新眉目一敛,“府里银钱短缺当真这么严重?”
“是啊,老爷,您可不知道持家有多艰难!”柳姨娘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
凤彦新一时也发愁起来。
柳如兰敛了敛眉,貌似无辜道:“听说舞儿她赢了相府三千金,得了十万两黄金吗?我们养育舞儿多年,她也是该为府里尽些力了!”
“府里银钱这样短缺,她竟然只顾着自己!”凤彦新一听柳如兰的话就怒了,“这个不孝女,我正要去找她算帐。”说罢抬脚就朝凤轻舞的香竹院走去。
秀荷跟柳姨娘对视了一眼,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感到高兴,赶紧提着脚步跟上凤彦新。
此时香竹院内,凤轻舞正端着一杯茶,坐在棋盘下品茗,兰心站在一旁侯着,免得打扰了凤轻舞的思考。
凤彦新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他心里自然是火冒三丈,可是一想到还要从凤轻舞身上压榨出钱来,也不由得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
“舞儿!”
一看见凤彦新,凤轻舞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心里知道不会有好事,但也起身朝他福了福身体:“父亲来了!”
一声父亲,好没有亲切感,凤彦新不高兴,但脸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此时秀荷跟柳姨娘也到了,秀荷连忙福了福身体:“大小姐安!”
“奴婢见过大小姐!”事关重大,柳姨娘也没有和凤轻歌计较这些礼节,虽然不甘不愿,但还是行了礼,她可不想和凤轻舞在礼节问题上再争论个半天,到最后把要紧的事忘了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得到凤轻舞手里的钱。
凤彦新倒没有在意那么多,一来就直入主题:“听说舞儿赢了相府三千金?”、
“是有此事!”凤轻舞轻声道。
“听说舞儿还赢回了十万两黄金?”凤彦新一听有门,便又开口问道。
恐怕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凤轻舞几不可见的拧了拧眉,“恩!”了一声。、
“舞儿,你可知道维持一个家有多艰难?为父的意思,是你先把那些黄金拿出来交给柳姨娘打理,你看如何?”凤彦新开口说道。
“父亲,那些是舞儿自己赢回来的,为何要交给柳姨娘?”凤轻舞直视凤彦新:“难道父亲认为一个姨娘有资格打理小姐的银钱?”
“这……”凤彦新有些为难,凤轻舞一搬出伦理教常,他也无话可说了。
秀荷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小姐何必这样说,府里银钱短缺,大小姐帮衬一下家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贱婢说话了!”凤轻舞狠狠地瞪了眼秀荷,厉声斥责。
“是,奴婢僭越了!”秀荷咬了咬唇退到一边,眸中却划过一抹愤恨的光芒。
“这样吧!舞儿,那钱既然是你赢的,自然便是你的。你年纪还小,就让为父替你保管吧!”凤彦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保管!哼哼!以为她凤轻舞是白痴吗?交给他们去保管,只怕前脚才交出手,后脚便进了他们的私库。
哼!想把她的资产充公,没门!可是,凤彦新搬出的理由也很有道理!
她该怎么应对?
第四十七章 祖孙俩谈心事
“舞儿……”见凤轻舞迟迟不作答,凤彦新不禁叫道。
凤轻舞闻声抬头,秀眉微微蹙起:“朝堂上的事已经够让父亲烦心的了,女儿怎么忍心父亲再为女儿的事操劳!父亲放心,这点小钱,女儿还是能看好的。”
凤彦新脸色一黑,他从未想过那个口吃貌丑的女儿居然如此能言善辨,不过她有过墙梯,他自有张良计:“做父亲的替女儿做点事怎么能叫操劳呢!舞儿真是太孝顺了!这样吧!这十多年来,府中的事务全都是由兰儿在管理,就让她来替舞儿看着这些钱财吧!以做为日后舞儿的嫁妆!”
这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又冠冕堂皇!让“孝顺”的她,如何能反对?
“父亲,说到这件事,女儿倒是有话想说!”凤轻舞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柳姨娘虽是父亲的爱妾,却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管理整个凤府的账目已经是逾矩了!女儿也已十七,不小了,也该帮父亲分忧才是!”
凤彦新和柳姨娘听得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十万两黄金还没到手,居然凤轻舞又提出要掌家,这怎么可以?
“兰儿跟着为父十多年,辛苦操持,为父早就想提升她为夫人了!至于舞儿,你始终是要嫁人的,还是多学些与人的相处之道才好!你看,你这些天不但得罪了贤王和淑妃娘娘,还有尹相一家,又招惹了战王那样的煞星闹得满城风雨。你这样子今后谁敢要你?”
凤彦新语重心长的话,听在凤轻舞的耳里却是异常的刺耳。想转移话题么?休想!
“没人要女儿更好啊!女儿便可以留在府中侍奉父亲终老了!”
凤彦新听了瞬间满头黑线:“真是小孩心性,女儿家怎么可以动不动就说不嫁的话呢?你放心,为父就算想尽办法也会让你嫁个如意郎君的。”
哼!你当然巴不得我嫁了,我嫁了,这凤府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凤轻舞心中如是想,嘴里却道:“女儿如今声名狼藉,还有优秀男子敢要么?”
凤彦新一噎,凤轻舞刚和贤王宗政云澈和离,如今又与战王殷夜离牵扯不清,除了殷夜离,谁还会要她?可殷夜离与凤轻舞吵架后召妓上门的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殷夜离还会要她吗?
“怎么会没人要?”一声虽然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响起,声落一个五十多岁的锦衣妇人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母亲大人?”
“外婆?”
“老夫人!”
一时屋里的四人都齐齐向那锦衣妇人看去,有些措不及防。这个锦衣妇人便是去烧香还愿的凤老夫人了。
凤轻舞赶紧迎了上去,亲热地搀住凤老夫人的臂膀。记忆里,这凤府中也只有这个外婆最疼爱她了。
“外婆,怎么不多玩几日,这么快便回来了!”
“舞儿,你果真不口吃了,真好!”凤老夫人瞬间开怀笑道。
凤轻舞完全一副乖孙女的样子,声音甜软:“舞儿让外婆担心了!”
“好,好,我的舞儿懂事了。真好!不枉费外婆疼你!”凤老夫人喜极而泣。
“母亲大人旅途劳顿,先坐下喝口茶休息下吧!”凤彦新赶紧换了副笑脸,上前。一面向柳姨娘使了个眼色。
柳姨娘赶紧亲自斟了一杯茶,送到凤老夫人的手上。
柳姨娘的脸一瞬僵住,手端茶盏,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凤老夫人却没有接,仍是笑望着凤轻舞,抚着她的手,就像是永远看不够一般:“舞儿放心,我凤家的女儿怎么会没人要!外婆一定给你重找一个好人家!”
凤轻舞与宗政云澈、殷夜离的事早已传遍,凤老夫人自然也听说了。
“外婆,舞儿不急,舞儿还想多侍奉你老人家几年呢!”凤轻舞甜甜笑道:“既然外婆回来了,那十万两黄金就由外婆替舞儿看着吧?”
凤老夫人不住点头:“舞儿现在能干了,外婆真是欣慰,要是你娘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该有多好!”
想到自己的女儿,凤老夫人的眼泪便止不住流下。凤轻舞赶紧拿起绢帕替她擦试,一面劝道:“外婆别伤心,就算没了娘,舞儿也会代替娘亲孝敬您!”
凤彦新见凤老夫人提起凤青怡,皱了皱眉,赶紧告辞出去,顺便也招手带走了柳姨娘和秀荷。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祖孙俩人。
凤老夫人问了些凤轻舞这些日子的详细情况,凤轻舞都一一作答。两人闲聊家常,一不注意时间就到了晚饭时间。凤老夫人舍不得孙女,便让丫头把晚膳传到了房间里,继续与凤轻舞聊着。
“嗯,对了!外婆你认识一个叫沈镜之的男人么?”
“沈镜之!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凤老夫人的声音突然拔尖,神情变得异常凝重。
“外婆果真认识他,他是不是认识我娘亲?”凤老夫人的脸色已经明显地说明了一切,凤轻舞继续追问。
“舞儿见过他?”不然凤老夫人想不到凤轻舞怎么会有此一问。
“嗯。”凤轻舞便将沈镜之出十万两黄金打赌输给她之后,所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凤老夫人。
凤老夫人听完叹息一声,这才道:“十七年前,沈镜之与你娘亲凤青怡本是一对情侣,沈镜之当年突然被调到云州前线,你娘情深难舍,生生追到了云州,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娘受了重伤,而沈镜之却从此没了音讯!”
凤轻舞听完,不禁为母亲与沈镜之的事而感叹,要是没有十七年前那场变故,沈镜之与母亲应该很幸福的在一起了吧!
“娘亲她,一定很欢喜沈镜之吧?”
“是啊!你娘曾说过: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不只是因为十七年前受了伤久治难愈而亡,更因为悲伤过度而早逝。”说起走了十五年的女儿,凤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唏嘘不已。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既然有如此深厚的情意,为何后来凤青怡却要嫁给凤彦新,还生了她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沈镜之生死难卜吗?
凤轻舞越想越觉得不对,再一联想这些天遇到沈镜之所发生的事,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匆匆向凤老夫人告辞后,便向堆放那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的库房而去。
她直觉那批白银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第四十八章 谁是最后的赢家
翌日,天未亮,六部官员便早早地前往皇宫上朝。
尹鹤龄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宫门刚开,便进了宫。一路上,他都笑眯眯的,心里琢磨着在明帝面前要说的那番话。如果今日成功了的话,便能一吐多日来的怨气。
凤轻舞,等我掰倒了凤彦新这颗大树,看看你这个斜倚树下好乘凉的人还能怎么办?投靠殷夜离,哼哼!不过听说殷夜离最近迷上了一个叫翡翠的妓子,醉红楼的头牌自然比一个丑女勾人得多了吧!
大殿中,众臣恭敬地行了大礼,山呼万岁后,分列两旁。
明帝一身明黄色龙袍懒懒地倚于龙椅之中,轻抚着额头,以肘靠在椅上,道:“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尹鹤龄赶紧出列,禀奏:“皇上,为臣有事要奏!”
明帝看向他,示意他继续。
尹鹤龄清了清嗓子,斜瞟了眼右列位置的凤彦新,这才道:“禀告皇上,臣要参户部侍郎凤彦新一本,告他勾结魔门匪类劫持朝廷贡银!”
凤彦新陡然被点名,脸上一片惊疑之色,心中却一点也不慌乱,立马出列,躬身向明帝道:“皇上明鉴,为臣绝没有做出此等勾结匪类劫持朝廷贡银之事!”
“哼,你休想狡辩!”尹鹤龄冷笑着瞟了凤彦新一眼,又看向明帝,“皇上,现在那批官银便在凤彦新的府上,皇上立马派人搜府,一定能够人脏并获!”
“皇上,为臣并没有说那批官银没在为臣府上……”
凤彦新话未说话,便被尹鹤龄阴恻恻地截口:“皇上,你看,他都承认了!”
凤彦新眉头一蹙,这个尹鹤龄是铁了心要整死他,整死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