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当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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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回来,站了起来转身就待离开。
“噗”一声,乔升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然后就觉得有异物在胸中,茫然的把头低下去一看,却看到自己胸口露出一节刀尖,鲜血直喷涌而出,然后就觉得全身泛力,支撑身体不住,倒向地上。
“啊!”一声惨叫,旁边的另一锦衣卫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捅了一刀,愣然了一下,可是刚才宋良的刀从乔升胸中抽出,然后闪电般的一刀捅进了他的身体内,不由的惨叫大声,然后倒在地上。
齐泰看到自己的二个同伴瞬间被杀,大脑空白的同时,条年反射的抽出刀,然后就朝门口跑去,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不过很可惜。
“梭”一声轻微声响起,只见一件东西从后院的房中飞出朝着快要跑到门口齐泰的身后直射而去,“噗”的一声,如刀切豆腐的声音响起,那暗器插在了他的后背之上,露出了半节,却是一把折扇。
跑到门口的齐泰只觉得后背一阵巨痛,不由的大叫一声“啊”,然后身体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倒向了前面,“呯”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激起一阵灰尘,整个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血流了一地,转眼之间,刚才还活生生的三个人就这样被杀倒在地上,还有一口气在的乔升张着大口直朝外吐血,用最后的力气问道:“为……什……么……”
宋良淡淡的说道:“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
“嗝”一声,一双眼睁得老大的,死不冥目的乔升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宋良扫了一眼已经成了死人的那三个属下,然后提起手中的刀在乔升身上用衣服擦了擦,把刀身上的血迹擦干静,然后对着一间小屋子说道:“大人,他们三人已死,那接下的事情该如何办?对付吴明他们是让他们消失,还是监视他们?看他们与皇上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从屋中传来人的说话声:“先不要杀他们,没想到他身上会有皇帝常带在身边的那玉符,看来其中必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必需把其中那我们所不知情的关系给打探出来。
所以人先暂时不要动,免得打草惊蛇。还有,为了不让你的人引起旁人的注意,影响计划,那人那里的事情你就不必在去管,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是,大人。”宋良恭敬的回答,然后又问道:“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先请离开这里,这里善后的事情交由下人来处理好了,免得到时污了大人你尊贵的身份。”
屋中的那人说道:“那好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先走了。”
“恭送大人。”宋良对着屋子恭敬的一拜,过了一会后,所是屋中的人离开了,这才转身朝着地下那三个下属望去,然后从怀中掏出东西为,说道:“你们三人不能冤他人,只能怪你们的运气不是太好,叫你们去办事居然会办成这样,只能如此了,唉!”说完之后打开手中的东西,却原来是一个火折子。
宋良手拿着火折子,然后走到院墙角,端下身形,把手中的火折子递向了堆放着的柴草之上。“嗞…嗞…”声响起,柴草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漫延开来。
看着着起来的火势,宋良把手中的火折子扔向了柴草之上,然后转身朝着大院之门离去,不一会儿,整个院中燃起了一片大火,烧了起来,火海把诺大的一个院子笼罩起来。
“着火了,快来救火。”旁边远处的人见浓浓的大烟,还有大火,忙喊叫起来。
“快来救火,打火啊,快啊!”
“水,快去提水,快去。”
—第九十九章 … 宝石贱当—
距离上次锦衣卫来此地闹事的三天之后,吴明正在整理着这一段时间以来当的一些东西,准备整理好之后,拿到楚家的商铺里卖掉。
六件东西里面,其中有一半东西是那个太监从宫里盗出来当给吴明的,开的都是死当,而且还是那种不要当票的死当。这几件东西可都不是一般的凡品,全都是精品非凡之物,都是吴明以极其低的价格当来的,如果买给楚家,赚取其中的差价,最少可以赚个几倍的钱。
就在吴明整理着东西想要出门的时候,黄正也领着他的侍卫任炼寒来到了奇当铺里面,看到他们二人来,吴明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皇帝也太异类了,好好的皇宫不呆着,自个偷跑出来,偷跑出来也就算了,还把宫中之物‘偷’出来当到自己这里,这要是让那些官知道了,自己可有得罪受了了。不过这个皇帝也有点太不称职了,丢下诺大的皇宫里的事务不去处理,整天往外溜达。
在吴明记忆之中,这个皇帝叫朱祁镇,好像历史给他的评价是个好人,但不是个好皇帝,从成天往外跑,还把宫中那东西随便的给拿出来这点上就可以看出来,不过他家的东西自个拿不关自己事,反正你拿来我就当,当了在卖个好价钱。
些时那个任炼寒怀中正抱一个小盒了,满脸难看的表情,当然这是对外人来说,对黄正则是毕恭毕敬,连说话声也是非常的小,生怕丢掉自己的小命一样,估计他本人心中也够郁闷的了,跟皇帝当起小‘偷’了。
二人进来,黄正用眼一示意,跟在身后的那任炼寒岂有不明白之理,马上把手中抱着的小盒子放到了柜台上,然后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吴明一脸疑惑的看着柜台上眼前的东西,一脸疑惑的问道:“黄兄,你这是……”估且先这样称呼他吧,既然你都不愿意露出身份,那也就是说想要把这出戏演下去,那自己也就配合一下,跟着你演了。反倒是把身份给弄穿了,各自面对时就有点不太自然,在说了,见皇帝也不用那太多的礼。
黄正打开扇子,轻轻摇扇着,然后淡淡笑道:“吴兄,当然是来当东西的,难道还难做什么不成?你看看,能当多少两银子?”自己其实根本不缺什么钱,只是想图个好玩,新鲜刺激而已。
朝庭的银两都是下面百姓收上来的,没什么刺激性,不如自己去收银子来得好。
吴明听了之后只感到一阵苦笑,这个家伙,你拿宫中的东西拿出来当,还真是当上瘾了。你是皇帝,宫里丢的那些东西就算是查出来,也不敢说什么,史官也不可能在史书上记上那一笔:今有皇帝常不思进取,随拿宫中之物去当,且为数不少。
不过多来几回像上次当给自己的那块龙玉那就不拒绝,一两银子能当这种东西,来多少我都当,既赚钱,又能让别上不敢来找事,也太划算了。
这次不知又是什么东西,看任炼寒脸上那十分不爽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次一定又是不同于众的物件了。想到这里,吴明把那个小锦盒子打开,朝里一望,可是这一望,却把自己给惊呆了,只见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一颗蓝色的红宝石,还有一颗红色的,二颗都有鸡蛋大小。
让自己吃惊的不是只因为是二颗宝石,而是它们的那种色泽与质地。在前世,自己也见过宝石,物美价廉的也有,可是大多的质地都不好,其中掺杂着杂质,那像这二颗,看上去只有一种本色,找不出其中一点杂质。
在古代,因为采矿工艺落后,宝石与稀有金属之类的就很少能见到,所以算得上是稀有的了了,不像现代的工业采矿术,能采到大量的各种价格昂贵的稀有石头,比如钻石啊。所以,现在能见到这二颗宝石,而且还是上等品中的极品,岂能不让自己吃惊。
吴明心中虽有点吃惊,但也不没有见过世面之人,把那二块宝石拿在手中,然后说道:“黄兄,不会吧,你今天要把这种东西给当了?莫不是在开玩笑?”这东西绝对是西域进贡的御品,自家地里总不可能出产这种东西,就现在而言是不可能的。
黄正一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想把这东西给当在这里了,不知吴兄当是不当?”
吴明有点苦笑不得说道:“黄兄,你莫开玩笑了,观你的样子不像是缺银两的样子,怎么尽做些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这二块宝石,虽在吴某眼中算不上稀世之宝,但也难得,把它们当在这里,有点不妥吧!”
“哦!有何不妥?”黄正一脸笑意的说道:“观吴兄的脸上的表情,知道吴兄定见过些世面,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若是平常人见到这二块宝石,脸上的表情怕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反倒是吴兄,只是略有吃惊。”
吴明无奈的说道:“老兄,现在不是讨论这吃不吃惊的问题,你把这东西给当在我这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是民间平常面姓人能有之物,少不了有谁来这里说三道四的。”
“谁敢!”黄正一声顿喝,让人觉得颇有气势,然后说道:“这东西我今天还真就非当在你这了,我看谁敢来说三道四的,你给我放心,没人敢说一句什么话。”
听了此话,吴明脸上装出有点无奈的样子,心中却窃喜: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皇帝的话金口玉言,就相当于圣旨一样。这下子好了,有了这种个家伙放出来的话,自己出了事情谁还敢找自己麻烦,自己不去找别人麻烦就算好事了。
吴明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黄兄想当的话那就当,只是不知黄兄这次想要当多少两银子?不过光这宝石可是值好多银两,我怕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没关系。”黄正随口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能当多少就当多少。”自己可不图那二个钱,只是觉得出宫一趟难得玩一次,岂能不好好的找点刺激。
吴明看着手中那二块宝石,心中想:这东西这个时代还是值好几个钱的,当多了自己拿不出那么多钱,看来只能随便给二个钱了。想到这里说道:“黄兄,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个一千两给你吧!你看怎样?”
“一千两?”任炼寒马上惊喊出声:“这二块宝石眼你只当一千两,吴公子,你也太黑了吧!”十几两银的蓝宝石只当个一千两,亏吴明想得出来,这不明摆着是黑自家主子吗?怎叫人不气愤。
吴明听了这话之后为难的朝他望去,然后说道:“黄兄,你看这……”靠,皇帝都没说什么,你放什么屁,我就不信,他皇帝说出来的随便当能收回去。
黄正到是不十分在意,随意的说道:“一千两就一千两,当给你吴兄了,谁叫我与吴兄这么投缘,炼寒,站在一边就不要说什么话了,说出口的话岂能改口。”
听到自家主子发话,任炼寒只得无奈的闭上嘴,眼中略有不服的朝吴明望去。
吴明见此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这取银两给你,顺便请黄兄喝二杯,如何?”
“甚好。”
“黑铁,去,把院中准备几个碗,把那大酒缸搬出来,我请黄兄喝酒。”
“大哥,真的?又能在喝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
—第一百章 … 不安各方—
奇当铺对面的一座茶楼的二楼,坐满了人,不过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全都一言不发,渴着闷酒的坐着,每张桌子坐着五六个人,七八张桌子都坐满了人,算下来,有五十多号人,桌子上都放着用布包裹着的东西。
“蹬…蹬…”一阵上楼梯声从下面传上来,听到这声音,二楼的所有人目光刷的全都朝楼梯口望去,手瞬间摸向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脸上露出警惕的表情。
就见从楼梯口慢慢的走上一个帽檐戴得很低,遮住脸面的小二手中托盘着一大盘子酒缸走了上来,看到上来的是小二,所有人露上的表情一松,手缓慢的缩回去,继续低头喝着酒。
刚才上来的小二,转眼一望,然后在每一张桌子上放上一壶酒,最后走到一张桌子前,把最后一壶酒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最后一桌子那人把酒壶拿过来,看到在酒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那人左右看了看,然后把那张纸拿在手中打开扫了一眼之后,把那纸撕成碎片放到酒碗中搅动了一下之后一引而尽。旁边的几张桌子见那人的动作,全都爱搭着不理,又接着喝着酒。
那小二托着盘子走到店后院,转右四周扫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打开后院门走了出去,消失在人流之中。
此时皇宫之中: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十几岁小太监满脸焦急,从大殿之中跑了出声,然后顺着走廊小跑着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双眼红肿,快要哭了出来似的,一直跑到了间房外,然后一阵急敲门,急声说道:“公公,您老在不在?”
“敲什么敲?”里面传出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然后恼怒说道:“谁在外面,还不快滚进来。”
那小太监听到有人出声之后,打开门,跑了进去,“嗵”一声跪了下去,然后急声说道:“公公,出大事了。”
屋中摆满了古玩字画,只见一个五十上下,满脸白静,微胖的大监躺在一张红木大漆床上面,左手拿着一支烟枪,另一只放在胸前,愆哉抽着烟,吞云吐雾般的从中吐出一口烟。
见进来的人,王公公扫了一眼,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