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涅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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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荆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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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回到过去
“你瞧这个.”刘楠将桌上的长方形皮箱打开,然后推到坐在他对面的先生跟前.
刘楠确信,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这位先生的,那么这个皮箱绝对比十倍于它的钞票管用.他明显对了,那位先生的手还没有按到皮箱上,眼里的青光已可以和色狼见到妙龄美貌的少女比拟.
箱子里有两把枪。一长一短。
长枪采用了比赛步枪用的小握把,可调长短的的塑性枪托,没有机械瞄准具。
这是一把“精确射击步枪(Prauml;zisions schtzen gewehr)”——PSG…1;
并且是将五发弹匣换成G3二十发弹匣、原配的Hendsoldt 6x42换装成NATO…STANAG 2324规格的12倍狙击镜的PSG…1。
刘楠知道,一个好的狙击手,PSG…1的吸引力绝对比M82A1大许多.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许并不算什么,更妙的是在皮箱里还有一把手枪,加拿大的英格丽丝公司出品的贝瑞塔手枪,而且这把击锤扳机加了宝石纹,握把加装了象牙板,银白色套筒甚至还镌满了花纹浮雕的手枪,本身已是工艺品,这和那把外表哑光换装了重枪管的PSG…1相比,更象是玩具.
但刘楠记得,这位先生训练他时,曾和他说过:“一个狙击手如果要用到第二武器,那么,他是为了自杀。”尽管刘楠不赞成这种观点,但他相信这样的布置,必会起搔到痒处的作用.
现在,那位先生的眼里充满着一种莫名的狂热,他完全没有去理会那把艺术品一样的贝瑞塔,他操起箱中的PSG…1,熟练拆开机匣和机枪组件,然后快速的把它拼接起来,当撞针击空的声音响起,一个三岁的小孩也可以发现,那位先生处在某种疯狂的边缘.
刘楠恰到好处地说:“头,不要再埋没自己,这是一种罪过.”
四年的心理学绝不是白修的,刘楠几乎已经在期待这位先生和当年一样用那种狂热到冷静的口吻问他人员装备地点了.但他失败了,他清楚的见到,那位先生眼里的火焰熄灭了,余下的,只有清醒.
刘楠走了,带着这位先生坚持让他带走的枪械,同时也带走了这位先生刚才那种稳如泰山的气势、坚忍不拔如鹰的眼神,重要的是,一种钢铁般的气质,仿佛突然间从这位先生身上流失。
先生已不是先生。先生靠着客厅的外墙,瘫坐在阳台的地砖上,半截香烟叼在长满了胡茬子的嘴上。眼送刘楠的车子开出小区的大门。他沮丧的眼光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这时传来了母亲的呼唤:“胡仁,下去买包盐。”
“好勒!”胡仁挣扎着爬了起来,突出的肚子,给他的行动带来许多不便。
托着盐走进小区,胡仁连平日相熟的保安也没有打招呼,其实,那怕不接受刘楠的邀请,他刚才也很想收下那两把枪,他做梦都想!但他不能,因为,他不忍埋没好枪,他懂枪。不说被夜生活和安逸弄垮的身子,单是在写字楼那对敲击了七八年键盘的手,就早已没有当年的稳定。
刘楠或许没有发现,但胡仁自己知道,他刚才如果端起那把PSG…1手没有发抖,一定不会拒绝刘楠的邀请。
“一个人一生中,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但你用得最少的?不知道吧?那就是你的名字!笨蛋!”一个可爱的小孩笑嘻嘻和同伴说。这本来不关胡仁的事,但问题是这位衣着入时的小孩拦住了小区不宽的路。沮丧的胡仁没好气的插嘴:“小孩懂个屁!让一让。”
谁知两个小孩一听不干了:“那你说!你说什么是属于你的,然后你用得最少的。”
“字,谦呼自名,尊称人字。”这个难不倒胡仁。
那个刚被称为笨蛋的小孩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笑话同伴。
胡仁耳边只听到一句“走,我们该离开地球了;捕捉虫洞完毕,注入稳定剂。”那俩小孩的身体开始透明,然后消失,还没等胡仁合上因为惊诧而张开的嘴巴,又听见其中一个小孩的声音说:“就你多事!就让你去尊称人字吧!”
一道白光闪过,胡仁发现,自己身边多了许多树木,按植被的结构,这些北方植物,是绝对不可能在胡仁居住的南方小城出现的。更让胡仁悲伤的是:他光着屁股,身无寸缕的站在树林中。噢,手里捧着一堆盐,脚下的木头拖鞋还在,应该说鞋底还在,上面的塑料不知去向了。
胡仁一打量四周,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据多部架空小说记载;每个回到古代的人或灵魂或记忆体;无一例外要想家;想亲人;抢天哭地一番;不过作为一个饱读架空历史YY小说的主角;这一节就省了吧?这个牛河还分干炒和湿炒;这次就来个湿炒如何?)
可是他差点就哭了,这都什么事啊?这么多年网上的玄幻小说没少翻,不用讲,必定是回到过去了!问题是回到过去的大大们,起码带两把AK47,或还有个同伴,甚至还有带整支军队、整个城市回到过去的,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倒霉?不单连个底裤都没有带过来,连手上那包盐的塑料包装袋也不见了,要不还能盛点水喝对不?
序 二、生存问题
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走步算步了。胡仁扯了几张树叶,把盐包起来,又观察了一下植被和土壤, 倒是很快让他找到一条小溪洗手。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胡仁就玩起了天体营。
胡仁躺着休息,脑袋却转个不停: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年号,瞧这天这么青,要是三国就爽了,这里估计离北海不远,先投孔融,再收太史慈,干掉刘备把二爷和飞哥拉来结拜,枪支部件这个自己熟得不能再熟,冶炼方面也有一定研究,制造tnt,那自己是手到擒来啊,就他妈的不信弄出几把后装步枪来“突突”,有谁不倒的,再把以前在部队指导员那套拿出来,从公瑾、孔明、奉孝、文若、田丰就不信打动不了一个!不行弄个沮授还是元直,加上后装步枪,起码灭了碧眼儿是不成问题吧?
想到这里,胡仁很有点踌躇满志,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刘楠,还不是自己当年训出来的吗?当年自己还老骂刘楠拖班里后腿。只要先找孔融投了,训练一个班的刘楠,都一水的端上后装步枪,就是见了温候也不见得就干不赢!
钻木取火倒是难不倒胡仁,怎么说也当过教官的人,在火边烤着蚯蚓,心想这么下去不行,今天走了一天,还没走出树林,也没见到人烟,搞不好现在是战国,自己还是要先解决肚子问题。胡仁把几条蚯蚓吃了,在选定的宿营地周围,隔几步就弄弯了几颗树;设了若干个陷阱,这种一个宿营地的雏形也就算整出来了,不过又折腾了一个下午,到天黑又没东西吃,胡仁几乎要饿昏过去,只好安尉自己,算了,当是辟谷减肥吧,弄根小树干,在火上烤弯了,弄了根山藤想整把弓箭,谁知道北方的植被和南方完全不同,胡仁生平引以为傲丛林生存技能一点也不管用。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哪把四不象的弓,捡了几块石头放在边上。
根据月光和树的年轮,确定出东西南北,胡仁在地上用石头画了个十字,把一根木棍深插在交叉点上。没有野外生存装备,胡仁也只好点了几堆火过夜,虽说是夏天,夜里山风吹在光溜溜的皮肤上,还是挺冷的,加上树林里老有“吱咕吱咕”的声音,也不知是鸟语还是虫声,伴在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分不清狼嚎还是什么的叫声里,胡仁一夜也没安生,直到天边启明星出来了,他才迷糊了一阵子。
天一亮,各种鸟类的叫声,又把胡仁吵醒,他只觉得牙缝里的点东西,用舌头搅了一下,吐出一块黄褐色硬物,胡仁定睛一望,这次立马眼眶就红了,原来吐出来的东西是他的一个以前摔断的臼牙的假牙,这年头哪里去找牙医?不过他舌头动了一下,却又高兴了起来,原来装假牙的位置,居然长了一颗完好的新牙。
留了火种,去溪边洗脸时,照着溪水,倒没发现变年青,头发中依然夹杂着几根白发。不过胡仁这时也没心思玩味这个,他就寻思着哪里找头来狼还是兔子来打死了,剥皮围了下身也比现在这么光溜溜来得强。
肚子饿得慌,又找不到吃的,兔子倒是见到几只,问题手上没家伙,难道和兔子赛跑?胡仁是越来越发愁,突然他又想起一本读过的架空小说,说主角和朋友找到一个山洞,有无数德械,甚至还有飞机,于是他振作精神,沿着自己设下的陷阱,见洞就钻,见坑就跺,用来系那对木头拖鞋鞋底的老藤都断了两次,还是没有什么奇遇。
胡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难道我就这么倒霉?”当然,一旦饥饿迫逼胡仁认清了现实,他还是不至于被饿死,找块石头砸碎,选出一片锋利了,修了一根木棍,胡仁很快就在小溪里刺了三条鱼,不是他不想弄多点,实在太饿了,把鱼串在木棍上往回走宿营处,正准备生火烤鱼,突然听到“叭、叭”的两声响,胡仁一手持木棍,一手捡了一块石头,慢慢的向发出声响处走了过去。胡仁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生气,因为,他知道有动物或者人,触动了他安下的陷阱。
第一卷 十年 第一章 同袍
胡仁离了十来米就见到,树上倒吊着两个人。不过胡仁只望了一眼,就悲从中来。
因为,他发现,他所倚仗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因为地上有一把枪,不是一根枪,是一把枪,不是鸟铳,是枪,上了卡座式刺刀的著名的印第安式Brown Bess前膛燧发枪。大约TNT还有可能没发明,但玻璃绝对是便宜货了,前装步枪出现了,后装膛线枪是否已出现就还是未知。但可以肯定,胡仁比这个时代的人,知识也领先不了多少。
燧发滑膛枪在欧洲是十七世纪就有的东西,流传到中国,按这枪的款式,胡仁明白现在最晚也得1775年了。马克沁机枪是一定还没发明,但现在欧洲不知发明了雷帽没有吗?胡仁再一次感叹命运的不公,如果知道要回到古代,自己一定背熟这些东西。
这时吊着的其中一个护院模样的人,头一甩,那瓜皮帽飞了起来,胡仁纯粹条件反射石头脱手而出,只见一条乌黑发亮的辫子辫梢和那石头撞了个正着,居然发出金石之声,胡仁持了木棍就跳了出来,倒吊的两人见他出来,居然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个棒老二!”
棒老二?胡仁一听,还是东北俚语呢,不过还好,总算没去食人族,他已经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推测老天对他的不公了,胡仁也不管那么多,先从地上把那支燧发滑膛枪拿起,一挑背带就甩枪肩上,又从地上掉落的包裹里捡出衣服穿了。那富商倒吊着,口舌不清地泣道:“大师,你快送我们去衙门啊!我们要告官啊,前面有土匪啊……”
这时树上个护院模样的人不知为什么叫道:“东家,他不是和尚,是土匪!不会饶了我们的!”
那个富商模样的竟哭了起来,胡仁就奇怪了,问他们说:“你们说啥来的?”
不过倒吊着两个人鬼哭狼嚎很让胡仁受不了,胡仁还是决定先把他们放下。出于小心,他还是找根山藤,把这两个人的双手绑了,那富商倒老实,任胡仁绑了个结实,然后把他解下来,绑那护院时,就出事了。
胡仁刚把山藤缠在他手上,一条黑影就“唰”的破空卷来,却是一条辫子一下子把胡仁咽喉缠住,竟把他快要拉得离地!胡仁两手扯着颈间那辫子,脸上胀着通红,双脚也只余下脚尖点在地上,胡仁死命想用右腿甩过顶,去踢那护院的头,但多年没有拉筋,现时一下子又如何踢得上去?
那护院倒吊着也是额角青筋绽现,咬牙对那富商说:“陈先生,快下了他枪!”哭哭啼啼被绑着双手的富商挣扎的爬了起来,就朝胡仁这边蹒跚走了过来,胡仁一瞧,不好!拼命一蹬地把吃奶的劲头也用上,终于一脚踢在那护院的太阳穴,把他踢昏了过去。
人昏过去,这辫子也就和失去生命的蟒蛇一样松开,胡仁一踏实地就快速的出枪指着那富商,对他说:“回刚才那树边坐好!”那富商苦笑了一下,又哭丧着脸摇晃着回到那树边瘫下,胡仁揉了一下颈部,倒是没什么事,反而是大腿筋拉伤了,步子一迈大点就痛得要命。
胡仁肩了枪,骂道:“他妈的,你这满遗,差点把我这个未来的黄埔一期,101的师兄弄死!”吃了这亏,胡仁也小心起来,不单把那人的辫子和双手绑在一起,而且还搜了一下这两人的身,结果胡仁吓了一大跳,随后就欣喜若狂了。
因为在那富商的腰上,居然别着一把转管手枪!这么说,有点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胡仁搜到一把三眼火铳!尽管仍是燧发枪,倒这已经很让胡仁高兴了。胡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