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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闲王的盲妃-第62章

小说: 闲王的盲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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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要给时间让各位千金答题。

而另外的六位千金里,几乎全部傻眼,相思引?那是什么东西?

于是,最后场中便只剩下了容轻羽、司马云泷两个人!

司马云泷望了一眼远处高台上南宫袭襄的位置,眼神忐忑的闪了闪,迟迟未曾落笔。

额头上此时也沁出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身边的容轻羽,却见她已经站起,居然就要交卷了!

司马云泷看的一鄂,又挣扎了片刻,便快速提笔书写下自己的答案,谨慎的望了眼后,也尾随着容轻羽的脚步。

交卷的时候,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司空寅月。

司空寅月正放下容轻羽的试卷,不由得司马云泷窥视一二,仿佛是感受到她的眸光般抬眸对着她。突然就对着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这一眼,司马云泷却仿佛在看见她对自己说:你输了!

心里惊诧司空寅月此时的锐利眸色时,她接过了自己的试卷,只垂眸看了一眼,便勾唇笑道:“原来司马太傅迟迟不肯落笔,是犹豫着,不敢让人知道,你其实一直知道相思引的解法吗!也是啊,如果我二师兄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倾慕自己的女子明明有办法,却不肯医治自己,让自己平白受了那么多年蛊毒的折磨——你想他会怎么看待你?呵,本来你也可以不说的,可是,不说输了怎么办?”

司空寅月说完,也不去看司马云泷惨白的脸色,而是径自将她与容轻羽的答案合上,放进托盘里。又望了一眼身边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的容轻羽,眼底一抹一闪即逝的同情,才转身向帝后所在的观台款步走去。

容轻羽清楚的听见司空寅月的话,心底也是诧异。没有想到,司马云泷居然也知道相思引的解法,而听司空寅月的话,似乎大家都不知道她懂。

她还一直以为司马云泷为了南宫袭襄,是什么都可以豁出去的。因为那样清高自傲的她,都已经被当众拒绝了一次,这次还特意跑来参赛只为了能给他当小老婆。这对于向来自负的司马云泷来说,那究竟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多深的情根?

可是,她应该知道南宫袭襄对自己的感情吧,如果真为南宫袭襄好,那么就应该促成南宫袭襄与她。那样的话,最终自己如果挂了,她司马云泷依旧可以有机会。可是,她选择的却是隐瞒,宁愿与自己为敌也不愿意给她机会去救南宫袭襄。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解释,可是她似乎可以猜得她的几分想法。

她是担心,南宫袭襄自此再也难以忘记她。那么,即使她得到南宫袭襄,也得不到他的心。

所以,司马云泷就宁愿拼一次,让南宫袭襄倾心于自己,然后可以陪伴他左右。哪怕他还有相思引在身,也还是可以安然活个四五十年。只不过,期间毒发的时候会时常痛苦而已。

司马云泷这样的用心呵——她不知该是同情而是唏嘘。

然后又不禁庆幸,自己历尽千辛,终于找到了其他方法!这刻,为着老天爷给的这么一点眷顾的机遇,她心底由衷的感恩开心着。

“哐当——”正在这时,突听一阵器皿落地的声音,容轻羽下意识的转向帝后观赛台的方向,即使看不见,听这声音,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襄儿,你这是为何?”南宫穹宇望着突然拦住司空寅月拂落托盘的南宫袭襄,不禁皱眉。

“这等方法也能作赢的话,那与公然杀人何异?东楚律法何在?”南宫袭襄语气里难掩怒意的道,眸光紧紧的盯着地上因为他的动作而展开飘落到一起的纸张上。

“解:心上人——司马云泷题!?解:吾为药——容轻羽题?!”一旁的南宫袭嵘却是好奇的念出那展开的答案。

话完,才惊觉到什么般,猛然以扇掩口,一脸的惊骇。

而眼底瞬间闪过的颜色,如冰面崩裂出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缝隙,仿佛被什么给触动到般。

乍听这答案,就是一直仿佛事外人的南宫袭峥都猛然从杯中抬眸,望向地上的答题纸。

“这——”南宫袭胤惊讶的望向南宫袭襄,眸光瞬间复杂。

南宫穹宇望着盛怒的儿子一眼,却并未斥责,而是望了一眼地上的纸张,眸光不禁深谙了几分。

“宣——”

“父皇!”南宫袭襄听得南宫穹宇的决定,几乎要惊座而起。

“事到如今,朕总得给这场盛会一个交代,至于后面的事情再议!”南宫穹宇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又朝凤凝修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宣布比赛结果。

南宫袭襄见得南宫穹宇这番态度,心中大急。没错,他可以拒绝容轻羽的舍身相救,却不能阻止她的胜利。暗道:怎么办?主子啊主子,你这是自己挖自己的墙角啊……难道是情况有变?

然后殿外便传来为这场赛事收尾的宣告:

“此次聚贤盛会的胜利者是:容氏东主,容轻羽!”

此宣告一出,全场哗然。实在是还没有搞清楚这最后一题是什么东东,就这样得出了结论。虽然其实都很为容轻羽的音律折服,可这最后一局也着实让人好奇啊!

司马云泷一听到结果,蓦然白了脸色,不可置信的转眸去看容轻羽。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是她?心里不服气间,却见容轻羽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帝后的方向拱手道:“微臣的心愿是为贤王殿下解毒!”

容轻羽说完,渐渐的终于有人明白,容轻羽说要为贤王解毒,那么刚刚所说的相思引难不成就是贤王殿下这些年来身上中的毒?

原来如此,原来容轻羽可以为贤王殿下解毒!

司马云泷更为惊疑的望着身边的容轻羽,久久眸光都停住在她的娇颜上,清楚的看见她的淡然和坚定。

她居然,她居然——能够牺牲到这种程度,她以为她是不爱贤王的,却可以为他牺牲至此……

再问自己,可以吗?

不,她不能……

“容轻羽!”司马云泷唇瓣动了动,苦涩的声音发出喉咙。

容轻羽听见司马云泷突然唤自己,微侧身去“看”她。

“我输了!”一句认输,几乎用尽了她一生的骄傲。可是,眼前的少女,却是让她折服。不管是才学,还是气度,还是感情上,她输了,真的输了……

如果这个人是其她人,她或许还可以不以为然,可是她输给的人还是一个从小目不能视的瞎子!

她怎能不为她今日的成就而折服?

她也终于相信,容轻羽的成败不是来自容家的庇佑……

容轻羽听着司马云泷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没有做声,直到观赛台上又传来一声怒喝,才引过她的注意力——

“本王不同意!容轻羽,你有何心愿自去向父皇提,却是不能左右其他人的意愿!你的这个心愿,本王有权利拒绝!”

容轻羽抬首对着帝后龙座的方向,听见南宫袭襄这样的话一点儿也不意外。

“既然容太傅能够治贤王殿下的病,殿下为何不答应呢?”这时观赛的大臣中间传来一声疑惑的问声,那声音故意扬起般,很清晰的让赛场周围的人都听见了。经他一提,众人便疑惑起来。

“是啊,贤王殿下忧国忧民,下臣们都望贤王爷早日康复!”然后此起彼落的声音跟着加入。

“襄儿,你看这——”南宫穹宇这时一脸为难之色,一副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

“总之,没有的商量!”南宫袭襄再次断然的道,一声沉喝骇的场中的纷乱一阵停顿。

“既然贤王执意如此,那么下官换一个便是!”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铿锵有力的拒绝,也不婉言挽回,却是很好商量的样子。

南宫穹宇听得眸色一黯,盯着台下的容轻羽。

南宫袭襄亦是一愣,就是另处阁楼上的北辰流亭也是一愣。

“请皇上解除微臣与贤王殿下的婚约,允微臣交接手中容家一切事务于四公主,嫁北辰流亭为妻!”

容轻羽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皇室中人几乎都在瞬间变了脸色。

尤其南宫穹宇惊的从龙座上站起,怔怔的看着阶下圆台上当真拿出容氏东主信物,将其双手高举,一副随时准备奉上的架势。

楼阁中,北辰流亭怔怔的望着那个手奉东主令的少女——她知道不知道,以北辰流亭玄隐暗卫统领的身份,被她那样的身份这样当众求婚,可是必死无疑!

而她的话犹在耳边: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宁愿毁了你,你信吗?

他不信!

即使她这样真真切切的在拖他下水,他依然不信!绝对不信!

难道,她是以为这样可以逼得南宫袭襄为了顾念同门之情,所以不得已舍弃她而保自己的五师弟?

似乎又不像……北辰流亭情绪万般复杂,一时间还想不到她究竟想做什么,可是就是着了魔般半分怀疑的心丝都生不出来。

他想,他真的是为她入魔了!爱她爱的惨了……

主导权瞬间就到了南宫穹宇手里,可是乐得接这主导权的南宫穹宇这时却仿佛接到了烫手山芋,望着阶下的容轻羽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几分脸色,勉强和蔼了神色问:“所谓君无戏言,容丫头,你这是让朕为难啊!就算朕姑且接了你这个心愿,待襄儿答应你退婚的请求。可你这个另嫁的心愿朕恐怕也做不了主,不如朕帮你问问北辰爱卿的意愿?”

说着,便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居然一点也不责怪容轻羽当众退婚的行为!

不远处的北辰流亭见此,眸光一闪,继而一提气,从阁楼里越过窗户飞纵而来。

北辰流亭并未到容轻羽身边,而是立于帝王坐下,向帝王行了一礼。不待南宫穹宇询问,只望了容轻羽一眼便道:“方才容太傅的话,微臣听见了!微臣已有未婚妻,并且不日便要成婚!微臣只能说,恕难从命!”

清醇的声音阵地有声,拒绝的不留一丝余地。

换做任何女子,此时应当是难看的无地自容了。所以大多数人突然很是同情眼前这个虽然眼盲,但是前一刻还惊才艳绝的女子。

突然看不懂这皇室内争,究竟容轻羽是嫌弃贤王,要改嫁北辰流亭,还是故意刺激南宫袭襄,想让他答应为自己治病。

而那治病……南宫袭襄为什么不答应容轻羽呢?难不成其实是害怕治好了病,就得——突然记得容轻羽那第一霉女的称呼!是不是这就是症结所在呢?哪怕不能人道,不过至少还可以多享受几十年荣华富贵。其实像凤凝修凤大总管那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锦衣玉食。何况,南宫袭襄的身份地位本就比凤凝修还高。

传说,容轻羽可是一出生,就克死父母啊!

于是不明具体情况的观众得出结论——南宫袭襄怕治好病后,被容轻羽霸女硬上弓,所以不肯屈服她的淫威。所以,容轻羽转而找个人刺激他,这人便是东楚第一高手,男人中的精英——北辰流亭!

容轻羽听了北辰流亭的拒绝,久久没有出声,在周遭议论声越来越大,北辰流亭都在为自己的话而忏悔自责时,容轻羽却突然吸了下鼻气。

那是哭了?

北辰流亭愕然,突然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阶下的容轻羽,要不是拳头捏紧,就怕自己控制不住冲过去揽她入怀了!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容轻羽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彼此。期间南宫袭嵘几欲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凤凝修望着场中的女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无助,捏扇子的手也是绷的死紧……仿佛身为旁观者的他们比当事人还紧张焦急。

“这……”南宫穹宇神色更加为难了,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不禁望了眼阶下的容轻羽,奈何容轻羽不能看见他的表情,于是犹豫的开口:“要不,容丫头仔细想想,可有其他心愿?虽然说,朕是九五之尊,不过却也无力左右臣民的意愿……”

言下之意,他很公正,更是提醒容轻羽,最好换个死物什么的,切忌再用这种需要第三者插足应允的事情来为难他了。

容轻羽闻言心底一阵冷笑,面上却未曾表现出来,仿佛在为难踌躇。

“既是如此——微臣再换便是!”这话出口,却又几分委曲求全的意思。

“你说吧,只要是朕能够决定的事情,必然都允你!”南宫穹宇声音都矮了几分,好像一个在拿糖果哄孩子的和蔼老父。

“那么,微臣想求两道刻名的免死金牌!”容轻羽道,仿佛是随意这么一说。

南宫穹宇闻言微微一讶,却没有想到容轻羽会要免死金牌。而且还是刻名的,所谓刻名和无名。在东楚皇室,亦是有讲究的。

刻名的一旦记录在册,那么执牌之人即使不慎被窃盗或者“不小心”遗失免死金牌,因为有皇室内阁记录,所以依旧可以遵循犯罪免死的圣谕。

南宫穹宇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身边的北辰流亭,恐怕容轻羽以容轻羽的聪明不会不清楚自己方才的第二个请求对于一个臣子来说无疑是一柄无形的杀剑。

于是便点头道:“好,朕便允你!”

而立于一旁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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