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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大周女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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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有的邪魅,像一只早已伸出却看不见的手,正握向左瑛的心脏。

一张杏色的轻纱罗帐低垂着,将一张檀木屏风床榻轻轻拢住。

床榻上躺着一名熟睡中的男子,纤长的睫毛安静地贴在温润无暇的脸上,斜飞剑眉恬静地舒展着,高挺的鼻梁,润泽饱满的双唇,让人看了会忍不住用手触摸;丝绣锦被外露出的宽阔肩膀,唯美的肌肉曲线和被帘外的淡淡烛光染成的蜜色皮肤散发着慑人魂魄的魅惑。

他的身边,一个美艳的女子正看着他的脸入神,似乎是因为迷恋的目光根本离不开他而不忍入睡;更何况,她能够这样靠在他的枕边,贪婪地欣赏他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

忽然,男子睁开双眼,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中,透着早将森罗万象洞穿的明澈犀利。

“太师,贱妾该死……”女子一惊,连忙爬起来。她唯恐是自己惊扰到了男子,娇媚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那醒来的男子正是太师贺兰楚。他沉默不语,仿佛梦中窥见了天机还在揣摩一般,片刻后才对罗帐外朗声道:“来人。”

一个侍从从正对着床榻的屏风后匆匆上前跪下道:“小人在。”

“永宁宫中可曾有信?”贺兰楚问道。

“一刻钟前曾有人来报,公主尚未出现。”侍从禀告道,“小人该死,担心惊扰太师好梦,所以斗胆未曾禀告。”

“下去吧。”

“是,太师。”侍从唯唯退下。

那一直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女子,这时候听明白过来太师醒来原来并非受到自己惊扰,只是心中有事,所以未能熟睡。于是壮着胆子,试探着撒娇道:“贱妾以为,太师对公主不屑一顾,原来太师心里还是有公主的。”

要是严格说起来,贺兰楚的心里的确有公主——试问如果想置一个人于死地,心里没有她又怎么能想得出办法来呢?更何况,要置她于死地,似乎并不是原来想象的那么不费吹灰之力。

原以为十拿九稳的形势,现在却变得有点诡谲难料。根据凤仪殿的消息,公主虽然未被拘禁起来,但是已经被吓得逃到宫外的无为居中寻求庇护。开国郡公李开宗是个识时务的人,于情于理也不会再让她回宫了,这种既保全了先皇遗裔的性命,又向他贺兰楚示了忠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不过做事向来谨慎的贺兰楚还是没有感到太多的乐观。尤其是当那个原本在他眼里就跟白痴一样的公主,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实在给了他太多的惊奇。

暂且不说要她对继承皇位为何没有丝毫的不安,用声东击西的方法派人出宫、在众叛亲离的情况下赶走兴师问罪的皇后、逼迫其他宫女处死犯罪的同伴,这些有意无意中将自己从危机中解脱出来的举动就完全不可能是他所了解的那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刁蛮公主所能做得出来的。而且,他还发现,她如今看他的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痴迷和崇拜,简单直接得就好像男人才有可能做到的那样。

难道说,她以前那副一无是处、令人生厌的样子,只是装出来麻痹他的吗?而他却居然一直都不曾觉察。

“看来,我还是太怜惜你了。”以前有过多少足以让她死得不明不白的机会却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贺兰楚犀利的目光透着侵略的气息,无意中扫过身边女子的脸庞和不着一丝的身体。

这样的目光在女子的眼中却是充满无比的魅惑。她心中触电般猛地一颤,被贺兰楚的目光掠过的地方顿时像高烧一样滚烫起来,随之感到浑身上下一阵战栗和无力,躺倒在贺兰楚的怀中,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吟。

贺兰楚张臂把女子揉入怀中,猛一翻身,将那女子已经酥软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第廿七章 登基大典

次日黎明,暗红色的太阳刚冲破彤云,将微光洒落在建安宫每一座宫室的瓦顶上,大周朝三品以上的驻京官员就身着朝服、手捧玉圭,踏着被旭日染成橘黄的大理石板,迈着谨慎的步伐,在礼官的引领下,齐列着迈入大开的南昌门。

按照大周朝的礼仪,新皇登基的当日,是先由司天监等官员在太庙的先帝灵柩前设下香案和礼器,恭请新皇主祭。新皇身穿孝服,来到先帝的灵柩前跪拜祷告,以示从先帝手中接过掌管天下的大全。与此同时,礼官也会到圜丘、大社、社农坛等地去拜祭天地、社稷之神和列代祖宗,昭告政权更迭的大事。

等到登基的吉时到来,皇宫里就会钟鼓齐鸣,新皇换上只有在隆重的典礼上才会穿的冕服,在大殿外的朝天门前焚香祝祷,与神明沟通感应。

这个过程中,已经入宫的大臣们还不能进入大殿,而只能在南昌门后的广场上列队等候,直到新皇的祝祷仪式完毕,进入大殿,端坐在龙床上,他们才能够应诏入内,向新皇跪拜朝贺。主持大典的司天监向群臣宣读诏书后,登基大典就算正式完成。

这时候,一个礼官匆匆从路门内跑来。这不合礼仪的举动,让等待得昏昏欲睡的大臣们都顿时精神起来。

那礼官在群臣中找到贺兰楚,顾不上行礼就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道:“太师!公主、公主失踪了!”

这话犹如一则惊天动地的新闻,听见的大臣都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接着所有人都顾不得秩序,闻风陆续围了上来。新皇在登基大典举行的当天不见了踪影,还真是一件亘古未有的奇闻。

贺兰楚的表情却几乎没有变化。

今日是新皇登基大典,为了维护宫里的秩序,保证不出纰漏,卫尉早在六个时辰前就下达了加强盘查的指令,除了今天入朝的官员以外,任何人等都不允许入宫——心照不宣之下,连新皇本人也不例外。所以这个结果顺理成章,公主能回来才是怪事。不过,他至今没有收到有“不明人物”意图入宫的汇报——李开宗的这份见面礼,他可以考虑收下了。

在旁人看来,贺兰楚表现出来的是惯看风云的沉着镇定。

“朝廷百官面前,休要危言耸听。到底发生何事,你一一禀明。”

“太师,各位大人!兹事体大,下官岂敢有半点轻率。”礼官用着急得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五更时分,司天监大人前去永宁宫请公主的时候,永宁宫的宫人已经说公主一夜未在宫中。司天监大人不敢离开,分拨众人先行主祭宗庙,他与下官在永宁宫中守候。结果,直到现在,吉时将至,依然不见公主的踪影!司天监大人这才不得不派下官前来,向太师禀告啊!”

“怎会如此?”

“公主身在何处?”

“这可如何是好?”

……

大臣们一时议论纷纷。

贺兰楚朝那礼官淡淡道:“去将公主的贴身宫女和侍卫带来问话。”

大臣们慢慢安静下来。礼官也被贺兰楚的镇定震慑住了,唯唯诺诺地转身就要走。

“慢着,”贺兰楚朗声道:“事态非常,无须拘泥寻常之礼。你骑马速去。”

“是!是!”礼官转过头来连连答应,跑到远处的拴马柱边,解开缰绳,跨上马背,奔驰而去。

一个清瘦矍铄、鬓须花白的大臣走上前来,正是右光禄大夫张逢时。他一捻花白的胡须,忧心忡忡道:“据司天监所推算,登基之吉时乃今日卯时,如今已是卯时中,离吉时结束只剩不足半个时辰,不知公主此刻身在何处。”

旁边另一大臣眉头紧锁,接话道:“下官听说……公主几日前曾私自出宫两日……此番失踪,不知是否也因流连宫外?”

那大臣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禁不住偷偷叹气、摇头。这个刁蛮公主游手好闲、挥霍败家的事迹之前就听不少,但是荒唐到登基之日还流连宫外的确超乎他们的预料。

“大周祖制,新皇一旦错过登基吉时,便须一心守孝三年之后方可再择吉日登基。”张逢时抬头看着在晦暗的晨光中显得无比苍茫的天空,“若公主此番错过吉时,恐怕就要等三年之后方能继承皇位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是此等忧患之秋?”一个武官模样的大臣情绪有点激动,声如洪钟,完全不似文官们那样还有所顾忌,“我大周帝国安邦立国不过十载,西面有凉人年年挑衅,北面又有突厥人虎视眈眈。倘若帝位空虚三年,岂不是将可乘之机对二贼拱手奉送?”

那武官直指要害的几句话,让窃窃私语的百官都沉默了下来,神情更为凝重了。尽管让那个刁蛮公主登上帝位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但是一来她的登基是合乎法统的,做臣子的天然就应该遵循这个法统;二来有皇帝在位,总比帝位虚空,给外敌以可乘之机要强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一向不看好公主的大臣们,又反而盼望起她能够及时出现来。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群臣满怀希望地循声看去,只见那从路门内跑来的,正是刚才奉命去传永宁宫宫人的那个礼官,他身后带着两骑,分别是宫女和侍卫的模样,完全没有带来惊喜。

一行三骑来到群臣让开的空地前滚鞍下马,都跪倒在贺兰楚的面前。

“禀告太师、各位大人,这两人分别就是永宁宫中的侍卫长和贴身宫女。”礼官急匆匆地禀告道。

“见过太师、各位大人。”侍卫和宫女都朝百官躬身行礼。

“公主是否真的不在宫中?”

“你们两个,快说说公主到底去哪里了?”

两人还没直起腰来,几个性急的官员已经围上来追问起来。

那侍卫长一抱拳,“回各位大人,从昨日傍晚开始,宫中就无人见过公主的影踪,直至现在,依然不见公主回宫。”

一个大臣听见侍卫长这么说,立刻质问道:“永宁宫大门乃是汝等日夜守卫,怎么会连公主离开也不知道?”

第廿八章 太师继位

“小人等……小人等失职,该死、该死……”侍卫长已经被这个阵势吓得魂不附体。永宁宫每天那么多内侍宫女进出,他们又怎么料到这当中居然有一个是公主乔装而成的?

“你!你是公主的贴身宫女,公主可有交待她去哪里了?”刚才那个火爆的武官一手叉腰,另一只大黑手几乎点到宫女的鼻子上去。

那宫女身姿修长纤细,皮肤白若凝脂,五官秀丽精致,只是步履漂浮,似乎有点虚弱,她正是绯羽。

绯羽慢慢抬起头来,用眼眶发红的双眼看一眼周围的大臣,又低下头来,用柔弱的声音低声道:“公主……公主可能已经……”话没说完,几滴晶莹的泪珠已经从她的脸颊滴落在了地上。

“你这不识大体的奴婢!快把话说清楚!”一个大臣板起脸孔,焦急地叱喝道。

绯羽没有丝毫被吓到的样子,既像是因为性格本来就比较冷静的缘故,又像是还沉浸在某些思考和回忆中。

她继续用柔弱温婉的语气道:“公主出宫前曾交待绯羽,她如果平安无事,就会在天亮前返回宫中……可如今……”绯羽抬眼看了一下已经发白的天空,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闪烁起来,“绯羽真后悔……没有跟公主一起去……”

“那她到底为何出宫?如今身在何处?”大臣们纷纷逼问。

“绯羽若知道,此刻早已奔往公主身边……”绯羽的声音依旧低婉,但是从中透出的坚定却有如钢铁一般。

“哼!多问无益!公主定然没将登基大事放在心上,视之犹如儿戏!”另一个武官拨开众人走上前来,他皮肤棕褐、浓眉方口,蓄一部钢刷似的络腮短胡,脸上深沟浅壑,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正是车骑将军夏侯元,他满脸忿然之色,一指头顶苍天道:“尽人皆知,今日之吉时,乃是上天赐予我大周迎立新皇之良机,顺之则能保我大周风调雨顺、国运昌隆,逆之只怕触怒天威,人神共怨,将不利于我大周之宗室、社稷!”

群臣有的凝眉点头,有的摇头嗟叹,顿时又私下议论纷纷起来。

“只是事到如今,我等如何去寻新皇回宫登基?”

群臣中有人禁不住这么一问。

夏侯元即刻高举手中玉圭,往地上狠狠一摔,那块厚实的和田白玉顿时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片在地上四溅开来。玉石交碰的哑响虽然并不十分响亮,但是堂堂二品车骑将军这激愤的举动,不免激起一片惊呼,群臣都不由悚然。

夏侯元振臂一呼,“诸位!为保我大周国运长盛、福祚永享,天赐吉时不可错失,更不可任由帝位虚空,授敌国以可乘之机!贺兰瑛不学无术、贪图逸乐、蛮横跋扈、赏罚不明,全无帝皇之德,并非帝皇之材,即便登基为帝,也只是一昏庸无道之主。”

夏侯元的犀利言辞,毫不客气地陈数新皇罪状,令不少大臣都大为咋舌,顿生暴风骤雨即将到来的不妙预感。

“诚如诸位所知,朝中有一人,不光身为皇裔,而且德才过人、功劳赫赫,为我大周宗室社稷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已历三朝。此人正是太祖皇帝之孙、文皇帝之嫡长子,当朝太师,贺兰楚!”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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