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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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同他们来的还有我近一年没有见到的妻子们,更有阿巴亥为我生下的小儿子李逍遥。说起这个儿子的名字我可是费了不少脑筋,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一方面我曾经是一个游戏迷《仙剑奇侠传》玩了n遍,真是怀念那个时代,另一方面我不希望这个儿子将来也卷入政治和军事当中,他所生存的年代应该是一个和平富足的年代,他的兄长李东宝从一出生就注定肩负了朝鲜这个政治任务,而他不应该再有这样的生活。生在帝王家不是一件好事,好像崇祯那样没有治国之材偏偏要自不量力一样,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逍遥快乐一生,才有了这个名字。
朝鲜和辽东的大船陆续抵达登州,一年来我的航运事业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伊丽莎白级战舰的数目已经超过50艘,其他的战船和商船的数目也在突飞猛进。随着航运业的发展从日本以及美洲来的白银络绎不绝的涌入我的口袋,而沿海各地的特产也飘洋过海到达日本、欧洲、非洲等地。整个太平洋海面上经常可以看到悬挂龙旗的中国商船,就是西班牙和荷兰等国的商船经过马六甲时也必须缴纳足额的税金,这样才能悬挂龙旗,在海上畅通无阻。凡是没有龙旗的船只都会遭到在海上游弋的我海军战船的无情攻击直至其被俘获或者击沉。
大量的贸易顺差并没有将物价抬高,这是因为不断涌入的移民消耗了不少,更重要的是邓希贤依照我们的商定开始积蓄白银,并且由朝鲜政府铸造银币和金币在市面上流通。当金币和银币充斥整个市场后,白银将会作为一种储备逐渐退出市场,随后进入纸币时代,这只是众多计划中的一环,更多的金银被当作军费投入到新武器的试制和量产中。注重火器但不忽视冷兵器是我现在装备军队的观点,毕竟这些火器不是后堂枪,更不是冲锋枪,他们在战场上虽然占有重要的地位,可是还不足以取代刀和剑的地位。短筒火枪只是作为士兵用来自身防卫的最后一道屏障,来减少我军的伤亡,而长筒火枪虽然射程在不断增加但是必须依赖井然有序的阵型才能发挥威力,前提条件还是必须有足够的数量。
因此快速的进攻能力以及优良的后勤保障是我追求的目标,在这一点上袁崇焕跟我的观点大致相似。他是最先抵达登州的将领,我们整整的在一起讨论了一天一夜,我将自己在义军中的见闻向他做了介绍,他则向我汇报了如今辽东的形势。
不得不说我是幸运的此时的辽东和朝鲜已经是将星云集,海军就不必说了,柳德恭、朴人杰、安龙焕、李哲、邓希晨都能堪当大任,拥有郑和级战舰三艘,伊丽莎白级五十余艘,其他战船近三百艘(旧式战舰已经全部淘汰,改装成商船或者是倒手给郑芝龙。),各种作战人员五万余人,整个太平洋海域都成了海军的天下。海军的军费也是最足的,因为为了促进海军的作战积极性,海军的军费除了朝鲜府库每年的固定拨款以外,凡是海上缴获所得都可以在任意港口公开拍卖。拍卖所得建立海军发展基金,这些基金一方面用来投资新的具有增长潜力的行业,一方面用来补贴海员的军饷和购买战舰火炮,所以凡是最先开发的火炮海军总是抢先装备,战舰升级的速度也很快。这已经初见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并且向制度化过渡,为陆军做出了好的榜样。
难就难在陆军,由于作战人员数目庞大,所以都改编成新军是不现实的,加强骑兵和火器部队成了发展的重点,在这上面袁崇焕绝对可以说是专家,他提出的一些作战理念和操练方法都是他多年的经验所得,所以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彻底控制东北。
朝鲜的陆军趋向于预备役,朝鲜人不是很能打仗,也不愿意打战,这和他们过多的受儒家教育有关,我也不要求他们个个都作为优秀的士兵,那样所耗费的精力和钱财实在不值得,也不利于将来控制朝鲜。说道士兵,蒙古人和女真人才是天生的士兵,他们骁勇善战,性格顽强,即使是遇到数倍于己的敌人也毫不畏惧退缩,是最好的骑兵。其次就是关外的汉人以及中原北方的移民,这些人吃苦耐劳,坚忍不拔,经过训练后对火器的掌握尤为熟练,是最好的步兵。袁崇焕充分的发挥了这些人的特长将他们有机的结合起来重新组成了两个甲种兵团,三个乙种兵团。
两个甲种军团此时各一万人,都没有满编,计划中是达到总数四万到五万人的规模,每个士兵配备短筒火枪一支,精钢战刀一把,优良战马一匹,担当突击任务,负责摧毁敌人的作战意志,要达到这个标准还需要一段时间,那都是无数的银子堆出来的。而乙种兵团要求没有那么高,他们的设计编制是每兵团四万人,其中骑兵一万,火器兵一万(配备长筒户火枪以及至少百门火炮),其余的都是辅助兵种,他们担任防卫任务负责防守占领区,必要时支援甲种兵团。随后的就是后备部队了,这些人没有固定的人数限制和武器限制,他们的武器都需要自备,农闲时接受军事训练,战时协助乙种兵团作战略防御。
目前甲种兵团虽然只有两万人,但是乙种兵团基本上已经就位,总数达到十二万,朝鲜驻有一个以朝鲜和汉军为主的混合乙种兵团;东北驻扎两个乙种兵团,一个驻扎在黑龙江流域,支援多尔衮的远征军,另一个驻扎在辽河流域,负责山海关的防御。
另外还有两支特殊的部队,一支是多尔衮的远征军,人数将近有五万主要以骑兵为主,配备有大量的车载火炮,目前这只部队已经横扫整个外兴安岭以及阿穆尔河流域正在向贝加尔湖流域渗透迂回包抄在蒙古高原建立大清国的皇太极,并在酝酿向俄罗斯腹地进攻。
另一支是山东孙元化组织的神机军,主要负责山东境内的治安,这些人只有不到两万人,目前按照我的意图正在扩充,两万人保卫作为楔子楔入中原的山东是绝对不够的,何况这两万人也就是个花架子作战能力并不强,此时也就是崇祯没有腾出手来兵力不足,否则守卫山东是十分吃力的。这只部队计划扩充到五万人,还需要训练和重新部署。
此外就是辽东旧部了,这些人数目不多,作战力不强,如今都划归作为袁崇焕的直属部队,而从前跟随袁崇焕的那最先装备的5000人则重新回到我的旗下作为我的私人部队。还有一万人的海军陆战队由刘星带领驻扎在对马岛。
如此盘点一下,我手下的陆军总人数已经达到二十余万,预期目标是三十万。当然靠这三十万想打天下不是很容易,至于守天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最为严重不足的就是这三十万人过于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例如多尔衮、佟养性、苏克萨哈、鳌拜等人,汉族高级将领的比例不多。更重要的是这目前的二十万人每月日常消耗也都在二百万两以上,还要加上装备升级换代,对财政的压力实在是很大。
这也仅是在“和平时期”,一旦大规模战役开始那消耗就绝对不是这个数目了,打仗打的就是钱。袁崇焕向我介绍完后,可以概括为目前形势一片大好,可是财政略显紧张,说了一大堆他就是伸手管我要钱。
袁崇焕投入朝鲜阵营以后并没有改掉从前善于要钱并且善于花钱的毛病,而且更甚于从前,要的理直气壮,花的脸部红心不跳。
我说我的老哥啊,你以为我弄这些钱容易么,背负了多少骂名啊,看他这么花我能不心疼么,袁崇焕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好在她也总算不是只会化不会争,屯兵政策屯出了不少粮草来,自给当然还略显不足,可是总是减少了一些开销。为此他还向我邀功请赏,抱怨陆军的军费不足。
还怎么不足啊,一年就是将近三千万两,加上海军的一千万两,移民也花费了不少于二千万两,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就是七千万两。崇祯的国库才多少钱,按照情报估计至16世纪末,明政府除每年征收2100万两田税外,还照例征收1000万两由力役转化而来的税银,200万两的垄断盐业收入,和400万两指定交送太仓的其他各种收入。当然这种税收随着战事的紧张而不断增加,目前到底收入多少,花费多少崇祯自己心里都没有准确的数目。他一年的收入怎么也不会高过我,至于明朝官员的收入就更不用跟朝鲜比了,一个二品官一年的俸银只有152两,不得不靠地方官吏的钱财馈赠为生。在其年收入中,后者可能是前者的10倍。品位较低的官吏未必能得到这种外快,只好走借债之路,一个六品文官的俸银只有35两,也许还不够支付家庭开支(我的一个普通士兵的军饷也有五十两,就更不要说各级军官和官员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花了这么多的钱我才占了这么点地皮和人口,真是不划算。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十章 金融危机
袁崇焕给我带来的应该是好消息,部队的顺利整编和正规化,军人素质的普遍提高,不管怎么说此时的辽东和朝鲜已经自保有余了,不像当初那样苦于兵力不足,曾一度的处于防守态势,只能偶尔像北京战役那样趁机占些便宜。攻略辽东只是占有了大量的土地和矿产资源,贵金属白银的收获几乎为零,让人欣慰的是海军一直是处于攻击状态的,并且占据了通往印度洋的重要出海口,增加了不少的收入。
但同时袁崇焕也给我带来了一个大问题,由于陆军长时间的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使得军饷空耗而无所获,要维持这样一支装备先进部队对朝鲜和辽东来说无疑是越来越困难了,邓希贤的到来就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明朝末叶中国与世界货币体系的关系在我眼中是相当清晰的。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获得这个时代中西方的研究资料简直是轻而易举,这就使我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了解此时的国际贸易体系。
由于国际收支经常出现有利于中国工商业的赤字,白银从全世界源源流入中国。中国,自罗马时代以来便是欧洲货币的归宿,17世纪通过与西属菲律宾的贸易,又成了美洲白银的主要吸收者。根据资料显示西属美洲所产白银,有20%被西班牙大帆船直接运过太平洋到达马尼拉,然后运往中国购买丝绸和瓷器。还有一部分美洲白银,通过中亚贸易到达俄国的布哈拉,然后间接转入中国。美洲新大陆出产的贵金属,有一半之多经上述渠道流入中国,加上每年来自日本的15万到18。7万公斤白银,在17世纪的前30多年中,每年流入中国的白银,总量约达25万至26。5万公斤(约合800万两白银)。
这也是朝鲜开销如此之大的一个主要原因,从我到达朝鲜后先后通过和日本的贸易积累了大量的白银,随后因海军势力范围的扩大这种白银积累一度包括了整个东南沿海和东南亚区域,白银大量的流入朝鲜。再加上此时朝鲜贸易最为活跃,政治稳定更成了中原商人投资以及安置自己家产的最好地方,为了能让自己的身家不因乱世而骤然破灭,大量的南方商人选择将白银储备在朝鲜的联合钱庄,大宗交易时则以联合钱庄开具的银票作为凭证,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五六年下来朝鲜官方和民间的白银储量已经十分惊人,可以说朝鲜如同一个黑洞一样吸噬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白银。
正是这种惊人的白银储量,直接导致朝鲜的物价上扬,米贵银贱曾一度困扰朝鲜和辽东,为了平抑物价不得不从中原沿海以及更远的地方运来粮食,这有些像现在社会的韩国和中国一样,由于生产力的巨大差异,使得此时的朝鲜和中原的生活消费水平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我们不得不通过投资军队,生产更多地武器来消耗大量的白银,扩大内需,这就是我所面临的怪圈了,军队不打仗却消耗如此巨大,大量的资本聚集在朝鲜却找不到更好的投资环境和更多的消费者,如此下去朝鲜的经济将受到致命的打击,邓希贤虽然是理财的好手再加上李复觉擅长内政,两人配合默契才能保持这种势头不继续恶化,但是任由白银都流入朝鲜这将给朝鲜的经济带来更大的压力。光是支付巨额的钱庄利息就已经成为朝鲜的一个大的负担。
邓希贤的到来不但让我明白了朝鲜经济所面临的困境,也让我知道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国际贸易体系的变化。1620年至1660年间,欧洲市场爆发了贸易危机,以西班牙的塞维利亚为中心的世界贸易体系遭到沉重打击。
中国尽管与欧洲相距遥远,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严重影响。在17世纪20年代欧洲贸易衰退之前,停泊于马尼拉的中国商船每年多达41艘,到1629年便降为6艘,加之当时与中亚贸易的萎缩,新大陆输入中国的白银便大大减少了,这些都是我所知道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