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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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不为难……不为难……”杨玉环虽然嘴说不为难,可是那眉头紧锁,眼神退避躲闪,分明就是很为难的样子嘛。木寒生当然装作没有看见,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杨玉环被这一口叹气刺激的,似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紧闭双眼,胸脯剧烈地来回起伏,说明她的内心万分的紧张。她慢慢地探下脑袋,微张小口,样子极其诱惑动人。尤其那樱唇,似乎更加娇艳滴人。木寒生只想想就能感觉到这里面的刺激。
当杨玉环的小嘴凑近他的杀手锏时,木寒生故意轻轻一动腰部,让金枪微微偏了偏。这样就让杨玉环的小嘴失去了目标,怒首的金枪撞上了她娇嫩的嘴巴上。
“啊……”杨玉环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紧张地看向木寒生,担心是否弄疼他了。
木寒生强忍心中的大笑,故意装作痛苦地微微一哼。这可让杨玉环再也不敢闭眼了,瞪大眼睛,看向脸前那坚硬还微微抖动的金枪。睫毛上下颤抖,内心挣扎的似乎很是厉害。
此时的木寒生心中那笑憋的才难受了,以至于让泪水都被忍了出来。他知道,如果现在大笑出声的话,杨玉环肯定羞的掉头离开,以后再想骗到她的红唇无异于登青天那般难了。
也许是杨玉环终于下定了决心,也许是她不小心看见了木寒生因强忍的笑而憋出的泪水。当她粉红的舍尖碰到木寒生那唯一的枪眼时,木寒生感觉浑身一阵颤抖,无比的爽意渐渐向全身蔓延。他赶紧收神憋气,打开保险栓,以免不小心走火伤人。
杨玉环的做法很是笨拙,经过刚开始的习惯后,她每为木寒生的枪身擦拭一遍后,就抬头询问道,“是否是这样?这样可以吗?这样会不会有效?”
刚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但不一会后,每次都要爽起来时,杨玉环就抽口抬头问道,“这下也还好吧?”直弄的木寒生郁闷的不行。
“好,好,就是这样。不过医生说,一鼓作气的治疗效果更加的好,你最好不要……不要……”
“哦,我明白了。”此时的杨玉环没有一开始的那样拒绝了,立即低下头,开始努力她的治疗手术。每当她刺激到爽处时,木寒生总是发出爽畅的呻吟。杨玉环当然知道这种呻吟意味着什么,渐渐地,她无师自通,技术也慢慢变的熟练起来。
木寒生渐渐已无法控制冲动,双手也按向杨玉环的头部,轻轻给予压力,好让她加速摩擦。另一只手四处游荡在她的身体上,刺激的杨玉环不时发出闷哼声。
加快速度后,不知道是杨玉环不熟练,还是嘴巴已经酸麻。牙齿不时与金枪发生碰撞,一丝丝疼痛夹杂着如海浪般的畅意卷向木寒生的大脑,又再次带着更多的海浪卷打回去。
“哦……”木寒生发出最后的吼叫,双手都按向杨玉环的头部,更加加快速度地帮助她来回运动。杨玉环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木寒生的魔手,离开这个战场。但是此时,木寒生又怎么能让她离开呢。
全部的能量如同火山般爆发,一波一波的岩浆从枪身唯一的洞口喷涌而出冲入杨玉环的嘴中,冲向她的喉咙,冲进她的体内。
“咳咳……”当火山爆发完毕,木寒生松开抱住杨玉环的手时。她迅速抬起头,使劲地咳嗽着。甚至连衣服也不穿,就下床去找水去了。
木寒生歉意地下床拉住了她,并把她劝到床上。自己忙上忙下,端茶递水。又为她抹起身体,还不时用上糖衣炮弹狂轰滥炸。让原本有点生气的杨玉环又眉开眼笑。
“对不起,我,当时太激动了!”木寒生忙完一些事后躺到杨玉环的身边道歉。
“看你如此疼爱我,我就原谅你了!”杨玉环小声地道,刚说完就把头重新埋入木寒生的怀中。
“呵呵,谢谢,我就知道,玉环是最关心,最爱我的!”木寒生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你可真坏,你知道当时我就跟死了一般,都透不过气来。”杨玉环埋怨道,“不过现在看你如此高兴,治疗效果似乎不错,我就不怪你了。”
木寒生偷偷一笑,看来杨玉环还当那是治疗,他当然乐的不说,只是多了一些情话后,左哄右拍地让她入睡了。
今天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了,刚离开杨玉环房间的木寒生就发现有几个道姑对他指指点点,有几个甚至还抛来媚眼。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很得意,甚至还会对那几个抛媚眼的道姑有非分之想。但现在他的身边,无论是花蕊还是杨玉环,无不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现在看起这些庸脂俗粉,顿觉恶心不行。
离开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杨玉环还在沉睡,木寒生没有打扰她。为了避免花蕊上次同样的担心,他给杨玉环留了张纸条,说有事要去找陆得机。不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陪她等等。
拉开上玄观的小门,顿见几名亲兵纷纷站立,似乎有点慌张的样子。木寒生不禁狐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啊?报将军,那个……没有什么啦。”亲兵甲回答道。
“没有什么?”木寒生哼道,“没有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报将军,其实……其实我们是在这里听乐曲!”亲兵乙回答道。
“听乐曲?”木寒生感到非常奇怪,“什么乐曲!”
“是……是……是萧声,刚才道观里似乎有人在吹萧!”士兵乙回答道。
木寒生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神情也尴尬无比。不会吧?难道刚才的动静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不可能啊,他也没怎么大叫啊!就算叫的挺大,他们怎么知道在吹萧?难道他们偷窥?
正在此时,道观内又传出一阵清幽的萧声,让木寒生不禁汗颜。原来还真的有人在吹萧啊,亏他还以为是……,真是仁者自仁,淫者自淫啊!
“将军,你知道吗?这萧声是当朝金仙公主所吹。金仙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她的妹妹就是玉真公主。金仙公主出家为道后与上玄观的观主关系很好,二人都精通音律,所以金仙公主常来上玄观,与上玄观观主切磋音律!”亲兵乙知道木寒生非常随和,不由在旁边说道。
“我们刚才想一睹金仙公主的风采,只是不敢入观罢了,嘿嘿……!”亲兵甲不好意思道。
木寒生才不管里面是什么公主呢,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出身皇族的大小姐都是蛮横不讲理的类型,而对于这类女子,他一般都是比较厌恶的。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公主。当初审李瑁时,不就出现一个干扰他审案的李持盈嘛!
买了不少上好的酒,在怀远坊的杂民区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间破烂的小屋。长安虽然为大唐京城,繁荣无比。但在京城许多高楼府邸后面,还是有不少类似的穷屋破房。住着一些贫民和乞丐。
陆得机并不在屋中,问了问四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一小孩说,似乎看见他去荐福寺找老和尚下棋去了。于是木寒生就坐下来等啊等,等到夜很深了却依旧不见陆得机回来。只好丢下美酒独自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木寒生就早早赶去,却又扑了个空。由于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中午时刻他也没有去那家小酒店。后来万松寨的白天行又带着大队人马赶来投诚,于是安顿、整理、汇报啊什么的,一连忙了他几天才暂时安顿下来。但心中始终对这大唐第一谋士陆得机的几句话耿耿于怀。这天,终于忙完大部分事情,他一个亲兵未带,直接去了那家酒店。
幸运的是,这次终于再次见到那糟老头陆得机,木寒生请他喝酒,他也不客气地坐下来端起酒壶就喝。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壶又一壶。木寒生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对面看着。
伙计不停地上着满壶的酒,一会儿后,整张酒桌都摆满了空的酒壶,但陆得机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伙计为难地看了看木寒生,木寒生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伙计立马收下屁颠颠地又去
上了几壶酒。
这次陆得机喝了几壶后却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酒……酒是好……好酒,可惜……可惜始终……始终还是没有自己……那……那清酒兑水喝……喝的……舒……舒心啊!”说完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连招呼也没有打。
木寒生也不出声,站了起来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陆得机一路摇晃,说着胡乱的酒话往他的破屋走去。
正文 92;得机还是失机
92 得机还是失机
见陆得机迷迷糊糊,木寒生本来不准备问他什么。可是仔细一想,似乎他很少不这样酒醉迷糊,想来高人都是以一种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嬉笑于世。
“老先……老头,你上次说什么官升的太快太高不是好事?还请指点!”木寒生追在陆得机的身后问道。
“啊?”陆得机醉眼迷离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迷糊道,“你在跟我说话?我认识你吗?”
木寒生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一声,“其实我也感觉到不对劲,但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明知前途危险异常,但我还有退路吗!”
陆得机站住了,呆呆地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以为陆得机会就此改变态度时,老头转身哼着小曲离开了,连理睬都不理睬木寒生了。
木寒生无奈地追了过去,谁知道那老头回去闷头就睡,等到天黑他都没有醒来。没有办法,木寒生出去买了一点食物和酒回来后放在老头的房中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就很快地赶去老头那破旧的小屋。近来长安的形势非常奇怪,安静的可怕。甚至连小贼都消失了,这种现象很不寻常,但木寒生的确又分析不出个什么名堂。他知道,现在的他四面楚歌,的确需要一位老人那样的谋士。至少可以给予他不少意见和指导,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去思考想办法,真的很累,何况,木寒生也一直不认为,他的智力可以斗的过太平府和平王府那些谋士们。如果不是和老皇帝早有约定交易,恐怕上次他就身首异处了。
今天很幸运,木寒生昨夜为他买的食物全部剩下残渣还放在桌子上,一坛酒却一滴都没有剩了。木寒生的动静惊醒了尚在熟睡中的陆得机,只见他慌忙地看了看天,连道不早了不早了,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一番就准备出门。
“老头,今天你去哪啊?”木寒生赶紧询问道。
“哦,你在这啊。今天去找老和尚下棋,你去不去?感兴趣的话就一起来吧。”陆得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木寒生本来不打算去的,可是听陆得机的口气,似乎又在邀请他。只好无奈地跟在他的身后。本来想象老和尚至少是荐福寺的方丈长老之类的高僧,谁知道陆得机走到荐佛寺一破旧的柴房,而陆得机口中的老和尚就是一浑身穿着破烂僧服的柴房和尚,天啦,那老和尚的腰间还挂着一酒壶。
老和尚看到陆得机,似乎很是高兴,连忙搬出一张用树桩做成的棋桌和几张树根形状的凳子,双双坐了下来。老和尚高兴地道,“今天又来了?好,好,好,今天我们就大战十八局,我非要你输给我。”
“就你的本事?我打瞌睡的时候让你赢上一二局就不错了。没办法,天天被这年轻人缠着,想睡觉都不安稳。”陆得机似乎还很是委屈。
老和尚此时才看见木寒生,微微点了点头,转而问陆得机道,“他找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用?”
陆得机慵懒的眼睛一瞪,随即又无所谓地放松下来,摆弄着手中的棋子,喃喃道,“我只随便说了一句话,他就要我指点他,我怎么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句话?”老和尚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喊道,“喂,小施主,你是谁啊?什么身份?找我们的糟老头做什么?”
木寒生赶紧走上前去,恭敬地道,“在下木寒生,找陆前辈只是想让他出山,大唐第一谋士是不能让酒肉迷失的。未请教大师法号?”
“去,去,去,谁是大唐第一谋士,酒肉可以迷失我?笑话……。他是飞骑营的什么将军。”陆得机似乎还想说什么,当看见木寒生那渴望的目光时,他赶紧打住对老和尚说。
“哦。”老和尚原来如此的样子,“后生可畏,原来是将军阁下,失敬失敬。老和尚年纪高了,早把法号忘了,将军如不嫌弃,就称呼老和尚为糟和尚或者酒肉和尚吧。”
“哈哈……”陆得机突然大笑起来,指着老和尚道,“你还跟我玩禅机,年轻人,告诉你,以后你就喊他酒肉和尚。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信他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什么留的屁话,他的佛经念的还没有我多呢。他根本就没有正式出家,荐福寺又不收他,所以一直没有法号。哈哈……。”
老和尚被陆得机提到这样的事情,似乎很是难堪,但很快恢复正常,奇怪地问道,“老陆,你不是常叹息此生怀才不遇,一身智谋将随时间化为尘土,此时为何竟然又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