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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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姚崇似乎还不是很懂木寒生的意思。
“下面就看尚书大人您的了,我们一起去见羽林军那些将领吧,该怎么做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姚崇当然明白该怎么做,但是毕竟在现在的情况他还是有点害怕,颇为忧虑地道,“将军与我一起同行吗?”
“那当然,我当然会跟随在尚书大人的身后!”
姚崇似乎放心不少。被包围的羽林军迅速反应起来,其各部将领也纷纷聚集,但是没有大将军的指令,他们都没有擅自行动,毕竟包围他们的人也没有行动。
“谁是这里的将军!”姚崇身后的一名王府卫士大声对着羽林军喊道。
站在羽林军阵前的几名身着盔甲的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一名约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的将军上前走了几步道,“本将乃右羽林大将军齐平康麾下将军井行林,奉令驻守承天门,严禁闲杂人员进出,保护皇上的安全!不知来人是谁?又有何企图?”
“混帐,我是闲杂人等吗?”姚崇大怒,走了上去,身后跟着木寒生等人。
“尚书大人。”井行林身后响起一片惊呼声,让井行林一时不知所措,但仍坚持站在原地。
“下官叩见尚书大人,但我右羽林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承天门,今日长安有反贼叛乱,我等势必要保护皇上的安危!”井行林倔强地道。
“哼,那你是说,我就是反贼了?”姚崇冷哼道。
井行林一愣,随即道,“不敢,但是未得大将军将令,卑职实在不敢擅自主张!”
“大人,下官宰父关,不知道大人来此有什么事?”井行林身后站出来一名粗壮的大汉,脸上的胡子比井行林要浓密许多,二人都是粗鲁大汉模样,但看上去反而显的不合。宰父关说话的时候还白了井行林一个白眼。
“哼!”姚崇冷哼一声,“什么事,难道齐平康那贼子没有告诉你们要做什么吗?”
“大胆,你凭什么说我们将军是贼子!”井行林斥责道,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兵部尚书而委以颜色,反而身后的众将都没有说话,而宰父关更是在一旁不屑地哼着。
“凭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姚崇手一挥,木寒生就很配合地让旁边的卫士送去齐平康的首级。
看着一个布包递了过来,井行林胆怯地没有立即去打开,而是狐疑地看着姚崇,又看看了身后众将。有几名精明的将领似乎已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纷纷脸色苍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什么东西!”宰父关一把夺了过来,对井行林迟迟不敢打开包裹报以鄙夷的神色。
“啊……”众人全部大惊,随即有人痛哭起来,“将军……!”身后众将士闻说大将军已死,纷纷惊诧不已,议论哀泣声此起彼伏。
“狗官,为何害我大将军!”井行林怒声斥责!
“哼,齐平康不遵圣命,蓄意谋反,我等奉命平叛,汝等还不放下武器,难道要与反贼同伍?”姚崇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论是议论声还是哀泣声都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惊呆了,莫名其妙地,他们一夜之间由羽林军变成了反贼,这让他们心里一时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井行林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骂道,“狗官,你休要胡说,我大将军忠肝义胆,此次进入宫城,命我等日益守护皇城,严防贼子进入,岂容尔来诬陷!”
木寒生在姚崇身旁微微笑了笑,不用说,这人就是齐平康的心腹之一,显然,他也是刚知道齐平康已死,此时的举动显然准备奋起一击,这早在木寒生的预料之内。但他身后的众将可意志不坚,神色犹豫。而那宰父关更是一脸恍然大悟,“哦,行林匹夫、齐平康老匹夫欺我,我道为何这样,甚是奇怪,连皇城内的人都不准出来,呀!贼子,害我不浅,看枪!”
宰父关随即拿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井行林刺了过去,井行林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后随即赶上几名亲兵阻挡住宰父关,宰父也没有紧追攻击,对着身后的兵士道,“想做反贼的留下,不愿意与贼子同伍的跟我站一边去!”
立马就有数千人赶紧跟随宰父关离开,也许那些都是他的亲兵,也许纯粹是害怕的,不过看宰父关那自信的样子,似乎早知道有这些兵士跟随他一样。剩下的众将领和兵士也都惶惶,羽林军诸位兵士议论纷纷,一时间军心摇摆,就要崩溃!
“你,你,你竟敢污蔑,你……你胡说八道!”井行林支支吾吾,言语也不清楚了,木寒生暗觉可惜,这人看上去还蛮威武的,可惜不懂得机变,都如今这种局面了,齐平康也死了,他还在那挣扎不知所措,不见他身后的将领离他越来越远。
这时,平王府的人也终于赶到了,重重大军把数万羽林军包围的水泄不通。还存有侥幸心理的部分羽林军纷纷放下武器撤离原地。平王府这边的人似乎是平王府李隆基亲自带队,他见来迟了,现场似乎已经平定了,大呼一声,“格杀勿论!”
木寒生等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平王府的诸军就冲向尚在犹豫的羽林军,手起刀落,一时间,承天门外血雨纷飞,连放下武器的也统统视而不见。这些平王府的兵士似乎平时被压抑的过头了,此时一个个就像杀人嗜血魔王一般,看的木寒生都有些心寒。
正文 82;结怨平王府
82 结怨平王府
“姚大人,这……”木寒生有点急了,反抗者你杀就杀吧,连那些放下武器的都要灭杀?太没有人道,太残忍了吧!
姚崇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叛逆之军,留之后患无穷!再说,消灭太平府间接控制的一支部队,而且平王这么一做,绝对会失去军心,至少是其他卫队的士心,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姚崇的语气显然把木寒生当成了自己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愧为兵部尚书,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各种事情见多了,此时看到血雨纷飞,惨哀彼伏的场面,他竟然显的很是镇静,无动于衷的样子。
“可是……!”可是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姚崇已经离开了,现场只剩下平王府屠戮羽林军的场面,这绝对是惨烈的夜晚,这绝对是人间的地狱。
“斥候兵!”木寒生内心的郁闷无法发泄,大吼一声,飞骑营的一名斥候飞快跑来。宋王府的军队和护卫已经随着姚崇离开了,只有与他打赌的费辛还留在当场,似乎非要等木寒生说出他的要求才肯罢休。
“传令,所有飞骑营撤出对太平府的包围,立即承天门外待命!”木寒生阴冷平静地道,他不清楚他接下来的举动会给他带来什么,但是他现在非常冷静,也很清醒,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
斥候兵一愣,随即道了声是,就快速离开了。这名斥候是常凡成手下得力的助手,人很聪明,在木寒生下达命令时,看着木将军那沉重的脸色,他已经猜到他们的将军似乎要做什么了。但是他没有因此而劝阻,虽然常凡成曾给予他这样的权利。
飞骑营的反应速度超出木寒生的想象,不说别的,单说这反应时间,在大唐绝对算的上是一支快速反应部队了。只不过现在在城内作战,而且轻车简装,与出征不可并论。
“将军!”几名飞骑营的校尉来到他的面前,看着眼前激烈的屠杀场面,他们也很是不解。许多投降的羽林军纷纷拿起武器反抗,顿时绞杀陷入僵持阶段,但是大家都知道,士气低落的羽林军坚持不了多久。他们都不明白,为何要进行这样的杀戮?是皇帝的旨意还是将军的命令,当然,大多数校尉也明白,他们的将军可没有权利命令其他卫队的兵士。
木寒生看着眼前熟悉不熟悉的将领,其中不少都是他以前在金吾卫的属下。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相信就算原先对他印象不好的韩济等人,此时忠诚度也有了吧。还有些都是皇帝临时任命的,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大多也熟识了。
“诸位,诸位将军,我木寒生目前仍是飞骑营的将军,愿意无条件服从命令的请站出来,不过我先要说明,这次的行动,可能对大家的未来影响很大,诸位请慎重考虑!”木寒生并不打算废话,直接询问道。
许多将领都是一愣,但原先金吾卫的属下马三等人想都没想就站了出来,“将军,您不要多说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让我杀进皇城,我也二话不说!”
马三的话让众将领吓了一跳,杀进皇城,那不是造反?开玩笑?但是将军的命令可以不服从吗?一时间有些将领不知所措!但韩济、苏良、王本冲等人还是能猜测到一点木寒生的心意,至少他们明白他们的将军是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的,明白这点就足够了。于是纷纷坚决表态。
“好!”木寒生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等待其他校尉表态的意思。这时候,场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反抗的羽林军遭到了平王府更加猛烈的屠杀,一万多人不一会只剩下数千人。剩下的兵士也纷纷失去反抗意志,四散逃窜。一下子失去目标杀红了眼的平王府兵士,看见站在一旁的宰父关的兵士,也是身着羽林军的军服,想都没想就杀了过来,心中还在嘀咕,这些羽林军真屌,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跑?太狂妄了!
无故遭到攻击的宰父关也吃了一惊,连连大吼,“龟孙子们,老子不是反贼!”
靠?你们不是反贼,难道我们还是反贼不成?还敢骂我们是龟孙子,让你去地狱骂吧。那些平王府的兵士杀的更加起劲了,一时间把宰父关气的哇哇直叫,一根长枪耍起来,次次见血,无数的平王府兵士倒在他的枪下。其他兵士见他们的将军杀了起来,也纷纷拿起武器抵抗。还在追杀逃散羽林军的平王府其他兵士见这里有抵抗,纷纷围了过来,顿时,宰父关就面临绝对的弱式,陷入绝境。
“命令,所有飞骑营准备战斗,弓箭手、弩手待命!”木寒生想都没想,立即命令道。顿时飞骑营就迅速行动起来,原先还有些犹豫的新来将领也随之行动。为数不多的几名校尉站在原地还在犹豫,却发觉自己的手下全部跑不见了。豁然明白,木寒生哪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啊,这飞骑营早就被他掌握了,这些皇帝任命的将领都被他架空了。他们手下的旅帅,队正哪个不是木寒生原来金吾卫的旧属。那些平王府的兵士全都疯了,再不阻止他们可能待会连飞骑营都能干上。听到木寒生的命令,一些将领也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只要不是进攻皇城他们就不那么担心了。有点心中已经开始打量起来,这到底是向皇上效忠呢,还是向木寒生表忠心呢?没有谁愿意重用不是亲信没有忠诚度的属下。你不看原来还只是一个小兵的马三现在也跟他们平起平坐,据说那马三原来还是一街头行乞的乞丐。
占据附近房屋制高点的飞骑营居高临下,这套战法早在训练时就用的滚瓜烂熟。马三的一团也纷纷拿下背后的弓箭,张弓待命。这样一团加上二个弓箭团,二个弩手团,其一次攻击之下的杀伤力理论上在一千左右。可以很好地阻止敌人第一次猛烈的进攻。
“目标,平王府军,射击!”木寒生可不是要阻止谁对他的攻击,而是阻止那些疯狂的平王府兵士。嗖嗖嗖……一支支利箭划破黑夜,射向疯狂的平王府兵士。由于他们在火光下,成了良好的移动射击靶子,所以当一大片兵士倒下时,他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对面羽林军干的事。正准备再次攻击,又一波的射击过来,顿时又倒下数百兵士。
这样,原本喊杀震天的承天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这时,不远处的房顶上飞骑营一名兵士大声喊道,“奉木寒生将军令,飞骑营接管宫城治安,所有兵士必须立即撤出,否则,杀无赦!”
去他奶奶的,管他什么飞骑营,老子听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平王府的兵士又开始攻击,顿时一波接着一波的弓箭射击接踵而至,而且准头又精确又狠,大片的王府兵士纷纷倒下,而他们却连射击他们的敌人都没有看见,飞骑营,老子记住你们了,给我记住。
“住手,谁是木寒生。”平王府兵士内走出一名将军模样的人,朝着射箭方向喊道。
黑暗中走来一人,不经意地站在宰父关等人的前面,火光下,众人终于看见面前站着一名年轻人,身后跟着几名亲兵,“是我,飞骑营现在接管宫城的治安,请将军撤回你的部队!”
“这是谁的命令?”那名将军问道。
“这是我的命令!”木寒生淡淡地道。
“你……”那名将军一愣,随即怒道,“大胆,木寒生,你擅自攻击平叛军队,是不是也要造反啊?”
“哼!”木寒生重重地哼了一声,“屠杀本无反意的兵士,你们是不是想要逼人造反啊!”
“你……”那名将军气的说不出话来,“我等是奉了平王之令,谁敢阻拦!”
“维护京城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