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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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容定山,就是让他带领百名王府卫士,便装布置在水榭台附近,随时保护大元帅的安全。”看着那名卫士的疑惑,“如果你们侍卫长问起,就说是白天行吩咐的,快去!”
“是,白都尉!”说起白天行,那名卫士终于知道眼前的人是飞骑军的都尉,吓的他赶紧跑进王府。
白天行则拽上苏灿,赶紧追上木寒生的马车。
平康坊水榭台附近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着实把木寒生吓了一跳。马车竟然不能进去,整天街道交通拥堵,许多达官贵人的马车都停在附近。十几名金吾卫的士兵忙乱地在四周疏导着,可惜经验不足,加上这些马车的主人都非一般人物。留在马车上的车夫屌都不屌哪些士兵,弄的那些卫士也没有办法,只好四处维持治安。
“元帅,咱们怎么办?”车夫为难地问道。
“你把车停到远处的路边,不要阻碍交通,我先进去!”木寒生反应过来,心中暗暗道,乖乖,没有想到这李师师现在这样红了,恐怕京城八成的达官风流之人都来了吧,当然,自己也来了!
“是,元帅!”车夫对木寒生的举动并不感奇怪,他知道,他们的元帅是个比较低调的人。
白天行和苏灿都赶了过来,苏灿眼最尖,很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黑马等人。黑马也在此时看见了木寒生,走过来略为行了一礼道,“老大,你可来了,今天的场面不好应付啊,不如兄弟几个偷偷潜进去,把那师师姑娘偷出来如何?兄弟们干这个最拿手了!”黑马当然知道木寒生与李师师之间的关系,加上苏灿这口无遮拦的家伙,添油加醋一番,二人之间的感情似乎更加曲折婉转,情深似海,爱意绵绵了。最终因为万恶的公主,木寒生才……。所以众人都十分同情李师师,颇有侠义精神的黑马更是当仁不让,极力想助木寒生一臂之力。
“滚蛋,你们如果想进去的话,就别给我搞事,免的让师师难堪。”木寒生笑了,对黑马等人的无礼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有点痛快。身居高位久了,反而没有当初在金吾卫做校尉时的那种痛快了。
“嘿嘿,那还是算了,兄弟们其实还是想看一看师师姑娘姿色多一点,嘿嘿,老大,我们一起进去吧!”
由于木寒生等人便装而行,且自从他做上统军大元帅后就极少抛头露面。所以除了军中的将领和朝中大员认识木寒生外,像一般的皇族贵戚,豪门富商根本就无缘得见木寒生,自然就不会认识了。而负责迎宾的水榭台女子更是只朝有钱人放电,对于衣着普通,且粗眉凶横的黑马等人瞅都不瞅一眼。
木寒生也乐得如此,进入水榭台后找了一个靠后排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什么都不懂,傻乎乎地跑到第一排的景象,木寒生心中感慨万千,无数思绪浮上心头。突然间,他觉得自己非常的想家,想念未来的社会。
整个水榭台里满是宾客,一个个衣着鲜亮,高谈阔论,似乎今日都非摘头牌不可。水榭台和以前的水榭台不一样了,由于李师师在京城声名鹊起,她为万娇娘可挣了不少银子。所以现在的水榭台已经是个三层的楼市建筑,最顶层为天字号姑娘的房间,中层为地字号,地层当然就是人字号了。古代人都兴这个,也就是说流行这个。在中层,还设置了许多座位,当然是给有钱有地位的人享用了。对门正北面,空出一块场地,那是李师师专用的出台。出台四周有几间幽雅的阁间,这里可以最近距离地看到李师师,当然是给有钱有地位的人享用的。
二层早已坐满了一个个神态倨傲的人,有年轻公子哥,貌状不足十五六。有年老发白的老者,看之难有举枪力。有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似乎是皇亲贵戚。有官态十足的中年人,姿态沉稳,心机深沉。还时时有人往二楼走去,但都被人拦了下来,看来空着的几个座位也是被人订下了的。
不一会,先后走进二人。这二人木寒生都认识,其中一人为韦朝善,木寒生对他印象和深刻啊。另一人则是宋璟,当然也不会陌生。他们径直走向二楼李师师出台旁的阁间里坐了下来,看样子也是来摘头牌的。这让木寒生暗暗咋舌,这两老色鬼也太色心不足了吧,都这么老了还想吃嫩草,哎!
这时,一名胖乎乎的年轻人与别人争吵起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定睛一看,我靠,不是那个许旺书还是谁。他不就是大唐钱铺老板家的儿子,当年在水榭台可与他还有一面之缘呢。看样子他是与别人为了座位而起争执,有点傻乎乎的他似乎与别人极力辩解,那位子是他的。
木寒生笑了笑,对旁边的黑马道,“喊他过来坐!”
黑马点了点头,走过去拍了一下许旺书的肩膀。可把许旺书吓了一跳,当看到是木寒生时,他笑了,万分高兴地走了过来。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谈论李师师身上,谁会在此时去聊这个傻傻的公子哥。
“啊,原来是你啊,你也来摘师师姑娘的头牌?”许旺书憨直地问道。
木寒生待他坐下,笑了一笑,未置可否,问道,“你又从家里偷跑出来了?”
许旺书闻言神色一顿,颇为忧伤地道,“不需要偷跑了,我父亲已经过世了,这次不会再有人管我去哪里了!”
木寒生一呆,拍了拍许旺书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了。这时音乐响起,李师师要出场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李师师的出台。果然,衣着新娘服饰的李师师在侍女的陪伴下走了出来。姿态婀娜,神态幽雅,体态柔美,步态平和。她头戴薄丝面罩,把整个脸盖住了,所以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和神情,这更加扰动了众人的心,一个个心痒难止,越发眼火喷射,不可遏制。正所谓欲遮还羞,若隐若现,李师师把男人的心里算是摸透了。
正文 158;为了拨得佳人头筹
158 为了拨得佳人头筹
一把古琴被人搬了上来放在李师师的面前,首先当然是李师师向诸位展示她那独步天下,举世无双的琴技了。其实李师师也正是因为她的琴技才名扬京城,为达官贵人们所熟知。加上其才情过人,文静风流,容貌雅丽,才使得越来越多的人为其着迷,不能自拔。
就连木寒生这种五音不全,素无音乐细胞的人也被李师师的第一音荡动了心弦。看了看场下众多痴迷的客人眼神渐渐转为悲痛,木寒生知道,这里面对音乐有所造诣的人还真不少。就连旁边的许旺书也轻轻叹了口气,低首不语,静静地听着李师师的乐曲。
木寒生也静了下来,慢慢地听。突然,一阵高昂的乐曲声响起,伴随着顿时的消逝,使众人有种从天上掉下来的感觉。就在众人还没有因此而摔痛,李师师唱了起来。无数的客人们激动地看着台上的李师师,他们知道,能闻李师师亲口所唱之曲,实不是一般的荣幸。
“师师姑娘好久没有清唱了!”许旺书又叹了一口气,继续低首不语。
音乐再起,随和着李师师的声音,使人如慕春风,舒爽醉人。整个水榭台,乃至水榭台外的街道上没有一丝杂音,只有李师师那凄美的歌声在回荡。曲乐渐至悲凉,如秋已渐深,冬之来临,万物凋零,百叶尽枯……。似乎有人在低泣,不知是在怜惜李师师的命运,还是触动深处,身不由己。
木寒生也在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于李师师的命运他早已知晓,而对于李师师的情意他又岂能没有感觉。但愿你不会后悔,木寒生在心中轻轻念道。
“好!太好了!”曲罢,从出台旁的一间雅阁内走出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大声叫好鼓掌。
“哼!”许旺书小声不屑地哼道,“他也配叫好,根本不懂音乐的家伙。哎,师师姑娘的音乐依旧那么忧伤!”
“他是谁?”木寒生对于这位年纪轻轻就可以坐在出台旁的雅阁内感到极为好奇。
“你不知道?”许旺书问了一下,“他是宗正卿李光业的儿子李明远,皇室宗亲。年纪轻轻已经位居尚书省左丞一职,的确是风光无限啊!”
“哦!”木寒生点了点头,“许兄似乎对他挺熟悉的啊!”
许旺书嘿嘿一笑,“谈不上熟悉,只是与他在水榭台打过几次交道而已!”
这时,台上的李明远已经开始叫价,“今日师师披喜挂牌,我李明远当然不能不捧场,来,我就率先开个价,一百两银子!”
“哇!”台下已经发出阵阵呼声,这刚开始的价码就是一百两银子,实在是有点高了。李师师果然不同反响,连首银就是一百两,这在当今京城之中,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价码虽然很高,但是似乎并没有人有退场之意,看来大家都很坚决。于是价格一步一步攀升,有的加一两,有的则加十两,殊少有加十两之上的了。
“元帅,我们也加吗?”苏灿似乎等不及了,在木寒生耳边小声地说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你去前面,适当地也喊喊价码吧,不然多无聊!”
“哎!”苏灿高兴地应道,随即问道,“那最高可以喊道多少呢?”
木寒生想了一下,“一千两吧,反正有事我会让黑马去与你说的,我也不知道可以喊到多少!”
苏灿眼珠一瞪,他第一次可以有权利使用一千两的银子,内心碰碰直跳,快速跑到前面挤个位子,显然极为兴奋。
许旺书当然也可以了木寒生的举动,顿时颇感兴趣,“木兄,难道你也准备?志在必得?”
木寒生看了看台上的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并没有看见她。出神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重重道,“志在必得!”
许旺书顿时笑了,有点暧昧地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师师姑娘寄托于木兄,总比让那些花花公子玷污的好。木兄放心,我许旺书别的没有,钱还是够支持你与众人一争上下的!”
木寒生回过神来,不由对许旺书的真诚极为感激。他们不过才一面之缘,他又为何如此慷慨呢?
许旺书想了想,对外面的叫价声无动于衷,“木兄,不瞒你说,自从上次与一睹师师姑娘芳容后,小弟实在惊为天人。数次来到水榭台,也有幸与师师姑娘一谈。无意中,师师姑娘与我说起了木兄你……!哎!”许旺书叹了口气,“师师姑娘情深意重,木兄,这是你的福气啊,你可不能……”
木寒生又何尝不知,不然他也不会在听到李师师要挂牌后不顾一切地跑来。二人不再言语,彼此沉默地对饮着小酒,听着外面热闹的叫价声。
“四百两!”一名富商模样的老头极为自豪地叫出了这个价格,而自始至终,除了李明远开了个头,二楼的诸位达官贵人还没有任何动静。
还没等那名富商高兴够,就听一年轻的声音大声喊道,“五百两!”
众人皆惊,从开始到现在,最大加价幅度不过十两左右,而现在居然有人一下子加了一百两,并且看上去还是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
木寒生定睛一看,我靠,不是苏灿那鸟人是谁哦。只见他叫出五百两后,正得意地朝木寒生这边直挤眉弄眼,神情得意之极。
台上的李师师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而不少其他客人则纷纷朝苏灿这边看去。有不少人已经打了退堂鼓,但依然没有人离去,这样精彩的好戏,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台下加价的已经稀稀落落了,只有苏灿还在那兴高采烈地十两十两地加着,似乎那钱根本就不是他似的,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木寒生简直被这个苏灿气死了,他本就不想引起人的注意,但这次被这小子一弄,想不引起人注意恐怕都不行了。
加到六百两,价格上升的就慢了。即使李师师再好,也不会有人为了摘她的牌而倾家荡产撒银子。李明远笑了,站了出来,向台下的诸位潇洒地行了一礼,“今日良辰,我等也不浪费时间了,我出八百两,愿意的继续加,不愿意的就不要一两一两的捣乱了!”
这一句话看似恭敬请求,其实嚣张傲慢无比,对台下众人不屑一顾之情毫不掩饰,顿时使不少人气的半死,但却又无可奈何。苏灿似乎对李明远这小子极为不爽,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出九百两!”
“好!”“好!”“好啊!”台下人闻言齐齐大声鼓起掌来,为苏灿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而大声欢呼。
李明远愣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不满,毫不在意地道,“一千两!”
苏灿高兴的还没有坐下,就听见李明远喊出了一千两,于是热闹的场下顿时又安静无声了,所有人都看向苏灿。苏灿的一张脸涨的通红,悄悄地朝木寒生的方向看了看,见黑马并没有过来。于是他呆了一会,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出一千……一千……零一两!”
“切!”“我靠!”台下的众人齐齐毫不吝啬地对苏灿发出了鄙视,而李明远则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坐在台上的李师师的头巾似乎也动了一下,看的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