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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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生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马三的话。下马走到睡在地上的飞骑营将士们中间,只见他们紧闭双目,似乎困倦之极。但依然一手攥紧马缰绳,一手按在腰间陌刀之上。众将在身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诧异的表情。事后他们多方探听,终于明白原来朝安府是一个情报机构,至于其他的就一点不知道了。不过由于神秘加上乃是木寒生亲手组建,朝安府之名在飞骑营之中首先传开,后来又传到市井,最后传至民间。大唐上下几乎无人不知,只是这性质嘛,到底还是变了味。在百姓的口中,这朝安府甚至连后宫皇妃洗澡用了几盘水,何时出恭,何时入睡都一清二楚!
“将军,是否唤醒他们?”刘大彪来到木寒生身边道。
“暂且不必。”木寒生小声道,随即叹了一口气,“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吧。”
约半个时辰之后,城中飞奔来一马,一名宫中宦官来到木寒生的身前。已经不是上次的那名宦官了,看服饰似乎是个高级宦官,语气也比较客气,“拜见辅国大将军!”
“免礼,不知道公公有何差遣?”木寒生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得不虚假一番。
“不敢,平王殿下让小人传话问大将军,为何还不行兵以迎突厥?”
木寒生微笑指了指身后,“众将士都很疲乏,请转告平王殿下,本将即刻启行!”说完转身上马,命众将唤醒兵士,齐齐离开城门直奔西北方向而去。看的那名宦官暗暗咋舌,一刻前还熟睡的大部将士只在一会之间已经跃马离开。
“斥候兵,给我严密监控京城,一有动静,立即来报!”离开京城不远后,木寒生立刻吩咐道。
“将军,我们去哪里?”马三又开始发起了牢骚,不过显然此刻木寒生并没有搭理他,正在想着心事。沉默了一会,他看向刘大彪和余禁道,“你们二人各领一千兵士,秘密去京城南下路口埋藏起来,无论如何给我救出太子殿下及一干大臣!”
“是!”二将应道,刘大彪想了想,还是问道,“将军,平王不是应该去洛阳的吗?为何要我们埋伏在南下路口?”
“他不会去洛阳的,”木寒生想了想,随即笑了笑,“去了洛阳,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马三见没他什么事,不由急道,“大将军,给末将一千人马,我马三一定拼死救出公主及夫人!”
刘大彪,余禁闻言都看向木寒生,他们都不明白为何木寒生竟然要弃驸马府众人于不顾。
木寒生微泛苦笑,摇了摇头,“如果我们全部离开消失,李隆基可也不是傻瓜!”
“哎!”马三重重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刘大彪,余禁二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纷纷沉默悄悄领兵离开队伍。
与此同时,整个京城已经开始乱了。李隆基在数千亲兵的护卫下,最先离开京城,卷骑南下。失去主将的皇城守军纷纷慌乱地撤离京城,有的向南而去,有点则奔潼关而去。
顿时城中谣言四起,祸乱纷飞。被一直关在城中的百姓乍闻突厥大军将至,纷纷慌忙地收拾行装,匆乱地挤向城门,逃离而去。总奈兵士未行,你争我抢,顿时狭隘无比,不能通行。哭儿喊母,蛮横的兵士强行杀开血路,以疏通畅。突厥未止,皇城早已血雨腥风!
而正在前往西北方向的木寒生部也遇到了没有想到的问题,据最新斥候探报,原来前方出现的突厥骑兵并非探马,而越聚越多,更似前锋部队。飞骑营也停止前进,继续探听情报。
阮放站在木寒生身后,沉默不语。木寒生背手看着前方,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回身一看,不禁叹了一口气,马三等将领尽是勇猛有余,谋略不足。如今他竟得不到一个意见参考,想想那有点类似传说的鬼师天士,鬼师无影无踪,天士应该也在洛阳了吧。
“没想到我们不但没有欺骗李隆基,似乎还把自己蒙蔽了!”木寒生苦笑自语。
“将军,难道真的是突厥大军?”阮放有点不相信地疑问道。
“如果不是突厥大军,会是什么?”木寒生也想不通。
这时,又一骑斥候飞速奔来,马未至,人已跳下。踉跄地快速奔了过来,一下子收势不住,跪倒在地,“大……大将军,突……突厥大军……绕过咸阳……三原二城……直奔……京城而来!”
……
正文 134;诛杀败类
134 诛杀败类
由于情报侦查判断上的失误,造成木寒生的计划全部被打乱。刘大彪和余禁已经带走了二千余名兵士,凭着现余的三千将士,不要说去对阵突厥大军,就是歼灭敌前锋部队似乎也很难了。
木寒生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局面,时辰在悄悄的流逝,谁都知道,眼前的危机即将来临。是前进,还是后退?这种选择不但关系着飞骑营数千名将士的性命,更关系到身后京城的安危,无数市民的性命,甚至大唐江山的根基。
“京城那里怎么样?”木寒生突然动了动,眼神迷茫地看着身后的马三问道。
马三一呆,随即大喝一声,“斥候兵!”马三的这声大喝的确很是响亮,震的木寒生耳朵一嗡,心头一惊,似乎清醒了许多。
斥候兵快速奔来,半跪道,“启禀大将军,京城很乱,平王殿下与一干大臣似乎已经离开京城,紧随其后的是太子殿下及众多文臣武将,皇城军士和大量百姓全部涌离京城。”
这时,另一名身着普通明光甲的兵士走了过来,声音不大,较为沉重道,“大将军,皇城已经乱了,我遍布在城中的朝安府属员大多联系不上。据回来的朝安府属员上报,城内似乎发生了血腥杀戮!”
“杀戮?”木寒生一震,眼光骤亮看向那名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朝安府高级属员,“谁干的?”
“似乎是城中的驻军,由于大量平民阻碍了出行的城门,一队骑兵血屠启厦门,城门附近哀声连天,血流成河。”那名朝安府属员说的很小,他不敢刺激木寒生,但这样的事情又不能不报。凭他对木寒生的了解,木寒生一定会震怒!
木寒生心头一紧,牙齿咯嗒一响,狠狠地龇道,“这些混蛋!”
“全营听令,回军启厦门!”木寒生随即使劲一勒马缰,立马转身,快鞭直奔启厦门。大队飞骑营兵士随即紧紧跟上,大部分普通兵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他们发现,这次大将军坐骑奔驰的似乎更加快了。
即使木寒生早已知道消息,也还是被眼前的场面惊的无法言语。大批普通百姓躺倒在城门内外血泊之中,老人,妇孺,中年人,男人,甚至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惨烈血腥的场面甚至让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兵士及百姓通行,谁能踏着无数死人的尸体走过这血的海洋。木寒生身后的飞骑营将士们骚动起来,不明就理的兵士甚至以为这是突厥骑兵干的,纷纷高声怒骂,要去与突厥一决雌雄。
木寒生厉声喝问,“那些混蛋朝哪个方向去了?”
斥候兵迅速回道,“启禀大将军,是潼关!”
“潼关?他们去了潼关?”木寒生一呆!
“是的,据斥候兵回报,此军现由皇城禁卫军中军副统领路苍杀率领,不知为何前奔潼关方向。路苍杀原来为禁卫军一普通校尉,由平王提拔,暂任皇城禁卫军中军统帅。”那名斥候兵似乎知道木寒生不认识路苍杀这个人,仔细介绍道。
“路苍杀,哼,好一个苍杀!全营听令,方向潼关,目标皇城禁卫军中军,追击!”木寒生刚刚说完,又驰马朝潼关方向追去!
沿路无数百姓正苍慌地朝潼关方向奔去,京城百姓的异常举动,又影响了沿路城镇的百姓,获知突厥将至后,又有无数的百姓纷纷加入逃亡大军。似乎在他们的心目中,唯有这天险潼关,才能阻挡住突厥的铁骑。
可能是心中还未完全决断的缘故,又或者知道身后有将士在抵御突厥骑兵。路苍杀领着一千余名皇城禁卫军中军兵士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丝毫不担心所谓的突厥骑兵。所有百姓都远远地躲着他们,似乎见到魔鬼一般。路苍杀更加得意,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之所以没有跟随李隆基逃往益州,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李隆基离开京城,基本上他的皇位就没有希望了。良禽择木而栖,良将择主而侍,他当然会选择投奔洛阳太子阵营的。
这时,身后卷起阵阵烟尘,急速的马蹄声渐渐传来。命令回身戒备的路苍杀当看见到来人是飞骑营兵士时,不由放松下来,他认为飞骑营兵士这也是在向潼关逃奔。
“你们谁是主帅?”飞骑营来到禁卫军中军阵前站定,走出一骑将领高声喝道。
路苍杀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飞骑营个个如临深仇大敌,一点轻松的样子也没有。路苍杀立刻想到了什么,快速驱马出阵,高声喊道,“我乃皇城禁卫军中军所部,特往潼关方向投效飞骑营辅国大将军木大将军!”
这时飞骑营中走出一骑身着细鳞锁甲,手握普通横刀的将军,脸色阴冷,语气不善地道,“本将就是木寒生,你是谁?”
路苍杀一愣,虽然他无数次听闻木寒生的‘英明神武’,但这次还是第一次见到。此时见到面前这平常无奇,比他想像还年轻的大将军时,显然有点不适应,但他还是很快下马,屈身恭敬行礼道,“末将皇城禁卫军中军副统帅路苍杀,参见辅国大将军!”
“你就是路苍杀?”木寒生的眼中依旧冰冷,毫无起伏地问道。“你准备前往何处?”
路苍杀一呆,显然对木寒生的态度感到不对劲,但他还是俯身回道,“末将领禁卫军中军一千名将士准备前往潼关,投效大将军阁下,效忠朝廷,凭大将军调遣,誓杀突厥蛮夷!”他身后的几名亲信却依然骑在马上没有下来行礼,因为他们也感到眼前的飞骑营似乎有点不对劲。
“哼!”木寒生冷哼一声,沉默不语,显然,他也有点犹豫。此时这数千兵士的效忠,对于实力的增加显然是很有帮助的,何况后面还要与突厥进行恶战。如果此时格杀这些己方将士,还势必会引起其他诸将及百官的不满,但是一想到启厦门那横尸遍地的百姓,看到远处平民那畏惧的神色,木寒生狠狠一握手中的刀。
“路苍杀,你可知罪!”
本已准备起身的路苍杀一愣,依旧跪着抬头问道,“末将愚昧,末将不知何罪之有!”
“路苍杀!”木寒生怒喝,随即点了点头,“好,好你一个路苍杀,苍。。。杀!”
路苍闪心头一转,立即重新叩首道,“请大将军明察,末将之前之所以投身平王帐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末将不随平王南下,而东奔效忠大将军,效忠朝廷,末将此心可昭日月,此愿可表天地!”
“好一个可昭日月,可表天地。”木寒生气急反笑,随即冷冷地哼道,“那么不知启厦门数千冤魂又该向谁申诉,这空气中的血腥,这风中的哭诉,不知道你路苍杀是否听的见?”
路苍杀脸色顿时苍白,心中暗暗明白今日似乎劫难难逃,不过他依然起身强辩道,“请大将军恕罪,末将当时见有内奸企图破坏城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误伤百姓在所难免,末将愿意承担罪责!”
木寒生也懒得废话,慢慢抽出横刀,边抽边道,“那就让你的命来偿还,让你的人头来祭奠无辜的百姓吧!”
“大将军!”路苍杀惊喝,“请大将军三思,末将及所属兵士已经投效朝廷,大将军未得太子殿下诏令,私自斩杀已方将士,其罪行同叛逆。末将自知罪孽深重,如果朝廷判罚末将死罪,末将绝无二话。如果大将军非要此时斩杀末将人头,请不要伤害我的属下!”
路苍杀此言一出,他身后的兵士顿时骚动,一个个义愤填膺。路苍杀见他成功引起兵士的义愤,暗自得意,只要逃过眼前此劫,谁还能留的住他?木寒生看着眼前这义正严词的路苍杀,气急无奈,他的语气都有点抖动,伸刀指向前道,“所有出刀屠杀百姓的都的死,一个都不能放过!”
路苍杀也被避到绝路,但是他依然高声严道,“末将知道大将军治军严明,飞骑营将士不得残杀百姓,违者处以极刑。但我大唐军律,如此罪责该为将者一力承担,请大将军不要伤害我的兵士!”
路苍杀此举的确又拉到了身后不少的军心,一个个甚至高声叫喊起来,木寒生再无忍耐,懒的废话,举刀一挥,下令道,“杀!”
“杀……!”飞骑营的大部将士都听到木寒生与路苍杀之间的对话,虽然有部分人觉得路苍杀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他们还是执行了木寒生的将令。士气被路苍杀鼓动起来的禁卫军中军将士大部没有放下战刀,而是投入战斗。
不幸也比较可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