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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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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君洌寒,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飞澜失控的低吼,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她用力挣脱他怀抱,背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君洌寒一时怒火攻心,翻身下床,利落的披上外衣,大步向殿外走去。殿门一开一合,落下啪的一声重响后,再次恢复了寂静。

飞澜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心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她痛得几乎无法喘息,单薄的纱衣几乎被汗水打透。

君洌寒返回内殿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萎缩在床角,痛的几乎痉。挛,手掌紧握着,指尖深陷在掌心皮肉中,明黄的被褥上,落着斑驳的血痕。

“澜儿,澜儿你怎么了?”君洌寒大惊失色,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都是他的错,是他一时失控,才会丢下她一个人。

“你走,回到瑜琳身边去吧。”飞澜无力的呢喃着,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她不想让君洌寒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而这话落入君洌寒耳中,却成了一种妒怨。

他将她紧拥在怀,神情凝重而疼痛。“澜儿,是朕的错,朕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他的手掌拖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呢喃道,“澜儿,朕能给瑜琳的,不过是一座宫殿,一个妃位和一个孩子,仅此而已。但朕给你的,却是我的心。”

飞澜将头埋在他胸膛,泪浸湿了他胸口大片的衣衫,此时她痛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徐福海,徐福海,快去将风清扬给我找来。”君洌寒对殿外咆哮。

风清扬匆匆而来时,飞澜已经痛得昏厥,他推门而入,一双血红的眼眸中只有飞澜一人,他不顾一切的来到床榻边,一把将她夺入怀中,低吼道,“谁让你将她弄醒的?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风清扬紧拥着飞澜,手掌拖着她惨白的小脸,全然没有留意到君洌寒褐眸中遽然的沉冷与阴霾。

“灵犀,去将药端来,快。”风清扬对门外大声道。

灵犀刚刚披衣而起,一时间还搞不清状况,慌慌张张的将那碗早已备下的调身受孕药汤端了进去,风清扬接过药碗,一闻药味不对,恼火的将药甩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后,药碎裂在地。

“竟然端这药过来,灵犀,你没长脑子吗。去将我留下的药温了送过来,快点。”风清扬极少发火,即便是灵犀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控。

“是,我这就去温药。”灵犀吓得直点头,匆匆离去,很快便将药端了上来。

飞澜喝药又费了些力气,她昏迷不醒,根本喂不进药汁,风清扬试了几次,药汁刚喂进口中,又顺着唇角流淌出来。风清扬急的双眼通红。

一旁,君洌寒俊颜沉冷,无声的将飞澜拥在怀中,口对口将药喂入她口中。喝过药后,飞澜的状况终于缓和一些,甚至苏醒了一次,只低低的唤了声,“洌寒。”而后,再次昏厥过去。

君洌寒为飞澜掩好被角,而后,将风清扬叫到了偏殿训话。

彼时,风清扬已经冷静下来。他屈膝跪在君洌寒面前,而一身明黄的男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寒。

“风清扬,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合理的交代?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清扬敛眸,沉吟片刻后,匍匐道,“臣觊觎淑妃娘娘,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

君洌寒脸色沉冷,沉寂半响后,毫无预兆的一脚踢在风清扬肩头,他踉跄的滚出丈远,身体重重撞上墙壁,唇角缓缓流下一缕鲜红。而后,只听头顶传来冷怒的声音,“风清扬,你少给朕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当朕是傻子吗?感染风寒会痛到痉。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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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皇上究竟为她做过什么?

“风清扬,你少给朕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当朕是傻子吗?感染风寒会痛到痉。挛吗?”

风清扬颤抖着手臂抹掉唇角鲜血,爬了几步后,再次端正的跪在君洌寒面前,苦笑道,“皇上想要微臣说什么呢?微臣医术浅薄,只能医病却医不了心。娘娘风寒入体,又心结难舒,微臣束手无策。”

君洌寒剑眉冷锁,略有所思,对他的话仍是半信半疑。

风清扬手掌按在发痛的肩头,轻咳几声,继续道,“即便是大逆不道,有些话微臣却不得不说。皇上以皇后之仪册封皇贵妃,有没有想过飞澜心中是什么感受?她为你征战在外,出生入死,如今皇上根基稳固,坐享其成的却是皇贵妃瑜琳。无忧惨死,而如今皇贵妃身怀有孕,飞澜难免触景伤情,她不哭,并不代表她心中不痛。皇上口口声声说爱她,但微臣斗胆一问,皇上究竟为她做过什么?”

君洌寒沉默,高大的身体踉跄两步,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风清扬是真的将他问住了,他为飞澜做的的确是太少,因为,他能给予的,飞澜统统都不稀罕枳。

“风清扬,你教训起朕来,倒是头头是道,那朕现在问你,你可知飞澜想要的是什么?”片刻的沉默后,君洌寒哼笑问道。

“这……”风清扬语塞。

君洌寒单手扶在额头,深邃的褐眸,沉冷若寒潭,透不进一丝光亮。“飞澜想要的是自由,是比翼双飞,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风清扬,你觉得朕给得起吗?职”

风清扬沉默,许久后,才拱手问道,“那皇上可以放她离开吗?”

君洌寒冷然一笑,三分苦涩,七分自嘲。“若朕可以放手,又何必让她痛苦……”也让自己痛苦呢。

如今的他与慕容飞澜就是两只孤单的刺猬,想要彼此相拥取暖,却一次又一次将彼此刺得遍体鳞伤。除非,他们可以为彼此而拔掉身上尖利的刺,但是,如果没有了刺,他们只会丧失了自我。

“朕累了,你退下吧。”君洌寒手掌托在额头,无力的摆了下手。

“微臣告退。”风清扬躬身,缓缓退了出去。他刚步出偏殿,便看到灵犀一直侯在殿外等候。

“大哥,皇上没有为难你吧。”灵犀快步上前,担忧的问道。

风清扬漠然的摇头,神情黯淡。飞澜的毒,一直压在他心上,如同一块千斤重石。

“大哥,你别怪灵犀多嘴,当着皇上的面儿,你多淑妃娘娘的确是太殷勤了一些,毕竟君臣有别,大哥也该懂得忌讳。”灵犀嘀嘀咕咕的说着。

风清扬突然驻足,茫然的看着她,沉声道,“当着飞澜的面,难道你没有用痴痴的目光看过皇上吗?灵犀,发自内心的真情又怎么能掩藏的毫无痕迹。”

“哥,你就听灵犀一句吧,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别再说出口。我可以将对皇上的感情埋在心里,你也一定要忘记淑妃。无论怎样,她都是皇上的女人,你不属于你。”灵犀的声音微哽咽,怕的要哭了。风清扬觊觎飞澜,此事可大可小。若君洌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无妨,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他当真要治罪,那便是死罪难逃。

风清扬苦涩一笑,手掌重重按在灵犀肩头。“丫头,别为大哥担心。”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飞澜并不属于他,从来都不属于。

*

转眼间,梅花开落,已是亦年春暖花开时,瑜琳腹中的孩子已经尽八个月了,在外人眼中,她的胎像平和,一切安好,但实际上,这几个月以来,她已经流血几次,张御医的安胎药加重了药量,才勉强将腹中胎儿保住。

自从瑜琳封妃,飞澜昏厥的事件之后,君洌寒白日里上朝,晚上在长乐宫用过晚膳便离开,瑜琳身怀有孕不能侍寝,君洌寒倒是有了很好的理由不必留下。

“皇上,这些可都是你最爱吃的菜,臣妾亲自吩咐小厨房备下的,尝尝看合不合胃口?”瑜琳巧笑嫣然,用银筷夹了些青菜放入君洌寒碗中。

君洌寒温润而笑,却将蝶盘中的菜喂入瑜琳口中。“琳儿多吃些才是,听张御医说你最近食欲不振,别饿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瑜琳笑的更甜了,身怀六甲的身子,人整整胖了一圈儿,珠圆玉润,已有了初为人母的风韵。却依旧娇滴滴的模样,“皇上好坏呢,只惦记着腹中的小皇子,也不关心瑜琳。这些日子皇上每夜都不陪着瑜琳,瑜琳天天都睡不好觉。”瑜琳起身,顺势坐在君洌寒膝上,双臂环在他颈项,头轻靠在他胸膛。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高高凸起的腹部,柔柔低笑,“皇上今夜留下来陪陪瑜琳和小皇子,好吗?”

君洌寒俊颜温润,笑的时候总是淡若清风般,他的掌心在她腹部轻轻的拂过,孩子虽然已经八个月大了,却极少胎动,他常笑道,这一胎一定是个小公主,才会如此安静乖顺。

“好,那琳儿早些睡吧,朕等你睡下之后,再去养心殿批折子。”君洌寒动作小心的将瑜琳抱入内室,温声哄着她入睡。

瑜琳虽然乖顺的闭了眼睛,手掌却是紧握着的。她心中明白,什么回养心殿批折子都是幌子而已,他夜夜入宿广阳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她身怀六甲不能侍寝,反而让飞澜钻了空子。她那个恨啊,恨不得将慕容飞澜千刀万剐。

瑜琳虽称不得十分精明,却自幼长在深宫,妃子间的争宠她见得最多,早已潜移默化。她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辗转反侧,瑜琳却还是没有入睡,她轻颤着眼帘,最后睁开了双眼,娇怯道,“皇上,瑜琳睡不下,肚子里的小东西一直不安分呢,皇上陪琳儿说说话,好吗?”

君洌寒虽笑着,眉宇间却染了几丝不耐,他心里惦记的都是飞澜,这样的他怎么能全心全意的对待瑜琳呢。“琳儿乖乖睡觉吧,你这吃不好睡不好,腹中的孩子可吃不消呢。”

瑜琳微抿着唇,有些许委屈,却强颜欢笑道,“皇上,再有两个月,我腹中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呢,皇上也像瑜琳一样期待着他吗?等他出声,就有人唤皇上‘父皇’了呢。”

提及她腹中胎儿,君洌寒的眉宇间又温润了几分,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瑜琳凸起的腹部,难得的,腹中胎儿竟然有所感应般动了一下,君洌寒褐眸中昏暗的光亮瞬间被点亮,闪烁着初为人父的骄傲。

瑜琳将头枕在他膝上,笑的极美,“那皇上今夜就留下来陪着我们的小皇子,好吗?”

她期许的目光,的确让君洌寒无法拒绝,好在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的声音,“岂秉皇上,户部尚书在养心殿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君洌寒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袍,对瑜琳道,“琳儿,朕要去一趟养心殿,晚些时候再回来看你。”

“皇上一定要回来啊。”瑜琳可怜兮兮的说道,但她心中却明白,君洌寒这一走,是不会再回来了。

“乖,先睡吧,朕自然会回来看你和孩子的。”君洌寒温润而笑,手掌轻抚过她凸起的肚子。

瑜琳笑的低低柔柔,翘起脚尖,娇怯的吻了他的唇,才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离开。

君洌寒前脚刚走,后脚瑜琳便打翻了桌案上的茶几。精致的瓷器杯盏,稀里哗啦的摔落了一地。瑜琳双手撑在桌沿,气的脸色发青。

“娘娘,您怎么了?”幼兰推门而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瑜琳的手突然按住腹部,脸色由青变白,痛的大口喘息,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她一时气血攻心,只怕是动了胎气。“幼兰,快去将张御医喊来,本宫,本宫腹痛不止,快撑不住了。”

张御医赶来时,瑜琳已经痛得呼吸困难,躺在软榻上不停的失声哭喊。

“老臣叩见皇贵妃娘娘。”张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御医,您快来给娘娘看看,今夜娘娘又见红了,这可怎么好啊。”幼兰急的都要哭出来,她倒不是担心瑜琳,她哭的是自己,若瑜琳的孩子没了,依着这位娘娘的脾气,长乐宫中所有的人只怕都要遭殃了。

张御医为瑜琳诊了脉,而后,吓得大惊失色,忙跪地磕头,“请娘娘恕微臣死罪,娘娘只怕是要小产,微臣束手无策,还望娘娘请风御医前来。”

“你给本宫闭嘴。”瑜琳躺在床上怒斥一声,若让风清扬看诊,她用药怀孕的事,便是再也瞒不住了,欺君之罪,她承受不起。“张御医,若今日你救不了本宫腹中的皇嗣,本宫就要你全族陪葬。”

“娘娘,微臣惶恐啊。”张御医一头磕在地上,几下就见了红。瑜琳本就是用药怀孕,身体羸弱不堪,这几月以来,他被瑜琳逼着,药量不停加大,才勉强保住胎儿,但是药三分毒,若时间长了,难免伤到腹中胎儿,若后果严重了,只怕要胎死腹中。

“还不去用药,难道真不想要项上人头了!”瑜琳又是一声厉吼,而后,持续不断的嚎叫着。

张御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最后一咬牙,还是写了方子让幼兰熬药。喝了药之后,瑜琳很快止了血,气色也好了很多,已经能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但张御医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幼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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