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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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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在他身后起身,静静看着他,他高大的背影遮住了她头顶的光线。“皇上尽管生气,这似乎与飞澜无关。”

君洌寒回头,温温的笑,倾身靠近她,他的唇停留在她面前一寸处,只有在靠近一分,就能吻上她微嘟的唇片。“澜儿最好不要惹朕生气,否则,朕会将无忧送走,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

“你威胁我?”飞澜冷挑着眉梢。

“那也要澜儿受威胁才行。”他忽然靠近,吻了她温软的唇,而后朗笑着离开。

君洌寒刚踏出广阳殿,便见到无忧等候在殿外,向他扑了过来。君洌寒俯身将他抱入怀中,唇角微微的扬起,“无忧今天起得这么早?”

“你昨天将我打昏丢在养心殿,究竟有什么居心?”无忧嘟唇问道。

“这可不是儿子对父亲说话的态度,臭小子。”君洌寒抱着无忧,一路向乾清宫走去。

徐福海带着宫女太监跟在身后,压低着头,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笑。皇上【“文】利落的【“人】将中州王【“书】打昏丢入【“屋】养心殿中,就是为了与淑妃过二人世界。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出生,这皇宫寂静了太久,也该热闹起来了。

早朝之后,君洌寒在养心殿中批阅奏折,徐福海站在一旁研磨。君洌寒合起一本奏折,突然响起什么,对一旁徐福海吩咐道,“宁王一直被关在天牢中吧。”

徐福海微愣,而后回道,“是。”

宁王自从被擒,一直关押在天牢之中,因为淑妃之死,皇上心力交瘁,一直未下旨如何处置宁王,人便仍关押在牢中。徐福海是大内总管太监,关于风清扬私自对宁王动刑一事,他自然是知晓的,但皇上却一无所知,如今突然提及此事,徐福海不免心惊。

“皇上是打算处死宁王吗?”徐福海试探询问。

君洌寒放下手中毛笔,阴冷一笑,“他早该死了,朕不过是没想好用何种死法。”

“宁王犯上作乱,死有余辜。”徐福海恭顺的说道,手心里却已经沁出了冷汗,毕竟,当日隐瞒淑妃死前曾受虐一事,他也有份,后来风清扬对宁王用刑,也是他在欺上瞒下,若皇上追究下来,他免不了是一顿板子。

君洌寒拂袖起身,淡漠道,“陪朕去天牢走一趟,朕也该见见这位二哥了。”

“啊?”徐福海大惊失色。

“怎么?朕去不得吗?”君洌寒蹙眉道,徐福海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有没有瞒他什么,君洌寒一眼便知。

徐福海吓得不轻,弓着腰身回道,“天牢污秽之地,皇上龙体尊贵,只怕不宜入内。”

“无碍,走吧。”君洌寒冷漠出口,而后向殿外走去。

徐福海战战兢兢的跟随而去,心道:这下怕是瞒不住了,他和风清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天牢是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只有墙壁上的油灯发出昏暗的亮光。空气中散发出腐朽恶臭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血腥,让人不由得作呕。

天子降临,狱官得见天颜,极为忐忑。

“下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狱官卑躬屈膝的跪倒在地,紧张的脸上肌肉都在不停抽搐。

“宁王关押在何处?”君洌寒低声问道,天牢中的黑暗腐朽,让他不由得蹙起眉心。

第181章 还有更精彩的呢

“宁王关押在何处?”君洌寒低声问道,天牢中的黑暗腐朽,让他不由得蹙起眉心。

“在,在里面的牢房中。”狱官吞吞吐吐的回道,眼角余光不时的瞥向徐福海,似在询问。

徐福海一脸难色,他此刻是自身难保,还哪里管得了他人。

君洌寒自然察觉了两人在眉来眼去,他冷下眸子,看向一旁徐福海,“徐福海,这狱官在等着你这个大总管示下呢,真是县官不如现管,朕这个皇上反倒不如你这内务府大总管权大。”

“皇上折煞老奴了。”徐福海吓得不轻,扑通跪倒在地榛。

君洌寒冷扫他一眼,也懒得理会,只冷漠道,“带路吧。”

“是,是,下官遵命。”那狱官弓着身子,引领君洌寒向天牢深处走去。

哗啦的锁链落地之声,惊醒了窝在角落中的君灏南,他高大的身躯下意识颤抖,身上破烂不堪的囚服染满了干涸的血迹。每日的重邢,已经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儿,颚骨吐出,眼窝深陷倚。

君洌寒负手而立在牢门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剑眉冷冷的挑着,那疏冷的目光好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三弟,别来无恙。”君灏南扯开唇角,冷嘲的笑。

君洌寒冷扫了眼一旁徐福海,难怪他一副见鬼的模样,竟是隐瞒了此事。“是你做的?还是风清扬?”他冷声问道,有胆子在他眼皮子地下动手脚的,也只有这两个人。越来越恃宠而骄。

“是,是……”徐福海吞吞吐吐着,而此时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

“微臣风清扬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风清扬一身雪色的锦袍,在黑暗朽败的天牢之中尤为突兀。

“理由?”君洌寒冷弯起唇角。

风清扬屈膝跪在地上,面色冷峻,唇边的笑却带着讥讽。“微臣对飞澜的心思,皇上不是心知肚明吗?宁王害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风清扬不过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好一个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君洌寒冷笑着,手臂指向瘫倒在地的宁王,“那你告诉朕,他这一身的伤痕累累,是不是飞澜统统受过?”

风清扬笔直的跪倒在地,沉默不语,手掌却紧紧蜷起。

“皇上,逝者已矣,您就不要再追究了。”徐福海跟随着跪倒在地,压低了头,老泪纵横。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而淑妃也得以转生,何必还要揭开伤疤,让刚刚愈合的伤口鲜血淋漓。

君洌寒低敛起凤眸,眸底酝酿着危险的凛气。“看来你们是都知道了,只隐瞒着朕一个人。”

监牢内外狱卒跪了满地,一个个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风清扬和徐福海并肩跪着,沉默不语。

气氛静谧的极为可怕,忽然的狂笑声,打破了沉寂,笑声越来越刺耳,在昏暗之中,甚至有些慎人。君灏南仰着头,身体靠在肮脏的墙壁,一张脸几近扭曲。

“三弟真是养了两条忠心的狗,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隐瞒你吗?因为慕容飞澜……”

“君灏南,你闭嘴。”风清扬突然起身,狂怒道。

“你住口。”君洌寒突然回身,冷冷的怒视着他。

风清扬高大的身躯不停的颤动着,愤怒的目光恨不得将君灏南千刀万剐。

君灏南有些吃力的撑起身体,头靠着身后粗糙的墙壁,唇边是讽刺的笑,“三弟想知道吗?本王可以一字不落的说给你听。”

君洌寒短暂的沉默,而后,微摆了下手,“都给朕退下去。”

“这……”徐福海与风清扬稍微迟疑,而后还是躬身退了下去。

监牢内,只留下君洌寒与君灏南兄弟二人,一坐一站,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如尘土,他们是亲生的手足,却是是天生的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吗?”君洌寒身体微侧着,隐在龙袍之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他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只看风清扬和徐福海的反应,就知道事实的真相或许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惨烈。

“你,是不是动过飞澜?”君洌寒压抑的声音竟在微微发颤。

君灏南并不回答,他微眯着眼帘,脸上却并没有猥亵的神情。他没有回答君洌寒的问题,微眯的眼缝中透出涣散的光,“君洌寒,你一定不知道你曾经错过了什么。”

君洌寒看着他,褐眸一闪而过不解之色。

“君洌寒,你看女人的目光比本王好。慕容飞澜,他是本王见过最忠贞的女子。你不是想知道本王都对她做过什么吗?好,本王说给你听,不过,希望你不要后悔。”

君洌寒沉默,空气中带着隐隐的肃杀之气。

君灏南轻咳几声,唇角挂着一抹血丝,“起初,本王没想动她,你应该知道,本王不过是想用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来威胁你。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真够狠的,她竟然用白绫缠在腹部,硬是流掉了腹中的胎儿。”

君洌寒震惊的瞪大了凤眸,眸中逐渐浮起一片血红。君灏南或许不懂,但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飞澜的心思,应该是从那时开始,飞澜就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只因为,她不想成为他的负累。

“本王一怒之下,就将她丢入牢中,让人对她动刑,其实,本王没想要她死,只要她肯跪下求饶,本王不会再为难她,可是,她不仅对腹中的孩子狠,对她自己更狠。七七四十九道刑法,她竟都咬牙挺住……”君灏南话未说完,剧烈的咳了起来,一口鲜血喷在胸前的衣摆上。

君洌寒踉跄的后退两步,手臂撑在墙壁之上,才面前能稳住身体。飞澜从高高的城楼上坠落,摔得身体都变了形状,他抱了她多少个日夜,却不敢查看她的身体,他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他看不到伤痕,他的澜儿就是完好无损的。

“后来,你御驾亲征,本王的军队节节败退,眼看着大势已去,那一夜本王喝的酩酊大醉,就去了监牢……”他的双眼挣得很大,眸中却涣散一片,唇角弯弯的扬着,似乎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之中。“慕容飞澜,她真美,肌肤像绸缎一样细腻,眼眸如星子般璀璨,她遍体鳞伤,明明那么狼狈,却美得极尽诱。惑……”

他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贪婪,猥亵,君洌寒失控的一把扯住他领口,将他从地上拎起,发狠的将他按在墙壁上,君灏南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对于飞澜来说,都是一种亵渎。“君灏南,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逼迫一个女人!你有怨,你有恨,为什么不冲着朕来!”

君灏南疯了一样的狂笑着,笑声在胸腔中振动,震的胸口发疼。“这样就受不了吗?还有更精彩的呢。”

君洌寒将他按在墙壁上,死死的瞪着他,两指掐在他咽喉。

“如果本王真的得到过她,死也值了。可是,你知道吗?她为了不被本王占有,居然用烧红的铁杵***了身体,空气中都是血肉烧焦的味道,君洌寒,你能想象到吗,那会有多痛?本王就看着她在我面前痛苦的颤抖……”

未等他说完,君洌寒的手掌收紧,死死掐住他咽喉。恨不得将他脖颈掐断。他双眼都是血红的,汹涌的怒火好像下一刻就会溢出。

君灏南毫无畏惧之色,反而无力的笑,“你杀了本王最好,那样,你和瑜琳就可以双宿双飞,只是,你对得起慕容飞澜吗?和瑜琳欢。爱的时候,内心会不会愧疚……”他话未说完,身体突然被君洌寒丢了出去,他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疼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君灏南痛苦的嘶吼。

君洌寒将手在衣摆上擦拭几下,用厌恶的目光冷视着他,“你和朕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朕杀了你吗?怎么,七七四十九道刑法的滋味很难熬吧?君灏南,你的胆量只有这些吗?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杀了我,君洌寒,我求求你杀了我吧。”君灏南由狂笑转为痛苦,每日变换不断的折磨,生不如死,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他爬着来到君洌寒脚下,卑微的抱住他的腿。而君洌寒却用力一脚踢开他,毫不留情。

“二哥放心,朕绝不会让你死的,朕会让你好好活着,如果你撑不住了,朕会让风清扬救活你,然后,再继续折磨你,朕一定要让你尝尽世间一切的痛苦。”他说完,转身拂袖而去。身后不停传来君灏南的呼嚎之声。

“君洌寒,君洌寒,你杀了我,杀了我……”

监牢的门大敞着,阳光从那道门穿透进来,君洌寒一路穿行而过,那种感觉就好像由地狱进入天堂。而监牢外,风清扬与徐福海一直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君洌寒怒冲冲的将风清扬从地上扯起,对视着他的眼睛,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皇上息怒……”徐福海踉跄的爬起来,想要上前阻止,而君洌寒冷眼扫过来,寒气逼人,他顿时僵在了原地。

风清扬俊颜惨白,声音轻微的发颤,“太皇太后命女官为淑妃验尸,微臣看了那份验尸的文牒。”

“然后,就更改了文牒,杀了验尸的女官?”君洌寒冷哼着,手臂一直身侧徐福海,“这事你也有份吧?风清扬一个人还没那个偷天换日的本事。”

徐福海屈膝跪倒在地,低头不语。

“朕此生最恨欺骗,你们是朕最信任的人,却屡次三番的欺骗朕。”君洌寒推开风清扬,脚步踉跄了几步。

风清扬瘫跪在地上,无力的合起眼帘。“皇上当时知道了又如何?除了痛苦自责,什么都改变不了。皇上,就将那一段从记忆中抹去吧,如今,飞澜已经回到您身边,皇上还要机会好好珍惜她。”

是啊,唯一庆幸的,就是飞澜还在他身边。他还有机会用一生来偿还对她的亏欠。

君洌寒一路飞奔入广阳殿,他破门而入,殿内却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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