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孽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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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已经答应她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一会让目立忍安排一下。”
魅殃说完,香寒不觉松了口气,挑眉笑着,赖在他怀里也不出来。
“魅殃,我有话问你,老实交代!”香寒说着,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捏了下他的鼻子。
那清冽眼底,一瞬有精明流光闪过,让魅殃心跳不觉快了很多,抬手在她腰间摩挲着,想着她昨夜用手帮他解决的快,感,忍不住想在这里再来一次。
“别动。跟你说正经的呢。”
香寒拍掉他的咸猪手,清眸眨了眨。
“什么事?”魅殃现在欲,火高燃,恨不得香寒小手能最快速度的落在他那火热上面,来回的动着,哪里还听得进去别的。
香寒却是不依不饶起来,
“魅殃,说实话!你这几天晚上是不是趁我睡着了给我灌输内力了?说!”
香寒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小手狠狠地戳在魅殃胸前,手指的力道带着酥麻的震颤感觉,一瞬流淌过魅殃全身。
他眸子微微泛着红色,身体紧绷,将香寒娇小的身躯压在书桌和自己胸膛之间。
她在他腿上不安分的动着,清眸浩然,惹得魅殃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嗯……别动……先回答我……好痒……”
香寒的挣扎换来魅殃低头深深地拥吻,他吻着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允着,舌尖钻入她口中,细细的刷过贝齿,唇齿之间勾起暧昧氤氲的声音。
她的舌头在口里灵滑的躲闪,他就拼命的追逐,一定要勾着她的舌尖与他起舞。
“唔!魅殃……回答我……”
香寒娇喘连连,却仍是不忘自己问出自己的疑问。
魅殃却好像着了魔一般,根本听不到,在他眼中心底,香寒的一切都令他着魔,不舍得放开分毫。
他扳过她的身子压在书桌上,灵滑的舌尖挑逗着她蜜一样的舌尖,来回的吸允摆弄。
香寒小脸微微泛红,大大的眼睛忽闪迷离之光,娇躯被他挤压在那里,手臂被他高高举起,薄薄的衣服勾勒出完美诱人的神采。
魅殃眸色加深,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香寒诱人唇瓣,开始一路下滑,沿着那粉嫩唇瓣缓缓到了她细腻光洁的脖颈,牙齿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一道粉色的印痕,香寒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声音听在魅殃耳中,犹如最美的乐曲,迤逦动人。
魅殃大手开始在香寒腰身上游走,握住那柔软扣在掌心,轻柔的捻动。
香寒娇躯在他腿上愈加的不安分,她没动一分,他的身体就火热升温一分。
尽管香寒咬住唇,但还是有些许的娇吟倾泻出来,洒了满室的氤氲气息。
魅殃看到香寒眼中闪过不确定的神采,知道她这性子,现在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于是也不逼她,轻轻地将她圈在怀里,结束了刚才那酥麻震颤的一吻。
“香寒,就算我给灌输内力又如何?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之间还需要分什么彼此吗?你这个磨人的小丫头,再说这种见外的话,小心我现在就吃了你。”
他自嘲开口,旋即埋首于香寒身前,不想她看到他眼底此刻熊熊燃烧的欲,火。
无论如何,都会等到她彻底的放下一切才会要她!
他捧在掌心护在心尖上的香寒,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金夺低沉的声音,
“盟主,玉痕来了。”
魅殃微微挑眉,淡淡开口,
“让他进来。”
这玉痕也该来了,部落王一死,简天祈那边势必会有动静,简天祈是想利用这次机会把脏水泼到武林这边,而玉痕呢?
看起来是跟他魅殃联手的玉痕,究竟会站在谁的一边?
香寒本来想从魅殃怀中起来的,奈何魅殃不让,只是简单地帮她整理了衣服,还是牢牢的将她摁在自己腿上。
当玉痕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香寒小脸绯红,别扭的被魅殃摁在怀里的场景。
玉痕眼神一暗,一抹妒意在眼底飞快闪过。
下一刻,他看到了香寒脖颈上那明显的一抹吻痕,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有层叠上涌的寒气侵袭四肢百骸每一处!
而魅殃却是抬手轻柔的抚着香寒的唇,挑衅的看向玉痕。
他要玉痕死心,香寒是他的人,玉痕休想再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香寒。”玉痕淡淡开口,声音却是带着从未有过的低沉沙哑,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喊出这么一声。
香寒点点头,想要站起来,却被魅殃摁在怀里,玉痕的眼神随着她而动,到了最后,竟是变的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邪教教主来本盟主这里有何事?”魅殃懒懒的开口,不忘抬手轻柔的抚摸香寒秀发。
他在外面向前会摆谱,不像面对香寒的时候,恨不得跪在她面前仰望她。
玉痕调整下情绪,淡淡道,
“最近京都有所异动,简惊曜和简庚福想趁着部落王之死,将脏水泼到武林中来,他们下一步就会挑出风月是武林的人,继而让部落王的手下举兵攻打码头和邪教那边。
而简天祈自然也会插手进来,一旦开战,简惊曜、简庚福,还有简天祈和部落王的手下一宫四方人马,对武林和邪教极为不利。
为今之计是找到风月,证明她的真实身份!恐怕简惊曜那边最晚三天就会动手。”
玉痕说完,缓缓坐下。那看向香寒的眼神却带着凌厉的质问!
他想问清楚,香寒明知道魅殃失忆了,以后随时都会恢复记忆变成以前的魅殃,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难道她眼中就只有一个魅殃吗?就没有自己吗?
魅殃能给她的,他也可以!甚至魅殃不能给的,她要什么都可以给她!
五年前他失去了小希,真的不能再失去香寒!香寒留在魅殃身边不会幸福的!!
朝廷早晚都要灭了武林,到那时候,香寒势必会跟他站在对立面上!这是玉痕无法接受和面对的!
觉察到玉痕看向香寒的眼神越来越灼热,魅殃不觉冷哼一声。
“看来你是来谈交易的,你的邪教跟我的盟主总部早已是扯在了一起,从你派人清剿齐进开始,天下人皆知邪教跟盟主总部的关系。这风月不用找,本盟主且等着看简惊曜和简庚福出手!
有些事情躲不过,正好利用这次机会,一次清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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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殃话中的一次清算,自然指的是昔日香寒在四王府遭遇的一切。():。
虽然香寒很少提起,但不代表魅殃会放过他们。
玉痕强迫自己视线从香寒和魅殃身上移开,他淡淡开口,声音愈加的沉冷,
“现在波斯国的皇后和荷妃还在宫中,那二人似乎已经被简惊曜收买了,如果真是如此,后果如何,你们该一清二楚。
既然你们做好了准备要跟他们决一死战,那我玉痕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有什么消息我会再来!”玉痕说到这里站了起来。
事已至此,战争在所难免。
简惊曜和简庚福不除去,天朝的江山社稷就不会稳固,武林中人还会有数不尽的争斗带来。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也做好了这个打算,但是当他看到香寒和魅殃在一起后,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玉痕走之前,转身看向香寒,
“香寒,保重。”除了保重,他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一切都晚了是不是?他的香寒,已经不属于他了……
玉痕离开码头后,脚步已经变得踉跄,他没有坐马车,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走着。
他一直当香寒绝对不会接受魅殃,就算香寒现在住在魅殃这里,她的心那么冷,那么硬,又如何能接受魅殃呢?
原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怪他对自己太自信,以为能看透香寒的心。()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一夜,玉痕喝的酩酊大醉。
曾经,喝醉的他,梦里闪过的都是小希的身影,而此刻,一遍遍倒回的都是他跟香寒从认识开始到现在的一幕幕,那般清晰刺目。
狠狠地剜痛了他的眼睛。
他醉着喊着香寒的名字,他想要保护的人要不是未来他而死,要不就如香寒,他根本抓不住,可留不住。
他是真的喜欢香寒,被她吸引,想要一辈子保护她照顾她。
但她的心,怎么就给了魅殃呢?
“香寒……你要的我也可以给你……回心转意好不好?到我的身边……”
“香寒……我曾经失去过一次,那种痛彻心扉,我再也不要尝试……香寒,到我身边……”
玉痕一遍遍的说着醉话,这一夜,如同一年般折磨着她。
……
四王府内歌舞升平,舞姬蹁跹飞舞,丝毫不受全城宵禁的影响。
简惊曜优雅的举着白玉杯子,轻抿了一口琼浆玉液,对面的简庚福却是冷冷笑着,看着一众庸脂俗粉在那里搔首弄姿,冷不丁抬手将手中酒杯狠狠地甩了出去。
砰!
一声闷响,酒杯狠狠地摔在其中一个舞娘的额头,顿时,场中一片混乱。
那舞娘捂着额头流下的鲜血,尖叫一声险些晕倒,其他人都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朝中人人都知道六王爷生性暴躁,尤其是最近,不知道因为不开心处决了府中多少舞姬。
“一群庸脂俗粉!全都拖下去砍头!”
简庚福无情开口,丝毫不顾及其中有几个舞姬还曾是他暖床小妾,不过是挥手之间,十八名舞姬全都命丧黄泉。
简惊曜也不拦着,只是晃着白玉杯子,唇角噙着一抹笑容安然看着。
这种游戏在他跟简庚福的童年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早已是见怪不怪。
简庚福杀人如麻,而他,从不理会。
顿时,整个四王府都充斥舞娘的哀嚎惨叫,不一会,散发着冷冽寒气的冷兵器划过夜空,十八名舞娘的头颅被齐齐砍下,再无半分动静。
很快,染了血的院子被冷水冲洗干净,空气中也淡淡的洒了清幽的香粉,渐渐地遮盖了血腥味道,满室花香,好像这里前一刻不曾发生任何冷血的屠戮一般。
简庚福再次摔了手中酒壶,冷眼看向简惊曜。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这都三天了?听说香寒跟魅殃是出双入对的!!你还能看得下去??”
简庚福冷哼一声,眼底寒光迸射。
简惊曜优雅的整理下自己身上的华服,明亮的眼底划过旁人未曾见过的丝丝阴厉。
出双入对又如何?有他简惊曜在,青阳香寒就休想到别的男人怀中!他简惊曜做事向来如此,哪怕是他不要的,旁人也休想指染。
“还要等一个人。波斯国的皇后已经招了,部落王确实是跟天朝的人合作,既然不是你我,又不是简天祈,那自然是失踪的简嘉勋!现在部落王死了,简嘉勋恐怕也在往这里赶,不等他来了,人不齐,如何动手?”
简惊曜说完,扬唇勾起一抹动人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深处的阴冷却很少有人在意。
简庚福眯起眼睛看向简惊曜,
“真没想到我们那个四哥还真够本事。不声不响的练就了一身武功不说,这势力还到了波斯那边,我看他是想在波斯那边自立为王!哼!杂种就是杂种!看我这次怎么玩死他?!”
简庚福说着残忍一笑。
他如何能忘了曾经对简嘉勋的欺负!那个宫女生下来的皇子,如果不是太后护着,恐怕早就被他简庚福玩死了!
现在还想翻身了?做梦!
简惊曜但笑不语,这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更何况是小小的香寒?
简庚福扫了简惊曜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冷笑着开口,
“对了,今儿简天祈又把戴秀震留下了,听探子刚才说,戴秀震从简天祈寝宫出来的时候,一身都是血,几乎是被人架着拖出来的,皇兄还真是心狠啊!
自己不要的,就派了一个痴恋你的去遭罪,你明知简天祈会把戴秀震往死里折磨,却还是送过去了,也不闻不问,皇兄,我很想问你,你对那戴秀震就一点愧疚都没有?”
简庚福话音刚刚落下,戴秀震已经到了门口,听到简庚福如此说,脚步不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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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秀震并不期待从简惊曜口中听到什么让他动容的话,是他自己一个人痴恋了十年。怨不得别人。
这条路也是他自己走的,无关乎其他。
简惊曜抬眼淡淡的瞥了眼门口那抹微颤的身影,勾唇优雅一笑,
“如果他能坐上这天朝天子的宝座,或许本王会给他一个也说不定。”
说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戴秀震身子一凛,继而转身遁入茫茫夜色之中。
简惊曜要这天朝江山社稷是吗?好,他且给他!
……
接下来的两天,简嘉勋仍是没有露面,风月有些着急,奈何码头外探子云动,她只能安生的呆在这里,不能有任何动作,以免连累了香寒。
香寒与魅殃在书房下棋,黑白两色棋子跳跃其中,香寒拿着白子微微出神,魅殃挑眉,索性打乱了棋盘,将她抱在怀中。
“想什么呢?如此发呆?”魅殃的声音低沉魅惑,轻柔的回荡在她耳边。
香寒看了眼打乱的棋盘,轻声道,
“听说简惊曜将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