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痴妻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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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头,泥人也受不了。
“呵!罂粟,你也不要老是李公子、李公子的喊我,我全名李冰蟾,以后你就叫我冰蟾即可!”李公子笑回道。娶回家中的那个她,万分讨厌我,如果给她补偿一大批银两,她肯定高兴的与我和离。
“啊?你是百草堂的李冰蟾?”行素大惊,脱口问道。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奚小姐这是怎么啦?
“噢!这个、李公子,我还有事,恕我先告退了。”行素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匆忙一拱手,也不等李冰蟾有所反应,如风一样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留下一脸迷茫的李冰蟾,还在沉思,也没看出奚小姐有讨厌自己的意思,怎么好像有些怕自己,难道我这么可怕?交往这么多天,她也没有怕过自己,可能是突然想到什么万分着急的事情,有能力的人多怪癖!得,你请客,我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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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口服药剂带来的意外
万玉儿自从行素走后,老是有一种牵缠挂肚的感觉,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心烦意乱、杂念丛生,好像雷阵雨前低压云层压得喘不上来气。
行素好像把自己的魂带走了,几个月的相处,她已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行素的离开,使他好像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痛苦万分,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他想黏在她的身边,只要能看到她,他就高兴满足。
这几天里,万玉儿黯然神伤,默默流泪,茶不思饭不想,看样子要变成行尸走肉。玉儿爹爹本不想他与一个已经有正夫的女子有关联,但看自己孩子如此模样,还是把行素的地址告诉了他。
玉儿可以说是快马加鞭的来到南京城,他没来得及回万府,直接去医馆找行素,遇到小绿,得知行素与李公子一起吃饭,一路走一路打听才找打二人吃饭的地方,正好看到行素匆匆从酒楼出来。
玉儿在看到行素的那一刹那,突然觉得气不闷了,天也高、地也阔了,自己变成两半的心有统一成了一颗。
“奚姐姐!”玉儿大喊着激动的扑向行素。
二楼的窗子后,李冰蟾看着楼下那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男美女酷,是那么和谐,想来是奚小姐早就透过窗子看到了万玉儿,才匆匆离开自己,去迎接他的。看来她们已经两情相悦,自己一个已婚男怎么配得上那个如仙般的人儿!
有人得意、有人失意!
“好了,乖!不哭。”行素一边劝说喜极而泣的玉儿,一边把扒在自己身上的他给扶正。“这里不是家中,你一个男孩子,不可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会影响男子清誉。”
“我高兴搂就搂。”玉儿带着鼻音,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玉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吧?”行素调笑道。
“才不是,我和爹爹说过要来找你的。”玉儿在心中补充,只是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告知爹爹。
“我很忙的,没有时间陪你玩,你还是回府吧,男孩子在外面,父母会担心的。”行素现在没有心情理睬别的事情。
“我不,我是来找你的。”玉儿刚刚看到行素,当然不愿意离开。
看着玉儿风尘仆仆的样子,行素劝说道:“玉儿,你来到南京城,肯定还没有让你母亲知道,再者你看你,满身的尘土,面纱都脏了,你病刚好,如果自己不注意再生病,我可不高兴了。今天先回府,好好休息两天,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如何?”
自从接收了行素的记忆,现在的行素(奚罂粟)的为人处世老练多了,不喜多说话的她,现在处理人事关系也头头是道,终于把玉儿给劝走了。
“小绿,你是不是知道那个李公子就是李冰蟾?”回到医馆,看见小绿一脸好奇的观察自己,行素感觉她心里有鬼。
“嗨!小姐,这可不怨我,谁知道你连自己的夫郎都不认识,我还以为你故意让我到百草堂提药哩!”小绿可不承认自己有错,哪有结婚快一年了,还不认识自己夫郎的人。
“我没见过他,怎么认识?”行素没好气的嘟囔一声,拜堂、洞房被盖着头,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相识?这样的夫郎她还是挺满意的,完了!万一李冰蟾知道自己就是行素,会不会认为是在骗他?
不想了,还是去研究自己的课题《植物性改变发色或肤色的口服药剂》,通过这些日子的摸索,今天可能就可以完成。
晚上,炼药房中,行素激动的看着自己两辈子的成果,小瓷杯中,半小杯黑色的液体,这是她现在仅仅能制出的一种变色药剂,这种是黑色的,理论上来讲,无毒无副作用,可以使人的皮肤变得黝黑,类似于地球上的棕色人种、黑种人与黄种人的混血儿,但头发可能会褪色,具体褪色到什么程度,还不太确定,药剂作用的时间为半年,半年过去,发色肤色会恢复正常。以后还会研制出有色药剂,可以把肤色变成蓝色、红色等。
你说这行素也可真是变态,没事折腾出这种无聊的药剂。
行素喝下药剂,她是艺高人胆大,对自己提炼的药剂很有信心,急迫地想知道药剂的功效。
味道不是太难喝,也没什么不适。
“小绿、小绿!”深夜,行素被一阵恶臭薰醒,好像谁把一泡屎抹在她身上,谁这么恶心。不由大叫起来。
“怎么啦?”小绿听见自己小姐的惊叫,忙点上蜡烛,穿着亵衣跑了过来。
“小绿,快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在我房间拉屎?”行素看见小绿进来,起身向她走去。
“啊!鬼啊!你别过来、滚开,快滚开!”一向胆大的小绿心惊担颤,颤抖着向后退。
“鬼?在哪里?”行素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她可是唯物主义论者。
咦?这白发黑鬼怎么发出小姐的声音?难道它把小姐给吃掉啦?小绿惊恐的看着行素。
“嗨!小绿,是我呀!怎么能说我是鬼呢?你是睡糊涂、花了眼吧?”行素终于看出小绿是被自己给吓的。
“小姐,真的是你吗?天啊!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有人下毒害你?”小绿气愤,俏生生的小姐这是得罪了谁?给变成这副嘴脸!
“怎么,很难看吗?”行素这时才想起,自己睡前喝的药。走到穿衣镜前,行素也吓得跳起来,只见镜中之人,一头及臀的白发胡乱的散着,那肤色犹如包公在世,黑暗中,眼白和牙齿白的渗人,真有几分鬼样,浑身还散发着恶臭。
恶臭?
“小绿,立马给我多烧热水,我要洗澡,快、快!”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那药除了改变肤色,不应该把人搞的死臭,这要是臭半年,自己还要活不?
行素连连清洗了五遍,才把身体收拾干净。同时,她终于搞明白,恶臭的来源,原来,变肤药是她用几百种药材,经过长期的实验提炼而来,但药材和药材之间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这变化很细微,连她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点细微的药理改变,刺激到人身体内部的循环,使体内的杂质顺着循环排出体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身体的机能。洗完澡的她感觉身体异常轻松,好像充满力量,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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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柳病
第二天,李冰蟾派来三个人,两女一男,女的是药店的伙计,会拾药切药的名叫黄连,会算账的叫李厚朴,男的名叫甘草,是个仆役,负责做饭、洗衣等杂事。
行素决定占时先用着,等找到自己的伙计再把她们给还回。可她们说已经和百草堂解除的关系,愿意在罂粟医馆做事。这样也好,省的再费心去寻找。
行素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衣服,白发盘起,头上戴着一顶深蓝色帷帽,四周有一宽檐,檐下制有下垂的深蓝色薄绢,其长到颈部,以作掩面之用。她可不想这一段日子被人当猴围观。
“这里就是那个新开的医馆,走,跟姐进去看看,有什么本事在这里立足?”一个脸上扑着厚厚脂粉的女子带着两个下人,像螃蟹一样走入医馆。
“你就是医馆的医师,诊费要五十两,你咋不去抢钱?”女子看着稳坐在医师座位的行素,鼓起一双浮肿的眼泡。
“噢!我不做违法的事情!”行素一本正经的回答,
“切!又是一个呆板的家伙,来给我诊诊脉。”女子懒洋洋的坐到行素对面的凳子上,不屑的看着她。
“好,先付纹银五十两,再诊。”行素笑眯眯的说。
“什么?还没诊脉就要付钱,你找打啊!”女子露出凶相,她身后的下人就要窜上来动手。
“小姐这三个多月来,经常胸闷气短,走路无力,饭食不香,睡不安稳、头身发湿…”行素慢慢的开口。
女子一顿,挥手对一个下人道:“五十两!”
那个下人忙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柜台上。
女人伸手放在行素的面前,行素把右手中指食指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不久,她面色沉重的看着女子。
“你跟我来检查室,我要单独给你说一下。”说完起身来到东屋。
女子忐忑不安的看着行素严肃的表情,还是跟上。
关好房门,行素看了女子一眼,心中在找一个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医师,我病得很严重吗?”女子有些压抑。
“嗯!是这样的,现在你的身体严重亏损,原因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就是元气失去太多,没能及时的补给又失去,这样反复不止,如果再这样下去,你的寿命会大大缩短,疾病会时时的缠绕着你,再发展下去,有可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更为严重的是,你现在已经感染了花柳病,这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应该是接触到不洁的男子而产生的。”行素看着这个涂脂抹粉的女子,她和以前的行素何其相似。
“不可能,我都是到正规的花楼,怎么会感染这种病?”女子被粉遮住的脸苍白了几分。
“你现在身上应该有变化了,皮肤生出块状的青斑和红色的小疙瘩。”行素使她面对现实。
“那怎么办?我死定了吗?听说得这病的人死的很难看,皮肉一点点的烂掉,最后鼻子会烂成两个窟窿,浑身流脓,死后也被人耻笑,我不要啊!医师,救救我!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女子已经完全没有刚入门的盛气凌人,她知道这个脏病在东凤国里基本上是绝症,这段日子,她四处找医馆的麻烦,就是想找到一位医师能看出她究竟是怎么啦?没想到真如她担心的那样,果然是出事了。
“也不是不能医治,只是费时较长。看你的情况还不是特别的严重,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相信一年之内就可以痊愈。具体的我要先检查一下,取些病毒样本化验后才能确定准确的治疗方案。”
“好、好!”女子也听不懂什么化验、样本的,但她听懂了自己还有救。
行素在女子生殖器部位采了样本,也不看脸色通红的女子,只管说着:“为病人保守秘密是作为医师最基本的医德,你不必担心我会说出去,你管好自己的口就行。一年内不能有交—配行为,就近两三个月内与你有床上运动的男子,最好也检查一下,吃些防病药。你的衣物要单独净洗,不要与他人同浴。每天按时吃药,还要坚持锻炼身体。我想你也是有能力之人,如有可能,希望官方能彻查一下花楼,保证花楼内小倌健康。”
朴硝2两,桃仁1两,赤芍1两,全蝎1两,浙贝母1两,血蝎1两,金银花4两,野大黄4两,茯苓5钱,炮山甲5钱,车前子5钱,蜈蚣30条(去头足)。
出东屋,行素开出药方,让黄连给它拿十天的药,十天后再来复诊。
药方是按照现代的计量法所写,留在医馆里,这里的医馆都不会把药方给患者。
医馆门前还围着几个看笑话的女子,那个花花小姐可是南京城城主的独生女儿南宫艳,这些日子经常单挑医馆,周围好几家医馆都被她祸害过。
让她们失望的是,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医馆内闹腾起来,倒是南宫艳恭敬的带领下人离去。
“小绿,把东屋门窗打开通通风。”行素清洗干净吩咐小绿,作为一个医师,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健康。
“好嘞!”小绿很高兴,小姐确实变了,这些日子既没有赌,也没有上妓院花楼,为人沉稳,还有一手好手艺。如果早这样,也不会被嫁出去。最好小姐休了那个男人,那小姐就可以娶夫郎,想娶几个都行,反正小姐能挣钱,
“罂粟,恭喜开业!”一个高大的人影来到医馆,小绿刚要出屋,吓的又缩回屋中。
“那个冰蟾,你来啦?”行素不好意思的看着李迎春,这可是自己的夫郎,怎么她老是感到不太自在。
李冰蟾朝身后随从一挥手,两个随从把礼盒送上。
“小绿,把…咳、咳,还是厚朴把礼盒收起吧!”突然想起李冰蟾是见过小绿的,不知为什么,她不想李冰蟾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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