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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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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一拍他的头,“你别听你三哥吹牛,国师大人那般风范的人,岂会当着人吐口水,以为跟市井小民一样没素质么?”

男用桌的人顿时都望着花长瑞嘘声,花长瑞挠挠头,“你们不信就算了。”

这时花建安又好奇问道:“听说国师大人的容颜会让所有见过的人日思夜想要发疯,三哥有没有见过?”

这次花建宏倒是有了推断能力,白他一眼道:“你真是蠢了,你看看三哥现在有发疯的征兆么?”

花建安摇摇头。

“所以说了,三哥肯定没见过国师大人,不然他现在还能安静坐在这里?”

花建安恍然大悟。花长瑞一拍桌子急道:“谁说我没见过国师大人?那次国师大人亲自点我去了听政院里,我虽然是低头跪拜着的,可是也看到了国师大人丝羽般的黑袍层层叠叠若暗云飞渡的风姿。”

本来安静吃饭的女用席突然传来老夫人的询问声,“国师大人真的亲点你去听政院拜见过他?不是胡扯?”

花长瑞微急地站起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我怎么撒谎?虽说没见到他老人家的真颜,但是我听到了他的声音,真的如传说中的一般,是清朗淳厚的男低音,好听得让我无法用任何言词形容……”

老夫人截住他,“我不是问你这个,国师大人亲点你去,总不会什么话都没有说。”

“自然说了。”花长瑞这才坐下,“他问了祖母出经堂没有,还问我对弟弟妹妹关不关心。”

老夫人的脸色讳莫如深,微顿了顿,又故作不经意道:“就这些?”

“哦,还问了七妹,问我七妹对于和亲北冥有没有什么想法?”

听到这一回答,正在吃饭的花著雨也愣住了,神秘的国师大人怎会无故问起她?

饭厅里所有人都觉得这无比的殊荣怎会落在花著雨头上,齐齐都扭头朝花著雨看来。

老夫人脸上阴晴不定,看了花著雨一眼,“你怎么回答?”

花长瑞挠着头,不好意思道:“我当时紧张得要命,也不记得说了什么,后来等我醒过神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三老爷一巴掌拍到他头上,骂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好和国师大人亲近的机会也叫你这般浪费了,难道你不知道国师大人一句话,比你老爹啰嗦上百句话还管用?看你好不容易进了漠旗卫,难道以后就这么点出息下去?”

花长瑞呼疼叫嚷,老夫人却不再理会,只是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一顿饭在算计与吵闹中度过,最后以安静收场。离席的时候,何氏再次郑重交待花著雨务必尽快把方篱笙叫来,待花著雨不咸不淡地应了,她才满意地扶着老夫人离去。

“本来七妹欢喜而去,想不到结局会是这样。如果以后进了观音堂,三姐一定每月去看望七妹一次,还多带点好吃的。”花若芸款款经过花著雨身边的时候,笑语嫣然道。

花著雨笑着点头,“好啊。有三姐一再的照拂关爱,妹妹我一定铭记在心,只要一有机会,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三姐。”

“是么?就看你有没有那么个命了。”花若芸意味不明的笑语而去,留下一室令人厌恶的夜来花香。

“七妹,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她仗着有个好外祖,说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令人讨厌的样子。”花碧桢过来挽住花著雨的手道。

花著雨摇摇头,“像我们这种夹缝里求生存的人,岂会被伤于人的言语?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九妹?你们一向不是称不砣,砣不离称的么?”

花碧桢目光一黯,随即又道:“我们先不说这个。今天听了祖母的话,身为花家女儿的我只觉寒心。有时候看那些庄户人家的简单生活,母慈子孝,儿孙有难大家有劲朝一块使,什么难题都能解决。再观我们偌大的国公府……”

她有些悲悯地摇了摇头,“说是书香世家,百年勋贵,实际上做人的道理还不如那些市井小民。”

想不到秦氏生出的女儿还是个有独特思想的。花著雨无奈道:“也没什么好感慨的,庄户人家思想单纯,要求的也就简单。相反越是高门大户,顾忌越多,亲情就越淡薄,人总是自私的,想通了也没什么。”

“可是作为姐妹,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小小年纪就入了观音堂。等会你去见你师父,一定要求他,不要让他同意你入观音堂。”花碧桢微急道。

花著雨苦笑,“所谓的师父,也不过一个外人。你以为祖母无缘无故真会拿这种事征询一个外人的意见吗?”

花碧桢一呆,“那是为何……”

花著雨摇了摇头,“好了,不说这些了。听说你昨晚找过我两次,究竟是有什么紧要事?”

花碧桢精神一震,“岂止找你两次?我第三次去的时候,芍药说你睡了,本是想叫醒你的,她说你一夜未睡,又骑了一整天马,无论如何都不准叫醒你,急得我在你屋外转了大半夜的圆圈。”

“究竟什么事?”

花碧桢两边看了一下,对身后的芍药和她的丫头小声道:“你们跟在我们后面看着点,别叫人给跟踪了还不知道。”

说完,她拉着花著雨就朝她的院子奔去。

花著雨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事会这般神秘。也不再出声问,等进了一间佳木葱茏的院子,花碧桢又把她引上了绣楼。然后她敲敲一扇紧闭的门,里面有女声警惕问,“谁?”

“是我,姐姐。”花碧桢小声道。

然后听到里面脚步声,门忽然被拉开了,花碧英那张秀气的脸出现在门后边。

她看到花著雨,神情竟是十分激动,“终于把七姐盼来了,快请进。”

花著雨莫名其妙,她们又喜又悲的,好像在干地下党工作一样,究竟什么路道?

她随她们进去,只觉外间布置得干净明亮,各等物件摆在相应的位置,显示屋子主人的循规蹈矩。而一等进到里间,简直变成了两个世界。

里面四周窗户都用黑布给挂着,不仅屋内光线黯淡,还透着一股药味儿。可能各类药物较混,更让空气像被挤压在一起般,散发着浓烈的怪味,让她差一点透不过气来。

她忍不住咳嗽着,“是有谁病了么?为什么不把窗户打开?这么紧闭着,好人都要送掉半条命。”

一听她这句话,花碧桢顿时一脸崇拜地低呼道:“七妹果然是神医,开口就与人不同,可是不是我们不愿把窗子打开,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她拉着花著雨走到一张靠墙的床榻前,“这里有一个你认识的人,上次你帮他救治过,可是后来由于岔了气,现在除了脑子好使外,身体跟瘫痪了一样一动都不能动。这两天变得连喝水都困难起来……”

花著雨心里一紧,隔着低垂的帐幔根本看不到躺在里面的人,而那隐隐约约的身影,却让她的心都差点都胸腔里跳出来。

她谨慎道:“你们这么紧张神秘,难道藏在绣楼里的,是一个男人?”

这时花碧英在旁扑嗵一声就跪了下去,“求七姐不要说出去,他现在成了这样,本来就很难过,如果七姐把他交出去,我们姐妹死了或者被逐出家门事小,他若是再受得一点风雨,死的可不是他一个人。”

花碧桢也一同跪下道:“五姐相信七妹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也相信七妹会明辨是非,所以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七妹能再次出手,将他的病彻底治好。”

这两姐妹……

“你们怎么和他搅在一起,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碧桢咬了咬下唇,便将当日的事一一道来。

原来那日她们等在万源米铺外面的马车里,等了一会发现米铺那里挤了好多人,吵吵闹闹地,正要下去看,就看到花若芸陪着花不缺去了。两人怕被花不缺看见了被骂,便又缩了回去。等到米铺安静后,还没看到花著雨过来,两人有些无聊,便下了车,想随便找个地方逛逛。然后秋婉楼就发生了暴乱,两人慌不择路,竟躲进了一家妓院。

妓院里的嫖客见她们两人长得如花似玉,就要把她们拖进去行其好事,正在她们挣扎之际,一个人忽然从天上砸了下来,然后那人爬起身把那几个嫖客打得落花流水,死伤一遍,才昏死在地上。

两姐妹不忍把救命恩人丢下,随便在路上找了辆慌乱中被弃之不顾的马车,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马车赶到了花家后门。然后又悄悄把人弄到了她们的绣楼。

说到这里,花碧英竟是磕了下去,“求七姐了。”

花著雨如何肯受她们的跪求,一手一个扶着她们道:“你们胆子也是天大,现在皇太后本就是欲杀之而后快,若是让她知道是你们把人给藏了起来,这花家还不会被满门抄斩?”

花碧英拽地不起,“事已至此,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何况现在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又知道是我们藏了他?”

花著雨叹了口气,也不再强拉,直起身对床上说道:“既然世子还活着,为什么不通知你母亲把你接回去?难道你脑子好使了,便忘了父母恩?”

“神医多虑了。诚如你所说,皇太后本就欲杀我而后快,我现在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回去,岂不是更能让她轻易就得了手?与其那样,我不如在此等待神医的医治。”

“可是你可知你母亲因为你失踪,差点要疯掉?何况她自己还带有伤?”

“差点疯掉,说明还没疯掉。如果我现在回去,真被皇太后杀了的话,她就真的要疯掉了。有时候没有结局反而更让人有希望,我相信我母亲在没有看到我的尸首的时候,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疯掉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这一番对话,险些让花著雨瘫坐于地。一个之前明明懵懵懂懂傻得不可救药的少年,缘何在这短短时间之内就变得如此睿智多思?他考虑问题之周全,看问题之透彻,绝不亚于一个老江湖。

真的是她施针后解救他的效果,还是这少年本就是一个擅于掌握人心的天才?

在她的经历中,一个没有天分的笨蛋,你就算再教,他还是个笨蛋。而基因里有着某些天赋的人,就算他是傻子,却也可以一点就透。

现在如果黎司桐脑子里相冲的两道气被化解,是否代表他的一切天赋业已彻底回归?

“我已经听九妹说了,说北冥王被刺,下落不明,这件事我隐隐约约知道是谁做的。如果神医真想嫁给北冥王,等我病好后,我一定能帮你达成所愿。”帐幔之内的黎司桐又不紧不慢说道,没有一丝哀求或者卑微,只有不着痕迹找切入点的冷静。

花碧桢忙道:“刚才在饭厅上,我祖母说皇宫内昨晚各大臣商议,还有国师大人开坛问天后,说是七妹与北冥王犯冲,不再让七妹嫁去北冥,已另选他人。而七妹等几天有可能被送去观音堂,视线说她克夫,嫁来不会有人娶她,只能老死在那等地方。”

花著雨看着花碧桢,她真是毫无保留,知无不言啊。

黎司桐沉默了一下,回道:“这个世间什么都可以改变。何况现在北冥王连下落都不知,他们的决定就不见得是最后结果。神医认为呢?”

渐渐镇定下来的花著雨慢慢走过去,撩开青幔一角,望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却又能侃侃而谈的少年,淡定道:“可是我并不想嫁北冥,也不想去观音堂,世子说,我该怎么做?”

黎司桐眸光如暗夜星辰,“既然说你克夫,自然没有任何人敢娶。如果你不想去北冥,又不愿进观音堂,我可以娶你。”

花著雨用眼的余角看了一眼跪在后面的花碧英,她明明看到她暗暗握紧的手指。

她摇了摇头,“这个法子我也不喜欢。”

黎司桐注视着她,“那你想怎样?”

花著雨把帐幔挂在玉钩上,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说有把握把你的病治好,现在谈条件还言之过早。”

黎司桐微皱眉,显然他因为不能掌握住花著雨真正的意图而有些不知如何把事情谈下去。

花著雨叹了口气,想不到黎司桐小小年纪,在做任何事前,都要把利益关系盘算清楚,分明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其实她就算是看在太子情面上,他不说,她都会出手医治他到底。现在他以各种好处在引诱她,反而让她多了一层顾虑。

她示意花碧桢给她搬个椅子来,花碧桢欣喜若狂,立即照办。

她坐下后先拿了拿他的脉,然后又拍了拍他硬直的手脚,最后又重新闭眼给他拿脉,半晌,她才睁开眼。

一直关注她的花碧英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花著雨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我先前本来是施针将他的阴阳二气给逼出了体外,谁知道二气还未完全泄尽时,他用力过猛,又将二气给逼了回来。虽然没有再攻入脑部,却影响到了他颈部以下的经脉。”

“还能治好吗?”

“比第一次医治的时候要麻烦得多。不仅要多施几次针,还要想办法把你们之前给他胡乱用的一些药性给清理干净,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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