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独宠,王爷很无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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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一想到皇帝的那些举动,如今又似乎有着想要误了吉时的意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冲上去将自家小姐抢回来。
反正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不让人拜堂成亲啊!
“绣儿,不得无礼!”
苏锦儿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之中摘下了盖头,撩起了凤冠垂下的珠帘,喝住了绣儿转头又对着张公公冷冷道。
“我跟着你走。”
张公公也是被苏锦儿唬住了,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女子敢在新郎未挑起盖头之前自己把盖头给摘了的,不过想来皇上这一次挑中的女子必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张公公也就淡漠了。
一路将苏锦儿带到了太极殿中,重重宫门之后,落日的余晖照不进如此深的太极殿,皇座之上之上的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全然看不清他表上的表情。
“臣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望着跪落在地上的苏锦儿,眼中闪烁着一种似乎是回忆的光芒,这样的装束,这样的容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了。
而如今一见苏锦儿,当年所有的记忆便全数回到了脑海之中,深刻仿佛是烙印一般。
他仍旧记得,当年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也是这样一身凤冠霞帔在这里拜别自己,然而新郎终究不是他。
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而忘记那个人却是一辈子的事情,皇帝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如今的苏锦儿却又唤醒了那日的记忆。
心痛到窒息,麻木渐染千疮百孔的心,最后乃至于心死。
“起来吧。”
收敛了那似还一般的情绪,皇帝漠然抬手,沉声道。
“苏锦儿,你很聪明,大概也猜到了朕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此事,你可愿意助朕一臂之力?”
皇帝眯着眼,看着苏锦儿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苏锦儿猛然抬头,真挚的眼神无比真诚的望着皇帝,薄唇轻泯,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
“凡是都有付出的,只是不知道皇上能够给臣妇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是出卖臣妇的夫君的。”
皇帝一直想要控制国师,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弱点,而今好不容易能够找到像苏锦儿这样一个让国师动心的人,皇帝自然不能放过机会。
大概是担心她一但嫁了人便认定了那人,所以皇帝打算先下手为强,招安她。
听到苏锦儿如此大胆的语言,皇帝蓦然一笑,冷哼道。
“朕没有办法给你什么你想要的东西,可是朕却能够让你想要的东西从此付之一炬,只要朕将你留在这里,你到时候误了吉时,传出去名声该会是怎么样的,想必你的心里很清楚。”
即使想要让人为他办事,依旧是一副君临天下的得意模样,甚至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恩赐感,皇帝昂这首,颐指气使得看着苏锦儿。
“更有甚者,朕如见便能够玷污了你的清白,让你从此以后再也无盐活在这个世界上!”
皇帝的唇角弥漫上一抹残忍的微笑,仿佛再一次见到了当年那个胆敢背叛他的女子。
凤倾歌,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所有的惩戒都将报应在你女儿的身上。
这一次,朕绝对不会在手软了!
上前托起苏锦儿的下巴,皇帝的眸中渲染着不乏自制的狂情,仿佛下一瞬就能够将苏锦儿整一个生生吞噬了。
“皇上就这么自信能够制服得了我?还是说方才的那些话,仅仅都是吓唬吓唬苏锦儿罢了,您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而威逼我罢了。”
苏锦儿眸光清明,抬头不屈的眼中带着傲骨,让皇帝不禁蹙起了眉头。
“你这小女子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吧,伸手便要去扯苏锦儿胸前的衣襟,苏锦儿一个刀手朝着皇帝的脖颈之上劈去,却被他稳稳得握住了手腕,钳制住了。
“苏锦儿,你也太小瞧朕了。”
当一个男人的谷欠念爆发,再多的挣扎都是反作用,只会让他更加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罢了。
苏锦儿脸色剧变,在皇帝清寒讥讽的笑声之下。
忽然,皇帝的整个人如石化了一般僵硬住了,只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得望着苏锦儿,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已经定住不能在动了。
“皇上,您也太小瞧臣妇了,臣妇还赶着吉时,暂且告退了,望皇上赎罪。”
说完这话,苏锦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太极殿。
皇帝双眸紧紧盯着苏锦儿的背影,脑海之中是当年的一幕接着一幕。
太像她了,实在是太像她了,像到几乎连他都要误以为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苏锦儿,而是凤倾歌!
“小姐,您终于出来了,国师大人亲自来接您了。”
从太极宫走出,苏锦儿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绣儿,一旁是立于太极殿殿门口的凤无邪,似乎已经有了要硬闯的想法了,而张公公则是毫无招架之力,苦着脸被逼到柱子后面的墙角。
“娘子,为夫亲自来接你了。”
国师大人对着苏锦儿伸出了修长苍白的手,握住了她的,十指相扣,如扣上她的心,想要将她永远抓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放开。
女子出嫁,夫君只消在府中等候,并不用亲自来迎接新娘。
可是这一次,他却诚信诚意的来了,甚至无谓这里是不是太极宫,他该不该闯。
***
国师府一派喜气洋洋,一颗颗成人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点缀在披着红纱的绿树之间将整个国师府照耀的格外明亮。
汉白玉铺成的中道两边的鹅软石路放满了各色的珍贵牡丹,用来拜堂的祁荣堂更是金碧辉煌,相比于宫中的一个任何一座宫殿都不逞多让。
整个国师府恍如一座缩小的皇宫一般,虽然比不上皇宫的至尊无上,可也有一番恢弘大气,足见历代皇帝对于国师府是多么的照顾荣宠,也可见国师府的权势富贵。
“夫妻对拜!”
拜过了天地和高坐堂上的皇帝贤妃,在喜娘喜气洋洋的声音之中夫妻浅浅一拜,国师大人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然而一旁扶着苏锦儿的绣儿却是暗地咒骂,刚才扣着小姐不让她离开,如今竟然还能像是没事的人一样过来主持婚礼的,这脸皮也当真是厚的城墙似的!
“送入洞房!”
夫妻俩被送进了洞房之中,一时间听着满座皆是道喜之声。
皇帝一扯唇角,望着国师大人同新娘子消失在了堂后的大红身影,脸上的深思格外的矛盾,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遗憾,然而更多的却是喟叹悲怆。
“皇上这是怎么了?若是累了便先回宫歇息吧。”
贤妃一如既往的温柔多情,握着皇帝的手低声安慰道。
她明白,皇上这是又在想凤倾歌那个女人了,可是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就连如今她的女儿也已经嫁人了。
“朕累了,回宫吧,宸王那里朕也不去了,反正有太后和德妃在。”
皇帝喟叹了一声,扶着贤妃的手站起身来。
自从雪贵妃的事情之后,皇帝的心中一直有一道坎儿跨不过去,也不愿意多待见云潇然,即使云潇然表现出已经摒弃前嫌的意思,可是皇帝还是不愿意多相信他。
贤妃看似低眉服顺,心里头却是百转千回,一思一动都不行于色。
“皇上今个儿就先回去吧,等着明个儿这些孩子们入宫给您见礼才是!”
***
今个儿月色动人,皎皎生辉,当真是个办喜事好日子。
被绣儿搀扶着坐在雕刻着百子嬉戏图的花梨木大床上,苏锦儿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伸手摸到那用金线绣成的百子千孙被,不知道怎么就打了一个哆嗦收回手来。
“夫人莫急,***时长,国师大人如今正在外头应付宾客,不一会儿就能来掀盖头,同夫人共饮交杯酒。”
喜娘瞧着新娘子这模样,以为新娘子是着急了,眼中不由得显露出几分诡异的神色来,这个时候急有什么用?
恐怕后面还有更着急的事儿呢!
“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苏锦儿不耐烦的声音透过红盖头传了出来,有些沉闷。
“夫人莫要生气,不然奴婢现在去前头问问国师大人什么时候回来,或是让人传个话儿。”
喜娘从没见过这么着急的新娘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急忙低声安慰道。
素来知道这个苏三小姐虽然人前大方和气,可是绝不是好相与的人。
毕竟,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的人。
因此喜娘也只得一边着急一边好生安慰着苏锦儿,也免得到时候好处没讨到反而受了牵连,就连宫里头皇太后那儿也不好回禀。
“你们都出去,只留下绣儿和夕月陪着我便是!”
虽然隔着盖头,可是苏锦儿的气势仍旧是不减,硬生生增了几分凌厉。
“夫人······”
听见那喜娘仍旧有什么话要说,而苏锦儿眼前仍旧是黑暗一片,对于之中看不见的感觉心中烦闷,一伸手“哗啦”一下就将红盖头扯了下来,丢在了一旁。
一旁的喜娘从未见过这么惊世骇俗的新娘子,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苏锦儿是生气了,急急忙忙上前跪倒在苏锦儿的脚边。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这红盖头可掀不得,若是让国师大人知道了奴婢的性命可就要交代进去了。您连合衾酒都没喝呢,如何使得这般······”
苏锦儿也觉得厌烦了,起身抬步,拿过桌子上一只银酒壶,不等那喜娘开口说话便猛地一口喝干了,瞪着眼睛对着喜娘道。
“如今可以走了吗?”
“夫人,那是······”
新娘眼睁睁瞧着苏锦儿将皇上赐下的洞房暖情的酒给喝了下去,欲言又止的望着苏锦儿,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长叹了一口气,便带着下人丫鬟离开了。
新房的门再一次被阖上,苏锦儿坐到了桌边,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随后吩咐绣儿伺候她沐浴更衣。
毕竟这国师大人曾经在战场之上伤了根本,早就是个废人了,想必今个儿也不会到她这里来了,她便早些洗洗睡了。
累了一日,光是这头上二三十斤的头饰便压得她腰酸背痛了,只想着早些安歇了才是
“小姐,今个儿毕竟是新婚第一日,您真的不等国师大人了?”
绣儿有些为难得开口问道,却得来苏锦儿一记白眼,知道自己问的多了,急忙捂住了嘴,佝偻着身子跑去准备洗澡水。
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浴汤是特意引了玉璧山上的温泉水而来,具有活血养颜,排毒解乏之效,直通到了国师府的正院,只供国师夫人一人专用,这其中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可见一斑。
“小姐,您身上有血毒,这一眼温泉还是一眼药泉,对您身上的毒也有抑制作用,您随着这解毒丹一起服用会好些。”
夕月知道,这些日子虽然不说,可是苏锦儿身上的剧毒却在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她,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即使南隅君太子给了抑制的灵药,却也不能解其根本。
“嗯,你们都出去吧。”
苏锦儿点了点头,望着自己因为血毒而逐渐发紫发青的指甲,脸上更多的却是淡然。
也许她明天就会死了,或许是未来的不知道哪一日,却不知道这一次死后她的灵魂还能不能够找到肉体,亦或是消失无踪了。
苏锦儿这样想着,渐渐的沉睡过去。
***
新郎官好不容易才逃过了酒客追杀,酒后微醺,满眼浮醉的酒意,步履蹒跚得朝着新房而来。
“国师大人,您醉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绣儿上前扶住了国师大人,却被对方下意识的轻轻推开了。
“我自己能进去,你们都退下吧。”
方才已经从喜娘的口中知道了苏锦儿的事情,凤无邪也不生气。
毕竟对于他来说,和苏锦儿之间所谓的婚礼不过仅仅只是一个仪式罢了,他只要将对方放在了心中,往后将她宠的捧在手心,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了。
只要她高兴。
“国师大人······”可是小姐还在沐浴。
见绣儿还想要说些什么,原本眼中的微醉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凤无邪打了个手势,便有几个丫鬟上前,扶着绣儿和夕月一边将她们往外拉。
一边往外拉,还一边说。
“两位姑娘就莫要担心了,这里有国师大人在,两位姐姐还担心什么,快些随我来去吃些东西喝些喜酒吧,两位今日可是最辛苦的了。”
眼下,绣儿和夕月两人已经被连拖带拉的请了出去。
轻轻推门进去,瞧着空荡荡的房间,凤无邪刹那间有些惊慌失措,有种以为新娘落跑了的挫败和失落感。
然而当瞧见屏风之后传来阵阵水汽只是,那一颗心便再一次落回了肚子里。
原来她在。
一想到苏锦儿温泉浴水欺霜赛雪的绝美模样,血液之中流淌着的醉意便奔腾着朝着身体的某一点而去。
整个人无法抑制的燥热起来。
“锦儿?”
小心翼翼的绕过屏风,瞧见白雾迷蒙之中一道身影靠在那里,露出雪白的后背,那一片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