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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六夫同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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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回去睡觉吧,我困得不行了!”宁小丹打了个呵欠,敷衍说道。

朱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见宁小丹一副渴睡样子,便拱了拱手,往房里走去。

展谓已经合衣躺床上了,面朝里睡着,苦思着半夜如何游说朱复逃出去。

朱复却以为他还为刚才事闹别扭,便一边脱了鞋子上床,一边数落道:“展谓,不是我骂你,看丹弟与我好比亲手足份儿上,你便自然应该将待我好分一些与他;别说我朱复一辈子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情投义合人,你若为我考虑,就不能看我份儿上对他脸色好一点?”

展谓一听,想起今晚就要瞒着他撇下柳如风,便坐起身来,故意不满地试探问道:“主子,也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结拜个丹弟,明天认识个柳兄,后天再跑出个李出来,这样不断地结交结拜,还要我对他们个个都好,说不得半句让他们委屈话,我哪里顾得过来,你就不怕我委屈了?”

朱复瞪他一眼,说道:“也就丹弟和柳兄两个而已,哪有什么李张?”

“谁知道呢?”展谓撇嘴说道:“咱们为了找人,得走遍大江南北,谁知道后面会不会遇着又与你情投意合人?”

朱复愣了愣,眼前又浮现出宁小丹那一双白玉瓜似脚和以前与宁小丹相处种种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管其他如何,丹弟对我来说总是不同,你一定得对他好才是!”

展谓故意问道:“那柳公子呢?”

“他?……”朱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对他总是比对丹弟感情淡一些!”

展谓一听,松了一口气,伸手用内力灭了桌上蜡烛,翻身便睡,嘴里说道:“那我明白了,咱们赶紧睡吧!”

若不睡早些,只怕半夜还真醒不来!

朱复躺下,想着自己对宁小丹不该有偶尔心动,却一时睡不着。

“我是不是有龙阳之好了?”朱复纠结地地问着自己:“丹弟明明是个男子啊!唉……如果他真是个女人就好了!”

☆、第6 1章 夜奔

安静夜晚,看似安静,却并非真正宁静。

村外蛙鸣成曲,村内萤火虫成群,那躲田头墙角虫儿是忙碌着觅食求偶。

宁小丹睡得正香,突然被几声“笃笃笃”轻轻敲门声惊醒,她以为是展谓,忙翻身起床,开门一看,却是昨天带他们进温府矮个家丁——来福。

那来福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冲宁小丹低声说道:“夫人说你们该动身了!”

宁小丹大喜,她没想到这温夫人还主动配合让他们走,于是忙悄声答道:“好,我们这就走!”说完,她便转身准备去叫呆瓜起床背包袱。

来福一把拉住她,说道:“夫人千叮万嘱,让你讲信用留下柳公子,我们人躲暗处呢,你别使诈!”

“那是当然!”宁小丹笑道:“小哥你也下楼躲着看好了,我们绝不带走柳公子!”

那来福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声:“赶紧点!”便轻手轻脚下楼去了。

宁小丹忙回房叫醒呆瓜,让他将行李背上,门里等着,然后正要去敲展谓他们门,不料门却自动开了,展谓穿戴整齐,背了包袱探出个脑袋来。

宁小丹埋怨道:“原来你们早已醒了啊,也不叫醒我,走吧!”说完,便回身要走。

展谓却一把拉住她,压低了声音为难说道:“我还没有叫醒主子呢,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展谓毕竟是练家子,听力自然比常人灵敏得多,所以来福轻手轻脚上楼时候,他就被惊醒了。

于是来福与宁小丹说话当儿,他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可他想到马上就要骗朱复,很是纠结,总觉得是背叛,因此房里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始终不敢叫醒朱复,所以才等到现。

“你真是!”宁小丹轻声埋怨了一句,跨进门来,吩咐道:“你赶紧领着我哥哥下楼去,我马上带了朱兄就下来。”

“可是……”展谓听她说要这逃亡关键时刻丢下主子先下楼,犹豫着。

“去啊!”宁小丹瞪他一眼,催促着。

“好吧!”展谓只得出了门,去宁小丹房里领呆瓜,却不想呆瓜出了门不见宁小丹,根本不跟他走。

“我带你去找你弟弟!”展谓只得拉着他哄道,呆瓜这才跟着他往楼下走。

朱复睡觉一向有展谓护着,所以总是安心睡得沉,又加上昨晚睡得较迟,躺床上又纠结了半天宁小丹事,此刻正睡得香浓,梦里宁小丹说要离开他回老家娶媳妇,他很是着急。

此刻被宁小丹推了半天叫醒,迷迷朦朦中,他还以为是梦里,一把抱住宁小丹说道:“丹弟,你不娶,我也不娶,咱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宁小丹此时心里着急,担心惊醒隔壁柳如风,到时谁也走不了,所以也没有细想他话,只一边拿了床头外衣帮他披上,一边随口答道:“好好好,你起来吧,咱们趁黑逃走!”

朱复听得一喜,也不怪是梦里还是现实,便起身下床来,跟着宁小丹便往外走。

直至走出了房门,被夜风一吹,他有几分清醒起来,顿住脚步,月光下看着宁小丹,迷惑问道:“丹弟,我是睡着还是醒着?”

宁小丹听得好笑,说道:“管他睡着还是醒着,你不是要跟我一起么,只管跟我走吧!”

宁小丹因为担心惊动柳如风,所以说话时挨朱复极近,声音也压得极低,月光下看朱复眼里,却有一种神秘蛊惑,他便如被宁小丹催眠了一般,连展谓也忘了问,哪里还顾得柳如风,只心里无限欢喜地跟着宁小丹下了楼。

展谓担心朱复,领了呆瓜焦急地等楼下,见到宁小丹牵了朱复下楼来,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上前拉住朱复道:“主子你总算下来了,咱们走!”

朱复见了展谓,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看宁小丹,又看看展谓,转头看了看四周,疑惑问道:“这是哪里?咱们要去哪里?”

“啊?……”展谓被问得莫名其妙。

宁小丹忙拉着他便走,嘴里说道:“朱兄,别问了,咱们这是要偷偷溜出温府呢,赶紧走吧!”

朱复明白过来,“哦”了一声,抬腿便跟着宁小丹往外走。

展谓大喜,忙也跟上,呆瓜自然紧紧跟着宁小丹,很四人径直出了内院门。

到了外院,呆瓜走着走着却突然拐了个方向,向另一边走去。

展谓忙拉住他,焦急问道:“你要干什么?”他想:眼看就要出外院奔向自由了,这傻子不会节外生枝吧?

宁小丹转回头来,见呆瓜企图挣脱展谓向凉亭那边走去,她一眼望过去,只见月光下,一匹白马拴凉亭旁边一棵柳树下,正是他们那匹大白马。

宁小丹大喜,忙跑过去替白马解了缰绳,牵了过来。

朱复疑惑问道:“白马昨晚不是被他们牵到马厩去了么,怎么这里?”

宁小丹当然知道这是温夫人故意让人牵来拴这里,嘴上却说道:“他们讨厌我们,所以连马儿也嫌弃,所以拴这儿让它挨饿吧!”

展谓也忙说道:“主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有马儿不是好,走吧!”

“可是……”朱复犹犹豫豫往前走着,终于他想起柳如风来,大叫一声道:“糟了,柳兄呢?你们忘了叫上他么?咱们不能丢下他啊!”说着,他便有往回走意思。

展谓忙一把拉住他,劝道:“主子,不能回去了!”

“怎么不能回去?”朱复皱眉说道:“就算咱们不逃,也不能将柳兄一人丢这狼窝里,这样太不仗义了!”

宁小丹一听,不得不哄骗道:“柳兄他早已先行出去探路了,走吧!”

“是么?”朱复疑惑看向宁小丹。

“当然!”宁小丹有些不自,撇开眼去,恰好看见半开院门,忙说道:“你看,院门就是他打开呢!他是个怕事,早就溜走了,我也是他叫醒,事不宜迟,咱们也走吧!”

朱复向院门口看去,见院门果然开着,哪曾想到是温夫人特意命人开着方便宁小丹他们走,于是不再怀疑,欣然跟着宁小丹他们出了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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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2章 过河

也不知是温夫人打过招呼了,还是村民们睡得熟透,四人村里并未遇到任何阻碍,很便来到了河边。

朱复四下看了看,问宁小丹和展谓道:“柳兄怎么不,莫非已经过河去了?”

“呃……我去寻船家!”展谓赶紧避开去,留下宁小丹回答朱复道:“可能是吧?他就是个怕事儿,不然也不会死皮赖脸要跟我们一起同行了!”

展谓听到身后宁小丹回答,不由暗自撇嘴,心想:“他就是个惯说谎话,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要是他成心骗我和主子,只怕我们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但转念他又想:“不过今晚多亏他了,不然依主子性子,怕是不肯丢下柳如风逃出来!”

这样想着,他觉得宁小丹似乎又值得原谅了。

这边朱复听了宁小丹话,不疑有其他,还帮着柳如风说话,劝宁小丹道:“他好歹也叫醒我们一起逃了,丹弟你别埋怨柳兄!”

“他丢下我们逃走总是不对!”宁小丹趁机假装发狠说道:“他好不要让我追上,若让我追上非羞辱他一番不可!”

“算了,算了!”朱复劝道:“大家都逃出来就是好事,何必计较!只是……”他转了话题,沉吟说道:“这温庄主昨晚喊着要打要杀,咱们一路逃出来却不见他有任何防卫,真是一件怪事呢?”

宁小丹忙笑道:“有什么好奇,或许那温庄主根本就是个色厉内荏,惯会说虚话提虚劲儿,其实根本没什么本事留住我们;又或许他终于省悟到强扭瓜不甜,所以淡了心了,不曾设任何防卫,让我们自走算了,免得看着心烦!”

“是么?”朱复虽然仍有怀疑,却见展谓领了船家过来,担心逃跑事情败露,忙住了口不再多说。

“几位上船吧,小人这就去起锚!”那船家脸上带着怕色,来到朱复和宁小丹面前,毕恭毕敬说道。

原来,这船家得了柳如风银子,想着柳如风拜托事情并不难办,心里高兴,晚上岸边窝棚里喝了点小酒,哼了几句小曲,抱着银子正睡着香甜,不想半夜却被展谓叫醒。

他是个眼尖,一眼认出展谓来,知道他正是柳如风朋友,心想:“这半夜渡船,江上黑灯瞎火,将他们弄进河里可不好救人!万一被水冲走一两个,自己不是造孽么?”

于是船家随口劝道:“公子要渡河等明早吧,这晚上甚是不方便啊!”

他本是一片好心,哪知展谓这边正忙着逃命,以为他推三阻四偷懒,心里生气,“刷”地抽出剑来,恶狠狠威胁道:“有什么不方便?你不方便我这剑杀人倒方便!”

船家哪曾见过这阵仗,当即吓得屁滚尿流,忙跪下不断磕头,嘴里称道:“方便方便,大侠莫生气,小人极是方便,这就渡大侠过河!”

展谓一听满意了,还剑入鞘,催道:“那赶紧走吧,你若好好渡我们过河,我这剑也好好呆鞘里不出来!”

“是是是!”那船家赶紧爬起来就走。

展谓想起一事,又嘱咐道:“等会儿我大哥若问起你刚才有没有渡一个公子过河,你要回答说‘是’!”

“什么公子?”那船家回头不明问道。

展谓又凶道:“你管什么公子,他问你就答是,没问你就紧闭了嘴不说话,若是乱说话,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那船家见他凶样,吓得身子抖了抖,不敢再多话,只管朝自己渡船走去,所以见了朱复他们才这么规矩小心。

几人上了船,船家早被展谓吓住,哪里还敢设计翻船,又见柳如风并没有船上,心想:“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带剑之人那么凶恶,我得先顾命要紧,明天那公子问起,大不了退他银子就是!”因此打定主意不敢耍手段,只管老老实实撑船。

船到江中,朱复果然想起柳如风来,向船家打听道:“老人家,今夜先前你渡过一位公子没有?就是昨天黄昏与我们同行那位美公子?”

宁小丹一听,暗叫糟糕,心想若船家据实回答,只怕朱复又要起疑了。

她正盘算着等会儿如何辩解,只见船家看了展谓一眼,小心答道:“小老儿确渡过一位!”

宁小丹松了一口气,猜想定是展谓事先跟船家打过招呼了,不由暗暗赞道:平时见他行事粗鲁,没想到偶尔还是粗中有细!

朱复一听船家证实柳如风确实过了河,不免对柳如风胆小有些失望,但转念又一想:柳兄貌比潘安,定然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娶个绝色女子与他相配,所以比我们怕温家亲事,自然逃得也,这是情有可缘,倒是值得原谅。

这样想着,他又为柳如风确实已经逃出温府而松了一口气,于是又问道:“老人家可记得那公子过去有几时了?”

“这……”船家这下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看向展谓,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兄还用问船家么?”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你问我便是了!柳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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