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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六夫同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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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宁小丹收了牌,带着呆瓜回房睡觉,而柳如风回房也倒头便睡,迷离之际,犹还盘算着:现睡下,等到半夜老板娘事成,让我过去确认正好!

睡到半夜,柳如风迷迷朦朦间,果然听到老板娘轻轻呼唤声音。

他睁开眼来,正欲起身,却惊然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手脚无力,话也说不出来!

柳如风不由大惊,瞌睡虫一下子全被赶得一个不剩,这情形,竟好似中了软香散一般!

正惊疑间,觉得腰间一双手正伸过来急急解着他裤带,耳边还听见老板娘娇声欣喜道:“老娘今天真是造化,本想捉个小泥鳅,不想捞着条大黄鳝!”

柳如风一听暗呼糟糕,今日看来只怕是要被这老货给办了,只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但此时柳如风已经顾不得思量这问题了,那老板娘是个老手,须臾之间便将他裤子剥得干干净净,连她自己衣衫也未来得及除去,便他腰下抚弄了几把,又伸口去含住咂吮一番,很将他玉柱给立了起来。

“我乖乖,果然是好货!”月光下映照下,那老板娘轻声惊呼一声后,欣喜笑道:“今日老娘有得福气了!”

说着,她便迫不及待撩起裙子,三下五下除去底裤,跨骑到柳如风身上,伸手掌着玉柱便要套弄上去。

柳如风不由心惊,眼看就要被/奸,情急之下想起一个破解软香散法子,他忙狠力咬破自己舌头,借着剧痛刺激,将身一翻,一脚将那老板娘踢下床去,接着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匕首,跳下床去指着那老板娘咽喉。

那老板娘以为那中了软香散柳如风就是板板上死肉,哪曾防备,被踢下床还愣神,便被柳如风给指着要害之处了。

“公子……”她娇声委屈叫了一声,正要说话,那柳如风却恶狠狠说道:“不要动,我这匕首淬有剧毒,剐破点儿皮也让你登时毙命!”

那老板娘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忙半趴着一动不敢动了。

她紧张盯着匕首,深怕那匕首一不注意划到自己身上来,嘴里只顾求饶道:“公子莫动怒,有话好好说,……奴家错了,收了这要命东西吧!”

柳如风厉声喝道:“少费话,说,你是什么时候下手害我?”

他见这老板娘开了这么大间客栈,南来北往客人也不少,本以为她多贪色而已,没想到还有那么高手段害他。

他柳如风也算行走江湖多年,又因为自己貌美,防人之术是学得不少,可这老板娘什么时候对他下了药,他竟然不知,真是让人害怕。

“公子……”老板娘眼泪汪汪,装作可怜说道:“奴家哪舍得下手害你……分明是你自己撞上了奴家计策而已!”

此时柳如风哪会怜香惜玉,只听他凶恶喝道:“少老子面前装,说,怎么回事?”

“公子,实是误会啊!”老板娘呼了一声,忙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这老板娘对柳如风所说查宁小丹办法,便是给他们送了一壶酒,加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包枣,说是店里优惠,免费赠送。

不过其实那酒里加了蒙汗药和软香软两种,就是想让宁小丹他们喝了沉睡不醒,然后任由老板娘偷偷潜入房中去辩宁小丹是雌是雄。

不想柳如风被叫过去打牌,并不知那酒是老板娘送来,因此不曾警惕,阴差阳错以酒为赌注,牌技又差,所以喝了不少,自然迷醉。

柳如风听老板娘说完,却不相信,喝问道:“我也是惯走江湖,那蒙汗药和软骨散气味也曾识得,怎么我喝酒时却没喝出异样?”

老板娘忙解释说道:“我这药又非平常所见,这是我从一欢好过路高人手里高价购得。他曾说这药按一定比例配成,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够,剂量很轻,另加了别样秘方避气味,兑酒里好,吃时不易觉察!”

☆、第47章 不如成全?

听老板娘这么说,柳如风有几分相信了,暗自懊恼自己太大意,没问青红皂白便喝了那酒,同时也怨恨老板娘事先没跟自己透露风声,他又哪里会想到她会使这些下三滥手段,因此才上了当。

他将匕首逼近了一些,恨恨道:“原来你这店是谋人钱财黑店,不然如何有这些害人东西?”

老板娘吓得向后退了退,忙辩道:“公子又误会……这蒙汗药和软香散,奴家只是偶尔拿来对付几个不肯与我欢好年轻男子而已,从未谋过财害过命!”

柳如风不信,问道:“真?”

“公子面前,奴家不敢有半句假话!”那老板娘急急分辩道:“这客栈是奴家生活凭靠,如何敢做下那谋财害命之事而惹上官家?况且奴家对年轻男子用了蒙汗药得手后,第二日必都会亲自送上好酒好菜安抚,临走还免去住店钱,这等天大好处,哪个还有怨言?有那觉得奴家手段好,二回路过还来找奴家呢!”

柳如风听她说得不象有假,便又问道:“既然他们也喝了酒迷睡,为何你不去他们房中查看,反而来这边弄我?”

老板娘忙说道:“奴家是先过去查看了那边,才过来公子这边!”

柳如风一听大喜,忙问道:“那边情况如何?那宁丹是男是女?”

“这……”老板娘迟疑片刻,垂下头去,懊恼答道:“奴家不曾得手!”

“什么?”柳如风却不相信,瞪着她骂道:“你别骗我,小心我一刀结果了你!他们明明也喝过那酒了,为何他们不迷独我一人迷了?”

除非朱复他们早有觉察,故意引他上勾去喝了那酒,他们自己却吃了解药?如果真是那样,那朱复和神医也真是太可怕了!

“公子,奴家并没有骗你,他们并非全部都喝了那酒,有人没喝呢!”老板娘说道:“奴家过去查看时候,他双眼晶晶亮盯着奴家,吓死奴家了!”

接着,老板娘将详情细细道来。

原来,老板娘亲手将酒送过去时候,正好见宁小丹他们全部都一个房间里。

当时展谓正面露不悦,用匕首削着一些竹片儿,而朱复趴桌上,已经削好竹片上按宁小丹指示写写画画,呆瓜则象泥菩萨一样一边傻坐着。

老板娘心下大喜,心想他们既然聚一处,先前又听说他们要玩什么游戏,那定然是都要喝酒,于是也没多说什么,放下酒便退去了。

但终是不太放心,后来她又使了个店小二上来偷看了三回,那小二头一次回话说:“那带剑大汉喝了!”

第二次说:“剩下没动!”

但第三次却又说:“都喝得高兴呢!玩着游戏,一杯一杯当赌注!”

老板娘以为事成,哪里想到柳如风也其中,于是放下心来,等到半夜人静,便偷偷摸到宁小丹他们住房间前,准备行事。

毕竟是自己店,又是惯偷人,她熟门熟路用早就准备好长勾子拨开门栓,很摸到床边,隐约见床上躺了两个人,睡外面一个长,睡里面一个短。

她心想那里面便是柳如风要辨雌雄那个小公子了,于是探手过去便要摸里面那人裤裆。

但可惜宁小丹背朝里睡着,身材娇小,睡得又太靠里面,几乎贴着墙壁,她手伸过去根本够不着。

想着店小二说他们全都喝了蒙汗药,老板娘便毫不顾忌,一手撑呆瓜身上,另一手努力去探宁小丹。

眼看就要够着,不想呆瓜却突然睁眼坐了起来,吓得老板娘“哎啊”一声跳开来,心肝差点儿飞了出去。

惊魂不定中,老板娘借着泻进窗户月光向那呆瓜瞧去,却见他直勾勾盯着她,并不说话。

这本是呆瓜不曾喝酒中蒙汗药,睡梦中突然被人弄醒,搞不清状况,所以呆人呆相而已。

但这瞧心怀鬼胎老板娘眼里,却只觉得他一动不动,脸上不怒不喜,眼神让人渗得慌,仿佛一尊鬼神一般,月光下显得很是诡异。

于是那老板娘吓得又是一声“啊呀”,然后一溜烟儿地逃出门去,躲回自己房里半天才定下心来。

房里思来想去,老板娘觉得自己应该去跟柳如风说一声,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办,于是来到柳如风房里。

不想进得门来,叫了几声,柳如风却不答应,仔细端详,这才发现原来他也中了蒙汗药和软骨散。

老板娘当下便乐不可支,觉得真是随手捡个大元宝,于是口里真呼好运气,便要行事。

不想柳如风却是个惯走江湖,知道那软骨散破解之法,所以才没有得手,她反被制倒地,险些丢了性命。

柳如风听老板娘说完事情经过,这才想起那呆瓜并没有喝过一滴酒,当然易醒来。

遗憾之余,他收了匕首埋怨老板娘道:“你这骚/妇,使这计策也不跟我知会一声,早知道我就劝那傻子也喝两杯了!”

那老板娘见柳如风收了匕首,总算一颗心收了回去,身子却瘫软下来,“扑”地倒地上,犹自后怕,嘴里叫道:“哎呀,吓死我了!”

柳如风站起身来,试了试手脚,觉得已经行动自如了,便不再惧她,指着她骂道:“吓死你这骚/妇好,敢打老子主意,也不照照镜子!”说完,他便自顾回床边去寻裤子。

那老板娘没了性命之忧,心下大定,月光下瞧见柳如风胯下依然傲然挺立,那物随着走动,一晃一点头,煞是诱人,不由咽了咽唾沫。

她本是个色胆包天,又加上柳如风实是世间少见绝色,不由娇声求道:“好公子,事已至此,瞧你那物直顾点头同意,不如你就成全奴家好不好?明日奴家一定想法再留那四人一夜,包你事成!”

柳如风正提裤子,听她这时候还想着那事,不由哭笑不得,骂道:“都说世间男人是好色,不想你这贱/妇好/色之心不比男子少得一分!”

老板娘站起,向他靠过来,撅着嘴半嗔半痴道:“男女欢爱,人之基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分什么男人女人?都怪公子长得如此绝色,惹得奴家不由不动心,怎好只怪奴家一个人?”

柳如风见她犹靠近自己卖弄风情,不由心中厌烦,拿眼一瞪,两下系好裤带,伸手入怀便要摸匕首,喝道:“还不滚,莫非真想用你血喂我刀子?”

老板娘一激灵,瞧他面上发狠,愣了愣,赶紧转身逃了。

柳如风发笑之余,想起老板娘方才话,不由暗自叹息:平常身边围着他女人不少,哪个不是因为慕他美色?这老板娘不过算行为大胆一个罢了,哪有什么稀奇!

月光如水,冷冷泻进屋来,投到地上孤清一片。

柳如风思量之间,对教里安排勾人任务竟有些厌恶起来。

“这次任务完成,就跟教主说金盆洗手了吧!”他喃喃自语道。

隔了一阵,他又叹道:“只有那个宁丹,对我却是正眼不瞧,莫非他真是男人?”

☆、第48章 速速上路

柳如风躺床上半宿辗转,强迫自己略略眯了会儿眼,终于迎来天明,忙急急地收拾了行李,便出门去寻朱复他们。

这客栈真是无法待了,想着那老板娘他就觉得恶心,他得抓紧将那神医身份搞清楚好回教里。

朱复四人已经醒来,不过他和宁小丹两人呵欠连连,一副没睡饱样子,想是昨夜喝了老板娘毒酒之故。

那呆瓜和展谓两人倒是精神抖擞,一个因为没有喝酒,一个因为内力深厚,喝过酒后又睡得早,那毒酒药效早就过了。

只见展谓背了个大包袱,不耐烦地跟朱复一起站房前等着,嘴里还喃喃抱怨道:“明明他自己昨天说好今日早些动身,不想却睡着叫不醒,如今让人干等,言而无信,也不知是什么人!”

朱复打了一个呵欠,板下脸责骂道:“展谓,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耐性了,当初练定力都到哪里去了?昨天我和丹弟睡得迟,今早起不来也正常,我现还迷糊着呢!”

说完,他又打了个呵欠。

展谓脸上现出不屑表情来,不服气道:“对别人我定力好着呢,对他……”

朱复看向他,不解问道:“怎么对他就没有定力了?”

展谓答道:“他那人……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

“我觉得丹弟很好啊!”朱复由衷说道。

展谓撇嘴说道:“那是因为你偏心,被他给蒙得昏头转向了!”

“胡说!”朱复正要再教训展谓,抬头见柳如风过来,愣了愣,想起昨天宁小丹说今日要早行以避开柳如风,不想他却起得早,看来是避不开了,也不知宁小丹看到柳如风会不会生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宁小丹房间,故意大声招呼道:“柳兄,这么早?”

柳如风冲他施了个礼,捂着嘴含含混混说道:“小弟担心朱兄你们走得早,所以早些过来与你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昨晚为破那软骨散,咬坏了舌头,今天说话很疼。

过来之前,他早就打定好主意,从今天开始,他得死皮赖脸着跟朱复他们一起上路,以便早日完成任务,什么尊严,脸面,先放到一边去吧,特殊情况得特殊对待不是?

屋里正一边打瞌睡,一边迷迷糊糊收拾着行李宁小丹听到朱柳二人外面对话,忙丢了东西出来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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