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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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嫣这才反应过来,荆淮一进门就用暗器伤了秦悦的夫人,虽然是银针他能自己逼出来,可上面的毒却只有百花谷有解药,如果荆淮早就将谷里的解药都收起来了……
正想着,那离开的属下跑回来道:“公子,解药之前用完了,好像只能现配了。”
“怎么正好在这个时候没了!”荆淮看向秦悦,一脸歉意,“实在不好意思,解药竟然刚好用完了,不过秦兄也不必惊慌,这解药虽然只有百花谷能配,配起来却也十分简单,费不了多大功夫,我现在就让人去配,没两天就能好的。秦兄武功了得,可先替尊夫人将那银针逼出来,银针上的毒存在体内过两天也无妨的,一时还不会发作,等下面人配好了解药,我立刻替秦兄送来。”
“荆淮你……”花飞嫣想说什么,却终究是忍住没说,只是看着荆淮的目光十分气恨。
荆淮却像没事一样,拉了花飞嫣道:“秦悦与夫人早些休息吧,我们就先告退了,明日若秦兄不赶时间,在下倒还想与秦兄把酒言欢一场。”说完,朝他点了点头,又向后面的人吩咐:“还不快去别处追那黑衣人!”
他手下那些人听命离去,他也拉着花飞嫣离去,花飞嫣回过头来看向他,眼中全是求救的神色。
秦悦则在他们离去的第一时刻拉开郁青青的衣服,只见胸口微微渗了一点血,血色发黑,连银丝的头也看不见,已然全没入她身体内。
“先将这个吃下,我替你逼出来。”秦悦立刻从身上拿出一枚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来递向她嘴边。
郁青青一动不动看着他,语声幽幽道:“解毒的?”
在看到她胸口银针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忘了这事,只想着虽然荆淮只是以此毒作威胁,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吃点解药好,所以很自然地拿出了身上的药。
在她面前,他竟能忘事忘得这么快。此时面对她的目光,他神情淡淡,肯定道:“是。”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可解百毒的药?”她又问。
“是。”秦悦回答得仍然肯定。
“我记得你说,掉了。”
秦悦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缓缓回道:“是假话。”
“啪”地一声,她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指虽纤细,却仍在他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红印。
“秦悦,你这和强|歼有什么区别?”她字字说得清晰,语中含着从未曾有的愤怒。
秦悦一动不动,静静回道:“你的身体本就是我的,早和晚,有什么区别?”
她再次甩出一巴掌,打在同样的地方,那地方红印更深,几乎映出了血色,而她手上生生发着疼。
“我早就说完,我不是姚舜英,你这样就是无耻的强|歼!”说完,再次朝他挥出巴掌。
他抬手,十分轻松地将她手腕握住,拿了药丸的手在她锁骨点了两下,她便再也动弹不了,他则捏开她的下腭,将药丸喂入她嘴中,又拿了水杯来喂进水,迫她将药吞下。
“不管你是谁,我也是我的王妃,若你不喜欢和我欢好,那我让你喜欢就是。”说完,拉下她上衣,将她横抱至床上,然后将她摆成盘坐的姿势。
郁青青只是冷笑,“秦悦,你太不把女人当人看了。”
“我逼针时别说话,以免有意外。”秦悦的话声落,她便感觉到他的双手贴在了她背上,很快,那里便传来高于体温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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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明天两万字更新,于是我今晚不要睡啦~~~呜呜~~
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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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针时别说话,以免有意外。爱殢殩獍”秦悦的话声落,她便感觉到他的双手贴在了她背上,很快,那里便传来高于体温的热量。
银针一点点从体内出来,在缓缓冒出一半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背涌过来,只见眼前银光一闪,那银针竟通过床帐,直接飞射出去。
秦悦的手缓缓从她背后离开,她听见他略有些吃力的呼吸声,似乎歇息了一会儿,那呼吸声渐渐趋于平缓,而后他挪到她身前坐下,伸指解开她穴道,然后倾身替她拉上衣服。
她猛地掀开他,抬眼间,目光中尽是愤恨。
秦悦沉声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你也并非你表现得那么讨厌我,惑情草是能让人失去控制,可并不是完全的没有神智,你知道抱着你的人是我,可你并不抗拒,你唤着秦悦,声声都是我的名字……”
“我说了,让你别再提这事!”她近乎失控地大吼,然后看着他,半晌,冷冷道:“那件事,让我恶心。”
说完,她将衣服拉至肩头:“那么恶心的事,我不会让自己记住。好在那时我半梦半醒,也没什么记得的,你怎么想,随便你,反正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会努力离开你,大不了,和你比命长好了。”
“恶心?”他脸上泛着冷意,却露出一抹笑来:“我怎么记得你很享受,还抱着我不放,贴着我丝毫不让我离开?”
她也笑:“你确定我叫的是秦悦而不是秦煜?这两个名字似乎也很像吧,我可是记得我是和秦煜在做的,也许是那什么情草的作用,我把你当成他了。”
秦煜,秦煜……他与她,竟比不上他们的一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张脸么?
郁青青,这对他秦悦是不是太不公?把他当成秦煜,把他当成秦煜?是吗?是吗!
他心中无法抑制地涌出强烈的怒意来,他将那怒意生生忍住,只看着她缓缓道:“这么说,要不是醒来是和我睡在一起,你连那个占有你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十分不愿听,十分不愿听,却不愿示弱,只回道:“没错,不知道,也许是知道的,我说了,我以为是秦煜。”
“那现在,便让你知道!”怒火,或是忌妒,或是欲望,又或是其他,一切一切都在这一刻爆|发,他说完,突然拉下她本就松垮的衣服,两眼紧紧盯着他,寒潭一般的又眸竟在瞬间冒起火光来。
她心中一紧,立刻道:“秦悦,你做什么?”说着就要去推他,却被他重重覆在身下。
“你不知道我做什么?看来你没说假话,我们之前做了什么,你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我现在就让你记个清楚!”说完,撩了她裙子一使力,一片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彻寂静房间。
“你放手,你放手,你……”
他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神情,恍若吞人的野兽一样,眼中放着凶残的光芒,以强大的力道将猎物撕扯开,然后吞入腹中。
她便是那猎物,毫无反抗力,毫无尊严,任他撕扯与吞噬。
“记得吗?”
“记得吗?”
“记得吗?嗯?”
他捏着她下巴紧紧盯着她,也让她看着他,问她,一声比一声狠,一声比一声可怕,让她阵阵颤抖。
被撕裂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事,他却让她知道,知道得清清楚楚。
很想哭,很想哭,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是那么那么的,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烛光燃得亮堂,他眼眸中映着的那个女人,躺在床上衣衫尽毁,纤细的身躯在一下一下的晃动中如秋风中的残叶一般,如此凄零,如此不堪,让她根本就不认识。
渐渐的,那个女人的身影变得模糊,再不能看清,她想,她终于还是流泪了,努力了那么久,却还是没骨气地哭了……可哭了也好,这样就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狰狞的脸。
索性,她也就闭了眼。
于是那钻心的痛,便更加清晰,他的每一个动作,也更加深深的铭刻于心。
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肉,剜着她的心,哪里哪里都痛着。
呵,他如愿了,她记得了,且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夜,她如何被他强|暴,如何被他侮辱。没有对他承认的是,她真的曾经对他动过心,可那是曾经了,是她与今夜一样耻辱的曾经。
她紧紧抓向身侧床单,在不知道第几次拉起大把的床单时,手里捏到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的形状,让她震惊。
是刀柄。
她手上,竟然捏到了刀柄,很快她就想到,是那把他带在身上的匕首,此时竟散落在床上,被她拿到。
他应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匕首刺死吧。
缓缓将手中东西拽紧,泪干后的眼与他对视着,在他盯着她动作变得疯狂的时候,她突然抬手,锋利的刀光被蜡烛照在了她脸上。
他只是将掐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握住她执刀柄的拳头,轻轻松松地让那进势猛烈的匕首停留在两人的距离之间。
体内涌过暖流,他在狠烈之后停下,一动不动看着她道:“这么恨我,很疼吗?今后在我身边的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如果你非要倔强,你便会疼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可要是你愿意,你会比这快乐得多。”
一切都白费,她在面前,就算手中武器再锋利也斗不过赤手空拳的他,她心中涌起满满的痛心绝望来,却强撑着缓缓开口:“我要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那睿王你要小心了,随时随地,可能都会有匕首向你刺来,希望每一次,你都能这样躲过。”
“以后都会有么?很好,让本王很刺激。”说完,他俯身吻向她唇瓣。
她冷声道:“王爷最后少碰我些,要不然稍不注意,可能舌头就没了。”
秦悦一笑,将她手上匕首夺了甩向一边,然后一手捏住她下腭迫她张嘴,将她舌头缠住。
仿佛下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又是一阵难耐的痛意,她没办法作出任何反抗,牙齿不在她控制中,舌沾满他的气息。能动的只有手,再也摸不到匕首,唯一能做的只是抓他捶他,可这对他来说,似乎全无感觉。
夜半的鸟叫声从外面传来一声,不知是什么时候,不知是什么鸟,他将她抱到床里侧睡好,然后自己也躺下。
没有熄灯,烛火照着她的脸,发丝稍显零乱,脸色稍显苍白,眼中透着红,下嘴唇被她咬破,渗着一点血。他侧身对她,将她揽在怀中,整理她的发丝,轻轻抚她额上的疤痕。
本不想这样的,可某些时候,就是无法冷静。
虽然带着冲动,可要是时间重来,在山洞里他依然会作同样的选择。这样,他才觉得他牢牢把她捧在怀中,这样,总比她时时刻刻想着别人的好,如今他在她脑中|出现的次数,肯定多于任何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百花谷有人过来传话,说是荆公子有请。
秦悦早知道荆淮是要找他的,让人先出去,自己看向面前的郁青青。她从昨天起就没什么话,一直坐在桌旁不知想着什么,虽不知详情,可他知道多少总与自己有关的。
“我很快回来,你在房中好好待着,不要随意出门。”他交待一声便离去,身后的她一句回应都没有。
状态似乎有些失常,但他知道她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会和他一起回去,也会请求花飞嫣给秦煜治腿。
她总是存有希望的,唯一一次失去斗志,他扬言要将小蓁卖掉她就又振作起来,他知道,只要她还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她连暂时颓废都不会有,当然也不会有什么轻生自弃的念头。
而此时,秦煜便是这个人。
他不是那个让她在乎的人,可……她在他身边。
荆淮邀他见面,要谈的不过就是他的立场问题。昨天夜里花飞嫣去找他,荆淮猜都猜得到花飞嫣说了些什么,他是朝廷的人,荆淮不敢随意杀了或是其他,只好先和他谈一谈,探探他的底。
秦悦笑道:“昨夜小姐的确是去找我让我帮她,条件便是,帮了她,她可以拿出手上医书来接我的诊。”
“她手上果然是有医书。”荆淮神色一凛,随后道:“秦兄对在下如此坦白,想必是在心中已有决断了。”
秦悦无所谓道:“我此行目的不过是完成任务而已,我不管神医是不是在,百花谷是什么情况,我只管我找到的结果能让上面满意。”
荆淮立刻道:“既然神医已经不在,那要治病,就只有他留下的医书了,而医书无论到了哪个大夫手里都能让那大夫如得神医真传,秦兄说是么?”
“是。”秦悦一笑:“我只看怎么省事,省时。”
“秦兄此话,果然是大内的风格。”荆淮如此说着,却根本拿不住秦悦的真实身份。他说他只是来完成任务的,那他便只是一个普通执行任务的小人物了,可看他的样子,却一点儿也不像是执行任务的人,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淡然与镇定,那根本就不像个小人物,分明是个大人物的样子,而且他说执行任务,却还带着夫人,这又怎么讲得通?
但不管怎样,他手中的大内令牌是真的,虚实难辨,在没弄清他身份前,自然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若有秦兄帮忙,医书一定能尽快拿到。”荆淮低声道。
“嗯?”秦悦微微露出疑惑之色:“如何?”
荆淮缓缓道:“小姐不是找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