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冷妃,血染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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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满肚子火,憋了半天只狠狠骂了句:“你!无耻!”她本来就不喜欢口舌之争,花那么多时间说废话,还不如直接进攻。现在,想骂人却不知道要骂什么,更火大!
“我也觉得自己变无耻了。”郝连斜弘说着,左手将言菲羽左右手腕一起握住,按在枕头上。右手用力,言菲羽的中衣被撕碎。
言菲羽冷冷盯着郝连斜弘:“解开我的穴道!”
郝连斜弘用中衣的碎片将言菲羽的手绑在床头,在她耳边蛊魅低语:“好,我会好好帮你解‘穴’。”说着,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开言菲羽雪白细长的腿,火热的身躯覆在她身上。
“好恶心,放开!”言菲羽狠狠咬住郝连斜弘的肩膀。这却更刺激了郝连斜弘的情 欲,低哑着声音浅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看来你更喜欢刺激。” 说着,狠狠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被撕裂一般的痛!耻辱和痛楚,现实、这就是现实!从穿越到现在,她潜意识都认为言家五小姐不过是个梦,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并不是梦!这是现实!血淋淋的现实!
一室惷光旖旎。
言菲羽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里的淫 乱的气味还没散去,充斥鼻间,凌乱的床铺,带着点点血花的床单都在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耻辱!耻辱!她一定要把那个男人阉掉!把他丢到发 情的公狗群里!言菲羽握拳,力气已经恢复,双手也恢复了自由,她撑着床坐起身,双腿间传来异样的疼痛和液体的流动感让言菲羽脸色冷得可以冻死一头牛!
项麟!
言菲羽冷着脸站起身,桌上有一套干净的女装,翠绿青烟衫,百褶翠纹裙。言菲羽冷着脸穿上桌上的衣服,拿起烛台,点燃纱帘后,将烛台丢到床上。
花船已经停在了港口,当花船燃起来时,其他花船的人都乱了手脚,停在港口的花船一哄而散,却没人理那艘火焰越来越大的花船。
言菲羽站在码头,冷眼看着冲天火焰。完全不同的世界、完全不同的身份,平淡安静的世界却依旧与她无缘。
调查身份
月上柳梢头。京城,豪华院落。
玄武小跑着进书房:“公子!我们刚买的那艘花船被人烧了!”
“果然。”郝连斜弘撑着脸,一脸‘不出所料’的神情。
“果然?”玄武怔了两秒,瞬间爆发了,“公子,怎么回事?公子你知道自己搬到花船里的那些珠宝值多少钱吗!”
“别为了那么点小钱伤神。本公子钱多,那么点钱没就没了。”郝连斜弘撑着脸抬眸,“老是为那么点小钱斤斤计较容易老。你看你才三十岁,白头发都比福伯多了。”
“公子!郝连家的家训……”玄武脸色一正,就要开始说教。
“玄武。”郝连斜弘也是脸色一正。没个正经的公子突然这么严肃,玄武怔住了:“公子,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不好的预感,比亏了十万八千两更不好的预感。
郝连斜弘嘴角一扬:“本公子今天,终于成了真正的男人。”
玄武石化了:“公、公子……难道是在相府中了春 药之后……”
郝连斜弘直率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一国丞相居然会下药,大意了。
石化的玄武嘴角抽了抽:“公子不是说可以自己右手解决……”
郝连斜弘轻描淡写地说:“本公子在你们的掩护下顺利出了相府,本来想躲到新买的花船上右手解决,一开门,房间里刚好有一个美人。”
石化的玄武顿时警觉起来:“那艘船怎么会有人?!公子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本公子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历,不过,等一下就知道了。”
“公子怎么可以和来历不明的女人发生那种关系!”凤栖国的富商和官员一个个都打着公子的主意,他天天劝公子早点回玥龙国,公子却一定要在凤栖多玩几天,现在麻烦了。
“凤栖的春 药药性太强。”郝连斜弘轻轻一笑,“要不我们问下丞相他药哪里买的,我们进些货会玥龙卖,应该能赚不少钱。”
玄武欲哭无泪,无力道:“公子……”
“公子,查出来了。”朱雀刚进门就笑着大喊,“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玄武比郝连斜弘更激动。
朱雀露出一口大白牙,幸灾乐祸地说:“那个女人是南王的儿媳妇,南宫律的老婆。”
玄武大惊:“什么!”这,这,这!如果南王知道了,公子就麻烦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郝连斜弘邪邪一笑,“那个女人在今天之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嘛嘛,这很正常。”朱雀笑得更幸灾乐祸了,“因为那个女人两天后才会嫁给南宫律。”
“什、什、什么?!”玄武化成石像,直直倒在地上。
郝连斜弘眉头一挑:“她叫什么名字?”
“言菲羽。曾经叱咤风云的言不多的小女儿。”朱雀嘿嘿笑着,“太可惜了,如果言不多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更好玩。”
郝连斜弘勾起嘴角:“这可说不定。”
“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朱雀两眼冒光地看着郝连斜弘,语速飞快地问,“公子不可能是想对言菲羽负责才让我去查她的身份,公子为什么要查她?”
郝连斜弘撑着脸看着烛火,脑海里浮起言菲羽眼里的冷漠杀意、还有她腰间的兰花刺青。
“呐呐公子,你的脸露出本性了。”朱雀好奇得心痒难耐,“到底为什么要调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郝连斜弘邪气地扬着嘴角:“让青鸟监视言菲羽。”
“公子!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她无视本公子的魅力,这让本公子很在意。”郝连斜弘左眼一闭,露出一副花花公子的神色,“竟然有女人会无视本公子的魅力。”
朱雀:“……”
王府门前
轱辘哒哒一阵响,一辆素雅的马车停在了南王府大门口。
一个少女从马车上下来,冷冷地往大门方向走。走一步,私 处的异样感就重一分,脸色更黑一分。这辈子最大的耻辱!项麟!
车夫急得大喊:“这位小姐,车钱!”
言菲羽冷冷地睨了藏在大门里的身影一眼,褪下右手的玉镯子,随手扔给车夫。
车夫手忙脚乱地接过玉镯子,一看到玉镯子,眼睛都直了,颤着声音说:“这这这、这镯子至少值好几百两,小的没那么多钱找啊。”
言菲羽头也不回地说:“不用找了。”
“啊?可、可以吗?”车夫怔了一会儿,立即改口道。“那谢谢小姐了,小的先告退。”
“等一下。”一个少年笑眯 眯地从大门走出来,“谢谢你将我家少夫人送回来,这是车钱。”少年笑眯 眯地将一绽小银子递到车夫手里,顺手拿回了玉镯子。
车夫眼巴巴地看着少年手里的玉镯子,咽了咽口水,心里叹了口气,这锭银子比原本的车钱多了十倍,也该知足了。
少年笑眯 眯地将玉镯子双手递到言菲羽面前,恭敬地说:“少夫人,这是王爷送给您的礼物,请您多加爱惜。”
言菲羽淡淡地接过玉镯子:“既然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理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少年一怔,随即又恢复笑眯 眯的神情:“是小的逾矩了。对了,想必少夫人还不认识小的。小的是三少爷的侍童茗叶,本来也应该随着三少爷去迎亲的,但是那时刚好风寒,这两天风寒才刚好,没早一点给少夫人请安,还请少夫人恕罪。”
言菲羽瞟了茗叶一眼,淡淡地说:“我讨厌狐狸,更讨厌蛇。”
茗叶依然笑眯 眯地说:“狐狸和蛇确实不招人喜欢。”
南宫律的侍童,一脸笑眯 眯的假笑实在碍眼。被项麟挑起的怒火又起,言菲羽冷冷睨着茗叶:“帮我问南宫律,如果世子妃企图刺杀皇帝,不知道南王府会如何?”
茗叶怔住,虽然之前已经听说了三少夫人的种种事迹,没想到三少夫人居然真的能散发出这么可怕的杀气,还有她说话的神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言菲羽收回杀气,冷冷地说:“随时欢迎南王九族给我陪葬。”
茗叶看着言菲羽的背影,睁开米米眼,嘴角却依然是扬着习惯性的笑。少夫人没死成,得做最坏的打算了。
南王府,密室。
南宫律的脸色又黑又臭:“那个女人真的这么说?”
茗叶笑眯 眯地说:“小的相信自己还算耳聪目明,应该没听错。”
“在我面前别笑,看着心烦。”南宫律的拳头咯吱作响,“见鬼的女人。”
“少爷准备怎么做?”茗叶睁开米米眼,嘴角一平,变成了天然呆,“小的觉得少爷应该把少夫人当成空气,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反正少爷和少夫人互看不顺眼。”
“戏已经开演,若不刁难她,看客该起疑了。”南宫律微眯着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正好我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一举两得。”
“既然这样。”茗叶头往左一偏,笑得一脸天然,“那小的要站在少夫人那边,因为不管怎么看少爷都不可能赢少夫人。”
南宫律脸色更黑:“……”
拜堂成亲
“少夫人,你终于回来了。”小春松了口气,少爷也太荒诞了,竟然带了少夫人去倾花河,有哪个新郎会带着新娘去花船的!
言菲羽淡淡看了小春一眼,外衫也没脱一头栽到床上,盖上被子,什么话都懒得说。
小春大惊:“少夫人,您怎么了。”
言菲羽冷意疲惫道:“我没事,你出去。”
少爷和少夫人就要成亲了,希望这几天少爷别再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幸好,这四天南宫律和言菲羽都没见面,好歹是相安无事地到了婚期。
八月十五,言菲羽和南宫律的婚期。
南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正堂前的的院子摆满了酒席,但此时宾客们都挤在正堂里,此刻,正是拜天地的吉时。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喜娘的冷汗都出来了,新郎新娘是怎么回事?两根木头一样站得直直的!好在他们虽然不拜,但两个人都有牵着红绸喜结朝着三个方向转。满座的宾客虽然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起哄,这可是先皇赐婚皇帝再次提起的婚事,没人敢吱声。除了……南宫律自己。
喜娘还没说送入洞房,南宫律丢开红绸,拍了拍手,一群穿着嫁衣的少女鱼贯而入,各个都是十六七岁貌美如花。南宫律宣布:“今天,除了娶言家五小姐,本世子会纳十一个妾室。”
“……”两秒钟,绝对的沉默。满座宾客都看向了南王和言菲羽,三世子闹了这么一出戏,最丢脸的就是南王和刚进门的三世子妃。南王果然气得脸都黑了,三世子妃却没有一丝波动。
“十二金钗啊,三世子果然是风流人物,恭喜三世子。”十二金钗?!居然把先皇赐婚的言菲羽和十一个妾室相提并论!众人望去,说话的人乃是方琼,太子心腹,有太子这座靠山,难怪方琼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看来明年王爷得整理一个大院子,专门用来晾尿布了。”这么直白的打趣南王,众人再望去,礼部尚书崔立,南王的好友之一,皇帝的心腹。
方琼和崔立说的话都是要解开南王的尴尬。皇帝和太子争权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几乎垄断了凤栖盐米生意的南王几乎已经弃政从商一直都处于中立,但最近却有些偏向皇帝,太子花了大力气要拉拢南王,皇帝当然不会放手!
已经有人出来解围了,南王会怎么做?众人翘首以盼时,一直静静的言菲羽却伸出纤纤素手,拉下了红盖头。满座宾客又是一惊,新娘在大堂上自己拿掉红盖头,这,闻所未闻啊!
言菲羽抬眸看着南宫律,南宫律噙着一抹冷笑,居高临下倨傲地和言菲羽对视着。他们已经拜堂,算是完成了皇命,至于拜堂之后发生的事情,皇帝也管不着。言菲羽或许对他在娶她同一天纳妾这事完全不在意,但是方琼讲的那句话,触了她的底线,这个月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会动手。言菲羽的杀气足以让满座的京城权贵胆战心惊。他就是要让京城权贵看看圣旨里‘朕闻言家五小姐温柔贤惠’到底有多‘温柔贤惠’!
但是,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言菲羽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完全没动手的迹象。南宫律的眉头轻蹙,他记得言菲羽的眼神应该是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冷傲,可现在,言菲羽的眼神清冽,却又不见底的幽深,依旧带着七分冷傲,却又多了三分霸气。
言菲羽嘴角微扬,摘下凤冠戴到南宫律头上,拍灰尘似的拍怕他的肩头,用只有南宫律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皇帝御赐的凤冠,你可以尽情砸。”收回手时,勾着唇用足够大的声音道:“祝你,早生贵子。”
南宫律咬牙切齿地摘下凤冠,丢给一边的茗叶,拳头咯吱咯吱作响,这么下去,他就成了一大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