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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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炫烈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太后!太后!”
场面混乱,叶炫烈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炎如霄的耳内,他飞奔过来,看向他怀里的人:“怎么回事?”
敖卓凡踱步过来:“中毒了。”
几个人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下一瞬,临渊已经接过武润,施展轻功朝皇宫飞去。
炎如霄一愣,随即跟上。
叶炫烈紧随其后。
敖卓凡勾唇一笑,对着身边的人缓缓开口:“去查查。”
莫小艺得到消息的时候,顾不上众人眼光,让慕枫抱着她就飞进了临天皇宫。
到了圣心殿,看到叶炫烈,莫小艺瞬间就扑过去了:“老师呢!老师在哪里!”
叶炫烈没说话,只抬眸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圣心殿。
莫小艺连忙跑过去:“开门!开门!”
慕枫皱眉:“怎么回事?”
叶炫烈脸色苍白,衣袖下的大拳紧握,衣襟上血迹斑斑,也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临皇抱了太后进去,一直没开门。”
慕枫上前制止莫小艺的动作:“别喊了。”
莫小艺又踢一脚:“尼玛!给劳资开门!把武老师藏起来做什么!缩头乌龟!开门!”
慕枫连忙把她拖到一旁:“你别叫了!这里是临天!”
莫小艺对他拳打脚踢:“那是我老师!他凭什么不让我见!开门!开门!”
临渊使了个眼色过去,何元立即往外面跑。
门开了个缝。
莫小艺立即扑过去:“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何元挡着她:“这位姑娘,我们皇上说了,太后娘娘若是在临天有什么闪失,临天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为了给大商一个交代,皇上特意嘱咐了,太后娘娘诊治期间,不能打扰!”
莫小艺才不管!武老师有孕的事不能让他们知道!她猛地从何元腋下穿过去,卯足了劲儿朝里面跑!
何元愣了愣——哪有姑娘家这样的!
就这么一愣神,让莫小艺进去了。
临渊听见脚步声,眸子一黯:“何元你——”
莫小艺看见临渊,大吃一惊:“默默?!”
临渊动作一滞,熟悉的称呼似乎是瞬间让他从心底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盯着莫小艺的目光,确定她是在叫自己:“你是谁?”
莫小艺看着他的装扮,睁大眸子:“天哪!你是临皇?默默竟然是临皇!”
她目光一转,看见武润躺在床上,身子一动,就朝前面扑过去:“武老师——”
临渊拦住她:“她听不到,你别叫了——你先说你怎么认识我?”
莫小艺越过他的身子去看武润:“武老师怎么样?她为什么听不到?”
临渊扯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面拉:“她中毒了,你别担心,我在给她疗伤——你先告诉我默默是谁。”
“默默是你啊!”莫小艺张口就答,末了奇怪地看他一眼:“莫非我认错人了?难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像的?”
“你没认错。”临渊缓缓平复着心底的悸动,他回头看一眼武润,见她气息均匀,面色也渐渐恢复正常,这才看向莫小艺:“我就是默默。但,我失忆了。之前的事,我只记得很少一部分,你能告诉我吗?”
临渊这几句话说得极为诚恳,莫小艺听了心里也受用,毕竟以前的时候,默默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失忆?好好的怎么会失忆?那你也不记得武老师了?”
临渊刚想开口,莫小艺瞪了他一眼:“白眼狼!亏武老师那么疼你!你现在竟然忘了她!你还让她受了伤!你算什么男人啊!”
临渊立即捕捉到了敏感字眼——她说“疼”!他小心地诱导她:“我知道她很疼我,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莫小艺果然跳起来了——
第014章【手打VIP】
莫小艺跳着脚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有苦衷!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她对你比对我都好!她是我的老师!你是她什么人!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现在威风了,发达了,你自然不将她放在眼里了!你以前天天缠着她,看不见她恨不得就哭出来,没有她哄你就睡不着,每天像条狗一样缠着她——你现在好意思说你失忆了!你还说你有苦衷!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忘了!”
临渊的眸子渐渐深沉,他敢发誓,眼前女子口里的默默绝不会是他——他会是那样的男人?要人哄?会哭?缠着武润?如果那是他,那他当时一定疯了:“你别说了——”
莫小艺根本不管他:“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武老师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害她中毒!她要是有事!我绝饶不了你!”
临渊放心了,几句话就能听出来莫小艺是什么样的人,敢情都是在吹牛皮啊,还饶不了你——她有这个本事?他径直转身,在床边蹲下,拉过武润的手。
莫小艺瞬间冲过去,把武润的手拉过来:“不准你碰她!”
临渊也猜到莫小艺的身份了,自然也知道武润对这个郡主极为宠爱,他不会对她动手,无奈地开口:“朕刚给她服下解药,现在要给她诊脉,看毒素清除没有。”
“不用你诊!”莫小艺整个身子横在武润身前,不让他靠近:“你让慕枫进来,还有叶炫烈,我们要带武老师回去!”
临渊负手而立:“也行,这毒是寒门秘制的剧毒,你要是觉得有把握给她解,你就带她离开——先说好,出了这个殿,她的死活我不负责!”
莫小艺顿时又有火了:“你不负责?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当初你中毒的时候,武老师不管不顾地救你,现在她出事了,你竟然说你不负责!怪不得武老师说默默死了!你忘恩负义!你——”
莫小艺眼睁睁看着临渊一步步靠近,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身子往后靠,嘴上还逞能:“你干什么!你敢杀我——武老师会替我报仇的!”
临渊眸子深沉得如幽深的大海,他逼近莫小艺:“我中过什么毒?是什么人下毒?”
莫小艺清楚地看见他眸子里的怒意,这才惊觉这男人果然不是默默,可到口的话已经说出来了:“是千日醉——”
临渊眸子大睁:“你说是什么?”
“小艺——”
莫小艺刚想开口,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她眸子瞬间睁大,回头:“老师——”
武润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左肩在隐隐作痛,她的意识最开始混混沌沌的,听到莫小艺的声音,才慢慢凝聚了意识,听到她说千日醉,心里一急,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临渊一把推开莫小艺,看着武润的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莫小艺瞪了临渊一眼,但也没忽略临渊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温柔了——她心里平衡了些,如果临渊也用刚刚那种语气和武老师说话,她真想揍他一顿!
武润却是再张不开口了,刚刚叫了小艺的名字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努力想睁眼,却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她如何用力,都不见成效。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好像能动,她伸出手去——
莫小艺快一步握住了:“老师?”
武润动作很慢地摇了摇头。
莫小艺却是明了了,就算武润不开口,她也知道武润最担心的肯定是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这事还不能让临渊知道:“你放心,会没事的,我来接你回去。”
武润又点了点头。
莫小艺这才看向临渊:“你看到了,她要走。”
临渊坚持自己的看法:“这毒只有朕能解,你把她带回去是想看她死?”
莫小艺才不信他的话:“你就是想留下武老师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也看到了武老师她不想留在这里!”
临渊不理会莫小艺的胡搅蛮缠:“好,你出去问问,问炎如霄也好,问慕枫也好,你问他们,寒门之毒,他们可能解?”
莫小艺不动,她就怕她一离开临渊又要给武润诊脉:“那你说——怎么解!你现在就给她解毒!解了我们再离开!”
如果不是顾及到武润,临渊真想一掌把她拍飞:“解药已经服下,要在解药挥发药效之时逼毒疗伤,朕不诊脉如何得知解药发挥药效没有!”
莫小艺真是急死了,话说到这份上了,她相信临渊不会骗她,可老师的身子——她握住武润的手,弯下身子在她耳边道:“老师,怎么办?【。52dzs。】他说只有他能解毒——万一他知道了……”
武润把他们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的,可她还是说不出来,她很想问问这毒对孩子有没有影响,事情到了这一步,肯定是瞒不住了,临渊没必要说谎。她另一只手极慢地移动,最后停在小腹之上。
莫小艺愣了愣,可很快猜出了武润的意思,她回头看临渊:“她可以留在这里,但是,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临渊仔细看着武润的脸色,语气里有了不耐:“你最好让开!否则就算她再宠你我还是能伤了你!”
莫小艺对他的认知此刻还停留在默默那个阶段,可一看临渊此时的表情,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太吓人了!为什么同一张脸表情的不同能这么的天差地别!她顿时没了气势:“你——你……”
临渊一看收效甚好,王者气势继续外放:“让开!”
莫小艺典型的欺软怕硬,一个翻身就滚到了一旁:“凶什么凶——”
莫小艺出来的时候,几个男人瞬间围上去。
莫小艺看向慕枫:“你知道寒门吗?”
慕枫点头:“寒门是临天最为邪魅的组织,传闻他们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不止武功高强怪异,更厉害的是寒门秘制毒药,听说天下无人能解!”
莫小艺又跳:“什么!无人能解!那武老师怎么办!他敢骗人!他说他能解——不行我要进去!”
这次何元说什么也不让她进了,反正门关上了,他站在门边像一尊门神。
莫小艺还想折腾,慕枫一把抱起她——事关两国交好,兹事体大,相信临皇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临渊的手放在武润脉间就没拿下来,玉姑姑自小就授他医术,他自认比不上玉姑姑神通广大,可这最基本的双人脉,他还是能确诊的!
但——怎么可能!武润怎么可能会有孕!她可是——皇太后!如果她有孕,孩子是谁的!看脉象,只有两个多月——那个时候,他刚醒来,在云国!
他突然觉得心里一股憋闷,压在胸口,让他险些不能呼吸——他闭了眸子调整气息,不清楚这份无尽的酸楚从何而至,可心底的不悦的确真实的存在着!
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不该管——他眸子睁开,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对他而言真的有不一样的影响,刚刚的遇袭,他竟然在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出掌伤人——伤了敌人,可也伤了临天的百姓!不仅如此,他还冲动地追了上去,胆敢伤了她的人,他想都没想地让他们送了性命——他不该如此莽撞,从登基的那一刻起,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临天的天子,他应该时刻以个人的安危为重,而不是为了一个他国的皇太后以身犯险!万一那些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他追过去呢!万一那个人在某个地方等着他给他致命一击呢?
可当时他根本没想那么多,低头看到她受伤,他当时的反应——他颦眉,为什么他会有心痛的感觉?为什么看到她昏迷不醒他会害怕!明明有把握给她解毒可看着她的样子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记忆深刻的面容,即使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这张脸,总是会不定时地入了他的梦中!她曾经,很疼他?他不知道,他甚至怀疑莫小艺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如果是假的,她有骗他的理由吗?
可是,他缠着她?看不见她就要哭?这让他如何相信!从记事起,他就是临天最尊贵的太子,高傲完美,对人对事都有不屑一顾的资本和权利!他霸道!他强势!他几乎诠释着最男权的大男人主义!这样强势的他,这样骄傲的他,让他如何相信他会在一个女人面前低了头,享受她的疼爱?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起身,扶起武润的身子。
瞬间,一股诱ren却熟悉的馨香直扑鼻端,怀里的娇躯似乎无比契合地倒在他怀里——如此自然!如此和谐!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次救她于马下,抱住从马车上倒下的她,刚刚遇刺时,还有现在,柔软熟悉的躯体,温馨舒适的味道,恍若,他曾经,天天这样抱着她……
他再次闭了眸,调整因她而改变的呼吸——母后不止一次地给他送来洗得喷香的宫女,房第之事在他登基之后也渐渐摆上了议程,可他……
他伸手扶她坐好,双手覆在她背后,内力徐徐而出……
武润醒来的时候,圣心殿已掌了灯,亦吉在一旁侍奉,见她醒来,自有喜极而泣的欢愉:“娘娘,您醒了!”
武润想坐起来。
亦吉忙扶着她:“娘娘,临皇嘱咐过,您还不能动。”
武润双手抚上小腹:“孩子——”
亦吉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武润急了:“是不是——”
亦吉连忙摇头:“娘娘您别担心!奴婢来时,临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