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囚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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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到走,她在昨晚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便想过了,在保证她娘可以安全的情况下,就……离开他。
如此想着,她笑着接过那碗药,正要喝下,却被反应过来的兰花制止住,“小姐,那药……不要喝!”
“兰花,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兰花却是觉得,小姐现在成了七王爷的人,那就该为他生孩子。他是父王,她是母妃。而这药是王爷给的,是他不愿意要孩子,还是因为不想要小姐生的孩子?
应该是后者罢?因为他有个青梅竹马的人——古兰欣。
“小姐,你别喝那药。”她的小姐,是可以为七王爷生孩子的人啊!
“兰花,闭嘴!”她沉声喝了一声。
其实,她又怎么不明白的心思?看兰花安静了些,才道,“现下,我们还不适合要孩子。爷有前途大业要等着他去做,而我也还没做好准备去做母亲。待一切都安定下来,到时候再说罢。”
要跟他走吗
“你要跟他走?”
古兰欣刚上了床,便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她心里一喜,转过头去,不是夜擎越又还有谁?
“擎越?!”她一激动,翻身下来扑进他的怀里,心里好不甜蜜。
“本王问你,是否真要跟他走?”这一次,夜擎越并未回抱她,站直了身子,淡淡问道。
方才,他隐在屋外,将屋里的一切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清楚,只是那单世谦与他所处的方向有所偏颇,他只看到了他的侧面。
“我……”古兰欣心里一惊,知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咬了咬牙,道,“擎越,这是个好机会,我虽有想过现在就向他提出退婚,虽你不会嫌弃我,可我到底是不能帮你得到更多信息……”
“本王的女人都要跟别的男人走了,本王还在乎那一点信息?”
“擎越……你听我说完。你心有大业,打仗是迟早的事。若是你没掌握到火药的配方与来源,你总会吃大亏……我的男人,我希望他一举拿下他想要的……”
“欣儿……”夜擎越说不感动是假的,可眼前的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叫他心里如何好受?
“单家都是太子那一边的,这对你极为不利,我此次前去,探得有利消息,对你不是更好吗?”
夜擎越心里一热,俯首吻住了她的樱红小嘴,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进了自己的肚里……
◎◎◎
七王府。
夜擎越到二更才回到自己的书房,常乐还守在门外,见主子回来,忙跟着进去了。
“她如何?”
常乐跟在他身边也有十几年,知他所指何人,道:“王妃将汤药一滴不剩地喝光了。”
常乐其实有些纳闷,却又不敢问出来。爷有彩青和月香两名通房丫鬟,可这么几年,却从没见他吩咐过要自己去煮防止怀孕的汤药。
昨晚一晚他都守在爷的寝室外面,里面的动静虽不是很真切,可他能肯定爷昨晚要了王妃。可是今天爷却要他煮汤药……
“哦?”夜擎越看了一眼跳跃着的烛火,问道,“她可有说些什么?”
“依奴才看来,王妃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她知道那药是什么药,她端起药喝了,还帮着爷您说话。”
“哦?”
接到夜擎越示意的眼神,他接着说道:“王妃说现下她与爷还不适合要孩子。爷有前途大业要等着去做,而她也还没做好准备去做母亲,待一切都安定下来再说也不迟。”
“哼,她倒还真的是‘知书达理’!”夜擎越听了,心里隐隐有些不悦,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不悦些什么。
过了一阵,他又道:“明日牧桑便回来了。”
“那古小姐……”常乐抬起了头,有些不解。
以往,爷都派牧桑在暗中保护她的周全,且在回府前先捎个信。这次似乎还未有收到信函……
“欣儿不会回来,她还有别的事要做。”他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常乐道,“重新安排个大夫给那贱婢瞧瞧,若无大碍,便将她调回她身边照顾着。”
属于他的味道
“你是说古小姐随那人走了?”
夜擎越的书房,敖舜尧坐在他的对面,挑眉问道。
“恩。”夜擎越点了点头。
除了整个夜王府,知道他和兰欣的事的,便只有舜尧了。
“古小姐倒也是个深情重义的女子,为了你的大业,这些年她倒是吃了不少委屈。”
说起古兰欣,夜擎越心里总觉得翻腾不已,“你说本王是不是太……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心里总是难受得紧。”
敖舜尧笑着摇头,“若是你不够好,古小姐自是不会为你吃这等苦。而又若是古小姐不是这般性子的女子,凌王这样的人,也决绝不会看上的。再者,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
夜擎越不语,只是重叹了口气。
是啊,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雪耻,为了大业,他忍着这一切。
南月皇,等时机成熟那一天,他一定要让他跪在母妃面前磕头忏悔。
“再过半月便是皇上五十大寿,你何时起身?”敖舜尧如是问道。
“过几日罢。虽是不受他喜爱,但表面工夫总是得做足了才好。你也在应邀之列?”
“在下不才,现下是南月国最大的商人。这国家办事,诸如练兵打仗之类的事情,不都得在下出钱财?”
说着,敖舜尧又笑道,“到时到了帝都,不妨送你几名美人以解你舟车劳顿之苦。”
“哈哈,那就先谢了。”
“不过,到时候别让王妃心里不悦便是了。”
一提到叶霜沫那女人,夜擎越一顿,却终是没作声。
◎◎◎
“小姐,常侍卫说,爷吩咐奴婢又可以来伺候小姐你了。”兰花高兴地说着,一边还不望收拾着桌上叶霜沫刚吃完饭的空碗。
“真的?”叶霜沫一听,也是喜从心来。
“真的,就连云丹也跟着过来了呢。”
兰花正说着,那云丹便打着一盆水自外面进了来,说道:“王妃,是真的呢。起初常侍卫说,我和兰花还不信。”
叶霜沫不知道夜擎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优待”了。但心中一番思量,却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兰花,你去帮我打桶水来罢,我想泡个澡。”
昨晚整整一夜的纠缠,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那些味道,淡淡地萦绕在鼻端,时刻提醒着她已经成为他的女人的事实。她讨厌这味道,想将这些味道通通洗净,也是想麻痹自己——
没有了那些味道,她也许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他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昨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色胚
木桶里的水,水温刚刚好。云丹在水里撒了些玫瑰花瓣,有着淡淡的香气。
叶霜沫泡在水里面,水刚好淹至肩膀,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如同繁复的水藻。
然而,她却只是静坐在木桶内,脑袋里想的却是今后带着兰花要如何逃出去,逃离夜擎越的身边。
可是如果现下就逃,时机还不太成熟。她连王府的路线都还没摸得太清楚,更何况是这凌烟郡?
就算是带着兰花再次逃出了王府,难保夜擎越不会派人来追。之前她还是一只“破鞋”的时候,他都没打算那么容易地放过自己,更何况是现在?若是成功逃走,或者是被他抓回去,这两者都会让他发怒,而他发怒的后果就是不会放过娘亲。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他与古兰欣成了亲,彻底厌恶她的时候吗?可是,他现在对自己也无甚好感啊!
“好烦啊!”她越想越烦恼,烦躁地摇着头,将自己埋进了浴桶里。
咕噜咕噜地冒出一长串水泡过后,她才终于垂头丧气地探出脑袋,爬出了水桶。
干净的衣物都放在屏风上面,拿布帕擦干了身上的水,正准备转身拿衣服,却不想见到天外来客,她条件反射性地拿手护住自己的胸部,尖叫出声——
“啊啊——”
夜擎越剪手站在那里,挑眉盯着她,眉眼里全是戏谑,“你身上哪一处,本王没看过摸过?”
叶霜沫闻言,脸一白,瞬间又满脸通红,像只熟透了的虾,“你……你……”
“本王什么?”他勾起一边嘴角,邪肆地说道,“难不成本王说的不对?”
他远远便见寝室里亮着灯盏,一进来却未发现人。仔细一听,听见屏风后面轻轻的泼水声。他便一声不响地走过去,站在屏风旁边看着她。
“你……你混蛋!”
“哦?”他挑眉,却也没怒,“本王还对你做过更混蛋的事,你忘了?如今不过是让本王看了一下,你便就如此了?”
叶霜沫真恨不得跳起脚来掴他几个耳光,但当眼神触及到他正“专心”盯着自己一丝未着的下身时,她誊出一手挡在腿间,对他昨夜粗暴的占有的愤怒以及此时的羞耻让她也没了好语气对他说话,狠狠道:“色胚,转过身去……我……我要穿衣服了!”
“色胚?”他淡淡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眉一扬,“若是本王不转过去呢?”
“你……”
他见她气得满脸涨红,笑了笑,忽又正色说道:“再过半月便是皇上五十大寿,这些时日你准备一下,到时与本王一起回帝都。”
一听是要回帝都,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娘亲,原本还愤怒不已的叶霜沫此时满眼的惊喜,“真的?”
他不理会她的话,竟自吩咐道:“若你敢丢本王的脸,本王定不饶你!”
回帝都
第二日,便有丫鬟们送来了他为她准备的此次前去帝都的“装备”。
各种金银首饰,样样制作精美,价值不菲。尤其是那几身为她量身定制的裙裳,无一不是花费了心思的,就连那极小的花朵儿,都是栩栩如生,就像是被人摘下的花朵镶嵌上去的一样。
兰花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高兴地说道:“小姐,这些东西好漂亮呀。”
叶霜沫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那些东西,“兰花,那里那么多首饰,你喜欢什么就随便挑罢。”
“小姐,这可使不得。莫说奴婢只是一名小小的丫鬟,就是看这是爷送给你的,奴婢也不敢收啊。”
“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你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简单的东西。”叶霜沫说着站了起来,“别说这些了,兰花,我们过些天可能就要回帝都了……”
叶霜沫的话还没说完,兰花便惊喜地笑着问道:“是真的吗小姐?”
“恩……”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次回去,就可以见着夫人,奴婢可想夫人了!”
“那这些天你就先适当的收拾些该准备的东西,走的时候就不用那么忙碌了。”
◎◎◎
距离皇上大寿还有十天时,夜擎越一行人便起程开始往帝都出发。
这次夜擎越似乎为了做足面子功夫而花了些精力:一辆马车,还有一次拉着凌烟郡特产的车,除了牧桑常乐等他的随身侍从跟着,也带了彩青打点他的起居。
叶霜沫也带上了兰花,甚至因为有了夜擎越的吩咐,还带上了云丹。
除了他们,都还跟了不少的随从。
这一次,倒不似他与叶霜沫才成婚时的匆忙,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极是排场气势。
敖舜尧为了不让人猜测他与夜擎越的关系,遂并未一路。
夜擎越没有骑马,跟叶霜沫同车而坐。马车很大,里面不仅有极尽奢华的软榻,还有一张雕花矮几,上面放了不少的卷宗和书册,一般夜擎越也不同她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矮几旁看书。
叶霜沫面皮薄,虽在临行前几日都未与他同床而眠,但到底经历了那件事,所以在面对夜擎越时,总觉得尴尬非常。
可只有这一辆马车可供使用,她又不会骑马,路途遥远,又不可能走路回帝都。而且就算是下去了,到时候她若是走不回去,倒叫他笑话了。
而她能做的事,就是在颠簸不平的马车里埋着脑袋不去看他,坐在软垫上盼着时间快些过。
时间坐得长了,忍不住觉得全身酸痛,靠在马车的边上,多少舒服些。这么一摇一晃的,加上路途辛苦,几下便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时,却又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才好——
她靠坐的位置本就在他坐的矮几的前方,熟睡后也不知是怎么的,便倒了下去,倒下去睡在地板上不说,还抱着夜擎越的腿……
她闭眼装死,可就是有人不给她机会——
“终于醒了?”
没有规矩
“终于醒了?”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叶霜沫心里一惊,爬起来也不是,继续抱着某人的大腿装睡也不是。好半天后,她这才终于肯爬起来,满脸通红,尴尬地捋了捋额前的发丝,干咳几声,道:“爷……让爷笑话了,还请爷不要介怀。”
夜擎越瞥了她一眼,“若不是皇上明说了有家眷的必须带上家眷同行,本王又岂会带上你。”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称自己的父亲为父皇,却总是称皇上。想了想,猜这一定是跟他不得皇上宠爱有关。
而他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