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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纨绔公子独爱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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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智气得拿起筷子,就像凌言砸去:“你这个逆子,你给我滚。”

凌言轻轻闪过,耸了耸肩道:“我是要走啊,每次都要你赶,多不好意思啊。”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凌智的心情被凌言破坏殆尽,柳娟端起一杯水,给他顺了顺气道:“好了,老爷,您就别气了,横竖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您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凌智喝了一杯水,压下怒火,沉声道:“好了,开始用膳吧。”

外面下风雪,凌言一个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现在,所有人都关起门来吃团圆饭了吧?不知不觉,他走到了护国将军府的门前,看着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不知该不该上前叩响那扇门。

他静静地站着,任凭风雪搭在他的身上,很快,他的身上就沾满了细碎的雪花。

眼尖的门房从门缝里看到了凌言,急匆匆地跑去向沐家人汇报了。

沐瑶听说凌言在外面,急得马上站起来,往大门口走去,她打开们,就看到凌言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风雪中,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她心中一疼,快步走上前,握着他的手道:“傻瓜,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在这里挨冻干什么?”

她知道,其实,他是渴望有个家吧?因为,他每次来到自己的家,看着自己家人的眼神,都带着羡慕和向往。而丞相府不是他的家,他找不到理由在那里吃团圆饭,而且,那里没有温情,他是待不下去的。

凌言看到沐瑶,柔声道:“小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未卜先知呗,好了,快点进去吧。”沐瑶说完,就拉着他,往里走。

“你们吃饱了么?”凌言有些别扭地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脚就是不听使唤地往这里走来,过去的十几年,他也是一个人过年的,应该都习惯了才对,可是,他偏偏就出现在这里了。

“没有,刚准备开始吃,你来了就可以开始了。”沐瑶用自己的小手捂了捂他略嫌冰凉的手,还拿在嘴边哈了些热气,想要让他的手快点暖起来。

她这些小动作落在凌言的眼里,让他瞬间觉得温暖了起来。

沐瑶拉着凌言走到饭厅,沐庭远一家正坐在桌子旁等着他们,谢心兰看到凌言,笑眯眯地道:“言儿,你来了,快点过来坐吧,今儿是除夕,陪你庭叔叔喝两杯。”

沐庭远看着凌言,埋怨道:“大冷天的,来就赶紧进来,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给你进门呢。”

凌言笑道:“庭叔叔说的是,这不是进来了么。”

沐源两兄弟主动给凌言腾了位置,这回倒是没有阻止他跟沐瑶坐在一起了。

沐家的氛围,自然是好得没话说,凌言就是喜欢这一点,才老想着往这里跑。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好不尽兴。

沐瑶和谢心兰看着那几个喝得疯狂的男子,眼里溢满幸福,只愿这样的日子天长地久,这是她们许下的新年愿望。

守岁过后,沐瑶扶着醉醺醺的凌言到客房休息,凌言懒懒地倚在沐瑶的肩头上,看着沐瑶,喃喃地道:“小瑶,过年了,等出了正月,我就让人来下聘。”

第七十四章 国师预言

沐瑶听着他迷人的嗓音,勾唇一笑道:“好,出了正月,就来下聘。”

凌言把头从沐瑶肩上抬起来,整个人身子都站直了,刚才的醉意一扫而空,他看着沐瑶,笑眯眯地道:“这个春年,是我这些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春年了,真好,想到几个月以后就可以把小瑶娶回家,就觉得特别幸福。”

沐瑶愣愣地看着他,道:“你不是喝醉了么?刚才明明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怎么一转眼,整个人就清醒了?”

凌言轻笑道:“哪里有那么容易醉?我不装醉,就被赶回家了,我才不要回家,我就要在这里跟你一起过年。”

沐瑶看着他难得流露出的孩子气,有些心疼地道:“傻瓜,你想在这里过年便在这里过年就是,谁会赶你呢,以后,我会每年都跟你一起的。”

凌言把她抱在怀里,喃喃地道:“嗯,不要以后,就从今年开始,让你陪着我。”

“好,从今年开始。”

雪花簌簌飘落,莹白的雪花,让漆黑的夜,蒙上了一层白光,风雪中,两人紧紧相拥,跟在后面的秋若和秋水,默默地看着那相拥的两人,心里默默地祝福着……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对于琅月来说,元宵节,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每年的这一日,国师都会为琅月预测下一年的命运,在这一日,皇上会命人在宫中举办宫宴,让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带家属参加,同时见证国师的预言。

像沐庭远这样的大官,自然也是要参加的,而沐瑶,想到国师二十年前的预言,她已经开始怀疑国师预测未来的真实性,她决定,今年,她也要随着家人进宫,看看这回国师,又会预测出什么不好的预言来。

一家人用过早膳,就坐着马车,往皇宫赶去。

在马车里,谢心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声问道:“小瑶,你是不是有心事?”

沐瑶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国师预测未来这种事情,有些玄乎。”

谢心兰摇摇头道:“小瑶,这种话可不要乱说,要是被人听了去,麻烦就大了,皇上对于国师的话,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沐瑶点点头:“我自然知道,不过,皇上太相信国师,可不是件好事。”

谢心兰拍了拍沐瑶的手,轻声道:“看看今年国师怎么说吧,也许也是和往年一样,说琅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呢。”

沐瑶撇撇嘴:“我倒希望他说的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谢心兰轻笑道:“可不是,这样就最好不过了,皆大欢喜。”

护国将军府离皇宫没有多远,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皇宫了,虽然天气很冷,但是很多大臣还是带着家眷前来,由于是正月里,过年的气氛还浓,姑娘们都穿着艳丽的衣裳,一眼望去,倒是喜庆。

宫门内,宽广的广场上,已经设好了金灿灿的高台,那是给国师作法用的。除了皇上之外,所有人只能站着观看,待国师预测完一年的运势以后,大家才能进入永和殿内用膳,欣赏歌舞。

所有到场的官员极其家属,都按官阶大小站好,静候吉时到来。午时三刻,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广场内响起:“皇上驾到,国师驾到。”

沐瑶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明黄的身影和一个米黄色的身影向高台的方向走去。

上官然沐瑶见过,但是国师苏静安,她还是第一次见,国师并不像江湖道士一样,穿着黑色或者黑灰色道袍,而是穿着皇上御赐的米黄色官服,颜色比皇上的龙袍稍微浅淡一些。在琅月,官员的官服按照等级分为好几种颜色,而国师的米黄色,却只有他一个人能穿,这是上官然特意赐给他的颜色。

苏静安看起来有四十五岁上下,整个人比较清瘦,他身材挺拔修长,方正的五官,配上的清瘦的脸庞,让他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

宫人搬来御椅,让上官然坐下,苏静安待皇上坐好以后,才缓缓登上高台。

苏静安一步一步登上高台,待走到高台站定后,他抬眼看了看天色,才用手示意宫人,宫人接收到苏静安的指示后,大声道:“吉时到,国师开始作法。”

众人屏气凝神,看着国师的动作,只见苏静安拿出命盘,朝着东南西北各个方向转动了一圈,最后,命盘落在了东面,他皱了皱眉,随后,缓缓把命盘收起。

苏静安向宫人打了个收势,宫人会意,大声道:“国师作法结束,请皇上进殿。”

上官然缓缓起身,在宫人的簇拥下,向金殿走去。苏静安缓缓走下高台,跟在皇上身后,也进了进殿。待这两人进去以后,官员们才按品阶陆续走进殿内,接下来才到女眷进入。

国师作法的时间,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实在不是一般的短,沐瑶心下怀疑,就这样真的能预测一年的运势?

待所有人都落座以后,上官然才看着苏静安道:“国师,不知今年我国运势如何?”

苏静安看了上官然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皇上,形势有些不容乐观。”

上官然眉心跳了跳,着急地问:“情况如何,国师但说无妨。”

苏静安看了命盘一眼,缓声道:“昨夜里,微臣夜观天象,发现东边星辰暗淡,今日用命盘又查看了一遍,东边确实有煞气,我琅月国恐有大灾。”

上官然着急地道:“哦?那该如何避灾?”

苏静安看着上官然,犹豫道:“皇上当真要我说?”

“那是当然,国师但说无妨,只要能避灾,朕定当按照国师说的去做。”

苏静安恭敬道:“既如此,那臣就实话实说了,东边星辰暗淡,实乃东宫太子命带煞星,不宜再继续当琅月的储君,唯有从新立储,方可避祸。”

国师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大家都不敢置信地看着苏静安,颜如烟气得脸色铁青,她沉声质问道:“国师如此说,可有什么根据?”

苏静安看着颜如烟,假意难过地道:“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只是实话实说,命盘的确如此预言,并非微臣信口雌黄。”

“好一个预言如此,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能耐,怎么不把太子命中带的煞星除去?”

“这……”苏静安没想到颜如烟会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时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哀怨地看着皇上。

“皇后,不得对国师无礼。”上官然喝道。

“好一个不得无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他说要让你儿子去死,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同意?”颜如烟想到当年的事情,更加气得怒火中烧。

上官然大怒:“皇后,注意你的说辞,朕的决定,何须轮到你来质疑?”

“好,你好……好……好……”颜如烟气得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上官然看颜如烟如此,大声道:“来人,把皇后娘娘带下去休息,皇后娘娘受了刺激,不宜劳累。”

颜如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上官然一眼,冷笑着离去。

叶霜儿看着颜如烟消失的方向,在人们不注意的地方,冷冷一笑,心中,自然喜不自禁。

上官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置一词,他也被突然的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他静静地坐着,仿佛国师说要废太子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苏静安看着上官然道:“皇上,微臣惹皇后娘娘生气,微臣有罪。”

上官然摆摆手道:“这如何能怪你,你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国师点点头道:“皇上,重新立储之事,宜早不宜晚。”

“朕明白,朕自会把这件事情确定下来。”

众人一听,皆是心中一惊,皇上这是连百官的意见都不过问了么?直接就听从国师的建议,一些正直的大臣站出来,道:“皇上,臣等有话说。”

“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太子继任多年,深得民心,这些年来琅月也是国富民强,其中,太子功不可没呀,岂能说废掉就废掉?臣不赞同。”

“是啊,皇上,太子是个合格的储君,怎能因为国师的一面之词,就要另立储君?臣等不服。”

“皇上,太子乃是最适合琅月的储君,还请皇上三思。”

无数支持上官煜的大臣站出来说话,当然了,也有反对派的另有说辞:“皇上,还请以国运为要,谁当储君,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琅月的太平啊皇上,国师多年来预言,从来没有出错过,还请皇上要慎重啊。”

“是啊,皇上,如果只是另立储君,就能避祸,微臣以为,此事可行。”

“请皇上三思,微臣相信国师所言。”

……

一场宫宴,百官争论激烈,上官然眉头紧锁,最后,他沉声道:“诸位爱卿无需再多言,朕意已决,三个月后,重新选定储君,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得再仪。”

“皇上……”

“好了,不必再说,宫宴到此结束,朕累了,大家都回去吧。”上官然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

一场宫宴,就这样结束了,人们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沐瑶神色凝重地跟着家人离开,等回到马车上,沐瑶才对谢心兰道:“娘,国师说什么,皇上就信什么,这太可怕了。”

谢心兰摇摇头,无奈地道:“哎,也不知国师说的是真是假,另立储君就能避祸,我总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哎,总归是皇家的事,咱们管不了那么多,况且,皇上是打定主意要听国师的话了。”

沐瑶摇了摇头,道:“国师说的话未必就真,可能这只是一场阴谋罢了,看来,琅月的太平,也只是表面上的了。”

谢心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总感觉她话里有话,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车外车轮的碾压声。

昭阳宫内,叶霜儿看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道:“武儿,路已经铺好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表现了,国师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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