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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六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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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不舍地送人到府外小轿,许久不归,原是亲自护送池越溪回太师府了。

顾照光送人回来后,见女儿在等他用饭,道:“以后阿南先用饭,别饿坏了。”

顾家琪嗯声应下,顾照光心情愉快,都没什么意向要吃东西,仅是陪女儿过过场,他拿着酒杯,脸上都是笑,忍不住问道:“阿南,要是你娘和爹爹住在一起,阿南觉得可好?”

“很好啊。”顾家琪笑眯眯地回道,“阿南盼了好久。”

“我想也是,阿南,你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你一定会喜欢的。她才学甚佳,琴画为京中一绝,谁家女子都比不上。”

顾家琪放下筷子,耐心而听,满脸笑意。倒是顾照光见她这般郑重,有点老大不好意思,让她先吃饭。他手捏酒杯,遥望院外天光,自饮自乐,得见青菽从厅前过,他放下杯盏,转叫新丫头侍候好小姐,他有点事,遂过厅堂拐角不见。

晚饭罢,青苹跟小姐说起自己的忧虑,总觉得夫人的转变过快,让人不安。

顾家琪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只问道:“爹爹歇在青菽那儿?”

青苹脸羞红,点头应道:“是。”

“晚些时候,你送膳食进去。”

“小姐,您倒是先想想夫人来了怎生办好?”

顾家琪笑,轻弹手中花叶,道:“夫人?她不会住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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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问——池越溪干嘛非要折磨阿南?

这个问题先头也有亲问过,俺试答理由1、她是女的2、她的天地圈在后宅一个小院里,那里除了她自己人,就是阿南,折磨阿南成为二选一的必然。

3、阿南是她一生痛苦的证明4、顾照光常年不在家5、顾照光对女儿比对她好6、折磨阿南能让顾照光更痛苦7、她打不过男人,只能欺负个小孩子8、想想阿南蔑视她的眼神吧,池越溪的小宇宙瞬间爆发9、还有啥,欢迎大家一起来补充

卅七回 入虎穴方得虎子 人算天算(上)

话说池越溪为算计顾家琪,不惜牺牲色相,顾照光果然上钩,奸计得逞在望。

翌日,池越溪早早来会,神色略见虚疲。顾照光心怜她早起,池越溪淡淡笑称,晚来怕他又出门忙了。顾照光大为感动,劝她就在他屋内补眠。

池越溪却有话,道:“我不困,我就想看看阿南,她有没有睡好、吃好,远山哥,阿南那儿,你帮我说说,好不好?”

“我问过阿南,她很懂事,也不记得从前的事。”

“虽是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怕,远山哥,你帮帮我。。。”池越溪趴在他胸前,娇弱弱地哀求。

顾照光受用之极,他抚着爱妻的脸,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道:“好,我去,溪儿,你如何报答远山哥?”

池越溪一捶娇嗔念了句死相,退出顾照光怀抱,斜坐到一边不理会。顾照光轰然大笑,见爱妻气恼,咳嗽几声止住狂喜,吩咐下人,道:“去看看小姐起了么?”

“爹爹,阿南起了。”顾家琪挑起珠帘,走向那对恩爱夫妻。

顾照光看着女儿,哄道:“阿南,乖,叫娘。”

顾家琪脸显犹豫、挣扎,最后是孺慕的渴求压倒所有犹疑,怯生生地软软地唤了一声娘。池越溪眼中含泪,神情激动又不敢置信,拿着手绢的手想要触及女儿的额发,又生恐遭到拒绝,不敢再靠近。

最后,还是顾照光不忍见母女俩生分,将一大一小分别搂入怀里,感慨万千,以后一家仨口就团圆了。

“大人,今日还需备马吗?”金管家重重踩步,进正厅打断一家子诉衷肠。

池越溪惊动,迅速避让,见顾照光犹豫,她体贴道:“远山,你去忙。我跟阿南处处。”

顾照光放开眉头,道:“也好,阿南琴弹得不好,正好让溪儿指导一番。”

“我定会用心教她,”池越溪爱怜地看着女儿,忽又想到一事,问道,“我可以带阿南出去吗?别误会,是我娘,她想见见阿南。”她委委屈屈地补充。

顾照光失笑,把爱妻搂入怀里好一阵开解,最后,同意池越溪把阿南带到她姥姥府上瞧瞧。

“晚上我去接你们娘俩儿。”

“好,我等你,远山哥。”

顾照光去忙事,池越溪即指挥仆人把小孩送到新太师府。宁氏见女儿带回外孙女,神情多见欢喜,忙不迭地叫人准备瓜果点心哄小孩,又温柔细语问小孩平时学些什么。

“娘,你别忙了。”池越溪不耐烦地叫道,“她自己有主意。”

宁氏笑了笑,对小孩说道:“你娘吃味儿了,”她又转对女儿说道,“这可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不疼她,还疼谁。”

池越溪哼一声,叫人去催催。

韦婆子连走带跑地冲进厅里,道:“来了,小姐。”

几位官夫人结伴而来,连声打趣池越溪碰到什么好事,急成这样儿。池越溪把小孩往闺友前头一放,道:“喏,你们不是喊着嚷着要见这个宝贝,我给你们找来了,要看要问趁早啊。”

官夫人们真个呆了,眼前这小孩好比年画中的小玉女,富气十足,红扑扑、粉嫩嫩、乖巧又伶俐,也不怕生,捧着金黄色的大桔子,眉笑眼弯,甜甜地叫阿姨好。

“哎哟,乖。”闺友之一没忍住上前抱住小孩就亲,“还是生女儿贴心。”

“让我也抱抱,哎哟,比我家那闺女听话。我家那儿,别人一抱就哭,哎哟,愁的我哟。。。”

顾家琪笑容可掬,众官夫人们将她从这个怀抱换到那个怀抱,池越溪在旁勾着唇,宁氏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柔顺模样,笑看园子里的热闹。

“走,姨姨带你去玩。”兵部右侍郎家夫人抱起小孩,招呼众人,去杀杀刘家女人的威风。

池越溪忙阻拦,道:“别介,我可答应远山,不让她磕着碰着,哪儿也不去的。”

“瞧你这点出息,怕什么,有我们呢。”

“就是,我们几个还能把你女儿拐去卖了不成。”

官夫人们好不容易得一个小贵女能把刘家那边的压下去,出了憋在心底的那口子气,才不管池越溪如何哀求,让轿夫即刻送她们回各府接孩子。

这煞人威风也是讲策略的,直接跑上门,那就掉了自个儿的价。因此,官夫人们选了一个好地方,虞府的希逸园,春半好踏春。

几府的孩子跑来跑去,玩风车,飞蜻蜓,折花攀柳玩小游戏,这些都是童趣;让各家母亲快活时也好放松。池越溪笑称她答应顾照光,指点女儿琴艺,不能让她贪玩了。

闺友们极赞同,这阳光明媚的好时光,正要琴声来点缀。

池越溪拍拍手,池府丫环抱琴,寻一处石亭,放下琴,点香炉,摆净盆,再洗洁小小姐指尖葱。池越溪见做好准备,吩咐道:“弹'激征'。”

顾家琪以牙箸划过琴弦,全神贯注,爪手起势,十指并动,拨转弦线。

琴声飘扬,曲声激昂,引来无数游园人,悉心相听。

曲毕,顾家琪收手,安静地看向池越溪,等待批评。池越溪为女儿讲解,哪处高低音,哪处婉转过慢,哪处该轻挑慢捻。。。在池越溪这样的高手看来,这曲子弹得实在不咋地,真个处处都是毛病。

“天啊,池大小姐,你以为她有你二十年的功底吗?要求也太高了!”闺友之一大喊道,马上引来众官夫人的赞同,就这样的水平,放到哪儿都是横扫无所匹敌。

池越溪将自得掩在眉宇后,道:“哪有你们说的好,小孩子么,随便弹着,养养性子。”

“去,去,难怪你女儿在几位公主前头说自己弹得很糟糕,敢情全是你和远山干的好事!”

“我说呢,就你和顾远山的女儿,怎么可能不通琴墨,却原来是家教过严。”

“你娘是把你当成天下第一琴师在苛求呢,可怜的孩子。”

官夫人把自家小孩叫过来,看看人家小阿南,比一比,赛一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骄傲臭屁。

官眷们忙着教育小孩,却忘了园子里其他游人。

这希逸园乃高雅之所,常有文人士大夫流连。'激征'声传,引来游园的文人骚客好奇,循音簇拥到石亭外,远远瞧见昔日京城第一美人曼妙芳影,犹自沉吟,又探得那弹琴小女娃竟是传说中品性高洁的孝女顾念慈。

若忧传闻略有夸大,那么,此女面对女眷们的夸奖仍能不骄不躁,淡定自恃,足见不凡。人群沸腾了,诗兴大发,人人争先恐后欲一睹真容为快,不小心发生了踩踏乱剧。

蜂拥的人群,让女眷们花容失色,众人由着家丁护随,匆匆赶回新太师府。

卅七回 入虎穴方得虎子 人算天算(下)

太师府正堂,早归的顾照光,面色沉沉地坐在那儿,瞪人。

池越溪赶紧向闺友求救。几位官夫人够义气,上前挡住顾照光噬人般凶狠眼神,不过带阿南到外头踏春,拍着胸脯保证他的宝贝女儿没掉一根头发。

“阿南,来告诉爹爹,去哪儿玩了?”

顾家琪一五一十照说,官夫人之一笑道:“你女儿亲证,远山,这可相信了吧?”

“我们是多少年交情,还这么小心。”

“远山,你女儿我们可要借去多玩几天,别不放人。”

顾照光问女儿,想不想和阿姨们的孩子玩。顾家琪用力点头,露出渴盼的神情。顾照光起身抱拳,道:“有劳各位夫人,阿南有些淘气,平日里还请诸位海涵。”

“客气客气,远山,你女儿乖着呢。”

各家官夫人见天色也不早,该打道回府。众人一番辞勉,约好再会,妇人孩子退得干干净净。

宁氏早让厨房备下数道好菜,招待女婿和外孙女。

“今晚就在这儿歇下吧?”宁氏给小孩夹了筷木耳,“房间我让人收拾好了。”

顾照光谢过,深深地看了一眼席间做害羞状的妻子。池越溪垂着头,不停地给女儿夹菜,直到顾照光说了句:“阿南不吃这个。”

池越溪收回手,面有愧色却也找到话题,说起小孩喜恶。饭毕,宁氏要带小孩同睡,顾家琪不依,仆妇来报,姑父和小姐吵架了,请小小姐去劝劝。

池顾的房外,几个丫环惊慌,不知如何是好。顾家琪挥挥手,丫环退下,只余一个韦婆子。

池越溪在里头哭叫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只知道做这事,你叫我在丫环们面前怎么做人?!”

顾照光大约是好事被打断,也不耐烦,喝道:“根本就没人看到,再说,刚才你不也愿意?”

“我不愿!”池越溪愤叫道,又恐惧,“你是不是又要那样?”她痛哭不已,“你明明答应好好待我,为什么,为什么转眼又变卦?”

“随便你!”

顾照光甩门出屋,火气十足,抱起女儿,不理会宁氏的阻拦,大步到府外,跨马半散心半夜游京城。

良晌,顾照光把女儿放到座前马背处,认真问道:“阿南,你老实与爹爹说,白日你娘真没做别个事?”

“没有,”顾家琪仰脸问道,“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亲吵架?”

顾照光摸着女儿的头叹气,他如何说得出,池越溪认女别有用意。“爹爹倒不愿和你娘吵,可她这般反复无常实在叫人难以心安。”

“原来是娘亲不肯爹爹睡觉。”顾照光哭笑不得,顾家琪说道,“那我们睡自己的宅子。

爹爹,这没什么好生气的。”

顾照光笑了句人小鬼大,确实也在女儿童言童语里宽了心怀,一时兴起,将女儿搂在前头,带着她纵马飞奔,他跨下为日行千里的良驹,疾速如电,纵情奔驰后又恐惊到女儿,放缓速度,问道:“阿南怕不怕?”

“再快些。”

在寂静的冷夜,策马狂奔,这种飞一般的快感尤如午夜的十字街头,三百码的法拉利,燃烧着内心狂野的骚动与激情,风驰电掣,无与伦比。

顾家琪兴奋难奈,低伏,与无双良马平行,迎着风,快笑。

顾照光见女儿酷爱骑马滋味,戏谑似地问道:“阿南想不想自己骑马啊?”

“想。”

“现在还不行,”顾照光刚捉弄完,又不忍见女儿失望,马上道,“等阿南十岁,爹爹送你一匹马,好不好?”

“好啊,拉勾。”

“好,拉勾。”

“做不到的话,爹爹会变小狗。”

“好,罚爹爹变小狗。”

顾照光纵声长笑,掉转马头继续狂奔。父女俩乘兴而归,顾家琪年纪小,已睡得沉。至于这夜由谁伺候顾照光那是青苹青菽的问题。

又一日,池越溪赶早拦下顾照光,手拎食盒,明言几道早点乃她亲手而制。顾照光见她眼下有黑影,知她也不好受,也未苛求,让她坐下一道用。池越溪心有千千结,随意拨弄,小声道:“远山哥,你多给溪儿些时间。”

“别多想了。”顾照光给她夹了蟹黄包,“是我没顾虑到你的心情。”

池越溪感激地小口地吃小蟹包,偶尔和顾照光换个微笑,早餐平平淡淡地度过。送顾照光上马后,池越溪速带小孩到新太师府,由宁氏照看孩子,她坐立难安,不停地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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