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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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厉锋退无可退,显得有些狼狈。
彭厉锋坏坏的笑:“你心里这般想的?我看倒是好得很,以前你哪里会这般对我好。”
他重重的顶了一下。
纪挽歌被弄的魂飞魄散的,心中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样,这次回来因着心中的愧疚,她对彭厉锋真的是全所未有的温柔小意,听彭厉锋这么说,倒是似乎从前她多么的不好似的,纪挽歌心中负气,虽说她脾气不好,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全心全意为了彭厉锋的,怎么能因为一次的错误,就否定全部呢。
彭厉锋猛动一阵,才抱住纪挽歌释放,薄唇一下下碰着纪挽歌红透的耳朵,轻轻的说:“他能照顾你,能放过我的小鸽子,给他魏国,我无悔的。”
倾国娶 第266章 望不见尽头
楚国皇宫。
楚晏回京时,楚国就已经进入冬季,现如今更是大雪纷飞,楚国皇宫本来就修建的雄伟壮阔,白雪皑皑之下更显气魄。
勤政殿里,楚晏批着奏折,身边正德小声说:“太上皇来了。”
他的好父皇为什么来,楚晏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在意,而是继续低头批阅奏章。已入夜了,殿外阵阵的北风吹着屋檐,呜——呜——的风声不绝于耳。
不出三刻,楚帝也就是现在的楚国太上皇出现在勤政殿门口,看着深夜依旧忙碌的儿子,一时间眼中有些复杂。
不过思索着今日他的来意,还是拿出了帝王的威严。
楚晏见到他,自然是要站起来行礼的,全程礼数周到,一丝半点的错都没有,当然了这般如程序化一般的过程,也是看不出一点温情的,就如完成任务一般。
楚帝一下子就泄了气,原本端着的架子也散了,脸上露出疲惫的表情,难得的用温情的语气对楚晏说道:“晏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统一天下,让楚氏一族成为天下之主!”楚晏对答如流。
“你!”楚帝揉了揉额角,竟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有气无力的说:“晏儿,你该选妃了。”
之前楚晏将景仁宫里的女人全部驱散,现在楚晏的后宫竟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的,这怎么能不让楚帝担心,翻过年,楚晏就二十八了,在楚晏这个年纪,他已经有了三个皇子。
而楚晏现在连个正经的妃子都没有,这怎么能不让楚帝担心呢,天下眼见着就是他们楚家的了,可是没有子嗣,这天下就算是楚家的,也传承不下去啊。
楚晏知道楚帝会说这个,缓缓的坐在书桌前,眼神扫过满桌子的奏折,拿起一本来接着看,淡淡的说:“父皇,我没有那个时间。”
他没有说假话,现在天下三分有二都在他的掌控下,控管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每日各处的八百里加急就够楚晏忙活的了,而且现在天下初定,各地还有其他皇室留下来的余孽,不时出来闹腾,这些人虽说无法撼动楚国的大局,但是这样的星星之火,楚晏还是不想放任他们发展下去。
楚帝真是被自己这个一贯沉稳听话的儿子逼出三分火来,一把将腕上的佛珠丢了出去,大声喝道:“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吗?”
楚晏面对暴跳如雷的父皇,脸上神色依旧淡淡,只是指指一旁紫檀木的软塌,很认真的点头说:“还真是被父皇说对了,我还真是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实在累了就在那里窝一会儿。”
他完全无情无爱的样子让楚晏心火上涌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也是年轻过的,虽然没有这个儿子这般痴情过,但是也是明白那其中的滋味的。
老皇帝心中不忍,放低了声调说:“你这又是何苦,那女人已是人妇,你没得去抢人家的妻子,这天下还要不要了。”
又是天下,在这样的寒夜里,楚晏突然连应付眼前的老人都没了耐心,只挥手说:“父皇若是无事还是回去歇息吧,冬日夜寒,当心身子。”
“我担心身子又什么用!你这宫里连炭火都熄了,你是想要干什么,活活冻死自己吗?晏儿啊,你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不能这般任性,懂吗?”
楚晏扯起唇角,他还真的没想过要冻死自己,死,他还是怕的,“我只是想要自己清醒些。”
他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不想睡去,一闭上眼睛,他就觉得冷,只有想起纪挽歌来才会觉得暖些,甚至他还会想纪挽歌的孩子长的什么样子,听说是个男孩,若是如彭厉锋小时候那样子,倒是极可爱的。
想起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楚晏的眸光黯然,他小时候最需要人的时候,是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陪在自己身边,这些年争也好,抢也好,想起小时候的那段岁月还是觉得暖。
真真儿是,那对夫妻是他心头永远的痛,也是他心头仅有的暖,多么矛盾,多么的令人爱不得,恨不得。
他已经不敢睡去了,只有让自己累极,才不会去思念那记忆深处的人。
楚晏一脸平静的批阅着,并不在于楚帝说话,两父子就这样对峙良久,最后楚帝在楚晏的冷漠中败下阵来,低声说:“晏儿,你是不是怪父皇?”
楚晏没有抬头,但是还是应了声,“是。”
怪当然是怪的,他并不想说谎。
楚帝没想到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应了,一时心中犯苦,但是到底也还是对着儿子解释了,“当时彭厉锋的大军压在边境上,若是我扣住那女人,怕是彭厉锋不会甘休,你带着人在与魏国交战,魏国又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父皇总是不想让你自顾不暇的。”
“嗯。”他的解释,楚晏接受。
楚帝以为自己解释了,儿子就释然了,毕竟他做了这些年的皇帝,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解释呢。
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楚晏如此冷淡的回应,胸口郁气深重,不过看看楚晏的样子,又忍了忍,接着说:“你总要成婚的,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才能有个休息的时候,要不然你这是要熬垮自己吗?”
楚晏并不多说,全当耳旁风。
楚帝忍无可忍之下,站起身来,下命令道:“朕告诉你,明日朕就下旨,给你扩充后宫!”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楚帝不能按着楚晏的心思来,为了帝国的未来,这女人是必须要有的,不管楚晏喜欢不喜欢!
楚帝走了,楚晏的身形纹丝不动。
正德有些着急,让太上皇着手这件事,将来挑进宫里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些什么人,左不过是对朝廷出过力的人,这些人很大可能还是楚帝之前在朝中得用的人,这些人可不一定就是楚晏的心腹,总要先下手为强的。
“主子,您看。。。。。。。。”正德出言询问。
楚晏此时的表情,正如被外面的大雪覆盖了一般,那里还有半分的温度,这勤政殿里又是没有火盆的,正德就是运了内力都还是冷的牙齿直打哆嗦,再加上楚晏的脸色,正德觉得自己都要被冻住了。
“这皇宫,他说了算吗?”楚晏的言语讽刺。
这皇宫已经是楚晏的皇宫了,而楚帝,哪里还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正德听楚晏这口气就知道,这宫里怕是一个女人都进不来,内心少不得有些失望,虽说太上皇强势令人反感,但是楚晏若是真的这般下去。
正德不争气的滴了泪。
这日子太苦了,每日每日,精疲力竭,连个尽头都看不到。
倾国娶 第267章 最好的礼物
眨眼到了岁末,辞旧迎新的年节,跟彭厉锋成婚多时,但是每逢年节两人总是东奔西跑的,难得这一次能这般团聚,这也是纪挽歌接手恭王府中馈后的第一个年节,显得格外隆重些,恭王府里张灯结彩的,好不喜庆。
彭厉锋在除夕这日封了印,回家。
回家,多简单的两个字,于彭厉封来说,却是全所未有的经验,老恭王常年驻守边城,便是年节也不忘兵将,与众人同乐,同庆,在彭厉封的记忆里,恭王府是他的家,却从没有过这般的嬉闹,温暖的光景。
彭厉锋下马将手中的马鞭丢给一旁的棍棒,喝了一声:“行了,你们也辛苦一年了,今日无事,都下去歇着吧,有事我会让人通传你们的。”
他身后这百人的卫队,在过去的一年换了三茬,一批人死了,再换一批,这都是用自己的命在护着他的人,彭厉锋心中还是感激的,只是大男人不说那些感怀的话,今日是除夕让大家都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松泛松泛也好。
彭厉锋大步往里走,扭头刀剑棍棒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彭厉锋嘿了一声,倒是有了打趣的心情,招手让两人靠近些,露出少年时顽劣的表情,很是鄙视的说:“这眼瞧着我儿子都会叫父王了,你们的媳妇儿还没影呢,怎么着?要我给你们指两个?”
刀剑保持一贯沉默,不说话。
棍棒立时跳起来,摇头摇的跟那脑袋不是他的一样,“主子,不用劳您费心,不用您费心。”
彭厉锋哼了一声,虎着脸说:“现如今,我这主子倒是成了你们的前线红娘了。”
棍棒拱着笑作揖。
刀剑的脸微微泛红。
这可真是上哪说理去,彭厉锋心中对他们极鄙视,跟着彭厉锋可不就是为了能见白银,与景叶紫嘛,当谁看不出来他们的心思呢。
这日久年长的,他的这两个贴身家奴,却还在漫漫追妻路上勇往直前呢。
行至内院,彭厉锋就瞧见纪挽歌的身影,从楚国回来后,纪挽歌改变很多,最突出的就是对这个家的付出上,从前她总是注重自己的感受,根本不管这一府的人都是个什么心情,更不管彭厉锋是个什么状态,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现如今的纪挽歌倒是很有些当家主母的样子,今日纪挽歌穿着一身朱红的长裙,裙尾轻摇,莲步摇曳,看起来既有少女时的明朗爽利,又有少妇的妩媚风情,她完全就是一枚最鲜嫩多汁的桃子,让彭厉锋看到就想拆吃入腹。
念及最近一段时间,她在床第上全所未有的热情与配合,彭厉锋浑身都开始发烫。
不过在看到纪挽歌身后跟着的下人时,彭厉锋那澎湃的热血终于凉了下来,因为那下人怀里抱着小鸽子。
小鸽子如今已经七个多月,穿着赤红绣元宝的衫子,看起来胖乎乎的,眉眼清明,简直就像是财神爷座前的小童子。
不过如果你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觉得他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小胖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孩子慢慢长大,越发的捣蛋,就比如现在吧,纪挽歌忙着府中的事情,他就能闹着让下人抱着他跟着他的母亲,生生是一步都不离开的。
虽说夜国地处南方,过年的时候没有楚国,北地那么寒冷,但是却还是不暖和的,这时候小鸽子带着白色的绒线帽子,纪挽歌为了好看,还在上面弄了两个兔耳朵,当时戴上彭厉锋就不乐意,哪有那孩子弄成这样的,更何况是他的小狮子,偏偏这孩子就是要跟彭厉锋对着干,彭厉锋不让带的,他偏喜欢。
彭厉锋中气十足一声吼:“小鸽子!”
就见那个七个月的孩子,迅速伸出两只胖的一个壳一个壳的手臂抱住了头,护住了他的兔耳朵帽子。
纪挽歌也因此停下了脚步,看着彭厉锋旋风一般的到了她眼前,彭厉锋指着小鸽子头上的帽子,恨恨的说:“昨晚你不是答应我,不再给他带这帽子的吗?年节的时候,很多臣下都要来府上庆贺,他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啊。”
平时他们母子怎么闹他都是不在意的,偏年节的时候夜国的那些官员少不得要往恭王府来拜见,恭贺,彭厉锋实在是不想让那些人看到他的小狮子是这个样子。
他还好意思提昨晚!纪挽歌狠狠的瞪他一眼,就为了儿子头上的一顶帽子,他就能折腾的她死去活来的,最后还逼她不准在给儿子带那个帽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纪挽歌小声说:“你不知道那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啊。”
她说话的时候离的近,温香的热气扑在彭厉锋的脸上,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就这么涌了上来,“纪挽歌!”
这女人一定的是故意的,知道怎么样能让他妥协,怎么样……能让他溃不成军。
纪挽歌才没有时间陪着彭厉锋在这里干瞪眼,多亏他回来了,纪挽歌扭头抱过在后面被下人抱着的北北,不怪刚才彭厉锋没看到北北,实在是北北的身形与小鸽子比,对比悬殊的很,很容易被忽略。
“你带着他们玩,我还有事呢。”纪挽歌丢下这么一句话,扭身带着人走了。
“啊~啊~”小鸽子想跟着母亲去,但是瞅见抱彭厉锋抱在怀里的北北,又不想走。这孩子无论是对纪挽歌还是对彭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