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纪挽歌就看到彭厉锋眼神一肃,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真是吃饱了就脑子慢,这种道听途说听来的八卦消息,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说了出来。
“我不是。。。。。。”纪挽歌想说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毕竟那景叶青为了不嫁彭厉锋,都宁可上吊了,一个男人被女人嫌弃至此,怎么说都是一件极其多面子的事情吧。
话说了一半又闭嘴,这话说不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不是什么?”纪挽歌这样懊恼的样子倒是让彭厉锋的脸色缓和了些。
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纪挽歌咬咬下唇,看看满桌子被自己吃出来的残羹剩饭,发挥了一把大无畏精神,谁让人家请她吃饭了呢。
于是她说:“她不嫁你,是她不识货,绝对会有识货的好姑娘愿意嫁你的。”
被说成是货物,彭厉锋一时无话,但是立刻后就爆发出那种荡气回肠的笑声来,纪挽歌被他笑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笑的这么豪迈啊,怪吓人的。
等他笑够了,纪挽歌站起来告辞,她现在觉得眼前的男人极其符合四个字,喜怒无常。
笑的莫名其妙的,至于怒,咳咳,恭王世子的易怒,整个京城都知道好吧。
“你这些市井之语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彭厉锋也没有强留她,不过在她走之前,他还是问了一句,什么识货不识货的这种话,是绝对不会在上流社会里说出口的,那些千金闺秀都极力的想显示出自己的身份地位,货物这种太过事故的词,在大家小姐眼里可视为低贱。
纪挽歌傻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跟当铺掌柜学的话吧。
当铺,哼哼,眼前这个吃个饭都能包下整个凤仙楼的男人,肯定是没有去过的。
想到这里纪挽歌有些沾沾自喜,比上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不知道的公子哥儿,自己还是很有知识的。
下了楼,都快要走出去了,纪挽歌突然回头问彭厉锋,“你今天开心吗?”
又是怪问题,但是彭厉锋很给面子的点点头,他已经好久没笑的这么爽快过了,开心,定然是开心的。
纪挽歌一双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是讨好的猫儿,说:“那你不介意,我再打包几道菜吧。”
咳咳,不是小气几道菜钱,而是彭厉锋真的没想到纪挽歌会提出这么。。。。。。。没脸没皮的要求来,可是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人不忍心决绝。
于是,彭厉锋又点了头。
纪挽歌几乎是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提着食盒跑了,彭厉锋看着她那灰青色的布衣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世子,跟丢了。”
再一次,想跟踪纪挽歌失败,刀剑很有些不服气。
棍棒给彭厉锋换了盏茶,彭厉锋挥手,这一晚上他可是把茶喝的够够的了。
“去,吩咐厨房,照着刚才的席面的菜,在给我来一桌。”
棍棒去吩咐。
刀剑还是有些想不通,“世子,她也太狡猾了。”
轻功好是一个方面,主要是纪挽歌太狡猾了,总是在巷弄中穿梭,根本不给后面的人能够追上她的机会。刀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任务,敌人。
世子让他跟踪纪挽歌,那么纪挽歌就是他的任务,他的敌人。
次次都跟丢,实在是让我不怎么愉悦。
彭厉锋今天心情不错,难得想多说两句话,“你在什么地方跟丢了的?”
刀剑想想,那曲曲弯弯的小巷弄谁能叫得出名字来,他摇摇头。
彭厉锋也没训他,只是说,“你连京城的地形都没有掌握全,还谈什么跟踪。”
说完这句话,彭厉锋就不再开口了。
他手底下的人,他调拨两句是可以的,但大多数还是要靠他们本人的悟性,刀剑很忠诚,但是容易轻敌,太过骄傲。
这与彭厉锋这么多年表现出来的霸道,独断的形象有关系。
主子是个人见人怕的人,手下伺候的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被让捧着,哄着,这样的环境是极容易让人丧志的,觉得自己天下无双,无往不利。
却不知这天下比你厉害的人比比皆是。
彭厉锋从小被帝后捧着,无论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会获得表扬或者允许。
小时候不知道,总觉得这是帝后疼爱他,后来慢慢长大了,才体会到,这就是所谓的捧杀,让他彭厉锋长成只会四处行凶的恶霸,怕是高位上那对夫妻的心愿。
既然他们像看,那就演给他们看。
但一张皮披的久了,会误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就如眼前的刀剑,可不就是以为自己武功非凡,怎么可能会追不上一个纤细柔弱的小姑娘呢。
这种自大,让彭厉锋也开始审视自己。
棍棒看着慢条斯理吃的井井有味的世子爷,戳戳刀剑的胸口,“你啊,真是的,记吃不记打的货。”
一次跟不上也就罢了,第二次还能在被甩了,也怪不得世子爷生气。
刀剑闷头不吭声,可是棍棒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等了片刻,棍棒看见世子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忙上去劝,“我的爷啊,这些玩意儿寒凉的很,可不能多吃啊。”
本是好心好意劝告的,却没想到彭厉锋一下子变了脸色。
“怎么早先不说!”
棍棒吓的腿抖。
嫡女谋 第20章 太子突到访
凡事过犹不及,一主两仆在腹泻了一夜后得到了这样的结论,白银还好一点,到底心里还有根弦,吃的少了一些。黄金简直就是她那主子的翻版,只吃的捧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才罢休。
折腾了一夜,纪挽歌身体又虚弱,又缺觉,只恨不得埋头跟周公不见不散才好。
“小姐,善直又来了。”白银也是很无奈。
这挽院以前那真是一年到头也不来个人,怎么现在时不时就有人来啊,而且要是来了玉兔那样的奴才,凭着她也就打发了,不过善直明显不是好打发的,他是国公爷身边的得力人,这府里甭管主子下人,谁不给善直几分薄面啊。
纪挽歌的好梦被扰,顿时恼了,用被子捂住头,大叫道:“让他去死!”
人在被子里,喊出来的话变的闷声闷气的,便是如此,白银还是惊的眉心猛跳,自家小姐原来也是处处隐忍的,现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张口闭口的死啊死的,好没有章法。
“小姐啊,你快点起吧,善直说,太子殿下来了,要见您呢。”
“没听到嘛,让他去。。。。。。。”
纪挽歌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从被子中探出头,问道:“你说谁来了?”
“太子殿下。”
白银说完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她们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突然间就变的受欢迎了,泓王几天前刚刚来过,现在太子又来了。
但是看纪挽歌一脸茫然的样子,白银就明白,她家小姐完全是状况外的。
果然,听到纪挽歌嘟囔,“东宫住着纪家的两个女儿,他还来看我做什么?”
这样的话,白银是不敢接话的,只能催着纪挽歌快点起来。
“小姐,今天还要那么打扮吗?”白银问,她心里还是想要小姐以正面目识人的,而不是故意画粗了眉毛,将脸抹的又白又红的去。
纪挽歌只说了一句,“你难道想要我跟纪明婕她们嫁到一处去?”
得儿,纪挽歌什么话都不说了,乖乖的给纪挽歌上妆,并且怎么丑怎么妆扮,想想要跟那两位小姐朝夕相对一辈子,白银就觉得头皮发麻。
其实纪挽歌说这话纯属是吓唬白银的,但是没想到胡说八道的话,却是说到了太子来的真正目的。
太子看到一塌糊涂的纪挽歌的时候,心里的火气几乎压抑不住。
就这样不堪的女子,他的那个好五弟竟然在父皇面前说想要求娶,要不是他发应快,说自己与纪挽歌的婚约并没有解除,之前只不过有些误会才会闹的那么大之类的说辞,现在这纪挽歌怕是就要成御封的泓王妃了。
太子猜不出泓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能那么主动的求娶纪挽歌,但是就纪挽歌这不堪入目的样子,太子敢肯定,他的五弟绝对不是看上了纪挽歌本人。不是看上了人,那么定然就看上了她背后的势力,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太子不想将一切能帮助他登上那个位子的势力推给他的五弟。
王聪之一死,吏部尚书王锭立马倒戈跟了泓王,这吏部虽然平时不是什么重要部门,但是这马上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官员考核,这个时候可是吏部发挥大作用的时候,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吏部尚书却成了老五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勋国公府在成了老五的岳家,那他这个太子也不用在当了。
纪挽歌早已经见过太子,无论是在宫宴上对峙还是在房顶上偷看,所以面对太子,纪挽歌完全没有那日见泓王时有过的片刻失神,将纨绔无脑少女表演的淋漓尽致的。
勋国公纪霆看到纪挽歌的表现都有些诧异,照常理说,温润如玉,兰芝玉树的太子殿下可比长相过于妖艳的泓王更能赢得女孩子喜欢。
可是纪挽歌看到泓王的时候,会有情绪波动,见到太子,反倒平静无波。
太子夜未澜被纪挽歌身上浓郁的香粉味呛的咳嗽,心里原本就焦躁,在见到这样的纪挽歌的时候更是压不住语气中的不耐。
“你不许嫁给泓王!”太子这样说。
勋国公先是皱起了眉,本来未出阁的小姐按规矩是不见外男的,上次泓王是突然袭击,更甚至有些耍无赖的手段在。
今日太子说要见纪挽歌,纪霆也就不好推脱了,总不能泓王来了都见到了人,太子来就不给见吧。
但是太子说出这般无理的话,还是让纪霆不悦,堂堂一国太子,说出来的话竟然像是街头恶霸,这是什么礼数。
所以根本不用纪挽歌说什么,纪霆就已经开口说道:“太子慎言!”
太子撇撇嘴,觉得自己这太子当的简直窝囊透了,在父皇面前要孝顺恭敬,在大臣面前要温和大度,知人善任,怎么到了这父皇不喜的国公面前,还要做小伏低。
当然,太子知道勋国公这个爵位是开国始皇帝封的,更知道纪家曾经出过多少的能人志士,便是皇后也是层数不群的,在大夜朝,勋国公不仅是一个名称,更是一种态度。一份夜家人会善待文臣,会善待那些为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所要表现出的态度。
更何况,现在的这位勋国公虽然被皇帝不喜,但是能力却是无可厚非的,尤其是在银钱管理上,更是一把好手,户部要是没了这位国公爷,不出三天就能乱了套。
这些太子统统都知道,但是他就是看不惯。
不仅看不惯因为勋国公府三个字,他就不得不娶纪挽歌这样的女子。更令他心中难平的是,恭王府。
始皇帝,封了两个不得动摇的爵位,一个当然就是文臣之首的纪家,封为国公。另一个便是当时打天下时的武将之首,彭家,封为王爷。
大夜朝唯一一个异姓的一品亲王。
就是到了今时今日,恭王爷还在边疆掌握着几十万的大军,那只军队从大夜开朝一来就是彭家人统领,根本不听旁人的差遣。
就因为此,父皇母后从小便捧着恭王爷的独子彭厉锋,就算是彭厉锋创出再大的祸事来,帝后都是不怪责的。
这让自认为是帝后心头肉的太子心中不甘。
而现在,皇帝竟然想要把景叶青赐婚给彭厉锋,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会嫁给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傻子,太子心中就滴血,是真的疼。
故而,对这些遗老,太子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勋国公斥了他一句,他也只当没听到,只将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纪挽歌。
纪挽歌自然是欣然同意的,“好。”
她本就想离皇家远远的,那里面的弯弯绕,她根本不想考虑,纪挽歌的梦想从未变过,那便是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接母亲离开这国公府,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鱼遨游。
被皇家绑住了腿脚可怎么成。
她答应的如此痛快,太子心里犯堵,人就是这么怪,我不要你可以,但是你嫌弃我,我便接受不了。
在太子的记忆里,纪挽歌似乎从来都对他不屑一顾的。
“你没什么要求?”太子以己度人,觉得纪挽歌必有所求。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世界大概就是什么样子。
纪挽歌很郑重的告诉太子,她的要求是,“臣女只恳求太子殿下,可否以后别让臣女在看到您,实在影响臣女的食欲。”
太子被纪挽歌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