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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60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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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天磨盘’正是她师父说过的八样宝器之一。

师父交代过,这八件宝器均是世间及善宝器,能够辨别善恶之人,若落到善人手中可以铲奸除恶,匡扶大宋。若落入恶人手里,只能黑白不分,混乱苍生。

但这八件宝器只能功力深厚的人,利用玄护心法从索魂崖取出,而一般人根本进不了索魂崖。

玄护心法,世间会的人不超过五个,至于是谁,她只知道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她,另外的三位就不知道,难道辽信奴也是其中一个?

那日玄月剑与卷天磨盘相斗时,她就有过怀疑,不过当时心情低落并未抽心多想,现在辽信奴主动说出,到叫她心中为止一振。

下山之前,师父要她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将八件宝器交予大宋皇帝赵振手里,师父说多年前欠赵振一个人情,当做对赵振的偿还,至于是什么人情,师父嘴紧,她怎么也套不出来。

不过师父也说过,若是她不愿代劳取出八件宝器,也不怪她,说她毕竟是女孩子,不想她太辛苦。

此时的李小夜对辽信奴的话语却体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辽信奴很慢满意她的反应,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不止卷天磨盘,若你愿意帮我,其他的几件我也可以一并取出给你。”

小夜微微扭身将他的手臂抖掉,不屑的说道,“笑话,既然你能进的了索魂崖,我自然也能进得了,何必非让你来操这份心?你以为只有你会玄护心法?”

辽信奴面容闪过一丝惊异,“你的师父究竟给你说过多少关于索魂崖的是事?上次去幽兰谷你好像都不是很明白,这次索魂崖难道你还是不知道?”

他疑问的看向她。

小夜怔住,将辽信奴的话思索一遍,想想师父是有些说话不靠谱,上次幽兰谷若不是辽信奴的解说,她还一知半解。

对于索魂崖,师父也只是告诉她八件宝器的作用,至于别的,还真为细说过。

小夜将拳头攥的‘咯咯’响,心中辱骂道,左旋翼,你到底是不是人?还指望我和你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呸!等老娘已回去削你一百八十遍。

辽信奴对她愤愤不平的模样有些想笑,罢了罢了,不如解说给她。

“你可知那八件宝器的来历?”

“爱说不说。”她没好气。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可要记着我的好。”

她瞥了一眼。

辽信奴收起笑脸说道,“相传在女娲娘娘造人时因日夜操劳,一日不小心打了个盹,趁她打盹之际,那些被造好的一些小人故意欺负别人行凶作恶。

待女娲娘娘清醒为时已晚,原本安逸的人世间,已经受了清扰,早已分出了三六九等,皇帝贫民,商贾百姓。

女娲娘娘原本想将那些变坏的人收回重新捏造,但又转念一想人间有些善恶之分也是好事,可以历练人心,更能好好珍惜。

但为了不至于人间被大恶侵蚀,故她随手洒下八个泥点,待到落地之时,便会变成为八件宝器。

这八个泥点坠落之时,已经到了后唐时期,好巧不巧的被风吹到了十六个州。

这十六州分别是,幽州、顺州、儒州、檀州、蓟州、涿州、瀛州、莫州、新州、妫州、武州、蔚州、应州、寰州、朔州、云州,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燕云十六州。

很多年前契丹疆域扩展,将拥有八件宝器的燕云十六州征讨,契丹的统领者举国之力请来一位半仙之人,用了七七四十九对阳年阳月阳日生的男子之血,将这八件宝器封在索魂崖,谁也无法取出。

直到后来你们玄月派的传世之人,潜心创出玄护心法,有了此法便可将这宝器取出,但因这宝器是被阳年阳月阳日生的男子血液封住,自然也只能是会玄护心法的阳刚男子才能取出。

天玄珠必须是内功高深的洁纯女子才能掌握无疑,但这八件宝器,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取得出?”

小夜的小脸渐黑,辽信奴断定,她的师父定是一个脑袋抽筋的傻帽!

一双小手的指甲森入肉里,瞳孔中射出两团火苗,深呼吸,愤怒的大喊,“左旋翼,我操你姥姥~!”

她脚下猛然发力,‘咚~’的一声,将雪地震得分裂。

“女人,不要这么粗鲁,免得以后嫁不出去”。辽信奴貌似好心的劝导,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调笑。

小夜冷眼,“嫁不嫁得出,与你无关,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辽信奴面色一正,很是严肃的说道,“那你可否愿意与我合作?你帮我,我也帮你。?”

“想要与我合作,先打赢了我再说。”

小夜满腔怒火,不仅仅为她不靠谱的师父,更因为被爱情冲昏的头脑,还有这时代的医学水平有限,蒙蔽了沈让的双眼,她需要发泄,彻底的发泄。

辽信奴点头,挺身站在她面前,“不许用武器。”

“好!”

灰暗的天空,白茫茫的大地,凛冽的寒风伴着‘嘘嘘~’之声,一青一白瞬息间交手,犹如两道霹雳闪电,恍惚如从,纠缠不清。

虽然是高手与高手的撕拼,可毕竟这个女高手过于愤怒,焦躁不堪,并且急于求胜,看上去招招至狠,实则没有男高手冷静沉着,以不变应万变。

男高手看似随意的每一拳脚,实则都在将女高手引入窘迫之境。他抓住了女高手的弱点,知道她不是真的在比武,索性也不揭穿,就陪着她比划下去。

因为心情的悲怒,和刚刚长时间的奔跑,小夜终于耐不住力,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辽信奴将其反手擒住,一招制胜,小夜面朝地面,被辽信奴半压与身下。

辽信奴知道她并不一定会合作,但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可愿赌服输?”

李小夜通过一番发泄稍微缓过了劲,站直了身子,长吁一口,“你怕我耍赖?”

“你本来也就没有下过决定,也许算不上耍赖。”辽信笑的诚恳。

可他的表情和话语在李小夜看来却是挑衅。

“笑话,即便没有你,我也可以回去请师父出山与我一同去,况且就算我们不去也没什么,那些东西虽然关乎百姓安危,可与我们无关。”

“话是不错,但若你师父愿意前往,又何必让你来,我想他也有他的意思,再者,我看你还是放不下吧!”

她瞥他,“你什么意思?”

辽信奴微微侧了侧头,瞄向李小夜身后,“不是我什么意思,而是我觉得你走不了。”

冰天雪地之中,沈让驾着高头大马,焦急不堪的向李小夜奔来。

李小夜顾不得与辽信奴应承,更也顾不得仪态,掉头就跑。

沈让瞧见小夜跑,将马儿抽的欢,“夜,不要走。”

他这一声然反令她跑的越快,好像慢一步就会被火山吞噬,掉进万丈深渊。

银色的世界里,女子拼命狂奔,衣裙惶惶摆动,男子策马扬鞭,披肩伴着风飘扬。

一个跑一个追,辽信奴感叹,“哎,小孩子过家家,没意思,不过,看看也无妨。”

小夜先前体力就不济,再加上与辽信奴赤手空拳打斗许久,没跑多久脚下就慢了不少。

眼看就要追上,沈让双腿一夹马腹,轻点马背,一个飞鹰展翅将奔跑中的女子扑倒,女子被卷入宽厚的怀中,两人惯性就地滚了好多圈才停下。

小夜奋力挣脱,将沈让使劲的推,但沈让力道极大,把她手脚收住搂个满怀。

“我不许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你怎么能忍心?”

“我不走?让我看着你们甜蜜恩爱?看着你们生儿育女?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求你,你放开呜···。”

红唇遭遇偷袭,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长驱直入,将她小舌紧紧缠住,不许她再说一句离开的话。

他魁梧,她娇小,他将她束缚的动弹不得,她用眼睛怒瞪,他坚持不懈,定要将这块冰融化,于是唇齿之间变得轻柔。

一番温柔的席卷,探入,搅扰,将她诱惑,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不再抵抗,小舌渐渐与他纠缠。

眼泪不停的滑下,湿润了两人紧贴的面颊,他松开唇瓣,将她的泪一一含住。

深情注视着怀中的人儿,“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他接近哀求。

她微微点头,“好,让我起来,你解释。”

沈让松了口气,缓缓起身,将她轻柔拉起,正准备要再次揽入怀中之时,小夜迅速从他手臂下窜出,向远处跑去。

------题外话------

哎,看这世间痴男怨女,没办法,‘情’字害人呀!

李小夜,你要是跟沈让回去,我就立马灭了你!不信你试试!

☆、娶妻不娶妾

呵呵,不是我想的那样还会是什么?艾儿连孩子都有了,有何好解释的?

沈让翻身追去,两步便将她赶上,紧紧的搂在怀中,“你不信我?”

小夜抽泣,喉中仿佛卡了块石头,“你叫我如何信你?这句话,不是你说过的?”

“我叫艾儿是为了气你,可我没想过她怀了孩子,那不是我要的,等我回去就让她打掉,夜,你不能离开我,若你要走,不如先要了我的命。”

这一番至纯至真的话语,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令她感到自己是他唯一的信仰,不再挣扎。

他说,他找艾儿,是为了气她。

他说,那孩子,不是他想要的。

他说,她要走,不如先要了他的命。

小夜深呼吸,已严重的心律不齐,问道,“我可以相信你么?”

男人浑身散发出对她无尽的依赖,一字一字郑重说道,“你不信我,还能信谁?你早已占据我的整颗心,再没有一丝余地留给别人。夜,我爱你胜过任何人。”

他的胸口起伏不平,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肉麻,最**的话,但只对她说。

小夜抽泣渐止,对上这双柔情的深邃,他以为她会不要他,所以故意找艾儿气气她。

心中拨开了乌云,吹进了阵阵的暖风,可又想起一件事情,她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不在乎我的过错?还会再报复我?”

她哪里有什么错,可现在没了落红的可能,她要知道他最真实的想法,他必须答。

男人轻抚着她红肿的眼眸,心疼的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低头含住樱唇,自然又是一番激烈的舌战。

远远矗立的辽信奴虽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但看情况,这女人短期之内是走不了。

一男一女骑上大马,马儿脚步缓慢,雪地上留下一片纷乱的脚印,男人用披风将女人裹入怀中,感受彼此的温暖。

女人坐在爱人怀中,天空不是灰暗的,是那么蓝。地面怎么会是积雪,明明长满了绿草鲜花。空中刮的根本不是寒风,是拂面暖人的春风。这哪里是寒冷的冬天,这明明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小夜坐在马上向辽信奴摆手“辽信奴,有缘再见,哎吆~!”话刚说完,被身后人敲了头,扭头撅了嘴。

沈让瞪着眼,“你还想和他见,我不许!”

将她紧了紧,看向辽信奴,洋洋得意的说道,“辽兄弟,告辞。”然后带着战利品走在回家的路上。

两人渐行渐远,辽信奴感叹,“哎~,女人呐!前一刻钟还狂风暴雨,后一刻钟便雨过天晴。真难琢磨!”

不过他不急,已经等了二十几年,又何必多等这一两个月?有些事,他早已料定。

坐在马上的某女子摸着人家结实的大腿,含羞撒娇,“沈让,咱们俩,那个吧!”

“好,但要再过一段日子,等你身体彻底好了。”

某女瞥一眼,“我没事的。”

某男故作生气,“若你身体不好,受了伤害,将来怎么给我生孩子?”

“哎,好吧!就听你的。”某女子低头默哀,傻帽,我哪有事?你真笨。

一男一女在小蝶惊诧的目光中,恩恩爱爱,亲亲我我的进了家门。

沈让对上妹妹吃惊的表情微微仰头,一切搞定。

小蝶感叹,小夜晌午走的时候那般的绝决,回来时却是这般的温顺,哥哥真厉害!

这一日沈让是从军以来,第一次违反军规,在没有做任何布置安排的情况下,弃宋军大营于不顾,在家守着爱人寸步不离,张子云派人来叫了三次他都没回去。

问:什么事情是这世上最开心的事?

答:失而复得呗!

对沈让来说,没有什么再比小夜更重要。

这一晚,两人自是一番春暖花开,撩人心色,辗转反侧,耳鬓厮磨。

她百般娇柔,千般引诱,想与他彻底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可他却说,“夜,听话,你身体受创还未好利索,这几日我还能忍。”

她气得鼓起腮帮子,“我真的没事。”

“不行,我要对你的身体负呜···。”话为说完,被再次引诱,小舌在他耳畔跳舞,在他胸膛撩逗。

沈让实在欲火难耐,抓起衣袍冲出房门,“哗啦啦~”一桶透心凉的冰水从头浇下,终于内心平静,湿漉漉的回了房。

后半夜,小夜再也不敢引诱,这零度的刺激浇个几次,铁打的身体也会生出病来。

榆木疙瘩,倔驴,她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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