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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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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脑中有些发呆,缓缓脱掉衣袍,长裤亵衣,以及胸前裹着的长布。

进入木桶,水将肩膀掩埋,他一动不动定定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水的温度渐渐变凉。

他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眼睛呆呆的睁着,渐渐身体向下沉去,水一点一点的没过嘴巴、鼻子、眼睛、头顶,直至整个身体。

他的脑有些乱,需要冷静。

次日城外,军中大营,主帅帐内。

一位头发斑白,眼睛囧囧有神,穿着帅袍的老年男子坐在桌子旁。

听完展昭的话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说道,“展大人,昨日我派了的兵将已将所触及的官道彻底严查,确实没有寻见你说的这两个人。不如今日再多派些精兵瑞士随你调遣可好?”

这位老年男子正是赵老将军。

展昭恭敬回答,“此法是好,可若被调走过多精兵瑞士,如若吐蕃趁机偷袭岂不是造成大乱。将军心意展某心领,昨天那些人马足以,今日再随我去较远的地方探查一番便可。”

“这,要是再寻不到该如何是好?”赵将军有些担忧。

一旁倾听的沈让开口,“将军,不如今日我随展大人前去巡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赵将军微微点头,“也好,今日你一同前往。”

展大人拱手,“那今日就有劳沈兄。”

沈让亦是拱手,“展大人客气,这是在下分内的事。”

赵将军起身来回走了两步,摸摸胡须,蹙起眉头,“哎,若是这县令能尽职尽责也好,可这毕竟是在边关,人心散乱,出了事人人自危。县衙如同虚设,除了按时领取俸禄,别的倒真是毫无作用。”

沈让点点头,对赵将军的话很是赞同,“将军不必担忧,展大人这事我沈让一定奉陪到底,请将军放心。”

赵将军面上带着些许赞赏,“有你我自是放心,就是不知那名朝廷要犯是否还有同伙,更不知道前几月那人皮命案是否与他有关,千万莫要再伤及无辜才好。”

“若是将犯人擒拿,展某定会查个清楚。”

又对着身侧的沈让说道,“有劳沈兄,请!”

“请”

两名俊朗矫健的身影步出大帐。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弯曲的官道两旁树叶沙沙作响。

一队人马缓慢前行,领军的两匹军马之上各坐一名蓝袍男子,均是眼观四面,细心观察周遭的一草一木。

这领队的二位虽都穿着蓝袍,但一个是藏蓝,一个是明蓝,且各有一番风味,藏蓝的透着冷静,明蓝的透着睿智。犹如上天派下来的天兵天将,威武健美,气势十足。蓝色衣角随着马儿的前进,而缓缓律动。

身后跟着几名同样是骑马的兵将,但要是跟前面的两位比比,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幸亏是在城外没什么人,若是在城内,被街上的女子瞧见前面那两个人,定会立刻双眼泛花愿意以身相许,骏马美男,实在养眼,更痒心!

沈让与展昭一路搜寻,未找到任何迹象,二人却十分默契。

走到岔路口,沈让与展昭对看一眼,向着宽敞的大路呵马而去。二人心中明白,若是贼人逃跑,定会以为别人追着幽道前去,可越是可能的就越是不可能。

可也十分不凑巧,二人搜查了整整一日,城外四周几十里地都已找遍,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天色越渐昏暗,展昭觉得大家也较为辛苦,正准备提议让众人回营休息。一扭身却瞧见沈让盯着一处不毛之地蹙眉思索,片刻后侧腿跳下马匹,快步向前方走去,展昭紧跟其后。

走到跟前,地面一种粘稠的墨绿色液体丝丝森出。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拿刀一个拿剑各挽出一块,放在鼻前闻闻,气味腥涩扑鼻,让人鼻腔十分不适。

沈让招手,身后兵将点了火把拿来。再次将地下挖的深了一些,被挖之处浓稠渐多,并且随着与外面空气的接触而变得兴奋,犹如蛆虫一般缓缓扭动,开始向四处蔓延,看的让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兵将点起数枚火把仔细观察旁边的草地,用剑鞘,刀刃不停试探,但凡是被翘起的地面都会涌出越来越多的粘稠,越加的骚动不安,就像人体跳动的血管十分规律,又犹如小蛇一般缓缓爬行。

腥臭气息越来越浓,就像腐烂的尸体与腥浓血液的结合味,吸进胸腔十分难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鼻口捂住。

一名兵将因为恶心开始呕吐,哪知那些粘稠之物就像嗅到美餐,速度加快顺着呕吐之物蔓延到那名兵将,兵将双脚碰触那些粘稠顿感疼痛无比,大叫出来。

沈让与展昭解皆是一惊,难道是什么虫蛊之物。

他曾经还未考取武状元时带着妹妹四处奔波,曾在路过一个边城之时见过一名打扮怪异之人。

那人初到异乡,因为别人取笑他的服装难看,他便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只黑虫抛到别人身上,那些被虫子碰到皮肤立刻腐烂化为脓水。

后来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习武之人,将那个打扮怪异的人降了住。

习武之人不客气的说,“若是再拿虫蛊出来害人,现在就将你解决。”

怪异之人灰溜溜的跑掉。

沈让蹙眉,这地下粘稠不像是虫子,但能让人疼痛无比,难道就是虫蛊之物?他立刻大喊,“全部后退,快将他扶上马。”

正在此时地下一股粘稠喷出,向着出声的沈让袭来。沈让正担心兵将并未注意,展昭飞速扫出剑柄将那股粘稠挡下。

待沈让发觉,他面露感激“多谢展大人。”话说刚说完,突然眼中变的凌厉,手中大刀向展昭袭去。

展昭惊异,不知是何原因,一剑挡住。沈让再次用尽力气,刀背将其劈到一边。

展昭后退几步才发现身后草地竟有数股粘稠朝刚刚站立的方向袭来,幸亏沈让击将他击偏,不然后背早已被粘稠布了个满。

沈让招手跳到一边,其他人也迅速牵马后退。

约莫一刻钟过去,那些粘稠之物感觉不到了人存在,动作变得缓慢直到渐渐静止。

众人心中皆是不知所措,展昭看了一眼沈让,问道“沈兄的意思是?”

“我和你一个意思。”

两人相视而笑,就如两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一般,彼此竟十分了解。

沈让对身后兵将命令道,“你们俩将他带回营,再照实禀报。还有,该带的东西一并带来。”

“是。”兵将答道,跨上马匹向军营方向奔去。

沈让与展昭又往后退了几步,两人靠在马上。沈让皱眉,将大刀往地下一扎,“展大人可曾见过这种东西?”

展昭将剑收于背后,思索片刻说道,“曾经展某追随包大人办过不少奇案怪案,在其中一次案例中遇到过和此处较为相似的情况。”

沈让的好奇心被揪起来,“可否说与我听?”看来还是有人可以解答。

展昭抿嘴,看向天上的繁星,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九年多前柳太尉一家被仇人灭门之事?”

“知道,我和妹妹年少时四处漂泊,犹如两根稻草。那年我们还正在西京讨饭,柳家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我自然也听说过。”

展昭勾起嘴角,将沈让盯着瞧了一会儿,“原来沈兄也有过如此经历,难怪沈兄看着不简单!”

“哈哈哈~”沈让笑了,知道展昭是在夸赞他,“展大人过誉,没什么不简单。人生在世,哪个人还没有过一段过往。”

“你说的很对!不过,展某所到之处还从未有过与沈兄这般一见如故的感觉,并且我展某也从不夸人。”

他说的是实话,身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所到之处除了比他官衔高的人摆摆架子,其他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阿谀奉承,这其中能让他另眼相看的实在不多。

但从昨日见了沈让,他眼前一亮,此男子雄姿英发,目不斜视,头脑睿智,着实一番大将军的气概。短短两日便有了与沈让相见恨晚的感觉。

沈让对展昭亦是如此,这展昭一身正气,冷静内敛,不愧为南侠称号。识英雄重英雄,如不是此时此地,两人恨不得把酒对饮。

“柳家灭门时也出现过此种情形?”沈让疑问。

“不。是柳家灭门之后,仇家也被处斩。那时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皆是觉得蹊跷,命我与张龙赵虎前去打探一番。

☆、两座柔软的椭圆

就在我们进入仇家时,发现庭院之中也有这种的东西。不过那个是在水中,而这个,是在草地之下。

我们当时本想抽干池中之水一探究竟,可谁知水抽到大半时池底出现两具沉尸。

公孙先生觉得奇怪,一般尸体泡在水中过个几日就会泡涨腐烂。但这两具尸体却满面青黑,犹如石头一般僵硬,而那种液体便是从尸体内部森出。

公孙先生原本想继续检验,可那液体着实有些诡异,伤到前去取样的护卫,护卫手脚冒出长出水泡全身腐烂。

无奈之下,包大人只能命人将那两具尸体焚烧。案子自然也无法再查下去,直到现在柳家灭门之事仍是一个悬案。

这两种粘稠之物也有不同之处,那次是滴水不化的暗红色,而这次是隐没地下的墨绿色。“

”这块地下,也会有尸体?“沈让似肯定似疑问。

展照盯着那片幽幽草地,”很有可能。“

同一时刻,沈家院子中。

沈夫人躺在床上,腹部及后腰一遍遍传来阵痛,她额头不停冒出冷汗,身体也因疼痛而不停颤摇,口中”啊呀“直叫。

小蝶快要将下嘴唇咬掉,”不是还有半月才生的?怎么嫂嫂这么快就肚子疼?怎么办?哥哥还没回来,稳婆生病也来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她急的团团转。

小夜走到床边坐下,抓住沈夫人的手给予安慰,瞄向慌乱的小蝶,”我已经叫小五去找另一个稳婆,可能马上就到,刘妈正在烧水。你先别着急,帮你嫂嫂擦擦汗。“

小蝶慌张的拿起面巾,颤颤巍巍的帮嫂嫂擦拭。

沈夫人疼痛间隙无力的问道,”你哥哥,怎么,还没回来?我感觉我,不行,我定是生不出来的。“

小夜立即安慰,”嫂子,你别这么说,女人生孩子都会过这个坎儿,没事,等生出来看见的时候,你就什么都好了。“

阵痛再次袭来,仿佛好好地一层皮肉要挣出一个大口子,沈夫人紧抓他的手,强忍着痛,”是~真的~吗?“

沈夫人开始面色发青,小夜心里也没了底,看她似乎有难产的迹象,但还是小心翼翼安慰道,”是真的,你相信我。你现在不要说话,省些力气,一会儿稳婆来了你再使劲儿。“

小蝶一边为嫂嫂擦汗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女人生孩子?“

”我···,我以前随师父在山上学武,听山下的女人们说过。“小夜擦掉鼻头的冷汗。

刘妈端着盆子小跑进来,”来了来了,热水来了,夫人怎么样?要不要紧?“

沈夫人阵痛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五慌忙跑进院子,跌跌撞撞扶着房门,脸上还摔了一片淤青,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小蝶赶忙问道,”稳婆人呢?“

”稳,稳,稳婆,她,她~“小五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蝶急的大叫,”你说呀,到底怎么了?“

小五憋一口气,”她家女儿生孩子,来不了了。“

”什么?全城就两个稳婆,一个病了,一个在家给女儿生孩子,那我嫂嫂可怎么办?“小蝶眼圈发红。

沈夫有了孩子要出来的感觉,她变得呼吸不畅胸腔憋闷,咬着牙,”我,可能不行,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你们一定要救我孩子~“

她听娘说过,女人生还就像过鬼门关,若是生出来就万事大吉,若是生不出来救会留在地府。她有预感,自己可能过不了这道鬼门关,可即便她过不了,但也一定要孩子过的了。

沈夫人喘一口气,接着说道,”若是~不行~定要~先保~孩~啊~“剧痛席卷,她无法言语。

小蝶扑过来,”嫂嫂,不会有事的,哥哥就快回来,你和孩子都会没事。“

沈夫人脸色青的厉害,浑身软弱无力,连呼吸都很困难。

‘助产’两个字出现在小夜脑子里。这种情况下若再不助产,可就真的会一尸两命。

小夜皱着眉头,目光移向刘妈,”你来节接生。“

刘妈顿时慌乱,嘴巴打拌子,”我,我不会,我哪儿会接生呀!“

”你这么大年龄什么没见过?你自己没生过孩子?“小夜急问。

刘妈似想起了伤心事,低头轻摇,”哎,我这老婆子,就是因为当年没给夫家生出个一儿半女才被赶出来的,碰到夫人心好,看我可怜才收留了我。别说生,就是见,我也没见过。我哪里会接生孩子呀!哎~“刘妈哀怨的叹息!

”你~!“小夜心头上火,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轻咬嘴唇,心下一横,”我来接生,刘妈你再去烧些热水。快去呀~“

小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她抽泣的看着他。

”你“刘妈也怀疑的看着他。

小蝶轻声,”不行,你,你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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