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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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
男子颇具气概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小兄弟身手如此不凡,岂会只为了一些银两?看小兄弟身手了得,不如跟我从军,好为国家献一份力。如何?”
他只为银子吗?区区一点银子何须他这般卖力?是他不将我宋军大营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他身手很好来逗着玩儿的?可他说的也确是军事机密,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男子哪里知道这小子还就是为了一点儿银子。
小夜赶忙摇头摇手,“为国家献力义不容辞,是大丈夫应该做的,我不敢推辞。可毕竟我李小夜现在还不是大丈夫,所以先不考虑那么多。等今晚事成了,你记得多给我一些银子就行。”
笑话,让他当兵打仗,还不如被师父一直守在山洞里不出来!
“哈哈哈哈~,好!你叫李小夜,在下沈让,幸会幸会”男子十分爽朗的自我介绍。
沈让?不就是电视剧《包青天之白龙驹》里的男主么?他不是在商州贪污军饷买了宝马,最后在包老黑面前自刎了的?他怎么会在这儿?真的是他?不可思议,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
“你不是应该在商州?怎么会在这儿?”小夜惊诧地问出。
沈让眉头轻皱,若有所思,“商州?那是个好地方,不过现在还轮不到我去。你听谁说过我在商州?”
小夜一惊,这是现实不是电视剧,有出入也很正常,于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嘿,我也是听说书的说的,你也知道,那些说书的就靠嘴皮子混饭吃,嘴里没几句实话。”
沈让倒也不怀疑,看着小夜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没有一点粗野的感觉,十分豪放。
好看,真好看,比电视剧里的更威武,更有男子气概。可惜刚听说他已经有了夫人,并怀有身孕,他已经有家室了。
“哎~”小夜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沈让诧异的问道,“小夜兄弟,你怎么好端端的叹气?是怕我事后不给你银子?”
这小子怎么唉声叹气?难道我本人没有说书人描述的英勇,让他失望了?
小夜赶忙解释,摇着脑袋,“啊,不是,不是,就是有些累,呵呵,有些累了。”这么帅的美男子没有家室才怪呢,又在怎么能轮得到他李小夜?哎!
沈让点了点头,我与他打斗了许久也确实有些累。他微微思索又问道,“你说昨晚你是偷听,我军中那娄公印并未与你谋面喽?”
小夜将胸脯一派,显得有些得意,“那是当然,我的真身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能见到的?”
沈让思索的瞧着李小夜,虽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但还是要有所防备,不如将他带回军营,午夜过后自会辨别真伪。
于是面上涌出善意,“好,那就请小兄弟与我一起回营,今晚时机一到我便将他捉拿,待事情办妥,沈某自会奉上银两,如何?”
小夜弯起眉眼,自然知道沈让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也不多说,径直朝军营方向走去,沈让牵马跟上。
两人并肩齐走,沈让将两人比例瞧了瞧,这个李小夜十分瘦弱,个子也不高,还不到他胸口,但却一副侠义的气势,不过就是贪财了些。
沈让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开口询问,“小夜兄弟,这一身功夫是跟何人所学?我沈某之前也与人交手无数,可为何从未见过这般套路?”
沈让乃金科武状元出身,见过的功夫不是一两家,这李小夜所用的功夫虽古灵精怪,但却十分气派,又没有投机取旁门左道的意思,真是让人称奇道妙十分赞赏,可却又看不出是哪一派。
李小夜暗笑,你当然没见过,这世上只有五个人会,一个死了,一个隐居,一个不问世事,一个整日想着破解玄机,还有一个就是我,你之前怎么可能见得到?
不过李小夜未将此番话说出口,他低头做伤心状回答,“哎,我从小是一孤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被一云游的道士收养,因他居无定所也并无其他弟子,见我可怜就将我带在身边,将一身绝学传授与我。
现在看我小有所学,便放我出来历练历练,他老人家又独自云游过那清闲日子去了。我一人游山玩水也好不自在,就是银子没多少,本想做赏金猎人,偏巧昨日又得此消息,便前来寻你。”
他几句话便将身世交代一清,真假参半。
沈让也不是傻子,云游之人也见过不只一两个,若真有你自己说的简单便好,你越说的简单却偏偏说明越不简单。
但他未发出疑问,随口应和,“原来如此,小夜兄弟也是命苦之人!”
“那你今晚准备如何应对?”小夜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不告诉你!机密”。你问,我就得答?军中机密怎会随意泄露。
小夜眼中闪着狡黠,一副‘我有馊主意’的模样说道,“你不说算了,不过我倒有个小小的主意,不知你是否愿听一听?”
“好,你说出来听听。”
“我觉得,你······”
两人边走边聊朝那军帐走去。
当晚小夜就以沈副指挥朋友的身份留在营帐,营中兵将诧异,这小子白天还在门外破口大骂他们副指挥“缩头乌龟,不是男人”,甚至还跟副指挥刀剑相拼。可不到半日的功夫,他竟突然成了副指挥的朋友?
尤其是在营外守门的那两位,一副“搞什么飞机呀!”的表情,看的小夜心中乐呵,叫你们骂我泼皮,有你们好受的!
夜幕降临,沈让等着抓内奸,小夜等着拿银子,娄公印等着升官发财,各有各的心思。
三更半夜,沈让如约来到树林和来人相商,商量到一半,林子出现一位吐蕃头领,带着人马将他们重重包围。
但当吐蕃头领看到和沈让相商的人并不是禄西塞,而是两个打扮妖艳坦胸露背的军JI,他才知道上当了,可再找理由撤兵时却已来不及,林子外围涌入大量宋兵。
这吐蕃人就是那晚庙里聚会之人说的扎巴坚增。
沈让以扎巴坚增带兵私闯大宋边境,并且还想掠夺大宋军JI,企图扰乱宋军私生活为由,将他们全部拿下。
事情是这样的,大宋在赵祯皇帝的执政下,除大夏国自立为王后不停交战外,与周边其他各国关系却都较为融洽,只是偶尔会有些小的争执,但都不严重,这吐蕃亦是对大宋俯首称臣。不过吐蕃虽外表看似团结,但蕃内逐部之间连年纷争,均想自立为王。
禄西塞一部实力较为雄厚自然也想称王,但他不愿看到部落族之间因战争而血流成河。想借大宋之力向其他逐部施压,却碍于其他各部也不是吃素的,若他明着与大宋交好,反为族人招来杀身之祸。
宋军接到禄西塞密报,为表诚意待到合适机会,禄西塞会找一个靠近宋军的无人地点,亲自前来与宋军详细交涉。
若宋军同意,待禄西塞一部称王之后,可对大宋每年奉上双倍牛羊及诸多贡品。但要求宋军负责人也必须亲自前往,以表真心。
近日负责这个关口的赵将军奉旨回朝,于是军中大小事务便由沈让全权负责,密议之事自然也由沈让亲自前往。
然沈让副手娄公印完全不考虑大局,只想着如何让沈让败事,借以办事不利泄露军机唯为由将沈让处置,好接替沈让之职。
娄公印联系吐蕃另一部落头领扎巴坚增,这头领听到禄西塞要与大宋密议,表示愿意亲自前来,抓住把柄自然好对禄西塞施压。
于是狼狈就为了奸。
可谁知,昨夜娄公印与两名副手在庙中相议之时,竟被李小夜偷听到,而小夜正好缺银子,便借提供线索赚些银子来解燃眉之急。
回到营帐,夜审扎巴坚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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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他的帐
空中圆月高照,春日的夜风夹杂着丝丝微凉,军营的空地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大宋士兵。
扎巴坚增对高坐于上的副指挥,反复说明无意挑起事端,更没想过要掠夺大宋军JI,只是来抓禄西塞的,他眼睛也会不时瞄一眼沈让身侧的娄公印,却始终没有说出是谁告知。
小夜有些急,若是再这样托下去,就算扎巴坚增死了也处置不了娄公印,那他何时能拿到银子?
最终他给沈让提议,最好交由娄副将亲自审理,将这吐蕃人掉在那根大木头椽子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身,问他一遍不说就抽一鞭。再用秀针扎进他指甲盖内,每问一遍不说就扎一根。如此反复,直到他说出实话。
娄公印白日听说军营来了个小子,与沈让先兵后理,以为这小子是展示拳脚,来讨个军职的。可没想到这小子现在居然建议让他逼供,这不明摆着让他露馅儿吗?
他面漏凶狠,提议倒不如将扎巴坚增一刀杀掉的好,免得军中有接应。谁知他刚刚举起刀,“嗖~”一声,他的肘部麻筋被打倒,大刀掉在地上。
小夜收了手指,“娄副将如此着急收了他的命,莫不是心里有鬼?”
娄公印脸色发白,“你们胡说,你们是商量好的?我是大宋的兵将,我的爱国忠心天地可鉴!况且我军中事物也轮不到一个小子来多管闲事。”
小夜不以为然的说道,“刚刚让你亲自对这吐蕃人用刑时,你为何不肯?还要拖至明日?这你如何解释?”
此声一处,众军一片哗然,事情再明白不过。哗然过后变得寂静,耳边只听到阵阵风声。
大家都在等待沈让发号施令,但沈让却未说出只字片语,半眯着眼,静静的看着娄公印。
我沈让与他并肩作战,曾经一起防范过无数次吐蕃的偷袭。军令、教练、擒拿、赏功、他从未与我产生有过隔阂,甚至有时心意相通,我未说完作战计划,他便已知晓我的安排。如此得力助手,犹如我的左膀右臂不可或缺。
如今,战事少了,大宋边疆逐渐稳固,百姓安居乐业。可他竟有了取我代之的想法。近来有些事情我不是毫无察觉,是想再给他次机会。可没想到他做的如此不留情意。娄公印,我该杀你吗?
娄公印无言以对,沉寂过后,面容扭曲哈哈大笑“沈让,今日我栽在你的手上,不是我无能而是你幸运,老天派这小子来助你,不然明日坐在指挥之位的,就会是我,娄公印!”
众兵嘘唏,没想到娄公印真的是这种人。
娄公印面容变得阴冷,冲着沈让喊,“倘若你还念旧情,就再与我单挑一次,无论胜负我都会伏法,如何?”
沈让肃静起身,沉稳的说道,“好,你我相交一场,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他拿起大刀向娄公印走来。
娄公印先发制人持刀跳起冲向沈让,沈让也毫不吝啬全力拼搏,‘呯嗙~’之声响起,两人一阵火热的刀光剑影。
娄公印趁人不备,突然向身后一摸似要发出暗器,小夜心惊,不好,难道他临死前也不放过沈让?
沈让自然也看到了,在娄公印出手之前,奋力刺向娄公印前颈,刀尖从前劲刺穿,娄公印颈处喷血当场毙命,然而他那只向后摸得的手却空空如也。
原来娄公印尽输,不肯受军法酷刑,想逼沈让代手尽早结束他的性命。
这就是无声的战场,他们多年前一起对抗敌军时都不曾有过异心,然而却在边疆稳固,生活安稳之时生出贪念。这也是现实,任何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可抛下‘情义’二字。
娄公印虽为了一己私利死有余辜,沈让却也不曾手软,亲自结束了这人的性命。硝烟四起的战场无情,这无声的战场更无情。
沈让看向皱着眉头的小夜,问道“第一次见杀人?”
小夜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声不吭向大帐走去,留给沈让一个瘦弱的背影。
沈让也不多想,命人抓住准备逃跑的另外两人。那两名心腹一开始说是出去方便方便,后又无法解释方便时为何带着包袱银两。
沈让一声令下,“老实交代留个全尸,若还有隐瞒便五马分尸。”两人腿软到地。
扎巴坚增最终还是被押进大牢。
当晚小夜留在帐内和衣而睡,沈让瞧见小夜疲惫也不忍打扰,便去另一帐内休息。
大夏国都兴庆城内,层层宫墙将人围绕,不安的心被憋的烦躁,烛火摇曳彭星闪耀,迷醉的人儿思绪飘忽。
一名宫女步入内室,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柔娘娘,皇上说今日在没藏娘娘那儿商讨要事,就不过来了,皇上让娘娘早些休息。”
商讨要事?呵呵,大半夜的有什么要事好商讨?不就是男人女人的那点儿事儿么?不过没关系,要商讨就商讨吧,他也在我这里连过七夜,是该陪陪那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要不然因为无法控制**而给他带了绿帽子,可就不好听了!
柔儿晃动玉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宫女缓步退出内室。
柔儿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犹如凝滞,细嫩光滑,双目含着一弯清水。哪个男人见了这张脸会不爱,哪个男人不为她痴狂?幸好她现在是大夏帝王元昊的女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