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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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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着她,望着她,好半晌,放下笔端,疏离相问,“姑娘,是何人?”

550大结局(二)

【550大结局(二)】

天凉终于明白了古幽的几位君士在古君提出要她来见时,那么轻易便应了准,而古君即使在她入古幽前说了注定二字,也甚是主动令她见了君无寻。

原来是他们笃定并知晓,君无寻忘了,也不识得她了……

所以,才会那么陌生的问她一声,姑娘,是何人?

天凉瞧着对面这张熟悉容颜,望着这待自己从没有过的陌生神情,不由缓缓坐到了君无寻对面,拿起那方才作好的画,问道,“我有三个名讳,陆蓝,苍浮生,厉天凉,公子,你想听我道哪一个?”

君无寻微侧首,似乎饶有兴致,面目清淡相问,“那么姑娘,也有三生的故事了么?”

他虽不识自己,可是却还是在自己眼神举动中,便能知晓自己是想做什么的罢。

这世间如此了解自己的,果真除了他,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了罢……

“公子察人洞悉绝顶,我此番来,确是想向公子讲故事”,她放下手中画纸,转首,轻轻相回,“不知可耽误公子时辰,令我留此作讲一二?”

“君某每日在此作画修法守玄,闲来听故事,但也无妨。”

君无寻说着,后亭旁便跑来一个小童,至到凉亭旁的桌角的小熏炉旁,开始燃火,并打开了摆放其列的茶罐,转身勾头询问:“无寻君,今日品何茶?”

君无寻目润如玉,“姑娘意下如何?”

“敬亭绿雪”,天凉想也不想接下话,抬首,望着君无寻定定道,“我要你亲手煮给我喝。”

语气有些蛮横,可却令人生不得愤然,那小童也只是微微讶异的看了眼天凉后,便勾头说了声告退后,便撤出了凉亭。

君无寻未应,只是施然起身,步伐缓慢行至小炉前,动作缓慢优雅的打开茶馆,寻出敬亭绿雪,捻起茶叶在白色玉壶之中,开始煮茶。

浅衣玉杯,雾气氤氲,墨眸幽深,欣然而立,画卷自成。

与那时好像,好像……

天凉轻轻一怔,望的稍稍失神……即使不记得一切,可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举止投足间,明明是她最熟知的那个人,明明是曾经最亲昵相待那个人,也明明是她毫无疑虑便去无条件相信之人。

他似乎并不急,垂眸望茶观火,静候茶水沸腾,幽深的眸恍若装下了满穹夜幕般难解,又恍若只是平静深海无波无念……

天凉坐在他身后,慢慢言讲,缓缓叙说,当第一道茶起了沸腾时,她已将第一世海边相遇赠桃酥之事言完。

他用煮沸的茶沏了敬亭绿雪,宽袖拂摆间动作姿态极其好看,当他眉眼平和的端来这一杯茶时,天凉已开始叙述了第二世苍浮生与君无寻。

君无寻落座,边品,边听,嘴角始终含着淡淡笑意,在听言时,时而会望一眼四处随风摇曳的蓝色梵莲,好似在沉思,又好似在赏景。

天凉谈到还阳复生之时,无寻起了身,忽然抬手过去,至了天凉面前。

她心头一滞,戛然停了话语,一时目光希翼闪烁,怔愕了动作。

“姑娘杯中茶水已尽,君某为姑娘蓄茶”,他的手落在了她面前的玉杯上,拿起那杯子起身踱步至茶壶旁,缓缓蓄茶,目色无澜。

天凉看着那随着流光四溢的玉壶倾泻而出的清香透明茶水,不由心头泛酸,桌下的手紧紧攥住了袖……

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也很短,她讲至圻暄与厉天凉相遇之时,他抬起手,至到了她的面前。

她以为他会如往常般轻抚他的面颊,看她发愣,便如从前一般忽然莞尔调笑,说,“姑娘,专心。”

然后气的她满面通红,恼的她愤语相回,怒的她拳脚相向,他便云淡风轻将她拥到怀中说,姑娘,我知晓,全部知晓。

可他只是在为她续杯茶水,眼眸甚是没有在她脸庞上多停留一分,在言听时,她甚是觉,那茶水的火候,甚是比自己更有吸引力,也更令他专注在心。

他是忘了吗……

这一次,她就在他面前,那么清楚的叙说,那么清晰的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就算是演技高深的他,也不可能丝毫破绽不漏不是么?

他是忘了罢。

全部忘了罢……

半个时辰将过。

茶水已尽,故事已完。

三生明明那么长,却在这短短半个时辰之内,了了数语便能言讲清楚,一分不剩……

“与姑娘有过情缘之事,君某并非不知。”

君无寻忽语,令天凉猛然抬头,睁大了眸,“你难道并没有忘了……”

“当初君某在留至古幽时,便应几位君士,抛下七情六欲,忘却前尘情事,自待在这莲池守玄,从跨入莲池中起,便开始遗忘从前之事,姑娘的容颜也已在君某脑海中淡去,如此也是方才相见,君某已忆不起姑娘容颜之由,只是经由姑娘如此详述,又忆起了几分罢了。”君无寻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缓缓又道,“姑娘你是君某修行所需渡之情劫,君某现今,如遭多年刮心天谴而同,已无动情之意,心不在此了。”

心不在此了……

天凉胸口陡如灌了黄连,苦的她几乎落下泪来……

她盯着空了的杯,低问:“当初你为我遭一道天谴,从此无欲无情,我从那么遥远的地方而来……许是为偿罪,许是为补偿,却一直坚定……现在,你却那么轻易便能抛下情意,那么简单用情劫两字来带过与我之间的一切么?”

桌上檀香终于熄灭,烟灰随风扬散,带着麝香之气,飘向了蓝莲池……

大半个时辰已消失了。

静了很久。

天凉没有听到他回答,却听他道,“姑娘凡人之躯,只能在此待一个时辰。”

这是关怀的语气,却也是毫无留恋的逐客令。

天凉微微苦笑,“我擅解咒印,炸不周石,闯幽州殿,在三个老古董面前引百兽奋力相抗,如此艰辛换来见你,却只得来你这么一句……”

君无寻感受不到那份情谊,体会不到那份触动,却也只能以关怀目光淡淡瞧着她,尽管不语,目光却仍带着隔离与劝阻。

天凉与这目光相对时,才知他眼中果然没有自己,一丁一点也未有,甚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满池莲景,或鸟落啼鸣,都比这个坐在他对面的女子来的瞩目引神。

就这样,两两坐着,又是静了很久。

池边走来几个童子,低声提醒,“姑娘,古君许下的时辰已至,请您即刻做好离古幽的准备。”

天凉未应……

君无寻道:“君某送姑娘出玄池。”

“今日天气晴朗”,天凉倏然出声相问,“无寻君为何会画雨中梵莲?”

君无寻看了一眼那蓝莲上斜飘的丝丝细雨,并未答语,却是在作此画时,仿佛嗅到迎面扑来的青草与尘土湿润气息,那种味道,似乎能带来几分心悸轻颤。

尽管这种感觉极其陌生,他却不讨厌,甚是有些怀念。

天凉起身,没有离开,反而走到君无寻身旁的石凳上,与他并肩而坐,握住了他略显冰凉的手,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君无寻对她手心的炙热有些不适,微微抵触的动了一下,却望着坐在自己身旁勾头咬唇的女子,没有动,亦也什么都没说。

就这么并肩坐着,天凉将头慢慢靠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

同样的触感,同样的味道……

那次桃花林一别,好久没有挨近的温暖之感。

从前他不会这样疏离的刻意隔开距离罢。

从前他也不会只是因被自己握了手,便这么抗拒的微微僵了身罢……

天凉很执着,她不舍得走,也不舍得将自己的头颅从这肩膀旁离开,而是转过头,将脸贴在他衣襟之上,强忍着胸口不断上涌的涩苦,几度吞咽不下,几乎落下泪来……

不要哭。

姑娘,只要在我的身边,便不许哭。

她便强忍着,感受着他的抗拒与陌生,极其努力的强忍着……

小童在莲池对面又喊,“姑娘,已过一个时辰,古君早在古幽门前等候。”

天凉置若罔闻。

君无寻低声提醒,“姑娘,该离了。”

天凉不动,仍然执着。

无寻望到她手握的如此紧,贴着自己的时候身子也在难抑的轻颤,便抬手抚了抚她的肩,摇首轻问,“姑娘……何必如此?”

“是啊,何必如此”,天凉回语,看着他强迫被自己紧握着的手,“我何必如此……”

古君警告过她,多留一刻,便会在她回四玄之后造成无法挽留的伤害。

古君也说过,这海边乱势已起,她只有七个时辰的时间,如今已过了近两个时辰了。

圻暄尸身的时辰,最多至明日午时,便会以极快的速度自行销毁,化为虚烬,

所以她不想放弃,也不想将这最后一丝希望投向于黑暗之中……

时间紧迫,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时间紧迫。

可此刻她却只能这样坐着,执着的握着他的手,什么都做不成,也什么都挽回不了……

“这就是你口中的生就无缘么?”她静问,“我们之间总有阻隔相挡,我们之间总存在着那句注定,就连现在,彼此在一起,握着手,在最近的距离,却仍然不可不去面对这样错过的局面……”

君无寻轻顿,回道:“至少,在君某的意识中,从未后悔过与姑娘相遇。”

天凉听到这话,也顿了许久……

他转首垂下面,抬手捏起她的下颚,在她唇瓣落上一个轻吻。

他明白从前常常如此待她,相吻时,总是带着渴望与心悸,有时会有些莫名的冲动令心间炙热……如今一吻,却觉淡,而无味。

他落下吻,闻到属于她专属的芬芳时,只是长睫动了下,便恢复了平静。

这个吻,冷静,安静,镇定。

两人的唇瓣都有些冰凉,唇瓣相贴,天凉轻轻回应,却在舌尖相触那一刻,只觉胸口如针刺,随着他回忆式的轻吻自己时,一根根慢慢深刺入她的心,刺出了密密麻麻细不可见的伤口,瞬间便将苍白的心房染成了血红……

好苦。

这味道好苦。

天凉转首,躲开他的吻,抽回了手,抬手捂住唇,一手紧攥,指甲陷进了肉里……

那时湖畔初见,他吻的如此突然。

那时雨中夺吻,他吻的如此热情。

那时桃林离别,他吻的如此痛楚……

却从没有这样,令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令人体会不到一丝心颤,却令人如同跌入冰窟,手脚涔冷的漠吻。

他不是故意的,她知晓;

他只是在望她倔强,以此方法想令自己寻得一丝丝情意,一丝也好,只要有得回应,她便必能感受的到。

可什么都没有,她所察觉到的,不过是那分陌生与不会再为彼此而跳动的心房。

已过了两个时辰很久了。

小童似乎已知晓她劝听不得,便不再多语,索性退了下去。

天凉那悲凉的心思,许久才沉静下去,她轻轻吐息,从怀里拿出油纸包裹,打开看,拿起一块东西,递至了他面前道,“公子,尝一尝这个。”

君无寻依言接过,放在薄唇前咬了一口,咀嚼过后,放下了那半块桃酥,一言未发。

天凉知道那是因他本就不喜甜食,如今在他口中,自是咀嚼无味。

又这样,彼此沉默,过了许久。

莲池中有水流涌动,君无寻漠而起身,走到涌动处,弹指间便见池水如镜,显出了下方四玄场景。

那正是四玄内东海边因诅咒而起的乱势,许多当年被封印如今已成半魄的君家和苍巫人,以及争斗中的兽宠,纷纷向海上流游,在出海那一刻,海水彻底泛滥,四周的镇子已被淹没,不少百姓乘木船带家当老小仓皇逃走,面目哀伤,挣扎痛楚……

虽听不到声响,天凉却看到不少人在哭着低喊,“造孽啊,如同六年前一般,又是造孽啊……”

这时天边午霞妖艳浓厚,投在两人身上,一白一蓝,双双矗立。

浓郁的阳光将两人的影投落在了池水之上,映的君无寻玉洁脸面担心密布,却也映的天凉发白的双唇又褪了一层颜色……

“姑娘”,他道,“该离了。”

这次,他的语气多了分为黎民的担忧,也多了对天凉的轻命谴责。

天凉身子微震,盯着那场景半晌,最后出语发问,“先生从此在这古幽莲池,独自一人,可会过得好?”

“我很好”,他的回语,云淡风轻,“姑娘,人各有命。”

不得强求……

“如此……我……便放心了……”

天凉说话时,抬手捏住了眼眶,强忍着什么,“望先生早日修的正果,飞升而去。”

君无寻颔首,“也望姑娘后生安好。”

她这次半语未回,便倏的转身而去,匆匆躲开了君无寻的视线——

她脚步快速而踉跄的逃出莲池,闯入一处高林密布的桌案处,双手扶住石台,两行泪,唰的一下便落了下来,清泉翻涌般,不止不息……

眼泪全部涌而下,全部砸在桌案上摆放的器皿之上,发出几声脆响……

还好,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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