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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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送我那老式枪,原来早有预谋。”简少堂摇头,“陆小姐真是精打细算。”
“那枪放在手里,普普通通,放在你手中,杀人利器”,天凉耸肩,“送你得人情,何乐而不为。”
简少堂想,你若想得人情,就该帮忙牵牵红绳拉拉线,将来一家亲,岂不是更何乐不为?
“重生啊,这就叫重生罢!”
天凉靠在木桶上,向后微仰,望着夜空低语,“在无名学校时,我曾想过,若给我第二次人生,该怎么活?那时我胡思乱想,我想,若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要所谓责任,也不再顾理任何一人,不为别人而努力,也不再为那些担当而去奋斗,流血,再也不去管那些无关自己的事,我要自私的,为自己去活!”
“可有些天性,与生俱来”,简少堂打断她的话,靠在船栏上,摇头,“这次,老天爷同样又丢给你一个如陆家一样的烂摊子,可你仍没有选择丢弃,不是么?”
“其实不一样”,天凉笑,“陆家,没有惜我的娘亲,没有护我的大哥,没有疼我的五妹,更没有一个如屁虫一样的机灵儿子……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
上天确实待她不薄,上一世里,她绝对也遇不上第二个先生。
简少堂听她此言,从帆旁拿出杯子,倒一杯给她道:“我自酿的酒,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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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酿的酒,要不要尝尝?”
天凉接过,饮了一口,酒滑入腔,只觉烈辣的厉害,烧的人嗓子眼儿都要着火似的。
她皱眉,放下杯无语道:“这么烈,你不如直接喝酒精得了。”
“陆小姐,不要对曾经没有味觉的人这么苛刻”,简少堂举杯,饮尽,望着酒杯,终于明白他酿的酒为什么寨里的人没一人愿喝了。
“天暖还小,你做事要有尺度。”
天凉忽言,震的简少堂杯里的酒水全洒了。
他目光闪烁,迟疑道,“她向你……坦白了?”
“我听说你从前处理任务总是彻底干净的很”,天凉瞪他一眼,“做坏事要销赃这样的道理,你该比我懂吧?”
简少堂想起来了,是被褥,他后来其实有来找过那被褥,发现却不见了,这也是刚才厉天凉一到来,他便忐忑的理由,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很精明,这等事恐怕是瞒不了她的法眼的。
他顿了片刻,简语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虽这么说,内心却还是不坚定的晃了几下,因为他想起的是天暖挨在他身边时自己那无法抑制的悸动与占有的心思。
“做事可掌控分寸,但感情不同”,天凉摇头,“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想与你提个警醒罢了。”
天凉从前不想让简少堂靠近天暖,主要原因其实并非因那春宫图。
而是她看出他是简尚,对这个曾被称为道上人渣的男人,有些芥蒂,怕天暖应付不得,受了欺骗,后悔终生。
现在多日相处下来,她确觉简少堂这人,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办事牢靠,凡事以天暖为重,也喜欢护天暖,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多次看见简少堂望着她五妹妹发呆。
这对一个曾经一生连情绪都不知为何物的男人来说,太难得了。
所以她现在所在意的,是天暖年纪还轻,对情事懵懵懂懂,最怕的简少堂哪天也冲动了,像言情小说和各种偶像剧的禽兽男主一样,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天暖给禽兽了,她就真要怒不可遏了。
“她才十五”,天凉再次慎重强调,“记住啊,简统领,十五。”
这么一提,把简少堂今天亲那三下的负罪感全都给提起来了。
他脸色青红皂白了半晌,纠正,“是十六。”
“有差别么?”她白他。
他默,各种老牛吃嫩草,自己是不是萝莉控的自责感又铺天盖地的回来了……
天凉站起身,叹道:“青梅竹马这东西,被诗策写多了,少女怀春,也就信了。也是因为她年纪轻,所以还不能真正判定自己的心思。到北瑜的这段日子,我暂不准备放她回西凤,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简少堂一顿,听出她言语意思,微诧。
这永远偏向苏士林的秤砣,终于开始倾斜了。
“但是,你最好别让我失望,现在也是,以后也是”,厉三小姐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叮嘱形同恐吓,“惩罚下属的手段,我不敢和唐小姐比谁更狠,不过,我可以很变态,你懂的。”
简少堂啧,下保证,“我可是准备一辈子在你厉家做事的。”
天凉这才满意,拍了拍他的肩,扬手道,“简统领守帆辛苦,本将这番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打着哈欠,回自个儿船舱睡去了——
明明两个现代人,咬文嚼字的有必要么?
简少堂啼笑皆非的无言了。
转头时,恰好看到天暖睡着的船舱里还亮着灯,情不不禁就又多看了两眼,眸色一弯,带出了笑来。
最难搞的大姨子,也终于得了认可了。
天暖,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几个字,我决定相信了。
天凉回房间时,掀开帘,就看到天暖披着外衣,坐在床头前等她,睡眸惺忪的还带着满面的倦意。
再看她披着外衣,脸上有一层青白之色,便知道她这定是想起碗筷还没收拾,见自己没在,还特意跑了厨房一趟去瞧了。
“着凉了怎么办?”
天凉走上前,语气责怪,“咱们走海路,本就药物不多,船上都是大老爷们,病起来多有不便,势必要停船耽搁行程的。”
“嗯,记下了。”
天暖也没解释,应下后,便乖乖躺上了木榻,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可却没有睡,只用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天凉瞧,她走到哪里,那双眼睛便跟至哪里,天凉无耐,“想问什么?”
天暖指了指被褥,目有几分胆怯与担心。
胆怯的是她瞒了三姐还是被发现了,担心的是,三姐会不会对简公子他……
“是不是被褥太湿潮了?”天凉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走上前道,“都是箱子里刚拿出来的,若然,我给你换一床好了,你脚崴了,这样若生了湿疹就不易恢复了。”
原来是不知谁好心拿回了被褥,三姐也并没有发现。
天暖面色不动,心中却大舒一口气……这样,简公子就没事了,她也放心了。
“不打紧的”,天暖笑容恬淡,素净美丽,“我只是觉的这被褥花色很好看,才指给三姐瞧瞧,三姐,早些歇吧。”
天凉散漫嗯了一声,吹熄了灯盏后,爬上榻,准备闭眼了。
这是,左方隔壁的船舱,突然传来哐的一声剧响。
两人一惊,同时坐了起来。
“三姐,左方船舱,是分给了谁?”
“大哥和花音。”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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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血蛊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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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竖耳再一听,只觉左边船舱,又恢复了静谧——
“两个男人,除了打架,还能发生什么事!大哥非冲动无理之人,不会跟花音那小子计较的,睡觉睡觉。”
三小姐随口一言,倦怠的打着哈欠,躺下闭眼便睡了。
天暖想想,也是,便也钻入被窝,听着海浪声,浅浅入睡了。
隔壁船舱内——
三小姐为了让花少爷尽快的恢复身上的蛊伤,便特意将算作半个军医的厉大少与花少分在了同一船舱。
厉大少接受了三妹妹的分舱指令,一如往常的独自用了晚膳,然后坐在榻旁守了整整两个时辰,直把脉确认花少爷身上蛊毒完全消去后,才起身进行洗漱整理,一番收整后,脱了外衣,走到软榻旁的地铺上,躺了下去。
这个船舱稍有特别,不同为别的船舱大多是简易木板搭成的木榻,一室两张,这里的是真正的软榻,而且也只有一张。
这本是寨里当时为防外攻买下的小型战船,这间船舱,算作主舱,空间虽足够,却是只有一张榻,也做厉当家的主舱,不由他人入住。
现在被昏倒的花少爷占了,他只好打了地铺。厉大少是个钢铁汉子,经历过各式各样艰苦的环境,打地铺对他来说稀疏平常,所以躺下不一会儿,就如平常一样入梦了。
一切都很寻常,不寻常的事,终于在刚入夜不久发生了。
厉大少正睡着,忽听哐当一声响,胸前发沉,有重物掉下压上了他的胸。
这重物带着一股扑鼻的暗香之气,虽不同于女子,却也有着心旷神怡的本事。
厉天啸警戒,以为是何等暗器,没睁开眼就防备的抬手砸去——
好在,他及时张开了眼,看见了那白如羊脂的一张脸趴在自己胸上,面颜透明带粉,润色有光,而他的拳就险些砸在他的额上,黑白对比,仿若自己那带着粗茧的指一碰他,就会被染了色似的。
他下意识收回了手,盯着花音的脸,瞧的出了一会儿的神,那种出神的感觉,和那时在树后望着他脖颈时,如出一辙。
一个男人,竟能让人多次失了神。
厉天啸暗自摇了摇头,收了神智,迟疑着,一手抱住他瘦弱的腰身,轻手轻脚将花音朝床榻上放——
花音睡觉很不老实,一被人碰就扭来扭去,这会儿腰上被厉天啸一碰,立即不安分的扭起来,抓着他的手往一旁拨愣着呓语,“不要……不要……”
声音细细碎碎,轻轻软软,像是一只呜呜哝哝的小绵羊。
厉天啸听他这抗拒声音,以为是自己掐疼了他,只好放开了手。
这一放手,花音却突然抱住他的手臂,一张脸就枕了上去,也不再扭了,抱着他的臂贴着脸睡的沉稳,也像是在做一个很沉的梦。
厉天啸没应对过这样的情况,一时傻眼。
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军营汉子,怎样的性子他都知该如何把他们训的服服帖帖,兢服军法,现在第一次面对花少爷这样软绵绵会说梦话,会抱人手臂睡觉的……厉大少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于是只好保持不动,半僵坐着身子,靠着那软榻睡了。
平静只过须臾……半夜时分,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厉天啸姿势本就僵硬,忽觉脖颈酸疼的他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稍觉痛楚的拧了眉,睁眸定睛一看,竟见那本抱着自己手臂的人,如今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脖子上睡,虽然没往他怀里蹭,但对于两个男人来说,实在也是贴的太近了。
他张开唇,想着要叫醒这位少爷才成,他抬手去推花音,却在大手要碰到花音时,听见了花音的梦呓:“母亲,他们都说这是血,音儿为什么要喝这样的东西……”
厉天啸眸一顿,停下了去晃醒他的手,他……在做关于血蛊的噩梦么?
“母亲,你待音儿好一些好么,音儿不闹的,绝对不闹……”
这是不是……他那么不喜欢别人说他闹的原因?
“糖葫芦……母亲……音儿想吃糖葫芦……”
花音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咬住了唇,闭了嘴,再也不发声了。
他缓缓松开了挂在厉天啸身上的手,一只手扶住了脸,浑身颤抖……
这反应,像是幼小孩童挨了巴掌后的沉默。
这颤抖中所带的恐惧,由他冰冷的体温,全都传到了厉天啸身上——
厉天啸想开口去唤他,却见他猛然前倾,脸色一白,一道鲜红便由嘴角流淌蜿出一道沟壑。
血液由唇角滴下,鲜红在他如玉般的面上,异常凄艳。
“花少爷”,厉天啸唤他,却见她像失了心一般,唇齿不断咬着自己的唇,咬破了皮,刺入了血肉,一道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一会儿的功夫就染红了他胸前的里衣……
糟糕!
厉天啸抓住他的手腕把脉!
果然是白日那蛊毒在他体内残留过久,遗下了症状,引发了一次血蛊,所以才令他不停梦靥,咬唇自伤的饮血……
厉天啸见他浑身愈来愈冷,表情苍白的如一张薄纸,手脚也痛楚开始颤栗,因为得不到供蛊人的血,只能不停不咬着自己的唇和指来压抑那份燥郁与渴望……这一会儿,他已咬破自己三根指。
“我去寻三妹,你忍着。”
厉天啸焦急一令,起身要去到隔壁天凉船舱里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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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所谓打架
厉天啸焦急一令,起身要去到隔壁天凉船舱里寻血。
不料一起身,花音突如一头小猛兽,低吼一声,起身扑了过去。
他将他扑坐在凳,然后坐在他身上,两手抓住厉天啸的左臂,鼻尖一动,嗅闻片刻,张开口,发狠的咬了下去……
那尖锐的两颗牙,刺破肌肤,鲜红四溢。
厉天啸只是眉头动了一下,甚是连哼都未哼一下。
他与三妹为同胞血亲,不知能不能抑这突然病发的血蛊,